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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帮她洗澡?呵呵,还是免了吧。就到~

    在惟惟非常激烈的抗议下,肖图终于放下了她。

    “希希,什么?你要去旅游?起码半个月以上?这么突然?!”电话那头得到的消息,让沙里的惟惟错愕住。

    她不过是一通电话,告诉那个丫头现在自己的惨况,现在急需“同性”帮忙,如果可以的话,请她稍微早点回来,不要再玩到三更半夜。

    但是,听听,她这是听到了什么回复?

    “我说过了,希希一放寒假,就像脱了缰的野马。”他环胸。

    身体健康、爱玩又有点积蓄,肯定是和朋友到处旅游。

    “你都不管管她?!”惟惟怒视他。

    把她这没血缘的妹妹管得这么得心应手,自己亲妹妹就放牛吃草,这有天理吗?

    他耸耸肩膀,不置可否。

    不过,话题还是回到了最初,“所以,要我帮你洗了吗?”

    她疯掉了才需要他帮她洗澡!

    “准备半个月以上不洗澡?”他唇一勾。

    他受得了的话,他叫她姑奶奶!

    “才不是!”惟惟马上否决。

    让她一天不洗澡都长虱子一样,半个月?怎么可能!

    “我自己来!”惟惟自己慢慢地站了起来,“我可以只用左脚。”

    他挑眉,表示很怀疑,“所以,你确定自己有本事站着洗头洗澡?”什么时候学会了金鸡独立的技巧?

    “你不要管我啦!”惟惟语气很差。

    他又看了一眼她受伤的脚。

    空气,突然变得有点窒沉。

    他沉默地走到厨房,打开冰箱,冰箱里没有其他饮料,只有可乐。

    回来的时候,他倒了杯可乐给她,再转身,到浴缸开始放水。

    “我不管你,你自己洗,有需要的话叫我。”他的眸沉晦着,语气更是沉晦。

    “兔兔,我——”她只是心情很差,有点烦躁。

    惟惟不安地拿起眼前的可乐,食不知味地喝了几口。

    “没关系,是我让你的脚伤加重。”他能理解她不想见到他的心情。

    “唉,不是啦!”惟惟有口难辩。

    可乐喝空了。

    惟惟最喜欢的饮料,是可乐。

    “我扶你过去,你自己洗,但是,浴室的门不能锁上!”这是他的坚持。

    “好啦,可以呐!”反正她每次都被他吃定了。

    “恩。”两个人达成了协议,他扶她过去,替她将浴室门掩上。

    浴室里很安静。

    惟惟先把自己的外套脱掉,接着是自己的毛衣,然后,是内衣,但是都脱光了以后,惟惟却犯难了,现在她这伤员该怎么办?

    惟惟跳了一脚,又跳一脚,跳到浴缸前,然后,小心翼翼地慢慢地坐上缸沿。

    她有一下没一下的拨着水,真扫兴,今天没办法了,只能擦擦而已。

    一想到刚才在骨科医院看到那些送进来流血不止的恐怖伤患,她就有一股好好泡澡的冲动,可惜,只是奢望而已。

    惟惟解开胸衣的扣子,把胸衣脱在一旁,把内裤踢在脚下,然后伸手拿挂在上面的毛巾,准备替自己擦身子。

    但是,惟惟单脚才一掂,突得一下就因为支撑力不够,脑袋朝下半个身体“砰”的一声重重栽进了已经放满水的浴缸内。

    “咳咳咳咳。。。。。。救、救命。。。。。。”她在水里胡乱拍打,本能求救。

    “惟惟!”浴室虚掩的门,马上被拉开。

    “咳咳咳咳。。。。。。你、你别别进来!”老天,她没穿衣服!

