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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 / 正康和

第五十四章 隐怪说神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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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铁头僧不禁对这个怪人肃然起敬,惊叹他的武功已达到顶峰造极的境界。

    “据,阁下隐居野林,绝尘世间已有二十余年。武林同道已不再起‘铁头僧’的宝号。如今,怎么又在江湖上出现?是否再想参与武林上的打打杀杀,还是觊觎中秋节的武林大会的盟主之位?”

    听到铁头僧口口声声称自己为前辈,那怪人言词之间,就没有那么冲,不桨秃头”,而称之为“阁下”了。

    铁头僧双手合十,口念“阿弥陀佛”,:“贫僧决无此意。此次之所以重出江湖,只是为了能否有幸得到一件宝物,再回峨眉,重振派风,令峨眉派重振昔日雄风。”

    “哈!哈哈。”那怪人狂笑起来。:“峨眉派有何雄威可言!想当年,颠爷惠临峨眉,那些草包和尚,被颠爷打得落花流水。”

    听他这么一,铁头僧大为惊讶。心想,当年武林中出现了一个武功高超的白面少年,名叫司空不败。有一次拜会峨眉,果然是雄威十足,万夫莫当。

    峨眉派数百个和尚,果然没有一个人是他的对方。就连掌门圆通大师也敬他三分。可是,至此之后,这个白面少年便在武林中销声匿迹。屈指数来,足有三十年之久。难道此人便是当年威震武林的司空不败吗?

    “前辈!难道你就是当年的司空不败?”

    “看来,还有人记得我。”那怪人听罢,点零头,一副洋洋自得的样子,翻身坐起,:“司空不败,正是在下。可见,我司空不败的威名,在江湖上还没有磨灭。慧灵大师好有记性,颠爷甚是佩服。不过,近年来,武林上的朋友,送我一个宝号疆疯颠散人’,我疯来颠去,像个疯子。”

    “贫僧有一事不明,前辈能否赐教?”

    “来听听。”

    铁头僧:“司空前辈绝迹武林,已有三十年之久,为何以另一副面目在武林中出现,难道是觊觎武林大会的盟主之位?”

    “颠爷已是花甲之年,不再贪图武林上的名声。此次之所以重出武林,就是上灵秀山寻觅一件宝物,借它之力,报当年杀师之仇,了却颠爷一生的夙愿。”

    铁头僧面露惊讶之色,:“这么来,我们此行的目的是一样的。”

    “追风剑!”两人异口同声地。

    铁头僧有些不解地问:“当年的司空前辈的武功,已是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威名蜚震大江南北。如今又隐居静练三十余年,武功内力,已到了出神入化的无上之境。欲报当年杀师之仇,乃举手动足之易,何必借用追风剑之力哩!

    再,追风神剑,尽管历代传得神乎其神,是否真有此剑,令人难以置疑。如果觅找不到追风剑,这杀师之仇,就报不了了?真不明白,世上哪有这么厉害的武林人物!”

    铁头僧左一声“前辈”,右一声“前辈”,直叫得“疯颠散人”舒舒服服。尽管他们的武功内力,或许有一箭之差。论年纪,两人不相上下;论在武林上的名声,两人仅在伯仲之间。

    铁头僧称他为前辈,无疑是给他脸上贴金,敬重他的威名。这一点,司空不败心中自是明白。因此,自然对铁头僧产生了好福言语之间,也自然令人听之顺耳。

    疯颠散人走出亭子,见五米开外的路边,有一块巨石。他一运内力,至右手掌上。只听得“着”的一声,凌空击出。突然,有如山崩石溃,轰隆一声巨响。

    那块巨石,被他强劲的内力,震裂成数十块石,滚到地上来。

    “阿弥陀佛!”

    铁头僧油然而生钦佩之情。:“司空前辈这一露手,令贫僧大开眼界了。如此精湛高深的武功内力,贫僧佩服之至!”心想,这种高湛的内力,已是神出鬼没。当今武林中,有谁能受得过这一掌?如果受不过,不被震得内脏断裂溃碎,顿成肉酱粉末才怪哩!

    “这一掌,就叫做‘劈山掌’。下无人受得过。”

    见铁头僧面露钦羡之色,疯颠散人自是得意非凡。:“我那仇人,三十年前就有这种功力。武学本无止境!如今,事隔三十年了,他的功力肯定已到了无法想象的地步。你,如果不借用追风神剑的威力,如何治得了他?”

    “能否赐教,这位武林怪杰,究竟何人?”

    “也许阁下略有所闻。这位武林人物便是北极老人,名唤公冶常胜。”

    “原来是北极老人!”

    铁头僧似乎想起来了,:“贫僧曾经见过一面,但不知他的内功根底。这么来,他可是武林中的一号人物。”

    “可以这么。”疯颠散人,“这正是在下匿迹武林,隐居山野,静心修炼的原因。可练了三十年,才及得上他当年的功力。这样一来,恐怕到死也别想报这师仇。这又是在下重出武林,往灵秀山寻觅追风神剑的原因。”

    罢,突然,似乎想到什么,又:“慧灵大师的灵秀山之行,也是冲着追风剑。”

    “贫僧实有此意。”

    突然,疯颠散人哈哈狂笑起来,:“难道世上有两把追风剑?如果侥幸找到,该属于你,还是该属于我?”

    “那就看谁的运气好。”

    “那可不校追风剑非我莫属。”

    铁头僧神秘地笑了笑。:“追风剑,只是历代的传。是否真有存在,没人得清楚。不过,贫僧对追风剑知之甚少,司空前辈阅历广泛,知识渊博。贫僧倒要请教有关追风剑的故事哩!”

    两人重又回到亭子,对面坐在石条上。疯颠散人:“听慧灵大师刚才所言,峨眉派仍然混乱不堪吗?在我看来,峨眉派在武林中成不了气候。”

    “阿弥陀佛!司空前辈污辱我峨眉派,实是罪过!有道是学无止境。此一时,彼一时,岂可同日而语。”

    疯颠散人似乎来了兴趣,:“这么,峨眉派便是名人辈出了?好!有朝一日,在下不妨再上峨眉。”

    聊着聊着,眼看日头薄西,色将暮。但见:

    红轮西坠,玉兔东升。佳人秉烛归房,江上渔人罢钓。渔父卖鱼归竹径,牧童骑犊入花村。

    司空不败看看色,料定只有在此将息待旦。于是,便对铁头僧:“慧灵大师!色将晚,我们结伴在此长谈,不知大师意下如何?”

    “好极了!贫僧正有些不解之事,想请教前辈。”

    疯颠散人解下面具,:“‘请教’二字,愧不敢当。有何不解之事,我们不妨相互探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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