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 将君令(H)
    股按捺不住的尿意喷涌上来,双腿匆忙绞紧收拢,强自忍耐著,仍觉一股湿热之感迅速浸透衣衫,滴漏了出来!

    他面色瞬间白了又青、青了又红,颤抖著身子匆匆告退,李熙却没留意此节。

    仓促之间,乔云飞一路踉跄奔走,只觉随著每一步踏出,尿液都随著步伐汩汩而流,顷刻间亵裤已湿透,勉强用外裳缠裹著遮羞。

    酒意已全醒,羞愧之下却有一股难以抵御的舒坦及高潮之感,男子一面身形不稳、颤抖疾行,一面却仿若不断一股股高潮喷射般,欲液也自後庭溢出,濡湿感顺著行走间摩擦的双腿,渐渐自臀缝滑落至腿膝。

    视线模糊、神智也渐渐迷茫,仓促间乔云飞竟然旧地重游,回到了距离御花园不远的合欢宫之内!

    此处虽然还维持著旧日景观、厅室内一尘不染,但夜间却也无人看顾。男子跌跌撞撞地奔往更衣所,还未行到突然身子一软、跌落在地,缠紧双腿抽搐起来,一大股无法再憋的尿液,再也无法控制地喷射而出!

    “啊──”男子低低嘶喊一声,秘蕊及後庭不断紧缩又张开,却抵御不住无物充实的空虚之感!自午後起便未曾释放、夜来又饮酒良多,男子双目失焦、若有所失的高潮持续良久;全然放弃地任由尿液不断灌入裤腿!

    待到寒风拂上湿透的下裳时,男人才仿若回魂,艰难支撑起瘫软的身子,匆忙来到悄无一人的更衣所内。脱下衣衫、亵裤,顾不得此刻的肮脏和难堪模样,乔云飞迫不及待地爬上卧榻、抬高双腿,颤悠悠伸出手指插入秘花及菊蕾搅弄起来,迫切地想要缓解未能满足的欲望!

    身体内的痒意却没能得到丝毫缓解,咕咕唧唧的水声在空旷的室内响起,自渎的男子辗转反侧,突而起身奔向一旁盥洗室,自砖中密隔中拿出件物什,不由分说地插入体内!

    也未知屈辱的男子,如何在无尽的空熬中耗尽了体力,最後疲累入睡。

    第二日李熙来时,他便维持著赤裸下身、双腿缠绞的香豔姿势,翘臀扭腰侧身而眠。高高突出无可遮掩的後庭处,犹自含著根细长的羊肠管子,显是插得极深,睡梦间仍一张一合地吞吐著。

    李熙望著秀色可餐,一晚的担忧及疑虑也渐渐消散而去。他一面细致为迷睡中的男人清洗擦拭,一面细细地吻著涨红的面颊、颈项及玲珑的锁骨,慢慢地,清洗变为玩弄。

    灵活的十指娴熟已极,慢慢捏住那赤裸裸的小家夥搓揉逗弄。不一时,敏感的玉茎已颤悠悠胀大、竖立,光裸的皮肤不带一丝毛发,更衬得那阳根长身玉立。

    或许是宿醉难消,或许是一夜疲累,乔云飞竟是没有醒转,只下肢自动自发地,配合狎玩张开。

    李熙由著後庭含著那软管,也不抽出,只是伸出手指在前穴内抽插。

    不一时,一指拓为三指,男人握住胯下早已肿胀的男根,环指微微划搓後,将巨大的龟头对准红润润、湿透透的小穴,一挺身插了进去。

    “嗯啊──”迷梦中的乔云飞一个挺身,倒是犹如梦魇了般,紧闭著双眼未能转醒。

    李熙换了个舒服的姿势,享受著湿滑暖穴的包裹,搂紧身边的男子,在他耳边低语道:“竟然让朕一夜好找。等卿醒来,看朕怎麽罚你!”

