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 藏娇
    涧本以为钱伯会照顾他,没想到钱伯只是拿了块热毛巾递给时涧。

    时涧虽然不情愿,但想到明早温沚能记起点自己的好,便也就不情不愿得替他擦了擦脸。

    时涧伸手替温沚解纽扣时,被温沚一把拉到了床上,他觉得温沚抱着自己的样子就像是抱着一只人形玩偶。

    不过温沚力气大,腿也重,时涧没能挣开,索性作罢,闭上眼躺在他身边。

    只是怎么也睡不着。

    时涧早上是被温沚叫醒的。

    他做梦也没想到有一天会被温沚叫醒。

    时涧迷迷糊糊睁开眼看着床边的温沚,有些恍惚。

    温沚将他的手机放在他枕边,“闹钟响了三次。”

    时涧吓得立马从床上弹了起来,见还没耽误时间,这才喘了口气。

    “对不起,打扰您了。”

    温沚摇头,继续系领带。

    “昨晚,你去接我的。”

    时涧还以为他不想提起昨晚,却没想到他这样坦然。

    既然当事人都大大方方的,自己也没必要扭扭捏捏。

    时涧点头,从床上下来。

    “嗯,昨晚您打给我,让我去接您。后来您不让我走,我就睡在这里了。”

    温沚侧头看了他一眼,抿了抿唇,“辛苦了。”

    时涧摇头,“不辛苦,是我应该做的。”

    时涧说完便走了出去,没有以往清晨甜蜜的问候,也没有之前小白兔一样的乖巧。

    现在的他倒像是一盆仙人掌。

    温沚看着他的后背有些出神,皱着的眉好久都没收回来。

    时涧早上任务重,洗漱完便去了剧组,到剧组的时候赵朗也正好到剧组。

    赵朗瞧见时涧眼底浓重的乌青,有些头疼。

    “不是吧……你们昨晚……这么刺激?”

    时涧有气无力得看了他一眼,“你在酒店住得怎么样,要不我也去酒店住算了。”

    赵朗一愣,有点儿懵,“哥,你傻了?”

    “你要是也来酒店住,先生还能给我报销酒店钱吗?”

    时涧想了想昨晚温沚那乖巧的模样,自知自己无福消受,对于自己来说,只配看到他那张可怕的脸。

    时涧估摸着自己也不能冒着险,索性作罢,叹了口气老实拍戏去了。

    温沚今天有合作要谈,但谈着谈着总是出神,搞得合作方云里雾里摸不准他的心思。

    杜禾倒是了解些许,大抵是跟昨晚相关。

    但具体是和谁相关,杜禾就不清楚了。

    温沚看着窗外的天,不知怎么就想起了早晨的时涧。

    这些年他还从未见过时涧那般冷淡的模样,往常他总是黏着自己腻着自己,说些不找边际的话,今早却格外冷淡,着实让温沚有些在意。

    温沚也不知自己为何会让他来接,但是很奇怪,那一刻喝多了,不自觉就想起他。

    直到现在温沚也不知道自己当时想起的到底是他的脸,还是他的眼。

    昨晚的事温沚记不大清了,但他可以肯定,时涧今早的态度和昨晚有关。

    温沚也猜到自己昨晚大抵是做了什么说了什么惹恼了他,倒叫这往日里装作小白兔的狐狸露出了尾巴。

    温沚抬手看了眼表,快到午餐时间了。

    他从座椅上起身,朝对面的合作方伸出手去。

    “张总,合作的事明日再谈如何。”

    “午餐时间到了。”

    张总以为温沚这是要和自己吃饭,忙点头应下。可谁知道温沚竟自己走了,留下他和公司的人大眼瞪小眼,很是不解。

    温沚下午还有会,杜禾便打算载着温沚去风雨楼吃饭,但温沚到了风雨楼却只让杜禾打包带着。

    等温沚说去剧组,杜禾才明白他的意思。

    原来是去找时涧。

    比起元风秋,杜禾当然是更喜欢时涧。虽然他知道时涧的心思不比元风秋单纯,但他到底还是个善良的孩子,而且也的确是走投无路。

    杜禾相信温沚应该比自己更清楚,但凡时涧有一点选择的余地,他都不会像今天这样蜷缩在温沚身边,等待他偶尔的伸手。

    作者有话说:

    今天更完啦~

    赶在2019结束前,我们的小狐狸和大灰狼竟然吵架了!

    希望明年他们可以和好嘻嘻~

    第12章 我错了

    温沚到剧组的时候,时涧正在和白知山对戏。

    虽然时涧二十岁才接触演艺圈,不过白知山的电影他倒是常看。这次如此珍惜拍摄计划,不仅是因为剧本和导演,还有白知山的缘故。

    能和白知山合作,时涧很是高兴,所以在剧组里他也想不起来昨晚那些让人不高兴的事情,光顾着欣赏白知山的盛世美颜了。

    白知山和温沚是完全不同的两种人。

    温沚如果是冰,白知山就是春天消融的雪水。带着丝丝暖意,还有淡淡的疏离。

    是时涧喜欢的类型。

    每次看白知山演戏,时涧都觉得是一种享受。不光他那张脸好看,他笑起来更好看。

    叫人头疼的是,白知山很喜欢笑。

    时涧看着面前的白知山嘴角的笑意,心跳有些快。

    他对美的事物向来没什么抵抗力。

    白知山见他盯着自己,眯起眼笑得十分亲近,“怎么了?我脸上有东西吗?”

    时涧脸一红,忙摇头,“您的脸上只有帅气。”

    白知山似没料到他会这么说,忍不住笑出了声。

    “原来时老师这么风趣。”

    时涧被他这么一叫有些羞愧,“您叫我小时就行,您真的太客气了。”

    白知山耸了耸肩,歪着脑袋看他,“那你也叫我知山好了。”

    白知山笑起来太耀眼了,时涧不敢看,只好低下头。

    他可不敢叫他一声“知山”,不是时涧多想,只是这么叫……实在有些暧昧。

    两人对了会儿戏便被导演叫去讲戏了,时涧的眼珠子就没离开白知山身上超过三十秒。

    这一切温沚都看在眼里。

    看着那两个紧紧挨在一起的脑袋,温沚缓缓闭上了眼。

    杜禾自然也看出了时涧对白知山的不同,虽然时涧在先生面前也是乖巧的模样,但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他是装出来的。

    可他面对白知山时不一样,此刻的时涧简直是怀春少男。

    杜禾有些担忧得看了眼身后的温沚,不知该说些什么好。

    温沚闭了会儿眼,听到时涧的笑声后才缓缓睁开。

    他的眼神犀利又冰冷,像冰锥子一样。若不是隔着车窗,那冰锥子估计就扎在了时涧的脊梁骨上。

    时涧本就生得好看,二十三岁的年纪倒更像个十八岁的男孩子,此刻的扮相又是青春年少的模样,衣着单薄得站在初冬的风中,任由发丝轻舞,

    眉眼带笑,着实叫人心动。

    可温沚看上去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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