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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说老公年纪小啊?我原则上是不喜欢年纪比我小的,但是思想成熟交流顺畅的又另说了,毕竟年纪小枪更好用不是吗,吼吼(害羞脸)”

    不知道为什么,发这条微信的时候,余味的眼前浮现出萧铮那张青春英挺中带着成熟味道的脸。

    X先生:“我去,翘翘你原形毕露了,你已经不是老爷心目中那朵白莲花了,简直是出淤泥而掉渣的污神一枚,嘿嘿,但是老爷为啥这么喜欢呢!”

    寻找我的X先生:“因为污以类聚啊老爷,哈哈!那么话说回来,你能接受的年纪大概是个什么范围?“X先生:“你家老爷我是小牛不爱吃嫩草,我喜欢比我大几岁的,但又不能太老的,最好三十来岁,身材跟你一样,屁股翘上天的,嘿嘿。”

    寻找我的X先生:“我靠,这么说管你叫大包哥、包老爷都不对呀,从今以后我得改口了,你应该比我小好几岁呢,就叫小笼包吧!”

    X先生 :“……”

    寻找我的X先生:“哈哈,对了,小笼包,我现在真的有点想…和你见面了怎么办?”

    这想法不是余味顺口溜达出来的,而是从大杂院往公寓回来的路上便一直在他心里打着转儿。

    余味发现,自己与萧助理之间相处得越融洽,想和大包哥见上一面的念头就越强烈。

    因为从喜好的角度来说,爷们儿气十足又少年老成的萧铮从外到内确实是自己心水的那盘菜,就像一丛兔子窝边最对口味的嫩草,让自己一搭眼就会勾起一股无形的火。

    可残酷的现实是,明明自己已经是只饿得眼冒金星的兔子,面对这丛不能辨别直弯的的小草,却只能看着他在眼前晃悠,不能摸也不能啃,你说让兔子可怎么活!

    而微信里拥有同样健硕身材的大包哥,虽然没有看过他的脸,却似乎在日复一日的嬉笑调侃中,慢慢缩短了与自己的距离。

    或许这就是奇妙的缘分在作怪吧!

    有的人看似近在咫尺,就像那个地铁上的男子一样,曾经与自己有过身体上最密切的接触,密切到几乎无法在两个肉体间找到缝隙,可是再亲密的接触又怎样,依旧改变不了擦肩而过不再相逢的事实。

    已经将近三十岁的余味心里明白,他可以偶尔怀念地铁中与自己身体厮磨味道十足的陌生男子,也可以在少年老成性感诱人的小助理身上过过意淫直男的瘾,可是他们不过是自己夜不能寐时费上更多卫生纸的对象,而那个微信里身材火爆、直爽风趣的大包哥,才是自己感觉越来越亲近的人。

    X先生:“我也想见你!翘翘你知道吗,现在的世界变化太快了,如果我们再不见上一面,我担心…我们可能会在不自觉中,被其他的某个人某段缘所吸引,然后我们之间,或许会自然而然渐渐变得冷落,那时候我们可能就真的不能再见面了,而是会变成对方心底的一个遗憾,翘翘我说的可能有点乱,你懂我的意思吗?”

    余味看着对方发过来的一大段消息,深深地点了点头。

    是的,他懂,因为在都市迷离的夜色里,他们都缺爱。

    和柳金小眼瞪大眼地对视了一会儿,萧铮抽出一根烟点上,柳金看着他的动作,似乎有一点好奇,离他近了些,对着空气里的烟雾晃晃头,又摇摇尾巴。

    萧铮想起上次给冯致远递烟时对方说过不吸烟,看起来那个叫叶超的帅哥应该也不是个烟民。想到狗的两位主人刚才在门口的一幕,萧铮恶作剧地用脚轻轻踢了踢柳金的屁股,拿手里的香烟对着它比了一下,“嘿,小柳儿,问你个事儿,你们家两个主人的小弟弟有没有这个长,办事儿时谁在上面?”

    门外忽然传来了清脆的敲门声。

    “小萧,是我,冯致远!”

    随着敲门声而来的,是冯致远醇厚的男中音,刚巧在萧铮的问话后响起。

    “我靠!”萧铮吓了一跳,朝柳金作了个“嘘”的手势,忽然想起它不可能告密,忍不住嘿嘿笑了起来。

    冯致远和叶超都站在门外,柳金温和地走到叶超腿边蹭了蹭,叶超低头摸了摸它的头,目光中的怒火和怨气早已不见,换作了满满的温和与平静。

    “谢谢你小萧,柳金没闯祸吧,赶在“余炸鱼”关门前给它买了份儿炸鱼,给你也带了一份儿。”冯致远递给萧铮一个纸口袋,上面印糙地印着“余炸鱼”三个字还有两条似乎像是鱼的图案。

    “哈,我沾小柳儿光啦,谢谢二位大哥,”萧铮从袋里抻出一条炸鱼,弯腰伸向柳金,“小柳儿,给!”

    “我靠!小萧萧,这日子过得叫一个美啊,大半夜还有炸鱼喂狗吃,我这还饿着肚子呢,这年头,真是衣不如新,人不如狗啊!”

    听到这忽然响起的大嗓门,萧铮忍不住皱起了眉头,路虎穿着一身运动短打扮站在叶超身后,顺着头发梢儿往下淌汗。

    “你丫大半夜不睡觉跑我这发什么疯!”萧铮把鱼喂进柳金的嘴里,上下打量着一身臭汗的路虎。

    冯致远见过这个常在萧铮房里混吃混睡的大个子,朝他点点头,两个人带着狗往院里的厢房走去。

    路虎斜着眼看着两男一狗的背影,嘴角扯出一丝笑意,看见他们进了房间,才神秘兮兮压低声音对萧铮说,“我告诉你小萧萧,这俩帅哥是一对儿,弯的!你可得当心点,嘿嘿。”

    萧铮猛地抬起头,“你他妈又知道了,别在这顺嘴胡说,撒愣儿进屋去!”

    路虎一边往屋里走一边扯下被汗水湿透的运动背心,“嘿嘿,我当然知道,告诉你,刚才我就在他们俩后面来着,那个年轻的以为大晚上没人看见,在旮旯里抱着岁数大的一顿啃,啧啧,真猛。”

    萧铮皱了皱眉头,看见他脱了背心又开始脱裤衩,“哎哎,你他妈脱裤子干嘛?看见人家啃受刺激了?告诉你小爷对你没兴趣,别搁我这儿卖你那几两肉了成不?”

    “小萧萧,我在那边球场弄了一身的透汗,实在不想回去,求你了,让我冲个凉,滚个地铺,大不了我把菊花洗洗干净,任萧大爷您差遣还不成吗?”说到最后,路虎又开始拿腔作调,挤眉弄眼,把萧铮弄得汗毛直竖。

    “得、得,少恶心我了,快去洗你丫的吧,一身的汗臭,狗看你都躲得远远的。”

    路虎在帘子后面一边冲凉一边南腔北调的唱着歌,萧铮在地板上收拾出一个地铺出来,又垫上凉席,把自己枕头放在上面,又把手机和耳机扔到枕头上。

    陆虎穿着大裤衩擦着头发走了出来,“嘿嘿,我萧哥就是我萧哥,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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