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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位是下凡的神仙吧?

    带头的也意识到好像找错了对象,于是挥挥手, 悄悄带着几个兄弟准备撤出去。

    打斗中的花漪红一见这几人要走,她突然落到几人身后, 笑道:“热闹看够了就想走?本姑娘的热闹可不是这么好看的!”说罢不等几个小混混回头, 她的魂灵纱出手, 将几个小混混捆了个结结实实。

    岳盈汐也落了下来, 站在一旁喘气。她奇怪自己这几年明明都有很勤奋地在练功,还有掌院给的武功秘笈,为什么还是被花漪红追得这么惨?

    花漪红转头,见岳盈汐怔怔地出神,气就不打一处来。“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去找绳子?难道要我一直用魂灵纱捆着这些傻子?”

    岳盈汐闻言立刻进入土地庙找绳子,她可不想再被花漪红叨叨叨了。绳子没找到,倒是找到了一些幔帐,撕开了当布条用。

    花漪红饶有兴致地看着岳盈汐将小混混们捆成猪崽,“别说,你这一手真不赖,我看了这么多次都不知道你是怎么捆的。哎,你说到时候衙役怎么帮他们解开啊?你上次打的那个结我就解不开,没道理衙役会比我聪明的。”

    岳盈汐捆完人,拍拍手上的灰,用看白痴的眼神扫了花漪红一眼,转身就往外走,空气里飘出来一句淡淡的话,“割开剪断就可以了。”

    “对哦。”花漪红眼睛一亮,追着岳盈汐走了,“盈汐,你很聪明的嘛。”

    岳盈汐不理她,觉得自己要是信了她的话自己就是个白痴!

    出了土地庙,岳盈汐找了个小孩,给了他三分银子让他去找个大人报官。小孩子拿了银子喜滋滋地跑了。

    “切,就给三分银子,小气!”花漪红还是几乎挂在岳盈汐身上,走路都懒的样子。

    “你倒是有钱,这不就把贼引来了?”岳盈汐没好气地说。

    花漪红不说话了。妩媚的双眸看着近在咫尺的岳盈汐的脸颊,“你果然很聪明。”

    岳盈汐不说话了,脸颊渐渐红了起来。

    另外一条街上的云醉墨和芦雪眠此刻刚刚从一个书画铺子里出来,芦雪眠看着云醉墨不大好的脸色捂嘴笑道:“你别生气嘛,有人冒充你的字,说明你的字好啊,你该高兴才是。”

    云醉墨看了她一会儿,“我知道你说的是好话,但是这好话从你嘴里说出来怎么就觉得变味了?”

    芦雪眠叉腰,“喂,我在安慰你知道吗?”

    “知道。”云醉墨点头,“所以我才能心平气和地跟你说话。”

    芦雪眠撇撇嘴,觉得云醉墨心情不好,自己大度,还是不要和她计较了。

    两人刚刚在书画铺子里看到了几幅署名云醉墨的字,那字写得挺好看的,但是好看和真品是有区别的。老板看到两个年轻姑娘,揣测不像是内行人,于是很热情地向两人介绍了云醉墨,并且积极推销手中这几幅字。

    云醉墨说这不像云醉墨的字,老板还说云醉墨不懂行,这样的话要是说出去会被人笑话的。当场就把云醉墨的脸气白了,要不是芦雪眠推着她出来,估计她要翻脸了。

    说她不懂书法?说她不了解云醉墨?这笑话可一点都不好笑。除了她爷爷云凡超,当今天下论书法她就没服过谁。

    芦雪眠也算够朋友,虽然经常和云醉墨吵嘴,但也因为这样,她才是真正将云醉墨当成是朋友。既然朋友不高兴,而且是不大好哄的样子,芦雪眠索性不哄了,拉着云醉墨陪自己去买纸。

    要说芦雪眠有什么爱好,除了一张嘴不饶人,没事喜欢打听八卦外,她还很喜欢收集纸。大陆各国甚至各地所用的宣纸都有不同的制法,不同的纸张写字的感觉也不一样。芦雪眠没事的时候就会用自己收藏的纸张做成好看的纸笺送给书院里的众人。比如舒云慈经常传消息用的纸笺就是芦雪眠做的“碧苏笺”。纸笺用安云山上的一种叫做云苏的植物的汁液染成,有淡淡的青草香气,纸笺呈现浅浅的绿色,看着就有好心情。

    两人在铺子里挑了好久,挑到了好多芦雪眠没见过的纸张,她开心地跟云醉墨叽里咕噜说个不停。云醉墨发现自己已经没有之前那么生气了,芦雪眠的聒噪成功分散了她的注意力。

    将选好的纸包好,芦雪眠留了客栈地址让老板帮忙送去,两人出了铺子。刚刚走了没多远,芦雪眠一转身就进了一家卖珠宝玉石的铺子。

    云醉墨摇头,芦雪眠是郡主身份,爹娘宠着,银钱自然是不缺的,所以有时候有点败家。

    “老板,我要这些。”

    云醉墨刚跟进铺子,就听见芦雪眠已经准备付钱了。她吓了一跳,这可不是纸张,随便买买无所谓,这些都是珠宝,每个都要百两银子以上的。

    她凑过来一看,发现是一旁小几上放着一堆一堆的石料,都是未经打磨的,看起来就是一堆石头,还都是石头子儿。

    “这些石料你付了多少银子?”云醉墨问。

    “不多,五百两。”芦雪眠伸手五根细长的手指。

    “万一你看差了眼,这些里面没有好东西怎么办?”云醉墨不赞同芦雪眠这种赌博的心态。

    芦雪眠笑眯眯,“那就扔了啊,有什么关系?才五百两而已嘛。”

    云醉墨没有再说话,果然有钱人的世界和她的世界是不一样的。

    云醉墨当然不是没钱,不过她从小在爷爷身边长大,家教严格,花的每一文钱都是要报账的,久而久之,就算她有钱也不会乱花,更不会花五百两银子只为了玩。

    出了铺子,芦雪眠挽住了云醉墨的手,“我说云夫子啊,你一幅字能卖多少两银子?”

    云醉墨望天想了想,“看大小吧,差不多的怎么也要一万两吧。”她不是很确定。因为她的字一向是万金难求的。

    “你看啊,你一幅字能卖一万两,那你为什么还要在乎这点小钱呢?我的字没有你的字价高,可是卖个五百两绝对没有问题,不过就是一幅字的事,我何必要纠结呢?”芦雪眠可不是指望从家里拿钱的主儿,要是那样,她就不会偷跑出来了。别看她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却完全能够靠自己养活自己。

    这么一算,云醉墨突然觉得芦雪眠的行为好像没有那么败家了。确实,就是一幅字的事情,何必纠结?

    两人边走边说,不多时前面已经是街市尽头。两人只好转身往回头,结果刚一转身,就被几个小混混模样的男人给围住了。

    “二位小姐,出手挺大方的,兄弟们最近手头紧,想问你们借点银子花花。”为首的青衣男子又高又瘦,像个螳螂一般。

    芦雪眠瞪大了眼睛,看看围着她们的人,又看看身边的云醉墨,半晌才迟疑地问道:“我们这是遇到打劫的了?”

    她这副受到惊吓的样子让几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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