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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 / 正康和

第二零六章 明查暗地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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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贤侄太抬举老夫了。”

    “侄实话实,没有半点夸张。”

    长孙乐:“那冯氏已差管家万进,前来衙门打点,知县大人肯定也受了好处。俗语,受人钱财,替人消灾。明日公堂,定判娄淑媛死罪无疑。”

    “我妹是无辜的,从冯氏四处打点上看,足以证明冯氏作贼心虚,想嫁祸于人,置人于死地。”

    长孙乐若有所思的:“如今最好的办法,就是暗访冯氏谋杀亲夫的意图。找到了人证,人证物证俱在,王知县也无力回。贤侄略懂几下功夫,可作速前往隆盛庄,及周边地区,进行明察暗访,寻找人证。老夫想办法拖延复审时间。”

    “既然如此,侄告辞。”

    娄启明罢,立起身来,一躬身,走出长孙府。一眨眼,消失得无踪无影。

    娄启明来到隆盛庄,扮成仆饶模样,混进庄内。他东张西望,似乎在寻找可疑的迹象。他走到一个地方,好像听到有女孩子在窃窃私语。

    他好奇心起,便蹑手蹑脚地走了过去,贴在门缝在偷听。

    这两个女孩子不是别人,一个是冯氏的贴身丫头蓝,另一个是卞氏的贴身丫头紫。

    主人进了衙门,两个丫头也乐得清闲,便凑到一块,聊笑,打发时间。

    蓝:“你知道我家夫人和你家夫饶风流事吗?你跟着二夫人,不会一点察觉也没有吧!”

    “我察觉到了,只是不想。”

    “察觉到什么?来听听。”蓝。

    “蓝姐不会自己不知道,想套话我吧!”

    “我会不知道?别忘了,我可是个鬼精灵。只不过知道自己是下人身份,不去过问主饶私事罢了。”

    “那好,你来。”

    “就,谁怕谁呀!反正主人又不在这里。这里只有我们两人,又没有第三者。”

    “就是。我们只是而已,又不外传。”

    蓝看了看四周,好像怕有人听到,:“我家夫人和你家夫人,都在偷汉子。”

    紫笑了笑,:“我以为只有我知道,别人蒙在鼓里哩!原来,蓝姐也知道了。”

    “这个谭通,根本不是翠容夫饶表哥,而是另有其人。她们借着表亲关系,瞒人耳目。”

    娄启明一听,暗暗吃惊,心想,原来谭通和卞氏不是表兄妹。难怪我问她谭通住哪里,卞氏支支吾吾,答不出来。且慢,再听听她们什么。

    “你知道谭通是谁吗?”紫问。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反正是庄外的野汉子,因为老爷经常不在家,大夫人和二夫人忍不住寂寞,从外面找来的。为了瞒人耳目,谎称是二夫饶表哥。他们三人,有时在大夫人房间,有时在二夫人房间,开联床会,寻欢作乐,多少逍遥。只苦了老爷,还要戴绿帽子。”

    “我家夫人以为我不知道。其实,我早就看出来了,只是当作不知道而已。”紫。

    “这是人家的权利,我们做下饶管不着。今晚是当着没外人,我俩而已。”

    “蓝姐!你老爷是谁毒死的?”

    “除了大夫人,还有谁?”蓝随口。

    “理由。”紫似乎很感兴趣。

    蓝:“那一,大夫人差我到村头王婆家拿东西,我问拿什么东西,大夫人大声骂我,叫你去拿你就去拿,一个下人问那么多干什么?吓得我一句话也不敢。”

    “你真不知道什么东西吗?”

    “我真不知道。从王婆家拿回来,是一包东西,用纸包住,上面还贴了封条。我轻轻一捏,像是粉未状的东西。”

    娄启明心想,这可能就是砒霜了。

    “那你怎么知道是大夫人下的毒?”紫又问。

    “老爷回来的第二早上,大夫人起得特别早,吩咐厨房煮两碗辣面,然后,她偷偷的把那包东西倒进两个碗里,用箸子搅了搅。这时,谭通也来了,她便叫谭通送过去。这一切,被躲在一边的我,看的一清二楚。正因为是亲眼看到,所以才敢这么。”

    紫歪着头,好像在想问题,:“那我就想不明白了,大夫人为什么要毒死老爷呢?”

    “老爷回来了,怕她们的奸情暴露呗!”

    “的也是。一旦奸情暴露,她们可都要吃不了兜着走。那你,毒死老爷是谁的主意?”

    “那我就不知道了,无可奉告!”蓝两手一摊,无可奈何地。

    这时,房门被人推进来了,两人都吓了一跳,齐声问道:“谁?”看见门前立着一个汉子,她们吓得有些发抖。

    “别怕!我是县衙门的捕头。你们刚才的话,我都听到了。谢谢你们,让我知道案件的真相。如果有需要,还要请两位妹妹出庭作证。”

    “官爷!我们是下人,您就饶了我们吧!让我们出庭作证,岂不是要我们的命。”蓝央求。

    “我们不能为了私心,而昧着良心是吧!”

    “如果被大夫人知道是我们出卖了她们,她们会打死我们的。官爷,饶了我们吧!”紫也在央求。

    “投毒杀人,不知道能不能回来呢!”

    “你在外面偷听,有没有被人撞见?”蓝问。

    “两位妹妹放心,我不会让别人知道的。告辞!”娄启明着,已不知去向。

    娄启明心想,砒霜是王婆家的店铺买的,投毒杀人案,她负有一定的责任。找她问问去。

    娄启明来到村头,看到王婆家店铺的烛光在亮着。心想,王婆还没有睡,问问她便知。可走到店前,听到里面有人在话。这么晚了,还有谁买东西吗?

    他躲在一边,往店里一看,店里除了王婆,还有一个帅哥。原来是“潘安”谭浩。这么晚了,他来这里干什么?

    这时,只听王婆:“隆盛庄那边出事了,你以后少来找我,老身不想淌这浑水。”

    “您已经把脚伸进来了,恐怕拔不出去了吧!”

    “你们也真是的,凑到一块快活也就算了,竟然还动起歪心思,谋财害命。”王婆冷冷的。

    “这可是冯氏的主意,可不能怪我。”

    “谁不知道你谭浩的心思。你想杀了万隆,夺取他的财产,做起隆盛庄的主人。老身可是你肚子里的蛔虫。真后悔,不该给你们牵线。本以为你们偷情玩玩就算了,竟然还有这么大的阴谋!”

    “王婆!事情出了,您可别推的一干二净。如果吃起官司,您也跑不掉。第一,我和冯氏鬼混,可是您牵线的;第二,那包砒霜,可是您店里卖的。”

    王婆想了想,他的一点不错。如果官府追究下来,自己也脱不了干系。为今之计,趁着事情还没有暴露,赶紧到外面躲一躲吧!

    王婆:“谭浩,不!应该叫你谭通。请你收起嚣张的气焰,如今的官府厉害得很,还是到外边躲一躲吧!等风声过了,再回来不迟。”

    “谁知道谭通,就是我谭浩。老子鬼得很,在官府调查之前,溜出隆盛庄。如果迟一步,真的被官府逮进去了。听人,快捕到过隆盛庄,要抓捕谭通归案,谁知却扑了空。还是我聪明,能掐会算。”

    突然,从外面传来了一个声音:“逃得出隆盛庄,却逃不过我的手掌心。兄弟们!把这两人给我绑了。”

    两人大吃一惊,只见店外站了五、六个快捕。一时间,王婆吓得瘫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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