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 意识到自己绝美以后
    “但是你跟我讲话。”

    “你第一次跟我讲话的那个下午,我拿着零花钱去对面的商店买了一罐儿糖,”岐林伸手手指头比划,“以前的那种老款式,晶亮糖纸包着的,一直就想送给你。”

    “结果你就上大学走了,”岐林自说自话,又转头,“不过你肯定也不记得了。”

    岐林往门外瞧的时候,下巴下头露了片皮肤。

    臧南渡用手指抵住岐林的下巴,让人把头往上抬,“记得一点儿,”臧南渡伸手戳在岐林腮帮的肉上,“我当时说了,别哭。”

    “现在也一样,”臧南渡伸手,在岐林眼圈儿底下用指腹刮了一圈,“别哭。”

    岐林抬头速度快,差点儿磕歪还在往自己嘴上送的水杯,身上的衣服也都滑溜溜往下掉,人禁不住往臧南渡身上凑。

    但是越是离得近,那头臧南渡看见的就是一片更加明显青紫,闻到的是岐林身上有点儿加重的酒气。

    岐林自己两手抓着衣领往上一扣,抬着脸眼睛往臧南渡身上靠,但是嘴里说的都是正经词儿,“我没哭,我该说的都在官博上了,山哥处理的都快,估计明天基本上这事儿就能——”

    岐林话没说完,脖子被人兜住,一根手指勾扯着刚才被岐林拽上的领口儿,探进去轻轻在上面揉搓。

    岐林轻念了一句名字,嗓子里就痒,一句整话说不出来自己就开始招笑,“痒。”

    对面的臧南渡还是没说话,他在那块儿地方自己摸了很久。

    久到岐林视线已经开始有点儿模糊。

    “之后我让成洲送药过来,你记得敷上,”臧南渡撤了手,跟着之前的话题继续,“这次佐原诚是原则性问题,跟节目组最后商量的结果是录制照旧,但是不再往里添人,最后节目组也会挂公告。”

    “之后节目组会另发通知,”臧南渡站直了身子,想往外走,“你就听辰星安排,海天方禹跟辰星叫板的本事没有,这事儿从内部就都能搞定,睡觉的时候就别多想。”

    说完臧南渡开了门,又轻关上了。

    岐林也就坐在那儿,没挽留,他低头想着别的事儿,也就没在意来人到底出去了多久。

    直到他的视线里又多了一双皮鞋,岐林才把头抬起来。

    “还没走?”岐林只觉得倒两遍这种事儿就不是臧南渡的风格,而且臧南渡手里握着杯水,在对面站直了身子,之后伸手捏着自己的下巴,抬高说道,“张嘴。”

    岐林在这个角度看不清对方的脸,但是只凭轮廓,岐林还是能想象到那双眼睛,之后他自己乖乖张了嘴。

    之后除了水还有干干涩涩的药味儿,岐林皱了眉头,“这什么?”

    说话的时候还是把嘴里的东西都咽了,才用舌尖儿抵触那个味儿。

    “治胃疼的药,”臧南渡说完脚底下没停,“护士给的。”

    “你休息,”臧南渡刚转身,岐林这次就拽了他一截儿袖子。

    岐林指着自己的嘴,把嘴巴张大,意思是苦。

    “吃糖么?”臧南渡弯腰问,袖子也就任凭岐林抓着。

    “吃,”岐林把自己往床上挪了挪,还在讨巧,“要口味多一点的。”

    “知道了,”臧南渡轻轻把小孩儿的手放下,应下了要求,自己才往外走。

    等门被轻轻关上,在门口儿守着的孙成洲才迎着上去,“臧爷都看完了?”

    “等会儿,我出去一趟,你在这儿看着。”臧南渡说着往右走。

    孙成洲心里没底。以为臧爷见了岐林身上青啊红啊的火气又上来了,现在还想去找佐原诚。

    怕臧爷过火,孙成洲就斗胆插了一手。

    “那个,臧爷,我就多嘴一句,佐原诚要是再继续蹧可能就没了。”

    臧南渡脚上没停,只是轻描淡写了一句,“我去买糖。”

    孙成洲下意识赶紧接上那一句,“不是,咱买糖是不是也得——”

    “买糖??”孙成洲张着嘴,话有点儿接不下去。

    “嗯,”臧南渡下了楼,点根烟,给孙成洲留了背影。

    孙成洲自己趴在窗户台上看着觉得神了。

    之后又伸着脖子往病房里看了一眼,隐隐约约听见小孩儿唱着歌儿,再仔细瞧还真就晃悠悠个脚丫,自个儿伸着脖子往天花板上看。

    自己就老老实实站回去看岗。

    入了夜秋凉的感觉就更明显,孙成洲自己在门外打了个喷嚏。

    低头看着自己身上,寻思什么时候秋裤该套了。

    等臧爷回来也就是五分钟的事儿,孙成洲弯腰给人开了门,之后又静悄悄给两个人扣上。

    继续站班。

    “阿嚏,”屋里的岐林在臧南渡进来的时候也打了个喷嚏,然后搓着自己的鼻头,张嘴,眼睛看着臧南渡问,“我糖呢?”

    臧南渡伸手,手里是成罐儿的小糖,颜色各异。

    “挑一个,”臧南渡说。

    “颜色。”他接着又补了一句。

    岐林嘴张的久了,下巴泛酸,自己揉着问,“蓝的。”

    说完继续张嘴。

    臧南渡捡了一颗往小孩儿嘴里放,“明天节目组来接人,你晚上在这儿休息。”

    岐林腮帮鼓鼓的盯着臧南渡瞧的时候,眼睛一眨不眨。

    “有话就说,”臧南渡刚才抬的脚又收回来,最后坐下了。

    “你不吃吗?”岐林问,嘴里沾着口水音,“挺好吃,我吃不下这么多。”

    岐林往前伸手,之后晃荡着叮叮当当的罐子。

    眼里的意思是真的很好吃。

    臧南渡撤了手,说了句好好休息。

    人没走几步,就被又岐林扯着一条袖子。

    今天的第二次。

    岐林脚快,先一步绕了个身,自己挑了一块儿往臧南渡嘴里放。

    粉的。

    颜色也是他自己挑过的。

    “什么味儿的?”岐林抬着头问。

    臧南渡嘴上木着,眼神也木着,说话也木着,像是想了很久才说,“甜的。”

    臧南渡说话的时候,人也压过来。

    岐林只觉得月要上被兜着,感觉对方压着自己的身子,慢慢靠近,岐林一开始开着自己恶劣的玩笑,点着脚就是想往上凑,但是没料到对方同样会朝着自己的方向来。

    所以这种突然被拉近的距离,岐林一开始没能呼吸的上来,连带嘴里那股青涩的甜味儿开始慢慢浸透口腔。

    他下意识闭了眼,身后朝后想找个东西做着落。

    最后抓着了一把空。

    之后额头上才被贴上另一片发烫的皮肤。

    岐林微微朝后仰着头,感受皮肤之间接触时的奇妙感觉。

    “应该发烧了,烫,”臧南渡撤了脚,说了一句。

    岐林听着应该是他嘴里还有糖,所以连着几声都有点儿含糊。

    “节目组那边我会再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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