    但是,已经迟了,肖图一听到求救声已经冲了进来。

    肖图急忙将她整个人从水里拉出来,让她成功攀住缸沿,不至于再溺水。

    “你、你快点出去。。。。。。咳咳咳咳。。。。。。”惟惟一边还在咳嗽,一边急急用双手挡住自己**处。

    一只手环胸,一只手遮住下体,不知道是因为被水呛的,还是刺激过度,惟惟的整张脸都红,红到好似快爆血管了。

    惟惟这个动作,反而让她原本就丰满高耸的胸部,更加诱人了,特别是,此时的她,正急促的呼吸着,让美躯如丘陵般高低不定。

    肖图想君子一点,移开视线,于是,他很君子的往下移,再接着,他非常君子的偷窥到她阴柔部位有几根鬈软小毛爬出了她的五指。

    “求求你啦,你快出去!”惟惟很想哭!

    瞬间,小时候欺负她,欺负到她哭得稀里哗啦的快感,涌上心头。

    于是,他的唇,开始缓慢轻扬。

    他也在浴沿坐下,好整以待地盯着她,等着她反抗。

    惟惟的一张脸胀得通红,想动手去推他,但是,这个想法又只能在脑袋里成形,绝对不能实施实际行动。

    她看起来,像只被捆了手脚、剪了尾巴的小野猫,一副敢怒不敢言的样子。

    “我帮你洗头吧。”他笑得更欢了。

    现在不欺负她,更待何时?

    “谢谢你的好意,不用了!”惟惟暗自磨牙。

    但是他却不管,已经脱掉了外套,愉快的卷起了衣袖,很客气地说,“谢谢什么呀,上次我喝醉酒,也是你照顾我,现在礼尚往来嘛!”

    “礼尚往来个头!上次你穿着衣服,现在我没穿衣服!”惟惟再也忍不住了,大吼。

    闻言,他的眉头轻轻又一挑:“所以,你是对我上次洗澡还穿着一副心存不满?”

    惟惟的唇角一抽。

    他的话,真让人浮想联翩啊!真是秀才遇见兵,有理说不清!

    “行,没问题,我补偿给你!”他很大方、很痛快。

    下一刻,惟惟根本来不及制止,他已经很干脆的伸臂,脱掉上衣,露出光洁的胳膊。

    惟惟咋舌。

    狭窄的浴室内,一男一女,一半裸穿着裤子,一全裸还带着石膏脚套。

    很奇特,也很暧昧。

    惟惟突然觉得全身一热。

    “公平了吧?我可以替你洗头了吗?”他唇依然扬着,心情很好的样子。

    而惟惟此时的心情,实在无法用任何言语来形容。

    “滚!”她捧着胸,捂着下身,跳起了,狂吼。

    他抬眸望着她,一动不动,也不语,只是双耳憋得通红,唇角掀颤,眸底满满的促狭。就到~

    惟惟很快就明白他在笑什么。

    因为狂怒狂跳,她胸前那两团丰挺就像两颗饱满的气球乱颤不停。

    她很想死!从认识他到现在,她无数次被捉弄到很想死。

    想着自己此时悲惨的人生,今后无法愈合的伤口,惟惟忍不住红了眼。

    “哭什么?!”肖图叹口气,把她拉到怀里。

    以后她迟早是他的人,提早让他享受福利,有什么好闹别扭的?

    哭什么?这三个字,彻底让惟惟情绪崩溃,让她忘了遮掩,忍不住去抡他的胸膛,无论怎么努力克制,委屈的眼泪还是“咚”地就滚了下来:

