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把自己当外人!

    当然正常男性在家里不穿上衣是完全没有问题的,这很正常,问题在于他过分优秀的、荷尔蒙无处安放的身材。

    难怪睡醒的时候他老是觉得自己一身的药味。温宛给宋锐穿的衣服都太小了,宋锐睡着睡着就就给脱掉了。

    温宛控制了一下自己,把自己手上两条围裙展示给宋锐,认真问他:“哪条好?”

    这个问题他和小助手讨论了几次,每一次都被不耐烦地搪塞过去了。温宛买了可可爱爱的围裙又不能和人分享,一度十分委屈。

    这就是他说的要快点做饭?小助手不是很懂,再说了,要它说多少遍温宛才相信,明明两条都一样好吧?

    话说回来,说做饭之前要穿哪条围裙这种问题又有什么好考虑的啊!

    只见宋锐往门框上一靠,脸上是一副深沉思考的表情。

    很重要,很需要考虑。毕竟温宛无论穿哪一条他都喜欢,所以十分难以抉择。

    小助手有很多问号:???

    难怪这两个人能走到一起,会觉得选哪一条围裙的是重要问题的两个人,分明就是物以类聚。

    半小时后,温宛把加料版酸汤肥牛面,孜然香煎小土豆,还有炼奶小馒头端上了桌。宋锐不能喝酒,所以只给他倒了橙汁。

    温宛的面是一碗,宋锐的面是一盆。

    温宛看着对面的宋锐埋头吃面,筷子在自己碗里戳了戳,犹豫着今晚去拳场要不要带上宋锐。

    宋锐之前在拳场里的状态就让温宛担心了。而且最近他自作主张地没让宋锐打过针,说实话,他认为宋锐昨天打架就跟这个有关系。

    宋锐端起盆把最后一口汤给喝完了,放下盆后打了个饱嗝。

    温宛一颗慈母心瞬间就被孩子萌化了。

    甚至于想要拿出手机来给刚吃饱饭的孩子拍个照。

    第22章 22

    最后温宛还是带着宋锐一起去了拳场。他今晚准备速战速决。这里的风水不好,宋锐不宜久留。

    比赛前他把宋锐一个人留在休息室里,往他手里塞了那个焖烧壶,里面是热乎的桃胶炖奶,并嘱咐他自己没有回来之前先不要出来。

    “能做到吗?”

    虽然说不上来,但是宋锐觉得温宛对他的态度不太对。好像下一秒就要掏出玩具好让他一个人在这里玩一会,让他随便不要跟陌生人说话。

    他点了点头。

    温宛这才离开。一路上他听见有人叫他,是阿飞从后面追了上来。

    “哥!宋锐的药。”阿飞追上来,手里拿着药递给他,笑呵呵地解释:“昨天没给你,宋锐不打比赛的时候,两天打一次针。”

    温宛看到这个药心里就不快。他还是接了过来,疑问道:“两天一次?”

    “哎,是这样。”

    阿飞说过这些针是给宋锐“放松用的”,温宛之前试着搜索了一下这个药,网上没找到,但是他找到了那行外文的意思,“增稳,止痛,镇静”。

    并他想象中那种会成瘾的药物,这是他现在还没带宋锐去医院的原因。但是这药说起来也并不是什么好东西,宋锐的情况可能比他想象的还重一点。

    “这几天还真是多亏了哥您,”阿飞嘿嘿笑着,娴熟地拍着马屁:“不是我说啊,你看宋锐那小子被拿捏得死死的,还得是我哥这魄力”

    温宛让他把药收着,等他下场了再给。

    上一场比赛还在清场结算中,前面乱哄哄的,温宛在候场那里等了一下。他问阿飞:“这个药他用了多久了?”

    阿飞乐呵呵的,不知道温宛内心的疙瘩:“一直在用着呢。”

    他也答不上来多久。温宛继续问他:“宋锐他也同意了吗?”

    其实不用问,温宛也大概知道怎么回事了。什么同意不同意的,他弟弟为人这么老实,又不能开口说话,在这里还不是这些血蛭说了算?

    “同意啊!”阿飞振振有词。

    温宛脾气再好,每每提到这事也都会替宋锐忿忿不平。如果他能说话就好了。

    看场的过来赶人了。他继续笑呵呵的:“哥啊,那我在下面等你。”

    温宛却没有马上上台。他其实在之前就已经想过了这个问题,只是碍于宋锐而迟迟没有问出口。

    但是如今他和宋锐一起住,或许这会是个解决问题的好时机。

    这个问题他狠不下心来直接宋锐面前提,到现在也只能旁敲侧击地打听。温宛斟酌着用词,问阿飞:“宋锐他……之前有没有学手语?”

    他太想要宋锐好了。之前只是吃饱穿暖,但是现在,温宛希望他的人生也要好好的。

    阿飞惊恐地看了他一眼,然后疯狂摇头,摇得那颗脑袋都快掉下来了。

    他以为呢?为什么从一开始这里就没有人提过“哑巴”“哑子”这种词,难道居然觉得有可能是什么善良和同情吗?不,一切只因为曾经说过这个词的全部都灭绝光了。

    讲真,他觉得这位哥的想法天真过头了。又不是什么慈善机构,还学手语?提都不敢提一个字,别说还要学什么手语。

    小助手见他越陷越深,如今居然想替宋锐做主了,这时候也不满地出来发声:“你也别整天弟弟弟弟的,你老公呢?男主呢?有空就联系一下男主,多接触接触,别到时候连人家什么样子都记不起来了。”

    温宛已经得到了答案。他翻身上了赛台,说:“知道了。”

    今天温宛对面的是一个花臂选手。比赛之前,对面正在进行夸张的绕场小跑,做赛前示威,围在台下的粉丝纷纷开始起哄。

    “说起来,男主该不会已经忘记你是谁了吧?”小助手还在添柴加火。

    温宛其实自己都不太确定:“不能吧?”但是他又确实快把男主忘了。

    裁判清场完毕,将两人拉至赛台中央。

    两边的人被裁判的手隔开。对面朝温宛凶狠一龇牙,在气势上压了一头。相比起来,温宛这边一点水花也没有,冷静得不像是来比赛的。

    不仅如此,花臂选手看到,对面真诚的眼神中甚至带着一点歉意。

    那是什么新型的挑衅吗?他一头雾水。随着台下一声钟响,裁判火速从两人中间退开。

    画笔选手跳步拉开了距离,找准机会虚晃地出了一拳。

    下一秒他眼前天旋地转,同时心下重重一沉。连对面什么时候绊他的也没看见,接下来全程就被劈头盖脸的拳头给招呼上了。对方出拳密集,又快又恨,惨无人道。自己的脸都快不是脸了,他没能撑到裁判把人拉开的那一刻,受不了地举手认输。

    温宛马上礼貌地停手,退开了。

    这次情况特殊,他其实还挺抱歉的。实在是很对不起人家,今天下班还要带孩子,实在没空,改天一定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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