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 深井冰(H)
    “多谢喜公公提点。”

    喜连一挥手,“无妨,你去给咱家寻个手炉过来。”

    月色入殿。

    有风从窗缝窜入,吹起那龙床前的罗帐的一角儿,路出床榻上那搂抱在一起的身体。

    皇帝光裸的脊背,线条起伏,有只手自上面抚过,像极了是在爱抚一匹质地上好的绸缎,滑下去,停在臀沟那幽秘所在。

    深宫晦暗,喘息压抑。

    伸进去的指头缓缓的搅着那软糯之处,嘴里含着的唇齿间忽然发出一声细吟,即似求饶,又似诱惑。

    淮淮将元荆压在底下,撑起身子,整根插入,快速挺耸。

    头颅似乎要裂开,淮淮闭了眼,再睁开,眼睫上尽是汗液。

    元荆发丝披散,脸上似有艳丽的神色,待再定睛去看,却是痛苦不堪。

    淮淮脑子里乱成一团。

    欲念来临,汹涌澎湃。

    来回切换的人,可怜的维系着,生怕自己变了摸样。

    何晏埋头猛力抽撞,不出一盏茶的时辰,便是大汗淋漓。

    定定神,淮淮长吸口气,忽然停下来,

    “皇上……我是谁?”

    元荆身上布一层薄汗,带着微微冷香,

    “何晏..”

    淮淮摇摇头,“什么?”

    元荆脸颊发烫,

    “何晏。”

    何晏笑一笑,“是我。”

    元荆这才看清了那虎视眈眈的双眼,想要起身,却见那人的瞳孔又渐渐的褪的只剩了清亮,

    淮淮道:“不是何晏,是淮淮。”

    元荆心口一阵钝痛,未有吭声。

    ***

    时至二更。

    许府有人登门造访。

    老太医像是早有准备似得,给下人叫起来,却也不多问什么,只披了一件衣衫,径自去厅堂里会客。

    府上的丫头贴心的燃了几块木炭,给两人奉了热茶出来。毕竟许太医年老畏寒,比不得年轻人身体康健。

    来者躬身长鞠,“小的奉田大人的话,过来跟许太医取方子。”

    后又顿了顿,“田大人说昨个都同太医说好了的。”

    老太医的脸给烛火映着,面皮枯树一般,撇一眼那人微翘的小指,

    “你是宫里头的?”

    那人先是一愣,旋即又白着脸笑,“许太医见过咱家?”

    老太医得意的一哼,慢悠悠道:“见倒是没见过,只不过是老夫同宫里人接触的久了,只几个动作,老夫就看的出来。”

    那太监堆了笑出来,“许太医当真好眼力。”

    许太医叹道:“未想这田崇光倒是本事,人脉都铺到了宫里。”

    太监道:“宦官自古就为文臣所不齿,田大人却是个例外,救过咱家一命,且又待咱家格外恭敬,所以咱家才甘愿铤而走险。”

    老太医喃喃道:“你却也知道此事凶险呐,老夫倒是想不通,他官至兵部尚书,却何苦要来蹚这趟浑水。”

    太监道:“此事,咱家也有同样的疑虑,可问田大人,田大人只道他先前就对那人就敬佩有加,何况那人本就命不该绝,这样一来,兴许能救国。”

    老太医道:“这里头的道道,岂是你我这局外人能参透的。”

    太监点点头,“许太医言之有理,想来这人也是个神人,都疯了还能求人给自己医病,而且身处那种境地,竟也能使得田大人死心塌地的为他卖命。”

    老太医咳嗽两声,转而望向一边的丫头,“取纸笔来。”

    那丫头低低应了一声,不多久便拿了笔墨出来,铺在桌案上,又多点了一盏灯过去,给老太医照亮。

    老太医颤颤巍巍的拿了笔,蘸几下墨汁,“诸躁狂越,皆属于火,当初是老夫给他下的药没错,那几味药材伤脑损神,可他竟心智错乱至此,却是意外之事,想来该是心性使然,这几味药,不过是养神修精,但能不能痊愈,还要看他自个儿的造化。”

    那太监笑道:“咱家会转告田大人的。”

    老太医搁了笔,叹道,“真真是世事弄人,是老夫给他下的药,却轮到老夫来解。”

    那太监将方子收起来,揣入衣袖儿里,“多谢许太医,咱家就此告辞。”

    老太医打个呵欠,淌出两行浊泪来,

    “老夫老了,活不了几年,本想着隔两年便告老还乡,可这一回,怕是要死在这京城里了。”言毕,又裹紧了衣裳,缓步朝里屋移动,

    “田大人是老夫的恩人,你且转告他,至此一回,日后再无相欠,也不要再来找老夫。”

    ***

    春风冷寒,吹落一树桃花簌簌。

    龙床锦帐后,敞开的双腿间,是摆送的腰臀。

    被迫抬的长腿摇晃着,承受着那人的横冲直闯,玉白的指头在上面的腰脊上收紧,嵌入肉里,留下几条淡淡红痕。

    元荆脸色发白,一头的冷汗。

    给插干了半宿,身子实在有些吃不消,好在那人出了精,才得半晌消停。

    淮淮身上汗涔涔的。

    垂下头去轻吮身下精巧的锁骨,难掩的温柔。

    元荆忽然开了口,

    “你还是这样的好。”

    ☆、53 膏体

    五更天。

    月冷星稀,天色晦暗。

    内殿里的天子,金龙冠,蟠龙袍,好一派威严华贵的气度。

    一群宫人将皇帝收拾妥当后,便簇着皇帝出门朝福笀殿而去。

    春寒甚重,元荆却未有乘坐龙辇,步行上朝。

    喜连跟在后头,觉得皇上平时走的就慢,怎的这回竟慢的出奇。

    可也不敢吭声,只跟在皇上后头慢悠悠的走。

    直到天色大亮,元荆才到了福笀殿。

    朝廷上文武百官屏息而立,已等候多时了。

    临上朝前,元荆忽然侧身同喜连说了几句话。

    喜连听的疑惑,“皇上,恕奴才愚钝,这种东西,宫里头是听都未听说过。”

    元荆沉一张脸,欲言又止,

    最后冷冰冰的扔一句,“出宫去找,找不到就别回来。”

    语毕,便转身早朝。

    喜连犯了难。

    皇上说的不明不白,自己却又不能不办。无奈便领了那出宫的腰牌,换了身便装,寻出宫去。

    皇城脚下,民众熙攘。

    喜连自街坊间打听许久,才终于明白皇上要的是个什么东西。

    也打听到了买此物的去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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