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 将君令(H)
    意,不断以粗糙的棱角戳碰著马眼深处的细小尿道,让乔云飞只觉仿佛被戳入的不是他那话儿,而是他脑际心根。

    不一时小棍已插了到顶,一声闷哼过处,二人都知那出口道已被穿开。李熙这才拥著乔云飞跨坐在双腿之间,一面慢慢地挺腰抽插,一面笑道:“云飞且尝尝朕新学的手段。”李熙一手扶著他软如水蛇的腰肢、渐渐插得越来越深越来越快,一手捏著那草纸小棍露在外的尖头、开始慢慢旋转──“啊啊啊啊……”方一动作,乔云飞便犹如中邪一般拼命舞动四肢、扭腰摆臀犹如放浪迎合一般;李熙愈发动情,每一下动作间、乔云飞都被深重地顶起、甚至如抛起般弹离了床面,复又重重跌落在粗长火热的龙根之上。

    那纸棍制成时,乃是将粗糙硬挺的细长草纸绕著一面不断扭转,此时李熙反著扭动那尖头,各个棱角摩擦羊肠小道之於,那草纸更是随著动作不断舒展!乔云飞全然受不住这激烈的刺激,肿胀如红高粱的男根不断抽搐抖动,不一时就顺著草纸棍儿,慢慢侵出大量的黄浊液体来、就连那草纸也被一滴滴的失禁渐渐软化,最後只余个长长的吊尾、落在翘起肿胀的头部之外了……

    32 沈沦(大肉)

    不过几日,乔云飞已沈沦於这般情事之中。李熙一面呵护备至、将他移居合欢宫中清净休养之余,一面又因著他的默默承欢而步步进逼,各色情趣更是小心翼翼地觑他无甚反感的脸色,慢慢都端上了台面。而乔云飞自养伤之时起,仿佛便只沈沦在情欲之中,全然不提起什麽军中事、朝中闻,既不反抗,也不主动,每日里除了呆坐,便是昏睡,唯有在李熙的怀抱中,默默承欢罢了。

    李熙自然也觉察出不对来,更是私底下问了无数御医,又派人召来他父母高堂、甚或每日将永翔永翊抱来,唯恐他素日积伤、伤了心神。

    如是乔云飞倒也渐渐安好。见著严慈之时,微微笑著,不见什麽不对劲之处。而两位给养得白白胖胖的包子送来时,也如慈母一般呵护照顾、亲昵关爱,平添几分人气,却仍让李熙心头微有挂碍──仿佛有什麽不对劲儿一般,他怎会如此平静宁定?

    然而到底被这和乐融融的日子给迷了心神,乔云飞先没怎的,他自个儿倒先搭了进去,被迷了个神魂颠倒,每日里沈沦在这如平常百姓又活色生香的梦境之中。

    这日里,一枚银刺被李熙装饰在了乔云飞花蒂之上。那人也只是微微抽气,蹙眉淡淡的勉强笑著,矜持如高岭之花,又若水中白莲。李熙顿时便痴了,扑上去一番厮磨。只是到末了,乔云飞却也未曾得到释放,前端肿胀得紫红滴泪,柔嫩秘处更是水淋淋湿滑一片,李熙却并未让他泄身。

    午後翻书时分,李熙仍似十分黏腻著他,搂著益发见瘦的男子,与他一面翻著书册,一只手却始终不老实,探入衣衫间时而撩拨。指头不过微微掠过被银刺牢牢串过的小豆,或是灵活的五指包著肿胀的囊袋如玩玉石般的搓揉,乔云飞便已经受不住。

    只是他却全然的逆来顺受,斜靠在李熙两腿之间,红赧了脸低低沈吟。

    如此一个时辰过去,李熙为他撩开湿漉漉的衣摆看时,紫茎在金丝网兜中肿得满溢,一块块跳动的肉色自网中更是仿佛要突挤而出一般。李熙含著他耳廓笑道:“云飞,朕这几日送你一件宝贝可好?”

