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张开,便是声声淫荡呻吟,粉色的舌轻舔嘴角,眼尾再微微一挑,怎样的淫荡放浪。

    蓝白全身都泛著深陷情欲的淡粉,玉一般白皙光滑的肌肤上莹莹一层水光,细密的薄汗竟也如玉露一般诱人。

    修长的颈项深深仰起,突出的喉结,平坦的胸膛,分明的男人才有的特征,却奇异地比女子还要美好媚惑。蓝白的身子曾被无数个男人称赞过,包括知名的不知名的画家雕塑家,医生甚至验尸官。

    “‘完美的身体’,他们总这麽说……”蓝白缓慢地抬腰沈臀,纤细柔滑的腰肢上竟有隐约的肌肉痕迹,勾著若隐若现的完美的弧,嘴角弧度愈深,蓝白双手撑著男人肩膀缓缓倾身,手臂与胸膛的肌理柔和调动,双肩传来的力度却让男人相信其中蕴含的力量。

    “我想你应该很清楚……”蓝白蛇一般扭著腰臀,近乎呻吟地笑了开来,“除了这身皮,我确实有一个完美的身体……”

    “唔唔……”男人直直看著蓝白的脸,无力摇头。

    “嘻嘻……”蓝白伸手弹了弹一只蝴蝶的翅膀,细细碎碎的铃声伴著男人的呜咽好听极了,後穴狠狠一夹,双手滑到男人胸膛,笑容柔媚,“你不是要操我麽?我已经够湿了啊……”

    唇角一勾,无声却极致媚惑的两个字,“操我……”

    男人猩红的双眼猛然睁大,腰臀猛力地挺动起来。

    “啊!……啊嗯……哦……”蓝白被顶得得浑身一颤,似呻吟又似哀求地叫嚷起来,“啊啊……疼……嗯……啊!慢点……啊嗯……好深……啊……啊……”

    回应蓝白的,只有男人嘶哑的呜咽与越来越响的肉体撞击声,以及淫靡之极的粘腻水声。

    “噗滋!……噗滋!”

    “啪!”

    “啪!”

    “噗滋!……噗滋!”

    “啪!!……”

    “啊……嗯……嗯啊……啊啊……”蓝白摇著头低声呻吟,身子被顶得不住摇晃,脆弱的粘膜一片刺痛,太过剧烈的摩擦早已令肉洞里血肉模糊,不少混著血丝的淫液从两人交合的地方喷溅出来,空气里弥漫著淡淡的血腥味道,男人吸了吸鼻子,突然双手扣住蓝白的腰开始猛力操干,蓝白只能撑著男人的胸膛不住呻吟,极致的痛苦,又是极致的愉悦,听在任何男人耳中都是极强烈的催情剂。

    “啊!啊啊!!操我!……啊~好疼……嗯啊……好爽……用力!啊!……流血了……啊啊!我被你操烂了!啊……”

    “唔!!唔唔唔……”男人似乎想说什麽,一个人呻吟尖叫的蓝白看著他嘴角不住溢出的褐色液体,後穴猛地一夹,狠狠抬腰,将男人的肉棒整根吐了出来,稍一对准,又重重坐了下去!

    “噗滋!”

    “噗滋!”

    “噗滋!”

    “噗滋!”

    “噗滋!!”四五次後,又改为前後左右大幅度扭腰,整个人就像条发情的淫蛇一样,饥渴的後穴将男人的肉棒吸得死紧,却还嫌不够地上下提臀沈腰,鲜血噗滋噗滋地被挤出来,蓝白却叫的更为欢愉刺激,清秀的脸上一片迷乱,双手十指在男人胸膛抓出道道血痕,最後甚至从一旁皮箱里抽出一把手术刀,从右肩一直划到左腰,皮肉绽裂,鲜血喷溅,蓝白却爽极地仰首,极致的弧度,尖叫断在喉咙里,肿胀的肉棒弹跳几下,弧度尽时,蓝白已在男人身上射出了今天第五股精液。

