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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容楮道:“南越王和大臣一定会听吧,朝廷既然答应了越王,南越应该不会再说什么。”

    易筐道:“那南越百姓呢?”

    虎子道:“是啊,南越百姓应该不会听太后的,还有南越大臣。”

    柳砚没说话。

    慕容楮又道:“南越百姓不会听太后的,难道不会听南越王和大臣的?”

    闻言,易筐和虎子皱眉不言。

    谢慈道:“用汉朝之令,与诸侯一样,使者都留下来镇抚南越,南越王及太后整治行装和贵重财物,为进京朝见天子。”

    听此,虎子问:“南越王和大臣认为太后说的有道理?”

    慕容楮道:“是啊。”

    这时柳砚道:“南越丞相吕嘉年龄很大,辅佐过三位国王,他的宗族内为官为长吏的就有七十多人,同苍梧郡的秦王有联姻,他在南越的地位非常显要,南越人都信任他,很多人都成了他的亲信,在得民心方面超过了南越王。”

    “南越王上书天子,他建议南越王,南越王没听。他打算背叛南越,托病不去会见汉朝使者。使者都留意吕嘉的言行,但因有缘故,没有杀吕嘉。南越王和太后也怕吕嘉发难,就安排宴,想借汉朝使臣的权,计划杀了吕嘉等人。”

    听到这,慕容楮等人一愣。

    虎子道:“丞相打算造反?”

    慕容楮道:“太后打算杀了丞相?”

    易筐道:“那丞相知道吗?”

    谢慈没说话。

    柳砚继续道:“使臣,太后,南越王,丞相吕嘉和大臣都在,吕嘉的弟弟为将军,率兵候在宫外,太后对吕嘉说南越归属汉朝,是朝廷的利益,而丞相嫌这样不利,是什么原因。”

    “太后想以此言说汉朝使者。使者犹豫不决,终究没杀吕嘉。吕嘉看到周围人不是自己的亲信,随即走了出去,吕嘉离开,并把弟弟的兵士分一部分,安排到自己的宅邸,托病不去会见南越王和使者。”

    慕容楮问:“然后呢?丞相有没有造反?朝廷使臣没有杀南越丞相,丞相还会造反吗?”

    易筐道:“应该会。”

    虎子道:“不错,朝廷使臣没有杀丞相,但丞相应该还是会造反。”

    柳砚应声道:“吕嘉就同大臣们准备造反,南越王一向无意杀吕嘉,吕嘉知道这,因此几个月过去了,叛乱仍没发生,太后不好,南越国的人都不归附她,她想杀吕嘉,又没什么办法。”

    虎子道:“南越王为何无意杀丞相?”

    易筐道:“似乎是因为丞相辅佐过三位南越王。”

    慕容楮应声道:“不错。”

    柳砚又不记得了,谢慈就接着道:“汉天子听说吕嘉不服南越王,不能制吕嘉,使者又胆怯而无决断的能力,又认为南越王和太后已经归附汉朝,独有吕嘉作乱,不值得发兵,想派庄参率两千人出使南越。”

    慕容楮:“什么?两千人?只有两千兵马?”

    谢慈道:“庄参说若是为友好谈判而去,几个人就足够了,若是为动武而去,两千人不可,庄参推辞不肯去,天子罢免了庄参的官。郏地壮士、原济北王的相韩千秋奋然说道这么一个小小的南越,又有王和太后,独有丞相吕嘉,我愿率兵前往南越,一定杀了吕嘉,回来向天子报告。”

    听此,虎子问:“那是赢了还是败了?”

    慕容楮道:“只有两千兵马,必然是败了。”

    易筐没说话。

    谢慈道:“于是天子派遣韩千秋和王太后的弟弟樛乐,率兵二千人前往南越。他们到了南越境内,吕嘉等人终于造反了,并向南越国的人下令说国王年轻,太后是中原人,一心想归属汉朝,把先王的珍宝全部拿去给汉天子,带走很多随从的人,走到长安,便会把他们卖作仆人了,太后没有顾及到赵氏的政权,没有为后世永久之计而谋划的意思。”

    易筐道:“那丞相说的是真的吗?”

    慕容楮道:“不知道。”

    虎子道:“应该不会。”

    易筐道:“太后真的没有为南越打算吗?”

