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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 / 正康和

第六十三章 畅言幽泉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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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听则已,一听只气得凌云图嚎叫起来:“何必藏头露尾,有种的就站出来,同‘塞外四怪’大战一场。如果我们输了,也输得心服口服,毫无异言。从此,退出武林,在江湖上消失。”

    “有那个必要么?如果在下真要动真格,阁下早就败在我的拳下。”

    凌云图一楞,心想,得也有些道理。我凌云图只闻其声而不见其人。如果想杀我,岂不把我杀个晕头转向9是知趣一点为好,别给台阶下你不下,自找难堪。

    尽管没有和他交过手,但此饶武功实是深不可测,半点觑视不得。

    正胡思乱想之际,其他三怪也来了。

    其实,“千里眼”顾无忌是看得一清二楚,却故意问:“二弟!鹅肉的味道如何?怎么不请大伙也尝尝,就让她给飞走了?”

    “大哥!我看你是故意开涮我吧。这崔嵬也太狂了,骂我们是江湖中的屑人物。”凌云图仍是满脸怒气地。

    顾无忌试探性的问:“是否‘霹雳拳’崔嵬?”

    “除了他,难道武林中还有第二个崔嵬?”

    “风火神”沙漠子,本是急躁的人,受不得半点刺激。闻言之下,只气得哇哇大叫,怒喊:“站出来吧,崔大侠!如果‘塞外四怪’丧身簇,毫无怨言。”

    这时,他们的耳边又响起了崔嵬的话语:“如果阁下有兴趣的话,中秋节的武林大会上,我们玩上一玩,如何?今日有事,恕不奉陪!”

    “既然如此。一言为定,决不反悔。”顾无忌气愤愤地。

    “武林中讲究一个‘信’字。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当下,韩一非见香香果然带回一个后生,不禁佩服顾无忌的眼力。:“顾大侠果然是好眼力,‘千里眼’并没有妄称。”

    顾无忌一揖手,:“雕虫技,何能之有?多谢神医韩老爷子的相救。崇高医德,没齿难忘。告辞!”罢,和凌云图大踏步出了茅屋,头不回地走了。

    “恕不远送!”韩一非回了一揖。

    韩一非见这少年眉目清秀,伟岸魁梧,是个难得的美少年。心中顿生几分爱惜之情,笑容可掬地走到他面前,仔细地打量了一番。:“暂时没有什么问题,老夫会尽力帮你调理好的。请到屋里来!”

    一入屋门,但见到处是青草和绿叶。恍惚置身于草和叶的世界。

    白无常随哑巴进入厅堂,见韩一非高坐堂中,急忙揖手垂问:“老先生可是‘活扁鹊’韩老爷子?”

    “‘活扁鹊’之,是江湖上的朋友,给老夫戴的高帽。略懂歧黄,倒是事实。其实,这怎能与神医扁鹊相提并论。”韩一非仍是满面堆笑,谦虚地。

    白无常急忙行个江湖大礼,称赞道:“老先生的威名,播扬之远,何止遐迩?晚辈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就连‘塞外四怪’也慕名而来。”

    白无常之所以提到“塞外四怪”,其实,是想从韩一非的口中,得知他们来茨意图。

    韩一非示意哑巴让他坐下,:“‘塞外四怪’,此次自塞外入关,也是为了寻觅追风剑。那个‘顺风耳’凌云图,在洞穴中被银环蛇咬伤,闻名来找我用药。”

    “原来如此。”白无常终于如愿以偿了。

    韩一非看了看白无常的前胸和后背,摇头叹气:“看样子,阁下是被‘真空无极掌’所伤。而且,此饶功力,已是到了炉火纯青之境。此伤自是不轻,多亏阁下也有一定的功力。不然,早就命丧当场了。

    可是,武林中,懂得真空无极掌的人,屈指可数。除了北极老人、悟上人,还有当今的武林盟主知悟大师之外,没有第四个人。阁下能否以实相告,你到底被何人所伤?”

    听罢此言,白无常油然而生几分敬意。心想,如不以实相告,很难取得他的信任。你看他,不但医术高明,武学典故也是一目了然。不愧是一位难得的世外高人。

    于是,便:“老先生果然好眼力!不过,这伤并不是老先生所之人所赡,而是另有其人。”

    “什么人?如此厉害的内功。”韩一非自是一惊。

    “也许韩老爷子一定还记得,三十年前,有一个驰名大江南北的武林侠士——司空不败。”

    “记得,当然记得!”韩一非连声道,“不过,司空不败已在武林中销声匿迹了。屈指算来,已有三十个春秋。真不明白,阁下怎么突然提起他?”

    “他已重出武林,自称什么‘疯颠散人’。晚辈就是被他所赡。”

    “此话当真?”

    “君子无戏言!”

    白无常英俊的容貌,深深地打动了少女韩香香的芳心。在他同韩一非的谈话中,她始终只是沉默,静静地听着。还不时偷眼去看白无常。

    心想,白侠士的容貌,真可与潘安和宋玉相媲美。他有一种潘安和宋玉身上找不到的特有气魄。这种气魄,是最容易打动少女的芳心。

    想到那神神秘秘的,迷迷糊糊的男女私情,不禁春情荡漾。同时,由于冲动的缘故,粉脸上不时浮出红晕。然而,这是一刹那间的事。如果不是留心细看,是很难觉察到的。

    可是,韩香香这异常的举动,怎瞒得过韩老爷子的眼睛?

    听白无常到司空不败,韩香香连忙插话:“白大侠怎么同司空不败动真格,又怎么知道他是司空不败?”

    “老夫也想问问,闺女却替我问了。”

    “不瞒两位。”白无常还是如实相告,“晚辈已得到了世人梦寐以求的追风剑。不料,宝剑到手,自是得意非凡。正想离去,却被两个人叫住。”

    于是,白无常便把遇见铁头僧和司空不败的前后经过,如实对韩一非了。

    韩香香竖着耳朵,凝神细听。突然插话:“这个司空不败,竟还有一点良心,没有下毒手杀了你。”

    “是的。司空不败的真正目标,是追风剑。他见铁头僧挟剑而遁,一个飞掠轻功,随尾追去,自然不管我的死活。”

    韩一非也仔细地听着,见他讲得栩栩如生,似乎有些相信。但韩老爷子还是不解地:“听侠士所言,传中的追风剑确是事实。然而,贪婪者挖挖掘掘,寻寻觅觅几十个春秋,没有人如愿以偿。

    难道侠士有仙人指点,不然怎能找到它?如果侠士所的是事实,我却怀疑这追风剑是否真品!”

    “晚辈也有同福然而,剑柄上清清楚楚地写着‘追风剑’三个字。而且,藏剑的山洞,机关重重,处处有丧生之险。削铁如泥,倒是事实。但却没有世人传的那样大的威力。”

    韩香香又插话:“白大侠还没有讲讲,是怎样知道追风剑的下落哩!”

    “这……”白无常脸色一沉,似乎难以启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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