织在一起让他头疼更加严重。

    ……

    “昀第一样东西要的是我城的蒅草,现在又从地下冰窟得到冰凤凰,那第三样东西是什么?”

    “是一种叫霜花的东西。”

    “是霜花不是霜莲吗?”

    “是霜花。”

    “咱们要找的第三样东西是霜花还是霜莲?”

    “系统检测到两种配方的药材,因为霜莲已经不存在这个世界,所以,我们退而求此次选霜花,宿主为何突然这么问?”

    “刚才英飞问的,我也不知道。”

    ……

    现在想来,他为何找的是霜莲而不是霜花?

    108不是说过吗?霜莲已经消息在这个世界。

    为何他不相信108的话,而要相信那人说的只有他知道霜莲在什么地方的话?

    他想不通也没想明白。

    108,108,108,他呼唤许久也不见脑海中有108的声音。

    身上疼痛的感觉,仿佛灵魂也飞出身体一般。

    他想留住那即将脱离身体的东西,却怎么也抓不住。

    他忘记了他第一次死亡时是什么感受,这样鲜明的感受折磨着他。

    让他后悔,让他难受。

    如果他按照108说的,找了霜花,是不是就不会连累这么多人和他一样?

    如果他听108的,现在说不定已经看到相公恢复成原来的样子?

    他朦胧的双眼已经看不清所有,但他听到了影飞,应飞,英飞看到百姓痛苦时发出的声音。

    他听到影飞他们跑过来的声音,还听到了那匆忙的脚步声,然后他什么也听不见了……

    *

    影飞、英飞、应飞微笑的看着最后一位百姓领完圣水喝下,然后路出了如释重负的笑容。

    可当那位百姓喝下,他们准备让还聚集在广场中的百姓回家好好休息之时,只是一瞬,所有人的痛苦的□□起来,一下摔倒在地,他们瞬间有些不知所措,然后冷静起来。

    他们扶起一位痛苦的百姓,想问他们怎么了?

    回应他们的是那人身上一点一点的变化,刚恢复原来样子的百姓,身体、脸面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正在化作同之前一样。

    他们心里都在想:不是已经可以恢复原来的样子了吗?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他们想不通,也想不明白。

    看到百姓们痛苦的样子,他们的心仿佛在滴血。

    可是,他们一点办法也没有。

    除了他们三人之外,所有的百姓都躺倒在地上发出痛苦的声音。

    他们急忙将圣水送到百姓嘴边,让他们饮用下后,却发现根本一点用处也没有,他们又拿来珍贵的药草,迅速熬成药水让百姓饮下,依旧一点用处也没有。

    三人从未体会的恐惧感悠然而生。

    叶湗所说的王国灭亡的话依旧在耳边。

    他们第一次有这种王国即将灭亡的恐惧心凉的感受。

    仿佛所做的一切都是无用。

    他们想尽所有办法想救所有的人,却发现自己有些无能无力。

    他们茫然的看着面前的一切,心里仿佛丢失了很重要的东西。

    当他们看到林昀同其他百姓一样痛苦的摔倒在地的时候,都急忙向林昀冲过去,唤林昀,可林昀已经晕过去,再也听不见他的声音。

    他们看向站立在林昀旁边笑得肆意的人,冷言道:“怎么回事?”

    那人好不避讳道:“怎么回事?你们也感觉到了不是?”

    “……”三人瞪着叶湗,在这一刻他们才有种被欺骗的感觉。他们本来也不轻信叶湗的话,但叶湗作为预言家,能够说出很多他们知道的事情,又表现出善良无害,一心为王国着想的样子,没想到却会变成这样。

    “我本来就不是为了拯救王国而来,我只是为了复活而已,等那病毒进入所有人的身体,所有人都会变成同一灵魂的躯体,而那些人真正的灵魂都会为我所用……”叶湗话还没说完便抬起了右手,一阵阴风吹过,广场上摇曳的烛火瞬间熄灭。

    洁白的雪与月光交相辉映,照亮了叶湗惨白的脸,躺倒在地的所有人身上飘出点点荧光都飞向叶湗所在之处。

    影飞三人毫不犹豫拔出腰间的冰剑,向叶湗袭去,叶湗只是轻松一跃便跳到了旁边的冰树上,然后俯视着三人,“没用的,就等着王国灭亡就好。”

    叶湗说完便转身跳跃着离开,应飞向天空吹了一声口哨,立马唤来雪鸟,向叶湗追去,然后对影飞和英飞说:“照顾好昀和百姓,我去追。”

    影飞和英飞虽然也想追上去,可他们知道现在城中百姓和昀必须有人照看,便点了点头说:“我们知道,你去就好。”

    英飞追着叶湗而去,影飞和英飞垂头看向昏迷不醒的林昀。

    此刻林昀已经完全化作先前的样子。

    他们再抬眼看向广场中的其他人,仿佛死去了一般,很沉浸,再也听不到任何人的声音。

    他们心情跌落到谷底,不停地唤着林昀,又唤着城中的百姓,可无一人回应。

    *

    林昀只觉自己仿佛进入到了一个密闭的空间当中,周围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到。

    他觉得他脑海中有什么东西正在一点一点消失。

    有些影像也在消失。

    那些影像仿佛从来不存在在他的记忆中一般,如今却变得清晰起来。

    他记起来了,为何他自从嫁给何影非,爹娘一直待他不好。

    爹娘说影非是捡来的,就该上战场杀敌,不要浪费他们家的粮食,所以才会逼迫影非上战场。

    爹娘还说他是个不能生的,就该做一些他不愿意做的事情。

    他一直以为只要有影非在,他可以无所顾忌,可以忘记所有承受的一切,包括没能生子,想要尽力生子这件事。

    可是,他从来不知道他真的不能生子。

    只是他不愿去想,不想承认,所以,他将所有的一切掩盖在记忆深处。

    他终于记起来,他与影非刚成亲不久,他和影非明明有了孩子,在上香途中却被娘狠心从石阶上推下去,然后他的孩子没了。

    他也变成再也不能生子的哥儿。

    他根本不能接受不能再为影非生孩子的事实,所以,他选择性遗忘了这段记忆。

    可是,为何又让他想起来?

    为什么?

    他突然觉得努力八年想为影非生子就是一个笑话。

    影非却从来不告诉他,大概是怕他再次伤心,怕他难过吧。

    可是,他知道影非也是想要孩子的。

    他从来不知道心脏深处可以如此疼痛。

    不是生不出孩子,而是不能生子的事实,让他接受不了。

    这种疼痛的感觉让他觉得无法呼吸,可是那份疼痛也没有持续多久便随着那些忘

    记的影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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