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坐在客厅里说话,夏千遇想起了冷月的事,她不想和言墨说话,便问言方泽。

    言方泽被他问猛住了,“你看到冷月了?不可能,她早就出国了。”

    夏千遇很确信道,“我没有看错人,就是她。”

    又将当时的一幕细说了一下。

    言方泽解答不了了,去看兄长,发现兄长也皱着眉头,“或许是偷偷回国的,这几天先不要出去了。”

    大哥眉头拧了起来,自然是觉得不妥。

    言方泽分析出来后,便告诉夏千遇。

    夏千遇也不喜欢冷月看自己肚子的眼神,点头应下了。

    晚上,回到卧室,夏千遇见言墨站在窗前看着外面发呆,她走到床边坐下,“今晚你去言方泽屋里睡。”

    “好。”他头也不回的应下。

    这么爽快?

    夏千遇狐疑的盯着他后背看,他后背似长了眼睛一般,“你不用怀疑,我答应了就会去办。”

    夏千遇撇嘴,心想昨天还说的很肯定呢,最后还不是打自己脸了?

    “我让宋中意去查冷月的事,南家那边也去打听消息,这几天你不要外出。”言墨回过头,盯着她,“我不能再失去你。”

    曾经,言墨挡下那一刀,这样的事情,他不想再发生。

    夏千遇被他的眼神震撼道,莫名的没有反驳他,听话的点了头。

    言墨慧心的笑了,“累了就休息吧,我晚点再过去,老头子现在晚上睡不着,我现在先去看看他,然后直接去言方泽那边。”

    “医生说没有办法吗?”夏千遇就是这样的脾气,你一软她就更软了。

    难得两人说话的气氛平和,言墨也寻了床边坐下,“知道消息的时候就已经是晚期,他在国外查出来之后没有想告诉我们,是言岚打电话给的方泽。”

    夏千遇看他,“你还恨他吗?”

    “我从未恨过他,只是不能原谅他。”言墨说的不似有假,看她时很认真的说,“做为儿女,我不能指责他做的对错,但是他对母亲的伤害,我不能无视,我不能不认他这个父亲,却可以选择原不原谅。”

    “如果你...你母亲在,不会同意我和你在一起。”

    “不,母亲很善良,你是你,吕芬是吕芬,你们是两个人。”言墨笑了笑,“我知道你无法相信我与你在一起是因为爱你,但是我可以等,等到你相信的那一天,我也会做给你看,让你看到我的真心。”

    说说话就又表白上,夏千遇的心结没有打开,这话也不好接,何况肚子里还有个小的,眼下真闹的老死不相往来也不可能。

    “睡吧,我去那边看看。”言墨并没有急于求成,他给她时间,正如她要离开时一样。

    他没有去打扰她,哪怕时时想念着她,他也没有出面在她面前。

    另一边的卧室里,言父看到长子进来,将面上的痛苦之色压下去,“怎么不多陪陪千遇?女人怀孕之后,最希望身边有人陪,不要让女人感觉到孤单。”

    “当年你妈妈怀你和你弟弟时,就因为我陪着很少,她心情很不好,后来医生告诉我这样容易得抑郁症,我才发现问题,好在发现的急时,并没有造成大问题。”

    吕芬在一旁撇嘴,说的真好听,她有身孕时他躲的远远的,怎么不怕她心情抑郁了?

    言墨没有说话,就安静的坐在那。

    言父自己也不说了,对妻子的爱是真的,可背叛妻子也是真的,眼下和儿子说这些,是自寻其辱。

    一时之间,父子两个都没有说话,卧室里安静的让人不安。

    “言岚你怎么安排的?”言墨开口问。

    他很直接,“你的情况你自己知道,后面你是怎么安排的?”

    吕芬白了脸,“哪有诅咒自己父亲的?”

    言父拦住她的话,吕芬不甘这时却也不敢再多说,愤愤不平的坐在一旁,眼睛如果能当刀用,早就在言墨身上戳出无数个洞来了。

    “公司的股份我的那份给言岚,她是个女孩子,不用去公司,那些钱能让她安逸的过一辈子就好。你吕姨也由言岚照顾,你们不必管。”言父的安排,并没有劳烦两个儿子。

    言墨很满意,“好。”

    至于父亲手里的那点股份,言墨还不会看在眼中,不管怎么说,言岚身体里流着言家的血,不可能将她净身出户,纵然没有血缘,在言家养大,言墨也不会无情的将人赶出去。

    至于吕芬,言墨不过问也不会管。

    那是父亲自己的债,他自己还。

    吕芬却听明白了,丈夫这是让女儿养她,让她靠女儿,想她跟了他半辈子,最后什么了没得到,还要靠女儿,她委屈的红了眼圈。

    被言墨一个冷眼扫过,将眼底的泪压了回去。

    言墨起身,“我让家庭医生进来。”

    每晚,言父疼的睡不着,都要造药物才能睡过去。

    门一带上,吕芬就抹起泪来,她不说话,言父也没有说,发生了这么多的事,言父想着她该活的明白点了,言岚那么孝顺,东西放在言岚那,和她的又有什么区别。

    另一点,言父也是担心交到吕芬的手里,言氏集团那边吕芬过去闹。

    解不解释都要吵架,言父累了,如今每一天都是煎熬,一直挺着,也是想多陪陪儿女,不然他早就坚持不住了。

    吕芬哭红了眼睛,发现丈夫也不松口,干脆哭出声来,结果看到医生进来,尴尬的立马收了哭声。

    又给自己找借口,对言父道,“你这样身子怎么能熬得住。”

    在医生眼里,就成了她是担心丈夫才哭的。

    就是言父都有些相信了,可他太清楚她哭的是什么。

    这一晚,打了针之后,言父睡的很沉,二楼的卧室里,言方泽却睡不着了,他坐起身来,“大哥,我去看看上官宠他们在这住的习不习惯,你不用等我先睡吧。”

    说完,就溜出去了。

    言方泽哪里是看,到了上官宠他们的房间后,就挤到床上,怎么赶他也不走。

    笑话,和大哥一张床他怎么睡得着,这边三人一张床虽然挤了点,可起码能安心入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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