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 自知迷途(H)
    ,喉咙间挤出压抑的低哑喘息,就像是对挣扎雌兽的威胁和警告。

    林北被男人整个牢牢禁锢在身下,动弹不得,高扬着下体用后穴承受着他持久而没有尽头的操干,一声接着一声地求郑仁毅慢一点,直到被生生插射出来,那人才短暂地停下,亲吻他汗湿的脊背,紧接着又将他卷入惊涛般的情欲之中。

    林北哭泣着求饶,两条腿跪得没了知觉,全靠郑仁毅一条手臂在撑。身后的人不知道为什么执着于这个姿势的操干,直到最后一刻都不放开他,把那狰狞可怖的东西抵到最深处,强劲的精液一道接着一道打在痉挛收缩的内壁,喷射了许久才停下。

    肉棒缓缓退出,还在急速翁张的后穴留下拇指粗细的殷红小口。腥浓的白浊混着淫水喷涌而出,又被那根半软的东西重新顶了回去。

    似水里捞出来的林北咬着郑仁毅的手,无法自已地哭成泪人。在终于被放开时还连声骂着郑仁毅变态,但被亲着亲着就睡着了。

    餍足的变态把林北摆成主动抱着自己的姿势,抚摸着他湿淋淋的后背,也慢慢闭上眼,从心底里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

    林北是被一阵持续不断的铃声吵醒的,他费力地睁开眼,发现身边没有人,艰难地爬起来摸手机。

    刚一接起,电话那边就传来嘈杂的人声和音响,伴着鬼哭狼嚎的喊叫:“喂!喂!!林哥,我张生!郑哥在我这喝多了,一直喊你的名儿!就只喊你!!我生日趴散了,林哥你来接他吗?工体这边,地址XXX!”

    林北不知道为什么有些人跟谁都喊出来哥,那刺耳的声音听得他不舒服,直接按断了电话,趴回去迷迷糊糊地眯着。

    很显然郑仁毅走得很匆忙,他身上一片狼藉,稍微动一动腿,还能感觉到后穴里黏腻腻的东西往外流。

    挣扎又挣扎,虽然很累很困,但是林北却睡不着了。

    他扶着墙,跌跌撞撞地挪到浴室,坐在马桶上打了十分钟的瞌睡,简单冲了下身体,穿衣服出门。

    强忍着腰酸腿疼发动车子的时候,林北还觉得自己一定是没睡醒,要不就是病了,还病得不轻。

    好在工体不远,酒吧也很有名,门口有个人正在脚步不稳地送客,冲他喊了声林哥,见他点头,大声报出一个房间号。

    林北顺着指引慢慢走过去,脚步镇定而稳重,只有他自己知道,不走这么慢根本站不住,使用过度的后面每走一步都要疼一下,隐约有些东西顺着臀缝往下流。林北脸色变了变,咬着牙继续找。

    包厢里外是两个世界,门一关上,安静得都有些虚幻。

    林北看到郑仁毅仰躺在沙发椅上,一条手臂遮住眼睛,说不清睡没睡着。他其实很是怀疑凭自己能不能把人高马大的郑仁毅弄到车上,往前走打算直接叫醒他,脚步一绊愣在了原地。

    一个赤身裸体的男孩趴在郑仁毅腿间,惊讶地看着他。而那根正要勃起的东西上甚至还挂着晶亮的口水,在昏暗暧昧的灯光下格外刺眼。

    温热的室温瞬间降到透心寒冷,方才被音响鼓点震得如雷的心跳骤停了一秒。

    林北觉得一阵天旋地转的恶心,脚步不稳,扶着桌子干呕起来。

    郑仁毅听到熟悉的声音,嗯了一声,还没睁眼就喊了声:“北北?”

    林北转身要走,但是想到了什么,又返身回来,抄起手边的红酒快步走过去,一脚踹开那个尖叫的男孩。他把酒瓶高高抡起来,运足了力道冲着他的胳膊砸下去!

    玻璃炸裂酒水迸溅的那刻,林北问自己,为什么不直接砸在头上呢。

    郑仁毅醒来的第一眼就是挥着酒瓶林北,于是强行把已经抬起的腿收回去改为抬臂格挡,被砸得重哼一声。他刚要问林北这是做什么,就看到了一旁瑟瑟发抖的光裸男孩和自己露在外面的性器,湿淋淋,甚至还半硬着。

    他立刻拉上拉链,单手迅速抱住正要离开的林北,将人箍在怀里。

    “我没碰他北北,我没碰他!”郑仁毅从来没体会过要命的慌张,手脚冰冷,酒精瞬间随着冷汗挥发掉大半。

    “滚!滚!恶心!”林北激烈地挣扎,手脚并用,拼上了全身的力气,他气自己力不从心,更气自己的丢盔弃甲全军覆没:“滚开!郑仁毅你他妈给我滚!”

    郑仁毅打不还手,一时制不住林北的挣扎,受伤的双臂持续传来剧痛,终于还是不慎让人逃了出去。

    对抗中纷乱的揣测一个接一个涌进林北脑海:郑仁毅每个没有回家的夜晚在哪里?把自己做晕过去是不是还会转身把那根东西插进别人身体里?口口声声的深情背后是不是在嘲笑地看着他演跳陷阱的独角戏……

    但是自己又为什么想这些,为什么要在意这些……

    “你别过来!”林北捡了一块玻璃先是冲着郑仁毅,然后反应过来,马上抵在自己脖颈上,立即压出一道宽宽的血印。

    “不过去!林北,我喝多了被抬到……”

    “郑仁毅。”

    郑仁毅听林北一开口就有种极度不好的预感。

    “我这里……”林北另一手指着自己心口,忍了许久的眼泪还是落下来:“这里疼。”

    第七章 自首

    林北还是走了。

    郑仁毅颓废地坐在地上,没管那个吓傻了的男孩,打了个电话派人跟着林北,然后脱力般躺了下去。急速退去的酒精反噬回来,还未宿醉就已头疼欲裂。

    林北走之前回过头看他的那一眼,直直扎进他心里。每回想一次,就五脏六腑都被搅得生疼。

    偏偏这时还不得安生,电话一个接一个打进来,先是一个派出去的保镖告诉他林北回家拿了东西进某某小区。他知道那小区是林北朋友的住所,别无他法,只能让人继续盯。

    刚挂断这个,老爷子的电话就急匆匆地挤进来,一到听郑仁毅酒醉的声音,火气隔着电话都能冒出来:“一天到晚的干那些个混账事!给我滚回来!马上!别在外面干那欺男霸女的勾当!”

    他母亲夺过电话,语气虽然不好,但还能听出一如既往的温柔:“过了今晚再回来,你爸正在气头上,你回来就得挨顿打……嚷什么!老实吃降压药去!你那是几片?”蹭蹭的脚步声渐远,不一会儿又折返:“醒了酒再过来……仁毅,明天一定给我们个解释。”

    郑仁毅挂了电话,盯着空气中浮动的光点陷入回忆。

    他爸暴戾乖张,年轻时被压着读完大学,多出的那点书卷气也掩不住一身的戾气,唯独对着他妈不一样。他妈妈逢年过节下厨露两手,都能让他爷俩受宠若惊。七十多岁的老头了,吃起醋来还跟小孩一样。外边人传老爷子惧内,老头却理直气壮:我打拼半辈子,就是为把自己的人宠天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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