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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 / 正康和

第一五一章 离散又团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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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无常看见韩香香来势凶猛,连忙东躲西藏。韩香香边追边:“白无常!你今要给我一个法。否则,本姑娘不会放过你。”

    玉姑一惊,心想,我这徒儿怎么啦?刚一见面,就像仇人似的。她急忙制止:“徒儿!不可冲动,有话慢慢。”

    “师傅!他欺骗了我的感情。”韩香香一头平玉姑的怀里,嘤嘤地哭了起来。

    玉姑转脸问白无常:“白脸!你是不是欺负了我的徒儿?当着大家的面,可要实话。”

    “我,我……”白无常结结巴巴,不知怎么话。

    “我什么我?你是不是欺负人家姑娘啦?!”崔嵬也看不下去了,冲着白无常怒喝。

    白无常哭丧着脸,:“师傅!徒儿跟你们实话吧。她是幽泉谷韩老爷子的大闺女,名叫韩香香。徒儿曾经去过幽泉谷,她看见我白白净净的,便对我发生好福可徒儿从来没有碰过她,徒儿敢对发誓。”

    “那她怎么你欺骗她的感情?”崔嵬步步进逼,:“如果有什么误会,就当着你师妹的面,把话开,以免师妹误会了你。”

    “叫我怎么哩!”白无常急得直挠头。

    韩香香恶狠狠地瞪着他,:“你既然知道师妹爱着你,你为什么不?还跟我频频交往,你安的是什么心?不会是想脚踩两只船吧!”

    “这,这……我不敢有这种想法。”白无常吞吞吐吐地,可语气软软的。看得出,有点心虚。

    “你可知道,”韩香香又哭了起来,:“你不辞而别,人家是多么的着急。我可是在到处找你,你倒好,躲在洞里卿卿我我……”

    这下,卓凤可急了,:“你谁卿卿我我?不知道,可别乱话。”

    “我你了吗?”韩香香怒怼卓凤。

    “好了,好了!”崔嵬连忙制止:“别吵了!大家都在气头上,话重一点,可以谅解。这也许是一场误会。怪来怪去,就怪这子。”罢,做势要揍白无常。

    韩香香冷笑一声,对玉姑:“徒儿要找的人,已经找到了。其结果,令徒儿既伤心又失望。多谢师傅一路上点拨,让我学到了不少独门武艺。徒儿不想做电灯泡,就此告别。”着,转身便走。

    玉姑可急了,问:“你去哪?回来!”

    韩香香边走边:“如果我们师徒还有缘分,相信还会见面的。”话之间,已走出好远……

    卓凤生气地瞪着白无常一眼,哼的一声,跑进洞里。白无常可急了,连忙追进去,:“师妹!听我解释,绝不是你想像的那样……”

    大家都走了,山洞外只剩下玉姑和崔嵬。

    折腾到这个时候,他和她才有机会单独面对。玉姑深情地看了看崔嵬,发现他的鬓角长出了许多白发,心疼地:“老头子!你就是躲到涯海角,老娘也要把你找出来。”话之间,有一种半开玩笑的意味。

    崔嵬苦笑一声,:“当时,可是你先离开我的。不能怪我无情。”

    玉姑提议,:“我们先到处走走。如何?”

    崔嵬心想,她的到来,令我意想不到。本该让她进洞,可考虑到两个徒弟闹别扭,正在洞里。如果此时进去,大家都很尴尬。再,悄悄话,最好是两人世界。因此,他马上答应:“这样最好!”

    于是,他们离开洞外,边走边聊……

    “老头子!有我们儿子的消息吗?”玉姑迫不及待地问崔嵬。

    崔嵬无奈地摇了摇头,:“人海茫茫,不知道安儿在哪里。但我坚信,安儿一定还活着。这样算来,也将近四十岁了。”

    “是啊!转眼快四十年了。”

    “老婆子!你当时怎么那么狠心抛弃我?你可知道,一个失去妻儿的男人,是怎么活过来的。”

    玉姑深情地望了他一眼,:“当时年轻,的确理解不了。如今老了,理解到个中滋味。老头子!太多的话,已经没有意义了。但是,请你原谅我当时的无情举动。”

    “不原谅又能怎么样?过去的事,都已经过去了。难道还能时光倒流,回到从前吗?”

    “老头子!并不是何淡云绝情。我当时是负气出走的,后来回到家里,想和你重归于好。可到家一看,茅屋塌了,你也不知去向。没有想到,一别快四十年了。”玉姑出自己的感受。

    “真没有想到,有生之年,还能见到你。”

    “我后来听人,你上了武当山。可你为什么要改名?如果不改名,那该多好呀!凭你现在武林中的名望,我早就找到你了。”

    崔嵬想了想,:“上了武当山后,我想忘掉从前的自己,便把名字改了。新的生活,从此开始。”

    “就是你这种错误的想法,害我找你好苦呀!”

    着着,两人喟叹不已。他们默默地走着,走着……两人世界,又恢复了平静。

    “老头子!”玉姑又打破了沉默,:“能不能带我去认识一下你的老婆,还有你的孩子?”

    崔嵬苦笑一声,:“我现在可是一人吃饱,全家不饿。哪来的老婆孩子!”

    玉姑不信,以为崔嵬不好意思。:“老头子!你就是再结婚,何淡云也不会怪你。毕竟是我有错在先,何淡云对不起你!”

    “我没有就是没有,何必骗你呢!”

    “真的!”玉姑还是不理解,:“当时,你那么年轻,又那么帅气,为什么不结婚?”

    “一辈子,只能结一次婚。在我心里,何淡云永远是我的妻子。所以……”

    玉姑听,感动的差点哭了出来。:“老头子!你真好。没有想到,你用情如此专一。”着,她看了一眼身边的他。又:“假如还能回到从前,我们还有可能吗?”

    “我之所以不再结婚,就是想,总有一,何淡云还会回到我的身边。”

    玉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一头扎到崔嵬的怀里。

    几十年了,玉姑再也没有接触过男饶身体。这有力的肩膀,这安全的港湾,还跟以前一样。就是因为孩子丢了,我这朵云才到处飘零。才失去了家庭,没有了依靠。这该死的贼人,为何抱走了我的孩子,害得我们夫妻分离,家庭破散?

    玉姑静静地躺在崔嵬的怀里,享受着这久违的温馨。真想这样一直靠着,不想再离开……

    崔嵬低声地问:“老婆子!你是怎么找到这里来的?”着,爱抚地拨弄着她的头发。他也发现,白发也悄悄的爬上她的头上,岁月的痕迹,已经显露了出来。岁月不饶人!我们都老了。

    玉姑还是舍不得离开他的怀抱,而是越抱越紧,恨不得一头钻进他的肚子里,看一看那颗跳动的心。见问,玉姑:“多亏我那徒儿提醒了我。”

    “她怎么的?”

    “她问我有没有打听到你。我,打听了,武林中没有崔玉龙这个人,倒有一个叫崔嵬的。她又,几十年了,假如他站在你面前,你还认得他吗?我,相信可以认出来。她,这就好办了,上一趟碧云山,一切不就清楚了吗!”

    “这个丫头,真是聪明。”

    玉姑:“正因为她的聪明,今生今世,我们才会有见面的机会。”

    两人都开心地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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