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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 / 关北延

正文 10 低烧(事后/上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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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崖睁开睛,光已经从窗帘外透了来,翻了个,猛然左手传来一阵碰引起钝痛。柄红血檀木戒尺被压在了掌心。

    回想起来,昨晚顿打让自己几乎以为左手报废了。最后自己抱着左手蹲在上哭,还疼,疼得想叫妈妈,可一想起妈妈就更疼得厉害。只记得自己哭了很久,裴景行呢?裴景行似乎就在旁边站着。

    后来终于不再哭得浑发抖,呼也稳来一些,就看到裴景行把蹲了来。把自己抱在怀里手一一来,握住。两人手掌贴在一起,只裴景行手掌比自己,也,压着伤又一阵钝痛,泪再次不受控制涌。可裴景行没有放开意思。

    “愿意告诉事,很兴;想有所保留,也不会迫。”裴景行说:“在和实践时候,要到坦诚和服从,最基本尊重。”

    裴景行把手握得很,陆崖直掉泪,没有挣扎,就样任由裴景行握着。后来柄血檀戒尺被递到自己手里,裴景行问愿不愿意。

    “什么意思?”陆崖还记得自己哭得不住鼻,脑袋也昏昏沉沉,好像反应都慢了半拍。

    “坦诚和服从,以后能到吗?”裴景行问:“以后还愿意跟实践吗?”

    “愿意,…能。”陆崖拼命。

    “好。”裴景行把戒尺放在手上,又了脑袋,“记住承诺。现在了。”

    再后来,裴景行用巾包着冰块给敷了手心,又给涂了药膏。只时候自己已经昏昏睡,醒来时候,发现纱布已经把手掌裹住了。

    右手指了自己手掌,发现鼓鼓,好像很涨,没有昨天么疼。裴景行药么用。

    扣扣扣。

    “该起床了。”裴景行声音从屋外传来。

    对了,昨天订房间一厅两室,自己睡在里,裴景行自然睡在另一个卧室。陆崖撑着坐起来,匆匆看了一挂在墙上钟表,已经九。

    打开房门,就一阵包香味儿。茶几上放着两份塑料圆盒装粥,还有已经被打开盖小笼包。

    裴景行貌似刚洗完澡,发还着,穿着酒店松垮白浴衣,坐在沙发上说:“饿了就先来吃吧,吃完洗个澡,送回学校。”

    昨晚哭得太多,陆崖现在觉得自己乎乎,重脚轻,连都,幅样肯定又熊又丑。一步一晃走过去,在裴景行边坐,端起桌上玻璃杯喝了两,就发现嗓也。脆放杯,仰躺靠在柔沙发背上。

    “昨晚睡得不好?”裴景行靠过来。陆崖觉到一只手在自己额,就听裴景行说:“发烧了?”

    眨了眨涩睛,看着裴景行在屋里走动,似乎去拿了冰箱旁边应急医药箱,然后就觉一凉凉温计被自己嘴里。过了一会儿,裴景行又拿着纱布和两个瓶瓶罐罐走过来,开始拆起了左手裹着纱布。

    昨晚戒尺落得再疼,裴景行也拿着分寸,没有破。如今手掌红已经消去一些,能看到些乌青。用酒球把陆崖整只左手都仔细过一遍,过程陆崖只觉得麻麻痛,并不难熬。手掌被涂上药膏,用纱布薄薄缠了几层,没再像昨晚样整个裹起来。

    “几天尽量不要用左手。”裴景行拿着温度计,调整角度对着光看了看,37.8。

    “午课什么?”陆崖见男人端着个小碟走过来,里面放了一粒药片,一粒胶。盛着温玻璃杯被送到右手,顺着人意思乖乖吃了药。

    “想想……好像形势与政策。”

    “不专业课就别去了,跟导员请个假,先休息吧。”

    “不用,课一般不查人数,翘了就行。”

    裴景行抬看了一,却没说什么,毕竟翘课档事儿学时也没少。

    年轻真好。裴景行突然样想到。

    “得门一趟,趁吃东西,然后接着去睡觉。”

    陆崖。直起,捧着碗南瓜粥喝了两,虽然尝不到什么味,能觉得胃里。

    裴景行已经穿好了衣服,依旧衬衣外面着风衣,在门换了鞋。想起了件事,随手用门便签纸写一串数字,递给陆崖,嘱咐说有事打电话。然后了门。

    电梯里手机接不上信号,手指在联系人页面翻找,开其一个,在电梯开门时绿拨打图标。

    “梁主任吗?好。前段时间收了个学生,们学校,叫陆崖,对,平面设计。今天发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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