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 将君令(H)
    功,逼迫无法自行排泄的男子,在情欲与泻欲的折磨中痛苦失禁,内力已然受制,体力又在摧残中消耗殆尽的乔云飞,自然无法抵挡,只如鱼肉任其折辱。不过几日之间,男人已满身白液──淳维无法占有此身,又得不到他的屈服,每次勃发喷射时,便将汁液喷得他一头一脸,著意侮辱;更甚者,将精液喷射到他被张开的後穴口内,将那处逐日灌得更满……

    若说往昔时分,乔云飞原本应早就投降拜服,然而此时此际,却仿佛有一点鬼火,逐日间在其双眼中燃烧起来──不是傲骨,不是希望,不是锐气,反而像是濒死之人眼中惨厉的一丝人气儿,是恨意!那恨意如复仇之火,在屈辱中越烧越浓,竟似能让他忘却一切,不眠不休,日夜如朽木行尸上的一点莹绿,扑灭不尽。这星星点点的鬼火,将他自我麻痹的妄念完全焚灭,将他希冀忘却合欢宫中的一切的催眠完全摧毁,他不得不承认──物是人非、人已不同,命格已变──然而只要不死,他就不信此命!

    第四日时,迎来转机。

    方廿一和寒十九等影卫自监禁中偷偷逃脱,竟在封泰帐海中乱打乱撞、趁火寻踪至此:高高在上的主子之命,唯有保护乔将军。哪怕是半分希望,也由不得他们选择,因此逃脱後不退反进,一路放火杀人、逼供搜索,终於在密探帮助之下,将乔云飞寻到。

    来不及梳理半分,寒十九被单一包,已将乔云飞整个人扛起,直奔马厩。

    然而不过匆匆奔逃半里,後面追兵已至。方廿一等人留下死拦,乔云飞和十九,竟是又陷入二人奔逃的窘境,仿若上苍恶意的轮回!

    这一次,比之前的穷途末路,更要绝望。

    酷刑加身过後,乔云飞赤裸裸浑身无力,而寒十九等影卫也不会比他状况更好。手中既无人质,逃脱就更加艰难。

    下午的戈壁上,两人一骑,马汗如血,人汗如金。

    所幸方廿一等人拼死阻拦,到底是争取了一口活命的时间。

    等到乔云飞与十九躲藏於一块戈壁沙烁的暗礁下时,追兵卷著尘沙、终於刮过。

    夜里冻得利害,乔云飞在十九的怀抱中瑟瑟发抖,脑中却不自觉回想起那几名与暗卫平日里稀少的照面及交谈,生死未卜、心中不知是愧疚是惆怅。

    待到月上中天、连暗礁都结了一层寒冰时,乔云飞自觉内力已然靠著大内的灵丹妙药恢复五成、气力也好些,便道:“跟我回返封泰帐中,火药库就在斗场西南。”原来那日斗场比拼後,淳维宴饮款待,乔云飞间中与一平凡的封泰侍从接头,几下手势与那人裤腿布匹划过,敏思如他便已看清暗语──火石一事果然并非虚有,单於实中设虚陷阱抓人,他就要虚中寻实炸了那火石库!──否则、哪里对得起几日来殒命的兄弟,哪里能报此深仇大恨?

    寒十九自然唯他马首是瞻,并无二话──将军既有计,又何以为其安危而不从?大不了拼死护主便是!正是人少好办事,二人摸黑潜回封泰营帐,封泰人白日里正是追杀、搜捕了一日,不少人调入阴山再行封山,其余人等也既劳又累、沮丧於青天白日敌手们的逃脱,杀影卫也杀红了眼,自是防卫泛泛。

    二人虽是累的累伤的伤,但到底比寻常兵士要强上许多。悄没声息的刺死两名夜守,换上封泰衣衫,黑夜中也瞧不出区别。

    渐渐擦著黑夜的影子,二人摸近了火石库。此库乃是封泰人重金购进、此战的重要秘密武器,白日里又险些著了,自然是重重守卫。眼见月下几道影子来回巡视,一时半会儿竟是近不得身!

    乔云飞忽而忆起斗场比武,十八般兵器任他挑选。遂带著十九悄悄回转,拣选了两柄长弓在手,随手取出讯烟束在长长枯枝上,抹上营中败火旁就有的松油,点燃、用尽全力、齐射!

    只见两道金色流火自天际划过,瞬间点燃了火石库棚。也亏得封泰人以游牧为生,甚少修筑石墙石房,此际大战在即,仓促也只以几匹油皮纸遮盖火药库,人高的大弓射出重箭、瞬时穿透重重厚篷、皮纸,著了起来!

    “刺客!”

    “火!”

    封泰人立马喧嚣起来,警戒中分毫不乱,一拨人匆匆灭火,一拨人循箭而来!

    乔云飞心中一面敬佩慎敌,一面急匆匆不顾自身,架起火箭再射!

    “嗖──!”

    “嗖──!”

    几箭射过,一个小小的爆炸在火石帐上喷发出来,眼见已阻不住火势!十九这才连忙拉起乔云飞,东窜西窜中直奔马厩、夺命狂奔!

    幸运的是,淳维率人封山、搜捕未回,封泰军忙著救那万金之重的火石,四散的马匹胡乱奔逃,乔云飞及十九各自藏在马匹腹下,竟未遭到阻截。奔逃中只暗暗期待:但求那火石不能救回,即便救回也被淋得湿透,不可再用……

    27 奇袭

    夕阳西下,晚霞给整个戈壁及阴山蒙上了一层金红罩纱。或许是由於此夜太过不凡,整个片区鸦雀无声,迥异於平日的妩媚,反而有一种诡异的凝重及死气。

    不多时,“轰隆隆!”几声巨响接连传来,奔马上的二人俱是一震,回首而顾,远处一片火光冲天,竟比天际的晚霞更要璀璨,照亮了整个封泰大营。

    传讯烟花频响,在一片红光的夜空下,几道白光、绿光如流星般滑过红幕,既促且急,仿佛传达著一种生死抉择的紧急。

    阴山上的淳维,在第一道讯光中拨马回营,此时地动山摇,他立时停了下来:迟了!眉头紧皱,功亏一篑,谁能预先知晓,这声东击西、不逃反攻的计策?回想起昔日飞骑校尉乔云飞数战奇功,想起那人帐中如异世尤物般的淫浪──自己终是小觑了他!

    “劫人!”飞骑扫过红光下的戈壁,扬起一阵阵如纱似锦的淡红烟土,眨眼间已自阴山向戈壁拦截而去!

    另一面,寒十九拼命死抽马臀,然而奔马显是已力近急速,身侧、身後奔腾呼啸而来滚滚战马,激起大地的轰隆隆巨吼。

    情势越急,而乔云飞却仿佛已耗尽了最後的气力,昏沈沈软倒在马背上,任由焦急的下属扶持。

    “将军,皇上日前已调派兵马,卑职已燃放讯烟,不久援军便到!请将军支持下去!马不负重,十九先行一步,请将军保重!此乃讯烟,请将军藏妥後燃放,静候援兵!”说著撕下衣衫将乔云飞牢束马上,又取出之前埋在戈壁礁石下的几根长长火筒,塞入乔云飞怀中,手中一枚小匕直击马臀、长腿一展自马上滚落──

    “呜啾啾──!”马声嘶鸣,顿时如癫似狂得夺命狂奔起来!

    “啊──!”乔云飞一声嘶吼,眼眶已红,滚滚尘土之後,寒十九几个翻滚,人影越来越小、须臾被他抛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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