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 意识到自己绝美以后
    响起来。

    这一大圈儿人都回了头。

    把张嘴的小姑娘吓了一跳,然后她伸出一根好看的手指,点在岐林身上,“我找岐林哥哥。”

    岐林捏上书回头,“是你”

    周围的人都好奇站着。

    在粉丝里这个算胆大的,但是她也没敢靠的太近,只是红着脸小声,

    “刚才谢谢你了”她动不动就九十度弯腰。

    “信已经送给他了,”岐林靠在栏杆上,身子微微转过来。

    “啊,不是,我主要是想谢谢你拦住导播。”

    “不用,”岐林过去把她扶起来,“别动不动鞠躬,你自己也值得被爱。”

    岐林露了一排小白牙。

    “你很可爱。”

    等女生无声尖叫跺脚变成疯头鹅跑开的时候。

    岐林被旁边儿的人捣了捣胳膊肘,

    “你也太会了。”

    梁戍星坐在道具上做拉伸,刚才进行的都是动作幅度较大的活动,一圈儿轮下来自己身体有点吃不消,等着签完字就又是半个小时。

    他招呼助理过来。

    助理眼睛快腿脚也利索,“怎么了”

    “葛老那份儿你送出去了”梁戍星脸上完全松了劲,一点表情都不想做。

    “放心,已经托人给到了。”

    梁戍星才微微把眉头解开。

    因为助理抱着粉丝送的礼物,大包小包往车上放,一来二去就耽误了会儿,梁戍星上了车,刷了会儿微博,看着助理还不上来就压着火气问,“我一身臭汗,你能不能动作快点儿”

    “小星啊,礼物太多,还有一点在里头。”

    “就拿这些,够发博的就行了,剩下你自己处理好,先回去,热死了。”梁戍星靠在后头往车外看,“只要葛老那边打点好,其他人无所谓。”

    等车子马上发动,梁戍星突然坐起来,看见从2号通道出来的练习生。

    岐林手上拎着的东西让他几乎贴在车玻璃上。

    他皱着眉头问助理,“我说,我让你给的东西你是亲自交到葛老手了吗”

    听着他现在活像吃人似的咬牙问,助理后背又是一层冷汗,他还仔细想了一会儿才回答,“没错,我是送到他房间里的。”

    “那你给我解释一下,岐林手里的是怎么回事。”梁戍星笃定,他给葛老的跟旁人不一样。

    现在岐林手里那盒他认不错。

    也不可能错。

    “小星”助理心虚,“我进去的时候葛老不在,我是给了他身边照顾他的那个小姐姐,但是她也保证会把东西带到”

    “啪”。

    车上响了个巴掌。

    “以后再出错,就滚蛋。”

    梁戍星对着助理骂。

    之后就别过头,没再往外头瞧。

    节目正式开始在地台首播是周五晚上黄金档。

    辰星还特地给练习生放了假,沈先生放话,“第一次上节目,自己都好好看看。”

    “自己是什么货色。”

    唯独岐林从宿舍出来,下了楼。

    七八点,天黑的早了,出了门儿基本就摸黑。

    岐林在宿舍洗了头,没吹就下了楼,身上挂了件连兜的帽衫,扣上就在路上乱晃。

    他现在出来的目的性不是很强,就是嘴馋,之前没能好好放松,在人堆里混久了也确实会累。

    现在他能咬着烟,看着零星火光在夜里燃烧。

    现在少个说话的。

    他到了对面楼下,找了长椅坐下,仰头看着灯火通明的大楼,自己低头拿手机敲了几个字,发出去之后,自觉是个恶劣的玩笑。

    但是,今天。

    就是莫名的想。

    在臧南渡心上,闹上一闹。

    “臧爷晚上回去么”孙成洲自己敲着门进去。

    臧南渡晚上工作时间晚,孙成洲都知道,所以今天也是,过了八点才打算张这个口。

    “您这是瞧什么呢”孙成洲虽然是臧南渡是直属领导关系,但是毕竟跟的年岁久了,多少在臧南渡这儿混了不少人情,所以在没人的时候也不会过多讲究。

    只不过以前看着臧爷都是看资料,现在对着脸的只是手机。

    很反常。

    所以他问完之后,看臧南渡没反应,自己也就站在一边儿听着等吩咐。

    就这么站这了半个小时,看着臧爷没有要走的意思,孙成洲又问了一句,“您这是瞧什么呢”

    说着就凑过脑袋去看。

    是我磕的c他是真的节目走送来的预先剪辑试片。

    这种剪辑风和在人员镜头的分配比例上都会截出来一小段供着老板先看,对里面不满意的后期都会再做改进。

    “岐林在里头还挺招人稀罕的,”孙成洲看着视频突然就这么来了一句。

    他在臧南渡面前就是个直性子,说话也不知道避讳,这句话讲出来到他想着往回收就晚了。

    “臧爷,我不是”

    他想着解释,臧南渡半路截了他的话。

    “你解释什么”臧南渡手指敲着桌面儿,眼睛定在孙成洲身上,“为什么解释”

    两句话又把孙成洲搞蒙了,他不敢说是因为觉得臧爷待岐林在某些方面不一样。

    现在臧爷的心思不好猜,他更不敢猜,就嗫嚅道,“看着小孩儿挺乖,跟弟弟似的。”

    “你说他乖。”臧南渡姿势没动。

    “对啊,”孙成洲这下完全不敢讲话了,现在气氛就是很不对,臧爷这种近乎致命的陈述句,以前每讲一句都能要了他半条命。

    “他哪儿乖,”臧南渡继续问。

    “他”孙成洲自己拽着领带在脖子那儿撑了个口儿,冲臧南渡呲牙一乐,“您说哪乖儿乖,就哪儿乖。”

    “这片子退了,”臧南渡站起来,捡了西装,两手撑上,“就说,我想看的人镜头不够。”

    孙成洲领了话,就一路引着臧南渡下楼。

    路上自己还特地看了预剪片儿,自己算来算去,里头镜头最少的就是

    孙成洲心里有掂量,就下意识去看臧爷,只看见臧南渡捏着眉心,电梯到了三层手里收了条消息。

    只有七个字。

    碰巧孙成洲瞟见了,之后吸了口气捏着手机赶紧撇了头。

    臧南渡,我想你了。

    敢说这话的人,孙成洲活了这么大,就见过岐林一个。

    再后来孙成洲看见臧南渡下了楼,摆摆手意思是不让跟。

    岐林搓着手,手里烟火气息下去了,掌心发凉。

    他戴着帽子仰着头坐着,脖子干脆就撩在长椅上,插着兜儿。

    呼吸是自己的。

    感情是自己的。

    他是自己的。

    所有以前被他隐藏起来的东西现在从胸口钻出来。

    活着。

    真好。

    “啪”

    清脆一声,脑袋顶上及多了束火苗。

    声音岐林听着乐意,就又往后仰了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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