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 yin狱(H)
    创的,他权威那麽大自然得罪很多人,因此有很多卧底窜进来。」他继续说道:「开灯的话我怕引起不必要的麻烦,何况刚刚在一楼大厅已被很多绿环看见了……要不要呻吟个一两声?配合黑暗的环境……也许他们就不会怀疑了。」

    莫少简的指尖触碰我的唇,我别过头他则傻笑两声,看来他刚刚是说好玩的,但,却也是事实,我现在在外人眼里,是莫少简的床伴。我落寞的侧身躺著,後头那个男人紧贴著我,使我某些燥热不已,他轻轻的问:「我有些事想问你,行吗?」

    我别扭的噘嘴,「有什麽事那麽隐密?」

    「比如说,你之前是否练过枪……」我愕然转过身,呼吸急促,他会这麽问难道知道了些什麽吗……他解释:「我看了你拿枪的方式,明显是受过训练的,问题是你的家庭是普通家庭,并不是什麽专业枪械世家,国中军训课不太可能教得深入,我相信元优也不可能派他家的枪手教你的。」

    「加上那麽紧急的状况你有时间分析该袭击哪里吗?一般人通常手忙脚乱,且一定不只发一枪,而你却很有自信的朝著他的脚射一发,姑且不论是否胡乱命中。」他停顿几秒後说:「那把消音枪後作用力虽不大,却足以让一个初中刚毕业的少年倒退个两三步,你看起来不是壮士,没可能受的了那股力量。除了,你使用过很多次,能准确掌控了。」他触著我的心,「你还是裘银育吗?」

    「我……」我想把他的手拿开,他却贴得更紧,他是要感觉我心跳有无加速判定我是否紧张?若我老实地跟他说我没练过,心跳就不会那麽快了,因此我只有吐路事实的份,「我很怕我开口说了,就没人会再相信我,从前迄今我好像没说过半句实话。」

    「你说,我不怪罪你。」听他一句肯定,紧张感降低不少。就算我不说,外表也能证明一切,范情等人开发的药剂真的很有效……同时让我感到恐惧,每天醒来面对镜子便是新的自己,到底这倍数成长的日子要多久呢?「裘银育。」莫少简催促,我持续告诉自己不要怕,勇敢说出,反正这是迟早他都该知道的事。

    「我先问你,你相信重生这类事吗?」我不确定的问。

    「相信。」一点犹豫也没有,莫少简回答的坚信,他不像个会痴迷於神话的人,更不迷常发生的怪事,看来我不得不面对他已知道的事实。

    「我初次拿到枪时,是差不多十一年前……自然不可能五岁,你就当我重生好了。那时我十五岁,被养父母交给某名男子,男子将我安置在一个伸手不见五指,暗无天日的集中营里,只靠著几盏油灯当照明,很阴暗的地下室。每天一睁眼看见的不是早晨的曙光,而是腥红的血液,你的脸总是沾满血,因为生死战永远没有停止。」讲述著脑中的记忆,那时的痛苦的感觉又再次占去身体所有情感,往事历历在目,我开始不自觉的磨蹭莫少简,想找寻黑暗中我唯一的安慰。

    END IF

    作家的话:

    对不住,这时才传,因为我仍处在文不见了的阴霾-.- 幸好鲜有传,

    不然我46惩罚游戏上 以後地全没了...

    本打到47曾经所爱中的...我很伤心,找不回最初时的那种感觉...所以可能打得不是很好。

    另外谢谢x77221的两个礼物、allcatcat的礼物,还有莠菁的礼物,

    抱歉到了星期天才道谢。也感谢让我冲200票逼我吐出4p的亲们(?)

    4p会有的,但也要等到我有时间,手边的事都做完了再说。

    最後的最後,是说不完的谢谢。

    ☆、章四十七 曾经所爱(下)

    章四十七 曾经所爱(下)

    「集中营里很多无依无靠的男孩女孩,大家都为了生命而战。里头是有老师的,老师教我们使用枪械和刀,但通常只示范个一两次,就早早走人了,毕竟谁会想多待在阴暗潮湿的集中营一分钟……集中营里有固定的粮食,固定的武器,固定的衣裤,但有永无止境、不断增加的人,东西是有限的因此我们彼此必须互相战斗,以求得生存。」每说一句话我的身体颤抖得厉害,那种不能预知今日生死的日子,没有人性,比淫狱还恐怖,最能显现人心的地方……会把一个人搞到疯掉。集中营里便有许多疯子,除了防范外人外,还得注意疯子会不会突袭你……「我……」断断续续的哭声,我已控制不住夺眶而出的泪水,任泪珠沾了一片被单。

    莫少简拍拍我的背,安慰著:「别怕,若克制不了休息一下。」

    我摇了摇头,擤了擤鼻子,头埋在他的胸前,一点点的温暖也好,拜托让我现在有个依靠……「每个礼拜会有一次的野外训练,美其名训练实际上是惩罚时刻。集中营里有不成文的规定,“每和一个人战斗一次,投降者将失去一根手指,若十根手指都没了,就会在野外训练时被当成人体肉靶。”也就是,活生生的把你锁死在标靶上,任人们射杀你,你只能慢慢的……看著血流如注的身子,等死。」讲到这我几乎崩溃,把莫少简的衣服抓得破破烂烂,大声咆哮:「我们根本不知道几时能出这鬼地方,每天只能不断战斗……以保住性命。人生是什麽早已不重要,我们只知道活著,活著才有希望!才能离开那里!」

    「停,裘银育。」莫少简握住我的双肩,黑暗中虽看不见他的表情,却能从他手的力道感受他的强烈不忍,「我虽然很想听你的实话,但我不想让你再次受伤。」

    我擦了擦眼泪,咽了口唾沫,低语:「没关系的,也许说出来才能打破我心里那道心墙,我也得以畅快。」我把脑里有关脑里的记忆一股脑儿全说出,当中不断因情绪崩溃而泣不成声,结结巴巴的语无伦次,所幸莫少简极有耐心,一边安慰一边耐心听我说,直到我把眼泪都流乾为止。

    「有次野外训练时轮到我拿枪射杀绑在标靶上,没有手指、手无缚鸡之力的人。那是我第一次真正要杀一个人,不然平常在集中营里,我倚仗著靠山以至於没人敢欺负我……」讲到这时,莫少简突然打断,问我:「你拿什麽资本找靠山?」听他的语气,充满愤怒与不快。

    我叹口气,老实说:「你觉得,一个外貌出众的人,没有强硕的身体,又没有惊人的武力,靠的是什麽?」莫少简不语,他的双手离开我的肩,他所散发的,是失落。我垂著眼帘缓慢说道:「那时我就把身体卖了,不然我不会成为十根手指都还在的稀少人物。」

    之後,莫少简没有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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