    乳白的黏液射在男人身上脸上,肉棒上强烈的刺痛与顶端感受到的极致快感令男人也达到高潮,被皮套紧紧束缚的肉棒在几下弹跳後却没有射出任何东西,被憋得分外难受的男人嘶吼一声,一翻身将蓝白压在身下,架起蓝白雪白的大腿就狂插猛干起来,直将那满是鲜血的肉洞干出不少肉沫,男人最雄伟也最脆弱的地方也被千针穿刺,疼得面色扭曲,却完全停不下来,发狂的力道就像野兽一样,蓝白握紧手中冰冷的手术刀,看著在自己身上疯狂操干的男人,突然就从眼睛里流出一滴红色的液体。

    男人看到这滴血泪,整个人瞬间僵硬,猩红眼睛睁得几要爆裂,终於大叫著从蓝白体内退出,看著自己下身一片血污,以及蓝白血肉模糊的後穴,惊惧得几要爆目而亡,“唔!唔唔唔!!!唔唔!!!”

    蓝白缓缓坐起来,媚眼一冷,男人瞬间无力地倒了下去,蓝白握著手术刀没事人般走到皮箱边,翻出个白瓷瓶子,打开就往身上倒,一股浓烈的酒精味瞬间充满整个房间,混合著黏稠的血腥气息,房间里倒著的三个男人纷纷一阵作呕,看到将酒精往伤口上倒的蓝白,却只觉浑身刀割般的寒。

    踢了踢脚边的仿真手枪,将手中瓷瓶对准男人胸膛,蓝白笑容苍白,亦森寒几分,“知道那三十发子弹是什麽麽……”红唇一勾,右手一倒,应著男人凄厉的惨叫,蓝白笑著吐出了三个字,“催情药。”

    “很痛麽?”蓝白看著在脚边打滚的男人,面露不解,又再次被媚笑掩盖,“只要多淋几次,你就只会觉得刺激,我现在都快没感觉了……”无奈地耸耸肩,又从皮箱里找出一根手腕粗的白蜡,放在不住抽搐的男人心口点燃,找出针盒,取出一根短针,又从针盒底拿出一个装著银色丝线与透明手套的真空包装袋,戴上手套穿针引线,将针头在火焰上烧了两下,便直接在自己血淋淋的伤口上缝合起来。

    男人不可置信地看著蓝白,身体随著蓝白的缝合,一抽一抽地疼,从头至尾。

    自我缝合时候的蓝白诡异的沈静,那张清秀潮红的脸看上去竟有几分乖巧,男人记得第一次见到蓝白时便也是这麽个表情,安安静静地坐在角落里,捧著本书无声地读,不时还会微笑一下,阳光从窗口打下,那张绝美的容颜仿若圣光中随时会飞走的天使。

    不过,那是一场地下性奴拍卖会,那个会飞走的天使只是一段影像中属於一个叫蓝虹的少年最後的纯洁。

    男人从未想过蓝虹会变成现在这样。

    没了原来纯洁美丽的脸蛋,换了一副堪称完美的身子,原来空洞悲伤的少年,现在淫荡媚惑的妖精。

    男人知道,蓝白不会放过自己,包括杀死那个名叫蓝虹的少年的所有人。所有男人。

    那麽,接下来,你要给我何种死前折磨呢?

    八

    整个房间安静得只有呼吸的声音。

    蓝白用十来分锺便缝合了自己右肩至左腰好几十公分的伤口。

    “有那麽难看麽……看得你都软了。”用手术刀割断银线,蓝白再次勾起唇角,视线扫过男人下身,在明黄的烛光下分外闪烁,眉眼一弯,冲男人提议,“我们来玩滴蜡吧。”

    遍体血痕的男人浑身抽搐一下,咽一口苦涩至极的口水,面色渐渐潮红,眼神却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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