    闻言,两人不知道,于是没说话。

    谢慈道:“于是吕嘉就同他弟弟率兵杀了南越王,太后和汉朝的使者。他又派人告知苍梧秦王和各郡县官员,立明王的长子赵建为南越王。这时韩千秋的兵马到了南越境内,打败了几个小城镇。以后,南越人让开道路,让韩千秋的兵马顺利前行,走到离番禺四十里的地方,南越用兵韩千秋等,于是把他们全部杀了。”

    慕容楮道:“其实丞相说的是不是真的并不重要,重要的是那些将领相不相信。”

    虎子点头道:“不错。”

    易筐也认为有理。

    谢慈道:“吕嘉让人把汉朝使者的符节用木匣装好,封上,放置到边境说了些好听的话向汉朝谢罪,同时派兵,于是天子说韩千秋虽然没有成功,但也够得先锋之冠了。”

    “天子封韩千秋的儿子韩延年为成安侯。樛乐,他姐姐是太后,她首先愿意归属汉朝,因此封樛乐的儿子樛广德为龙亢侯。天子就发布赦令说天子衰微,诸侯极力征讨,人们就讽刺大臣不知讨伐叛贼。如今吕嘉、赵建德等人造反,很安然地为王。我命令罪人同江淮以南的水兵共十万人前去伐他们。”

    慕容楮道:“南越不会赢的。”

    易筐道:“应该说是丞相。”

    虎子应声。

    谢慈道:“这年秋天,卫尉路德为将军,率兵走出桂阳,主爵都尉杨仆为楼船将军,走世横浦,原来归降汉朝被封侯的两个南越人当了戈船将军和下厉将军,率兵走出零陵,然后一军离水,一军到了苍梧。”

    “让驰义侯利用巴蜀的罪人,调动兵卒,到了牂柯。最后都在番禺会师,冬天,楼船将军率领兵卒,首先打下了寻陕,然后是石门,缴纳了南越的战船和粮食,乘机向前,打败了南越的兵马,率数万大军等将。”

    听到这,虎子道:“南越为何会败?”

    慕容楮道:“不知道。”

    易筐道:“没有朝廷兵马多?”

    虎子道:“这只是原因之一?”

    慕容楮道:“你认为有很多原因?”

    虎子道:“对。”

    慕容楮道:“还有什么原因?”

    虎子道:“不知道。”

    慕容楮就不说话了。

    谢慈继续说道:“将军率领被赦的罪人,道路遥远,正巧又误了会师的时间,因此同楼船将军会师的才有一千余人,于是一同前行。楼船将军在前边,到了番禺。赵建德和吕嘉都在城中防守。楼船将军自己选择有利的地方,驻兵在番禺的东南面。”

    这时柳砚道:“将军驻军在番禺西北边,正赶天黑,楼船将军打败了南越人,放大火烧番禺城。南越人平时就听到过他的大名,如今又不知道他有多少兵马。安营扎寨,派使者招来那些投降的人,赐给他们印,又放他们回去招降别的人。”

    谢慈听着柳砚的话道:“楼船将军赶走乱兵,黎明时分,城中的敌兵都投降了。吕嘉和赵建德已同几百个部下逃去大海,乘船西去。于是又乘机询问已投降的南越贵人,才知道吕嘉的去向,派人去抓他。原校尉现为司马之官的苏弘抓到赵建德,被封为常海侯,南越人抓到吕嘉,被封为临蔡侯。”

    柳砚道:“苍梧王赵光,同南越王姓,听说汉朝兵马已到,同南越名字叫定的县令,自己决定归属汉朝,南越桂林郡监居翁,告知瓯骆归降汉朝。他们都被封了侯。戈船将军和下厉将军的兵马,以及驰义侯所谓调动的兵马还未到,南越已经平定了。”

    谢慈道:“于是汉朝在此设置了九个郡。增加了封邑,楼船将军的兵马打败了敌人,因而被封为将梁侯。”

    慕容楮道:“南越败了。”

    虎子和易筐应声。

    谢慈说:“从赵佗称王以后,传国五世,共九十三年,南越国就灭了。”

    “太史公说赵佗为南越王,本是由于任嚣的劝说。正赶汉朝安定,他被封为诸侯,隆虑侯领兵伐南越,遇酷暑气侯,士卒染病,无法前行,致使赵佗越发骄傲。”

    “由于瓯骆和汉朝的兵马,南越太子婴齐只得前往长安为宿卫。后来南越亡国,征兆就在婴齐娶了樛氏,吕嘉小小的忠诚,致使赵佗没有了王位的继承人。楼船将军怠惰,又有将军大志不顺,智谋思虑越来越丰富,因祸得福。可见成败的转换,就同墨一样,难以预料。”

    慕容楮道:“这一切都是因为婴齐?”

