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 金刚兔兔
    酒真是个好东西,喝下去像踩在云朵里,整个人都晕晕的,会睡得很香很香,不会因为去考虑明天的残局,而整夜整夜的失眠。

    但是,第二天一早醒过来,发现有只裸臂横霸在自己腰上,一张极品小受般的极美的俊脸,很柔顺地靠在她盈白的酥胸上。

    这代表什么?

    误会、误会、误会。

    惟惟赶紧安慰自己,肯定是昨天晚上两个人都喝醉了,才会一不小心,刚好在一张床上休息而已。

    但是,她睁眼瞧瞧四周的环境。

    他们现在在酒店。

    而且,有个相当严重的问题,那就是——

    两、个、人、都、一、丝、不、挂!

    她为了自己的新婚夜,还特意在一个风格性感的内衣专柜,采买了一套价格相当肉疼的内在美,狂野的豹纹哦。可是,现在那条豹皮,就象一条破抹布一样,丢在了地上,而且,最可怕的是,它的上面还紧骑着一件黑色的子弹型男性三角裤。

    所以,所以,昨天晚上到底出了什么事了?

    惟惟很努力去回想,起初是,她从订婚的酒店走出来,兔兔在门口等她,接着,她提议去喝酒。

    兔兔没说什么,点头答应。

    就在这间酒店的地下酒吧,她喝了好多好多,一边喝还一边痴痴笑,说了好多话,什么丢脸、什么恨啊、什么不想活了啊什么之类的。

    完全没有形象可言啊,而且最糟糕的事情还在后头,她好象是喝多了,最后,吐到掏心掏肺的,更是发酒疯,见人就咬,简直就象是一场灾难……

    好象,最后的印象是,兔兔被她吐得根本没有衣服可换,于是干脆穿着那件黑色的小裤杈在她面前走来走去,而这一幕,深深刺激了被酒精点燃的很兴奋的她,她就狂吼说了一句醉话:

    “赵仁成,我要报复你,所以,我要奸了兔兔,我要给你戴绿帽子!”

    ……

    然后,兔兔来不及挣扎,就被她象禽兽一样扑倒了。

    ……

    她的记忆只到这里。

    但是,足以让她的内心受到很大冲击。

    真的是无比无比巨大的冲击。

    惟惟僵着身子小许挪动了一下,枕在她裸胸上的那张脸,一双长眸也扇动了下长长的迷人的睫羽。

    惟惟屏住呼吸,觉得自己心跳好快好快。

    除了紧张,还有一种深深的被吸引。

    这男人,干嘛长这么好看的眼睛?

    “渴吗?我去倒水?”他一动不动凝望着她还带点迷迷糊糊的脸,声音沙沙哑哑的。

    “好、好啊……”惟惟整个人又僵又紧绷。

    喉咙干燥得让她嗓音也同样嘶哑了。

    “恩。”他平静地点下头,然后,从床的内侧爬下床。

    房间的大床临窗,他要爬下床,必须先越过她。

    她明显能感觉,他的双腿越过她的身体时,有什么热热的硬硬的(肉)棒,擦磨过了她的大腿间。

    惟惟整个人都更紧绷了,一阵激颤,那是、那是——

    所以,昨天晚上,他们果然还是做了?

    怪不得,她现在有腰酸背疼腿抽筋的感觉!

    他直接裸着身,下了床,然后倒了水过来,把她用被单包好,轻柔地扶起她,喂她喝水。

    惟惟一边喝,一边发呆地盯着他颈项上,明显的红痕及……齿痕……

    就连他洁净的胸膛上,也都是这样。

    还有,该死的,他就不能先穿件内裤,这样把他的“挂件”亮出来,东晃西晃的,能行吗?虽然,其实在她这色女的心中,那精而不壮的小身躯和坚挺的小(肉)棒,还挺养眼的。

    只是,昨天晚上,她真的如此狂野,害得他们现在都不分彼此到了这种程度?

    “我们、我们……昨天晚上……”即使很难启口,惟惟还是终于问了出口,“那个了吗?……”

    肖图静挑一下眉头:“什么那个?你指哪个?”

    然后,不等她回答,他又随着她的目光,低下头,看了一下自己的胸膛:“哦,这个呀,是啊,你把我那个了。”回答得很坦然,很接受命运。

    惟惟暗自(呻)吟。

    果然,两个人还是做了。

    “你、你疼不疼啊?”很羞,惟惟还是硬着头皮问。

    他的心脏不好,幸好,今天早上起来,虽然身上那么多伤口,他还是活的物体。

    还有,他就不能先穿好衣服?虽然,她自己遮着被单。

    顿时,肖图面露趣味,“有点吧,你昨天晚上,真的……”

    真的啥?

    她凝大眼睛。

    “一逞**的时候,真的挺粗鲁的。”想了好久,他才找出适合的词来形容。

    一逞**。

    粗鲁……

    她再迅速扫了一眼他颈子上、锁骨到胸口的数处红痕,除了很多抓痕外,也有很多草莓痕。

    就是说,她在他身上种了很多草莓。

    这些,应该是在被她施暴时咬的吧!

    她和他做了,真的做了!老天啊,她该怎么办?他们怎么会发展出这么复杂的事情?!真是欲哭无泪!

    “呵呵,呵呵,我说,兔兔,咱都大人有大度,当成***,都忘了吧……”她干笑、再干笑。

    这时候,她不能哭出来,明明错的人就是她自己!

    他的脸拉了下来,不语,凝着她。

    她顿感心虚。

    许久,他才慢吞吞地回答:“昨天晚上的经过,我都拍下来了。”

    拍、拍下来了???

    惟惟彻底结舌。

    他拍下来干嘛?没事偷着乐,偷着欣赏?

    他妈的,他真的是第二个陈冠希啊,什么都要拍!

    “我可以去告你性侵。”

    但是,紧接着的一句话,让惟惟差点晕倒。

    “兔兔,别这样嘛,我们和解吧!”惟惟马上换了一副嘴脸,讨好地拉拉他的手臂。

    他冷冷地望着她。

    “而且,你看,就算事情闹大了,我也没什么积蓄、不动产什么的可以赔给你!”所以,大人有大量,饶了她吧!

    他还是用一种很冷的眼神看着她。

    所以,沟通无果?

    于是,她开始变得很无耻,“咱都认识这么多年了,你让我睡一下,也没什么关系吧?”而且,开始推卸责任,“昨天晚上,我也是真的醉了嘛,什么都不记得了!”她就是想不认,他咬她不成?

    他不想多说什么了,干脆,环胸,冷道:“朱惟惟,你听着,眼下只有两条路让你选——”

    两条路?

    惟惟期盼地盯着他。

    有希望、有希望,只要还有两条路,人生就还有希望!

    “第一要嘛交往,第二要嘛警察局见!”他斩钉截铁。

    他被女朋友睡了没什么好讲的,但是要是被想吃霸王饭的人给睡了,他不会这么轻易饶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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