    乔云飞竟也一言不发地、低垂了眼帘笑著点点头,十分温驯贤良又羞涩的模样。

    夜间呈上来的,乃是一枚比小指尖儿更小的浑圆明珠,在夜里仍发出温润的光辉、照亮一室,更难得的是色泽润而不耀、纯而不杂,十分名贵。

    可惜的是,这颗小巧的宝珠,竟然被人为的破坏了一般,中间一个小小孔洞,由一根金线串吊著。

    李熙此时早已含舔了乔云飞被禁锢一日的那话儿良久,惹得那转性子的温顺人儿呃呃啊啊的婉转低吟。白日里无论坐卧立行,两腿摩擦之间,带刺的花蒂都时刻刺得他想要跳起,肉穴早已是湿淋淋一片如溪流河泽;好不容易强忍了一日,他已然情不自禁地蜷起双腿、扭腰摆臀的摩擦起来──仿佛夜幕降临,白日里心尖儿的那股锐痛,便要被迷蒙所遮盖,沈沦也变得名正言顺起来。

    这边厢乔云飞呃呃啊啊地扭动著劲腰、摩擦著双腿,那边厢李熙反而变本加厉地以指头搔刮著小蒂、巧舌舔舐撮吸著那话儿,更不时张口将那物连同两丸整个吞咽到根处,不时收紧了口舌压迫吞嚼。

    “啊哈、啊哈……”乔云飞已喘息连连,混忘了此身何处,云里雾里地婉转哀鸣,声声颤抖:“要……奴要……皇上……”

    李熙早有准备,这时才自贴身处拿出锁匙,将那金丝网兜一解开,乔云飞顿时尖叫哀鸣起来:“啊啊啊──啊!”原来那话儿久经束缚,此时一旦得解,便立时充血起来,乔云飞顿觉那话儿寸寸麻得发痛,这股尖锐的刺激直激脑际,双手煎熬著想要去触摸那处,一触便是一股无法忍耐的麻痛!肉穴菊蕾也反复的紧缩起来,不一时便是一股股蜜汁自他弯曲的腿间无声滑落、挺翘的白桃更是随之而一颤一颤、桃瓣不停地收缩放开!

    李熙以手轻轻握住那话儿,乔云飞顿时翻著白眼、口中流出大量唾液来:那话儿不断抽搐著喷出一股股透明蜜汁来──却不是失禁也不是泄身,而是刺激许久所积蓄的淫液罢了!

    李熙轻轻安抚片刻,那话儿仍旧硬挺著,益发涨得粗长,不知是束得久了充血肿的,还是情热更炽。“云飞可是憋得久了,朕这回赐你一个宝物,喏,就是这个宝贝。”李熙说著,一面自小巧金匣中拿出那宝珠来,顿时蓬荜生辉一般,照亮整个寝殿。

    不多时灵舌缠上紫茎之时,乔云飞立时浪声呻吟著扭动迎合。那股麻痛过去之後,反而是一股无法得到解脱的燥意不断升腾,搅得他五内俱焚、只求一个痛快!那舌头反复勾弄,竟然伸进了细小的铃口,不断舔、吸著探弄。一会儿工夫李熙便放了开来,那淫水之滴的小口,已然大张著一缩一放,似是在辗转求欢。

    李熙立时将宝珠捏著、牢牢顶住那铃口,缓缓顶了进去。乔云飞一个弓身、喉结乱跳,敏感的奚道被光滑的珠子撑开滚过,那番难言滋味,让他瞬间噎了口气、随即又因著珠子被细长针簪顶得更深,而僵硬不已、不敢再动。只是被强硬掰开的双腿根处,大腿肌肉不断地收缩,两道弧长腿沟时隐时显,更是万分撩人。

    终於李熙平缓的动作微微一停,那小珠已被针簪顶到了最深处!他深吸一口气、稳了稳手姿,道:“尿吧!”

    乔云飞顿时过电一般抽搐起来,忽而又“啊!”地一声尖叫、僵硬瞬间,然後被顷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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