    虎子道:“南越亡国,原来是因为婴齐。”

    易筐道:“这也是原因之一。”

    柳砚点头道:“还有丞相吕嘉。”

    易筐应声。

    慕容楮道:“可是为什么?只是因为婴齐娶了樛氏?”

    易筐道:“虎子说了这些只是原因之一。”

    慕容楮道:“我不明白。”

    虎子这时道:“我也是。”

    四人看向谢慈。

    谢慈道:“其实我也不知道,但是婴齐娶了樛氏,确实让南越臣民不满。”

    闻言,四人点头道:“我明白了。”

    谢慈见四人明白了,就不再说什么。

    虎子又拿着书读道:“贤主有度而听,故不过,有度而以听,则不可欺矣,不可惶矣,不可恐矣,不可喜矣,以凡人之知,不乎其所已知,而乎其所未知,则人之易矣,可惶矣,可恐矣,可喜矣,知之不审也。”

    慕容楮听了虎子的话,道:“这些话我听过。”

    易筐道:“我也听过。”

    虎子道:“客有问季子曰奚以知舜之能也,季子曰尧固已治天下矣,舜言治天下而合己之符,是以知其能也,若虽知之,奚道知其不为。”

    “季子曰诸能治天下者,固必乎命之者,当无矣,夏不裘,非裘也,暖有馀也,冬不用,非也,清有馀也。”

    柳砚和谢慈听着不言。

    虎子说道:“圣人之不为也,非费也,节乎己也,节己,虽贪之心犹若止,又况乎圣人,许由非也,有所乎也。”

    “有所则贪之利外矣,孔墨之弟子徒属满天下,皆以仁义之术教导於天下,然而无所行,教者术犹不能行,又况乎所教,是何也,仁义之术外也。”

    “夫以外胜,匹夫徒步不能行,又况乎人,唯乎命之,而仁义之术行矣,先王不能尽知,执一而万物治。”

    慕容楮这时道:“使人不能执一者,物之也,故曰意之悖,解心之缪,去德之累,贵富显严名利,六者意者也,容动理气意,六者缪心者也。”

    易筐也道:“喜怒哀乐,六者累德者也,能去就取舍,六者道者也,此四六者不乎则正,正则静,静则清明,清明则虚,虚则无为而无不为也。”

    虎子听着没说话。

    柳砚问:“这些说的是什么?”

    虎子说:“我也不知道。”

    慕容楮道:“我知道。”

    易筐说:“我也知道。”

    慕容楮就道:“这些讲的是贤明的君主有一定的准则听议论,所以不犯错误,有一定的准则并依据它来听议论,就不可欺骗,不可疑惧,不可阅。”

    “普通人的智慧,对于自己已经了解的不,对于自己还不了解的却是,如果凭着这智慧听议论,就容易被别人欺骗,就可疑惧,可阅,这是了解得不清楚造成的。”

    听此,虎子和柳砚应声。

    谢慈也道:“说的不错。”

    听到谢慈等人的话,易筐接着道:“有个人问季子说根据什么知道舜有才能,季子说尧本来已经治理好天下了,舜谈论治理天下符合尧的想法,因此知道他有才能。”

    “那人问你虽然知道他有才能,又根据什么知道他不会谋利呢,季子说那些能治理天下的人,一定是通晓生命的人,应该是不会谋利。”

    易筐说到这,慕容楮道:“冬天不用扇子,并不是惜扇子,而是因为寒凉有余,圣人不谋利,并不是惜财,而是因为要节俭,如能节俭,又何况圣人呢。”

    听着两人的话,虎子问谢慈道:“谢慈,他们说的对吗?”

    谢慈道:“对。”

    慕容楮道:“我说的当然不会错了。”

    易筐也道:“这些夫子说过,我不会记错。”

    虎子应声。

    易筐道:“许由辞让天下并不是勉强的,而是因为对生命有所通晓,有所通晓,就会屏弃不义之利了,孔丘墨翟的弟子门徒满天下,他们都用仁义之道教导天下的人,但是他们的主张在哪个地方也得不到认可。”

    “教导他们的孔丘墨翟尚且不能使自己的主张得到认可,又何况这些被教导的弟子,这是什么缘故呢。”

    慕容楮问:“什么缘故?”

    虎子道:“是啊?”

    柳砚道:“是说的不对吗?”

    易筐道:“还是因为他们不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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