    “你到底想对我做什么?你到底想干什么?”她连声质问。

    如果他敢说出那几个字,她一定要把他的尊严狠狠踩在脚下,毫不留情的踩扁它,已泄心头之恨。

    他任她捶着,眸底的笑意逐渐敛去。

    他能对她做什么?不过就是想上她。

    他到底想干什么?不过就是很爱啊。

    但是,他比任何时候,头脑都要清晰,这几个字,不能说。

    惟惟还在哭得眼泪纷纷,一点也不知道,因为掉进水缸再加上眼泪的刷洗,晕开的眼线把她美丽的眼窝染成了熊猫眼,睫毛膏的残夜流到了脸

    颊,形成两条黑线,说有多可笑,就有多可笑。

    他看着她的脸,看着她可笑的样子,眸底又有了淡淡笑意。

    这个女人,无论将来有多老,有多丑,他也一定要得到。

    “朱惟惟。”他捧起她的脸,认真地喊她的名字,让她整个**的身子,贴住自己赤然的胸膛。

    上次,他早想这样做了。

    别喊她!讨厌!他要看,就全部给他看光光好了!惟惟已经怒到无力挣扎,恼愤地不断抹干眼泪,自暴自弃到也不再对自己身体遮遮掩掩。

    擦出的黑眼泪,让惟惟已经心有数自己肯定丑番了,蠢毙了!因为职业的关系,她平时总是非常注意自己的容貌、身材、气质,现在,她害

    哪顾得上维护这些虚华的表面,如果能吓得跑他,最好,赶快!

    “朱惟惟,我想吻你!”这一回,他有打招呼,不是窃吻,也不是强夺。

    该死的,她想杀人!

    “我不——”不字还来不及收音,他的霸气,已经在她唇上缓缓展现。

    是因为肌肤贴着肌肤,没有任何隔阂吗?惟惟整个人都烫,双腿一阵软。

    肖图的吻由浅尝转深,以舌尖挑开她的贝齿,滑入她口,轻轻温柔翻搅,搅得惟惟双肩颤抖,下身有一股潮热一涌而出,让她全身酥麻一片

    。

    等等!潮热?酥麻?

    不可能吧、不可能吧,她会对,她会对——

    她会对兔兔产生**?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但是,她下身的**处现在湿湿的热热的,怎么解释?

    室温太高,而惟惟现在肌肤的热度也偏高。

    “来,我们现在洗头吧。”在她会揍他前,肖图很有分寸的放开她。

    不急,要先让他的小蜘蛛精爬进内,才能盘算着该何时收。

    “我自己可以!”惟惟恼恨,对他,也对自己,“只要不给右腿施加太大的压力,我自己慢慢站起来洗就成了,不需要你帮我!”

    她恨自己,怎么可以。。。。。。这么饥渴?

    怕她又再罗里吧嗦的,他道,”医生说,你的脚要四个星期才能彻底恢复。如果保养不好,脚脖子以后就会整个都是僵硬,肌肉会萎缩,将来怎

    么使劲脚骨都是软的,脚不能踮起来,甚至右腿会没有平衡能力,一点力气也使不上来,所以,你是要现在乖一点,还是将来要做瘸子呢?”

    她全听不进去,思绪混乱,只知道他刚才吻过她的唇,一张一合。这么近距离的看着他,他白嫩的胸肌虽然瘦削了点,但是看起来也挺结实的

    ,最重要的是劲瘦的腹肌虽然没有一点料,但是居然也有四五块的小腹肌。

    这是她以前认识的白斩鸡兔兔?

    这几块“小肉丁”,让她全身的热度蔓延焚烧。

    她居然也怔怔地任他拉过来,半躺在他的腿上,任他挤了洗头液在手上,帮她揉洗。

    这样近距离看着他,现兔兔的睫毛真的好长,细扬到像两扇优美的扇子,而他的唇,红润诱人,菱线分明,至于触感——

    她用过,柔软无比。

    惟惟口干舌燥,赶紧转移视线,但是,这一移,就移到了他胸口的位置。

    粉红点点。

    不同其他男性的肤色暗沉,兔兔肌色极白,**略红,像迷人的酒红色,让人,很想——

    摸摸看。

    惟惟咽咽口水,小腹抽紧,私密处温热的感觉更清晰了。

    她这是怎么了?怎么突然对认识了二十来年的家人,产生了兽欲?

    第一次,惟惟现自己身体里原来也住着一只小野兽,见到小白兔,也会想着伸出利爪来抓一抓。

    为免自己兽性大,惟惟又赶紧转移目标,这次,她见到他左胸口上有很明显像月牙般的一道疤。

    那是心脏手术遗留下来的。

    “惟惟,你有过几次性经验?”他一边帮她仔细地冲洗,一边状似闲扯般问。

    惟惟好勉强才拉回心神,警惕道:“你问这个做什么?”