    到底一夜牵挂搜寻,疲累已极的李熙就维持著前胸贴著他後背、下体紧紧相连的插入姿势,犹如连体婴般搂著乔云飞沈沈睡去。

    夜宴之后(三)

    傍晚时分。

    男子醒来时,微一动弹,含在体内的男刃便立刻充血肿胀起来。

    擦枪走火之间,李熙也立时醒来。灼热的呼吸粘腻地贴著耳廓:“云飞,朕终於找到你了。”

    乔云飞不敢再动,只勉强转过头去,不言不语。

    熙帝察觉有异,强硬地掰过头颅,只见英俊的脸上尽是屈辱之色,似乎夹杂些委屈。蝶翼般的睫羽微微扇动,双唇抿得粉白,眉峰仍旧是皱著。

    “云飞,朕昨晚可是寻了你一夜。怎麽,又想跟朕玩迷藏?”

    “……”男子脸上愈现悲色,到底昨夜的尴尬不好宣诸於口,一腔难言滋味,最终化作愤懑而出:“群臣在座,云飞遭受如此侮辱……”

    “朕不就是在席下逗你玩了玩吗?往日也时常这样,莫不是云飞如今不同往昔,要朕只能垂涎欲滴的远观?嗯?”男人说著,重重地将肉刃自秘蕊抽出,迅速插入还夹著根羊肠管的後庭甬道,重重顶了顶。那物什青筋涨起、益发肿大。

    “云飞是朕心尖儿上的人,朕又怎会侮辱轻贱於你呢?只不过是换种情趣罢了,昨晚宴上云飞可不是份外敏感?”

    不提还好,一忆起昨夜百般尴尬难堪的失禁,男子双睫下扑簌落下几颗泪珠:“昨夜……昨夜……”几番开口,声线委屈,竟似撒娇一般。

    李熙顿时心都酥了,搂住仿若孩童的委屈男子,唇舌温柔地吮吸後颈,又沿著优美的脊背弧度一路啃咬下去,细细将人摇晃著哄逗。

    “啊!”云飞忽而低呼一声。龙根在菊穴内稍有异动,那处便已软化融开,刺激莫名。

    李熙想到早些时候发现的、那尿渍斑斑的亵裤。“云飞昨儿晚上可是喝多了酒,憋不住了?”

    此言一开,乔云飞立时转羞为怒,一口咬在天子凑过来的鼻尖儿,竟是死死不松口。李熙由著他发泄,须臾鲜血渗出,乔云飞这才松了开去,只是回想起自己这举动,分明是这几年纵容出来的撒娇,不由得又是悔恨又是尴尬,立时就抬著腰臀想要起身离去。

    皇帝忙重重抱住他纤瘦有劲的身子,一手搂住柔韧扭动的腰肢,一手却大力在圆滚滚的臀瓣上搓揉不休,似是要把那桃瓣捏出个印子来似的。一夜未曾解脱的身子经受不住如此大力的搓揉,渐渐放弃了挣扎、松懈下来。

    李熙见他情动,张开双腿夹住男人下身,使之双腿并拢。菊蕾因著这动作无法放松、愈加紧致,甬道内一股湿热烘著勃发的男根,只觉每一根筋肉的跳动都体察入微。

    乔云飞微微喘息,只觉火热的一根棍子变硬变大,直直地顶在敏感的一点。羊肠小管也几乎因著这男根的进入,被挤得越发向里,不软不硬的异物感与熟悉的阳物并存,份外难忍。

    熙帝察言观色,趁热打铁,口上含吮著他的唇舌,脚下发力,重重地顶了上去!

    “嗯!”男人闷哼一声,倒是没有挣扎。菊穴犹如活物般在根处收紧,甬道内一波波的痉挛,激得李熙立时九浅一深地抽插起来。

    约莫抽了一百抽,皇帝早已变成了弓身的姿势,夹著趴伏的男子重重打杵,双手环过胸腹,紧紧捏著两颗圆滚滚的肉乳,随著每一次挺身、抽出,捻起乳尖反复拉扯。

    乔云飞早嗯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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