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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背後看,那腰可跟女人做比较了。不知该为这转变高兴,还是难过。

    「你实话实说吧,若你不说,当心我秉持著科学精神把你绑在手术台上,研究这突如其来的转变。」她觉得这恐怕没威吓力,附注:「实验完後,送给医生张齐,当标本哦!」

    我笑著,「人生他妈的只不过是场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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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章四十五 天才(上)

    章四十五 天才(上)

    我向萧月说了实话,并把空空的针筒交给她,她看了看後疑惑的问:「元瑾有跟你说里面有含了什麽吗?」我起身拿起左旁的拐杖,一拐一拐的下床,萧月急忙赶来阻止我:「你干嘛?病患好好躺著,不要走动!你要有什麽万一我怎麽跟小关关交待?」

    我挥去她的手,她错愕的愣愣看著我,手停留在空中迟迟不肯放下。「他若说了我八成不会尝试。」我离开傻住的萧月,像个颓废老人一样,一步步朝门的方向前进。「我想去看看他们,毕竟他们淋湿有一半的原因是我造成的。」

    不理会背後一副茫茫然失了神的萧月,我伏著墙壁另手打开门,才正穿越门时碰巧遇上了关宁。我低著头不想面对他,他却突然抬起我的下巴,睁著两眼仔细地瞧著我,貌似想把我脸上的纹路和毛细孔看得一清二楚。下巴被捏得很痛,我不断的反抗然而对关宁来说根本像小蚂蚁在推箱子。

    「放手!」因为疼痛而失了平衡,我差点摔倒在地,幸亏关宁及时环住了我。该说他好心还是鸡婆,我跌在他怀里後不出五秒被他扔在床上,既粗鲁又没控制力道,我感觉脚的伤口又裂开了。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都为了他而中弹了,想做自己的事时还被他逮个正著。

    数座火山从关宁背後喷发,我感觉他的怒气正不断飙升中,脸上也布了层难得的不快,紧锁的眉把愤怒描写得淋漓尽致。这时萧月又充当打圆场的角色了,她挤在我与关宁之间,将针筒藏在背後,挥舞著手吸引观宁的注意,「哎,小关关你别生气嘛,裘银育只不过想看看他们呀,大人心胸要宽大,别嫉妒了……」不,我想萧月你完全搞错了,以我从关宁的面色来看,绝不是因他们而生气。

    关宁很不懂得怜香惜玉,挥手将萧月推倒在地上,一个翻身便压到我身上,算他有良心懂得用双手支撑住重量,我这病人可禁不起他没人性的折腾。关宁怒气冲冲道:「你到底知不知道病患该做些什麽?」他对我吼,我能回答什麽?因为是你所以我受伤了,而你又局限我的自由。我们之前究竟谁亏欠谁?

    「脚伤而已,碍不著。况且痛又不是你在痛的,真不知道你何必如此多费心。」萧月站起来後一听到我说的话,失望的捂住脸不想看後续发展。我在和关宁赌气,虽倔强的不想接受他另类的关心,但心彷佛被皮鞭挥了上百下,条条血痕流淌殷红的血液,我有点後悔想收回刚刚的气话。

    「是吗?」关宁离开我,那双黧黑的眸子所投射的视线始终在我身上,与刚刚差异极大,这次我从他眼里看到的,是用情感堆积的关切。他是真的关心我,我想除了我替他挡子弹外,他肯定也想弥补十年与三年的区别。果然,我的心智不管经过几年仍不成熟,连一点洞察力都没有。只是这次我能跟他说什麽?“对不起”卡在嘴边说不出口,而关宁似乎也不想解释什麽。

    关宁推开萧月,大步向前离开这充满种种不愉快的房间,离开时他扭头看向还在懵懂眨眼、傻傻搞不清楚状况的萧月,「你给我好好看好他,要是他出这道门一步,我会摧毁你的成就。」他甩门离开。

    因为刚刚关宁的到来,房间的气氛变得诡异,就连不管遇到什麽挫折都保持好心情的萧月也难得的阴沉起来,她撑著头呢喃著:「我的成就……我的成就……」要摧毁个还没在历史上留名的科学家对关宁来说简直是小菜一碟,尽管萧月对新雅贡献有多大,没名气,没有人会在意她的。因此她的生命跟新雅牵在一起,没了新雅她只是个穷途潦倒、尚未有成就的科学家。

    这下连萧月也产生低气压了,我觉得头大也感到愧疚,我歉意地说:「萧月,我乖乖待著,不会给你添麻烦的。」萧月抬起头来,闪著星星眼一副看见大恩人的样子看著我,她激动的跑来我身边,猛摇著我的上半身:「你说真的哦!」

    我微笑:「那当然。」我也不想再惹关宁生气了。

    萧月兴奋的抓著我的手,上下摇摆著,她红著眼激动万分喊著,「那、那我们就是生命共同体了。病人做好病人的本分,我的一生就交给你了!」她一喊完攸关自己人生的事,开心地手舞足蹈,跳著曼妙的舞姿,哼著轻快的小调,我彷佛在她身上看到萧靖的影子。间接地又看到童年时的淳朴,没有心机的世界总令人流连忘返,想沉静在这逃离世间的凡事……我看著自己的手,问题是,我有童年吗?

    萧月疯完後迳自走到门旁的贵妃椅上休息,偷走我的原文书,找地藉口还真让人啼笑皆非。「病人怎可以做消耗脑细胞的事?要是这样病未能痊愈怎麽办?告诉你,原文书这类东西就该专门给都快而立之年还找不到好男人嫁的好女人看,嗯,尤其是爱情类的原文书,这类好女人能跟作者产生共鸣……」待她念完後我已经打盹了好几次了。

    结果几个小时过去後,反而是萧月先支持不住。她把原文书当枕头,枕在头下沉沉睡去,嘴角还流著晶莹的唾液,看起来熟睡了。房间内除了那本原文书外,我不敢动关宁的东西,甚至连电器用品也不敢使用,怕扫到他的台风尾,到时他又反悔撕了契约单(当时签时我就反悔了,一个随时都能将我捏死的人物会在意与没身分地位的我,之间的约定吗?),不仅丧失了自由,他一定又想到什麽恐怖的惩罚,我才不做赔了夫人又折兵的事呢。

    时间如流水般流逝,听著时钟滴答滴答的声音,无聊也跟著一点一点堆积,我打了个大呵欠,很想睡但莫名的睡不著。我不能在床上滚来滚去因为会伤到脚,头脑又被杂事侵占,我突然羡慕起萧月能睡地那麽沉。

    就在我想大叫,想把萧月拉离周公,和我聊天让我不无聊时,床头旁的落地窗那传来“砰砰!”的敲击声。好奇心驱使之下我一个前倾,想探头看看是谁在窗外。

    眼睛才一晃过,我就被那刺眼璀璨的亮金头发给遮腾的眼睛都快睁不开了。我看著穿著贴身米白色卫兵套装的萧靖,他的腰间配戴了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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