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 深井冰(H)
    淮淮看也不看春宝一眼,只挥挥手,“你先回罢,羊也牵走,都是你的,我只看着他就成了。”

    春宝闻言,讷讷的去里屋牵了羊,便上小厨房生火做饭去了。

    窗外忽然风声大作,自窗棂而入。

    烛火翩跹,映着那人冠玉之颜,看的淮淮心窝都化出了水儿。

    半晌,淮淮才长长出了口气,又接着屏息观望。

    那人紧蹙了眉,脸上粘了少许污迹,

    便是隐去怒色,眉眼间那股子戾气,却还是挡也挡不住。

    严冬时节,屋外头玉屑似的雪片,纷纷扬扬,不情不愿的,坠落在冻土里。

    屋外静雪无声,屋内对影成双。

    有灼灼目光,细细描绘着那人轮廓,千遍万遍,不够似的,欲将其刻进骨子里。

    莫名其妙的,淮淮只觉得那气息憋也憋不住,火一样的,自胸口里猛烈燃烧,又不敢呼出来,生怕这炽热的呼吸,灼痛了王爷的脸和那微抿的唇。

    “你也不怕憋死?”身后的音色,鬼魅一样,暗哑粗重。

    淮淮脸上的笑意慢慢退却,回了头,却见着那死人立在自个儿身后,斜靠在拱门上,双手环胸,正挑了眉望向这里。

    那双眼睛,深邃暗黑,寒灯一般,将淮淮看的心头一震狂跳。

    淮淮头皮发麻,“你咋起了?”

    那死人望着淮淮,凌厉的面容上,竟有种道不明的扭曲,

    “江怀瑾。”

    淮淮很是害怕,赶忙护着身边的人,“我知道你认识他,你别打他…”

    那死人微拧了刀锋一样的利眉,透着一种霸气,

    “打他…他都到了这里…我又岂会打他…”

    淮淮难掩惊怖,“你想干什么?”

    那死人看淮淮一眼,赶几步上前,

    “和你一样。”

    淮淮一愣,嗫嚅道:“我只想就这么看着他…”

    那死人哈的一笑,“你骗不了我。”

    接着伸了手,攥住淮淮的手腕,

    “滚下去,没用的东西。”

    淮淮正想挣扎,却给一股蛮力从炕沿推到地上,摔的四仰八叉。

    淮淮僵在一处,眼看着自己心尖上的人,给那死人领着衣襟提起来,像被提起的兔子一般,任由那死人将他翻了身,嗤的一声,撕开了衣裳。

    伴着锦缎沙沙的断裂声,裹在外头棉袍无力的耷拉在一边,那死人力气之大,连里面明黄的小衣都给撕破了,路出雪白的脊梁,直延伸道下面美妙的腰线。

    光滑的丝绸挂在元荆的单薄的脊背上,随着浅浅呼吸,勾勒出起伏的背部线条,像个馋人的引诱,只要扑上去,这人便完完全全就是自个儿的。

    淮淮脑子里嗡的一声,不知所措的盯着那诱人的肢体,看的裤裆都湿了。

    屋子里忽然就只剩了一个男人孤单的粗重喘息。

    ☆、21 分裂

    那死人音色暗哑,接着一扯,元荆便路了半边膀子,白花花的,在这昏暗里,煞是刺眼。

    淮淮咽了口水,裤裆里再度搭起了帐篷,胀痛难耐。

    那死人侧脸刀锋一般,撇一眼淮淮,便俯身下去啃那光洁的脖颈。

    淮淮惊骇的张了嘴,喉咙像给堵住一般,说不出半句话来。

    那人死死盯着淮淮,挑衅一样,伸了比常人稍长的舌头,自元荆侧颈上舔舐,啧啧作响,像是品尝一件极美味的食物,舍不得吃,只一个劲的吸吮,将自己的口水涂上去,亮晶晶的,散出阵阵淫靡腥酸的味道,像是在宣誓着主子的领地。

    元荆给一双有力的臂膀环着,无力的栽歪着身子,任由那死人折腾着,变着法儿的摆出各种匪夷所思的姿势。

    直到上半身残余的衣衫都给人褪了下来,堆在腰间,松松垮垮的,像是随时会掉下去。

    淮淮盯着那元荆□的上身,攥紧了手,面色潮红。

    屋外北风骤起,吹的门板嗡嗡作响,像是有人急促的扣敲一般,震颤不休。

    烛台上的青焰急剧的跳动,明明灭灭。

    残光层叠的覆盖在那搂抱在一起的身影上。

    一个给另一个抱着,昏迷的那个脱力的向后仰了脖颈,胸口前的男人正大力舔吸那两点红缨,

    接着又压□下去,不堪入目的交缠,亲吻在一起。

    气息愈发的急促,面儿上灼热滚烫。

    不知是谁的心跳,自晦暗中砰然作响。

    那死人扬唇一笑,松了那半裸的身子,镶着黑色滚边的襟口松散着,隐隐约约的路出精壮的肌肤,那死人却也不着急脱衣服,只将手朝自己下摆摩挲着,从小腹那里探进去,像是要掏出什么一样。

    淮淮捉住他的手,拦住了他下一步的动作,

    “不行。”

    那死人的手依旧大力揉捏着底下的身子,“怎么不行?”

    淮淮低了头,“他…兴许不愿意…”

    那死人眼底嘲讽,“这个人,最是□,就喜欢我用强,你说他不喜欢,那是你不知道,他可是喜欢的很,最好是有给绳子捆了,拉着他的头发狠力的插他,若是出了血,那便更妙。”

    淮淮捂了耳朵,“闭嘴!”

    “怎么,失望?知道他是这样的怪人,喜欢不起来吗?”

    淮淮摇摇头,“是人都怕疼,他定不是如你口中所言,你那样待他,我听了心疼。”

    那死人唇边的讥讽更深,

    “假的,你只会沉溺于此。”

    淮淮顶回去,“那是你。”

    那死人冰霜一般,看着淮淮,眸光阴冷。

    淮淮也盯着他,“你是谁?为何一直赖在我屋里?”

    那死人将裸着的人丢在一边,正过身子,紧盯着淮淮,仿佛他才是自己最喜爱的玩物,

    “我叫何晏,你要牢牢的记着这个名字。”

    “何晏….”

    淮淮反复念着这个名字,自唇齿吐纳,

    那么陌生,却又熟悉。

    何晏眼底有肮脏的败血,“记住了?”

    淮淮点点头,“记着了,何兄弟,俗话说百年修的共枕眠,你我也算有缘分,这人虽说同你有些过节,可也是小弟的心上人,你能不能高抬贵手,就此放他一马罢。”

    何晏微眯起眼,

    “放他一马?你尚且不知…这个人比你更狠毒..你放了他,他亦不会放过你...”

    淮淮道:“无妨,我喜欢他,便是挨了打,不过是皮肉伤罢了。”

    何晏冷冷道:“皮肉伤?到底是个傻子,他给你的,岂止是皮肉伤。”

    淮淮听的一知半解,“什么意思。”

    何晏眼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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