    “没有,只是想问问,性是什么滋味。”他态度还是平平。

    性、性是什么滋味?她怎么知道啊!就算是家人,这样的话题也太劲爆了吧?

    几乎有几分钟的时间,两个人都不语,惟惟只是戒备的紧盯着他。

    直到洗好了,肖图帮她包裹上干燥的毛巾,扶她坐起来,然后,很君子的拿来一条浴巾,帮她遮上裸身。

    有布遮体了,惟惟彻底松了口气。

    只是——

    “惟惟,我想找人做做看。”突然,他静静地说。

    惟惟差点惊掉下巴。

    请问,他这句话,和上一句话,是有连贯的吗?

    “你愿不愿意当我老是?”肖图又静问。

    整人的吧!

    惟惟被问得整个人肩膀颤,更可耻的是,这么暧昧的空间里,她下身更潮热了。

    “人生也许只有短短几年了,如果会离开,那么离开前,我想什么都试试,不能有遗憾。”他的细眸露出淡淡笑意,带着浅浅的忧伤。

    惟惟很可笑的一手扯着毛巾,单脚朝后连跳了好几下。

    “我,我不愿意!”太可怕了,空气更闷了,她身体好热。

    她这是怎么了?难道真的提早进入三十如狼,四十如虎的年龄?

    “没关系,我也只是问问。”他耸耸肩膀,不是很在乎的样子。

    他滚动的喉结,好迷人!

    惟惟觉得自己差点把持不住了!

    “我、我回房了!”单脚直跳,惟惟火跳回房。

    然后,为免自己兽性大,她直接锁上房门,靠着门,连喘吁吁。

    怎么办,她整个人好热,很想很想把兔兔给——办了。

    怕自己喷鼻血,惟惟沮丧地把自己扑倒在床上。

    她不会、她不会,对兔兔——

    突然心跳加,来感觉了?

    她顿觉晴天霹雳、乌云罩顶,有一生全毁了的崩溃感。

    老天,杀了她吧!

    一定是错觉,一定是精神紊乱了!

    惟惟闭着眼睛,无法接受的狂摇着头,但是,一闭上眼睛,她的脑海里居然出现,自己骑在兔兔身上,畅意揉虐的样子。。。。。。

    扯上被子,惟惟呻吟。

    完了、完了,她真的饥不择食了!

    。。。。。。

    小蜘蛛精爬进了里,小兔子继续在旁边耐心等待。

    惟惟房门紧锁,就连屋灯也熄灭了,肖图知道,独自的夜晚,又将好漫长。

    他起身,开始整理客厅。

    惟惟的脚受伤了,未来,他要多干一点家务。

    他把盛过两杯饮品的玻璃杯收进厨房,自己那杯碰也没碰的可乐,一并倒入洗槽,开始洗杯子,洗得很仔细。

    然后,干完所有家务,肖图回房,也关上门。

    拿了块毛毯铺在地板上,他把自己躺上去。

    然后,开始——

    他仰着身,举着腿,空踩着双腿,像蹬自行车般。

    做了一会儿。

    他又——

    把自己的小腿尽力向上缩起,到最高点时,彻底收缩腹直肌一秒钟,然后徐徐下垂小腿,知道完全伸直。

    再接着。。。。。。

    这几种运动,全部都是训练腹肌,虽然以他的身体不能有过量的运动量,但是,再加上每天步行两三个小时,足够增强自己的体魄。

    尽全力能练出稍微能入她眼的身材。

    肖图又做了一会儿,已经大汗淋漓。

    这时,他的手机响起,但是,只响了一声,就没有了声响。

    肖图抹抹汗,暂时休息,因为他知道,是谁来电。

    于是,他回拨过去。

    “哥,我识相吧,怎么感激我?”手机里,果然是希希愉快的声音。

    他不语,唇却微扬。

    “唉,我还以为你没空接电话呢!看来,可乐加味精等于**的说法,根本就是胡扯——”希希好失望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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