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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演如何光着身子挖地道。

    在他的监督下,我倒是将那暗道又多挖了几丈。

    见过猫监督耗子偷油的么,大概也不过如此了。

    第5章

    我自知是有几分姿色的。

    我的故国有许多闻名天下的美人,那时与梁国俯首称臣,每年便要挑选许多美女,与娟匹丝绸一并北上,进贡到这京都。

    不过那些美女都被梁国皇帝赏给了下臣,有一些甚至被发卖出去,成了京城当红的妓/女,挂着我故国的名号揽客。

    最争气的那个,听说一路爬到了将军夫人的位子。

    与我是远远不能比的。

    我爬到了当朝太子的身上。

    我若是个女的,估计那次兵荒马乱的初战,就会被他搞大了肚子,日后梁国的皇帝,保不齐是我的儿子。

    可惜我是个男的,只能在人家爽完之后,自己蹲在地上抠屁股,免得第二天那些东西流出来,洇湿了裤子被人笑话。

    但不得不说,于世沉浮,太子这艘船,又大又稳。

    旁人自是不知道我怎么巴结上的太子,只知道我与太子,是说的上话的。

    在梁国,这便是一切。

    那些挥斥方遒,手握重兵的老将军,居然也会来求我,央我在皇家面前美言几句。

    权臣自是不敢轻慢我,身段低的,与我谄媚阿谀,称兄道弟,脸皮薄的酸儒,对着我也赞许有加,和蔼以待。

    往日里冲着我讲规矩讲身份的官僚,恨不能随我差遣,广开方便之门。

    你们的气节呢,尊严呢,书都读到狗肚子里了么。

    后来我在京都,办任何事情都是一帆风顺,露个脸,他们便哈巴狗似的任我奴役。

    除了救任风晋那次。

    任风晋是我在梁国为数不多的几个朋友之一,我幼时落魄,他便与我交好,从不欺我是个小国质子。

    后来他卷入一场政斗,得罪了梁国皇帝,成了阶下囚,我四处打点,也无人敢卖我这个人情。

    得罪谁不好,去得罪惹不起的人。

    像我父亲和哥哥一样。

    我急的直上火,最后恬着脸,去求太子。

    太子直接把我从他膝盖上推了下去,他的东西随之从我身体里掉出来,半硬着,就那么提上裤子走了。

    我光着屁股坐在地上发了好久的呆。

    病急乱投医,我让始作俑者帮我去救人。

    太子跟他亲爹是一条船上的,都要趁着这股浪把任风晋这艘小舟上的人拍死。

    好在后来任风晋判了流放,保住一条命。

    他走的时候我偷偷去送他,看着他干裂着嘴唇冲我一笑,脸上的伤疤正在溃烂着,蜈蚣般扭出一个字,我呆住了。

    旁人黥面都是刺字,唯独他是一刀刀刻上去的。

    好似老天看他临仙之姿,偏要毁了他半张脸,戴上枷锁来折辱。

    来到梁国以后,我鲜少于人前表露心迹,可那时看着任风晋对我笑,我却嚎啕大哭了起来。

    当年他是多么骄傲,多么清雅的一个人。

    相国的公子,饱读诗书,举手投足都是俊逸,美玉一般的风骨,吹雪落花的容貌。

    偏生这么金尊玉贵的人,从不与他人同污,对我处处维护,将我称作朋友。

    我拼命擦着眼泪,想仔细多看他一眼,可眼泪怎么也擦不完,双目总是模糊的。

    朦胧中,我看着任风晋的嘴唇动了动,眼睛望着我,似乎想说什么。

    他终是什么也没有说,怅然一笑,转身走了。

    我追了几步,被官兵拦住,看着任风晋的背影,忽然觉得自己的五脏六腑不知何时被一并掏空,整个人只留下一副空壳子。

    怎么也停不下来,我坐在原地,哭的要喘不上气。

    我原是喜欢任风晋的。

    从不敢说出来,只怕他厌恶我。

    后来我被太子玩了,便再没面目见他。

    第6章

    那天晚上太子压在我身上,我第一次表现的非常不耐烦。

    我甚至想莫不如将太子从我身上踹下去,混个流放,还可以去找任风晋。

    但转念一想,我不是梁国人,等待我的没有流放,只有死路一条。

    于是我收收心,正准备叫两声好听的,讨好太子。

    太子却尿在我里面了。

    感觉到那股热尿,我睁大了双眼,不可置信地看着太子冰冷的目光,尖叫着想要逃开。

    太子却狠狠抓着我的脸,欣赏着我惊慌失措的表情,非要尿干净了才算。

    我再怎么下贱,也疯狂挣扎起来,可两腿之间黄骚横流,终究是让人家的尿灌满了身体,又失禁一般从我两股间喷了出来。

    那一刻,我忽然觉得活着也没什么意思了。

    我脏透了。

    太子也是脏的,梁国所有人都臭不可闻。

    只有任风晋是干净的。

    这里太脏,所以任风晋那么干净的人得离开这里。

    太子尿在我屁股里之后,很久没来找过我。

    想来他也是差不多玩腻了。

    朝堂上下哪里猜得到他们仪表堂堂的太子能做出这样肮脏的事情,只以为我往日与任风晋一党交好,太子对我有心疏远。

    老道的还观望着,眼皮浅的已是用鼻孔看我。

    我自小便知道这些人的嘴脸,任风晋去了,我更是无所顾忌,与另外几位好友一一送去书信,要他们莫与我再有牵扯。

    后来发现,那几封书信送的恰是时候。

    一月之后,我的故国便挑衅梁国南疆,借机开战。

    我登时躲在家中闭门不出,每日埋头挖地道。

    原先榻下那条已被太子这个杂碎发现,如今换在桌子底下,从头来过,工程量巨大,我亦要趁夜丢弃土石出去,累的双目发青。

    可惜只挖了一半,我便被软禁起来,说是要送到前线去,待我父皇哪日打了胜仗,便把我吊死在城楼上。

    我觉得梁国皇帝聪明一世,这时怎么被我父皇气糊涂了不成。

    我父皇但凡还记挂着我,怎会主动邀战,便是将我吊死,也只会被我父皇拿来摧励兵将。

    好在我父皇眼高手低,居然一次胜仗也没打过。

    听到有个哥哥战死沙场,我竟有些欣喜,暗忖着许是该休兵投降了。

    谁知我国那个天杀的老丞相勾结了番邦,撕毁条约左右夹击,摆了梁国一道,听说当年求过我的那个梁国老将军就是死在这场埋伏里。

    我连夜被押上前线。

    那些押送我的人曾是老将军的部下,一路上对我拳打脚踢,我哭了一夜,哀求他们住手,皇帝只说吊死我,他们这样属于违抗皇命。

    于是我被打的鼻青脸肿。

    天亮之时,正要出关,有人追了上来。

    我一只眼睛肿的睁不开,另

    一只疼的只能眯成缝,看见那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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