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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晨温暖的阳光透进二层小楼简陋的玻璃窗照进屋里,秦风没有早起的习惯,他躺在床上眯着眼睛,身体蜷缩在被子里头,除了身下的木板硬了点,盖在身上的被子散发着阳光的气息,还挺让人昏昏欲睡的。

    在床上懒洋洋地窝了一会儿,秦风打算像往常一样地梁了梁头发,坐起身下床,结果脚一伸,却碰到了毛绒绒的物体,有什么湿润的东西在舔着自己的脚趾。

    秦风立马吓得惊醒了过来,收回脚,看了看四周陌生简陋的房间,才算想起了昨晚上的事情,他顿时心情不好地冷下了脸,皱眉看向躺在床边的土狗,估摸着刚才就是这狗子舔自己的脚。

    本就因为被下药中了招而糟心,这下瞧着那狗,更是嫌弃了起来。

    秦风的洁癖不重,但也受不了陌生的狗来舔自己,也不知道有没有打疫苗。

    正皱眉跟狗子对视呢,就看到那土里土气的乡下人端着碗吃的上来,目测是街边卖的那种廉价的鸡蛋饼,全是油的那种。

    "你醒了啊!"李亮升把狗子赶到一边,把手里刚摊出来的鸡蛋饼放到床头的木凳上,想到刚才秦风冷眼盯着他家狗子看的神色,担心地问道"刚才大黄没怎么你吧?它平时就挺闹腾的,要是惹你不同兴了,就跟我说,我教训它。"

    秦风的脸色不是很好看,他拿脚偷偷地蹭了蹭被子,沉着脸说道"没什么,就舔了一下。"

    "脚吗?"

    李亮升看到了秦风的小动作,他皱起了眉,二话不说的就直接下了楼去,没多久端了盆水上来,还没等秦风疑惑,就伸手握住了秦风缩在被子底下的右脚腕,用浸湿拧干的毛巾细细擦拟着手掌心里捧着的脚掌。

    "你做什么?给我放开!"秦风想要抽出脚,却被面前这个男人死握在手里,脚腕处是对方粗糙温热的触感,脚底被湿润的毛巾擦拟,细微的痒感让秦风不适地抿紧了嘴唇。

    "我知道你们城里人爱干净,这大黄是土狗,我们村里人被它口水糊一脸都习惯了,但你不一样,皮肤嫩的很,肯定是受不了大黄那口水的。"

    李亮升仔细地擦着秦风的脚掌,大概是常年穿着鞋子的原因,手里头这脚相对于别的地方要更白一些,是奶白色的,圆润的脚趾泛着可爱的红晕。不过到底是男人的脚,脚掌并不娇小,骨骼分明,脚指甲修剪的圆润平整,看在李亮升的眼里,却是比那些姑娘的小脚还好看细嫩。

    像是被迷了心窍,本性老实的李亮升此时却做出了意想不到的事情,他起了熊心豹子胆,流氓地将亲吻落在了秦风的脚背上。

    "放开!"

    秦风顿时愤怒地冷了眸子,抬起另一只脚用力地踹向面前轻薄他的男人,结果却被李亮升给抓住了脚腕压了下去。

    这下秦风都快气笑了,他真是有生之年被个土包子轻薄!

    脚底是每个人都敏感的部位,会产生酥麻的痒意,秦风自然也不例外。

    他的脚被男人禁锢在手里,脚底舔弄的触感让他浑身都难受起来,神经紧绷着,感觉脖子腰椎都酥软了下来,他手指紧紧地抓住了被子,咬住唇,垂落的睫毛轻颤,整个人都软了下来"哈,别好痒"

    李亮升抬眼一看,秦风已经侧身瘫倒在了床上,脸颊上泛着红晕,醉人的桃花眼里沾染了几丝的笑意,嘴里控制不住地发出几声酥软的低笑声,像是在撒娇一样。

    李亮升淳朴的眼睛一亮,脸上也跟着扯开嘴角笑了起来,他起身趴到秦风的身上,双手伸向了秦风的咯吱窝挠起痒来。

    "哈哈哈不不要哈"

    秦风从来没想到自己那么怕痒,感觉身体像在被身上的这个男人操控着一样,凡是被对方触碰的地方就会泛起酥麻的痒意,他通红了脸颊,控制不住地低笑出声,眼角挂着要落不落的生理性泪水。

    到的最后,秦风几乎无力笑出声来,他仰躺在李亮升的身下疲惫地喘息着,眼睛弯成了月牙儿,泛着波澜的水光。

    李亮升停下捉弄秦风的手,他双手拄在秦风身体两侧,神色恍惚地望着秦风俊美的面容,不由地着了迷。

    清晨是最容易晨勃的时候,再加上秦风光裸着身体,之前的玩闹更是让他身上的毛毯变得凌乱起来,露出了大片白皙的胸膛,顿时勾得李亮升下身硬了起来。

    秦风从刚才的酥麻痒意中缓过神来,突然身体一僵,察觉到了顶在自己腿上火热硕大的肉棒,他脸色黑了下去,坐起身用力把李亮升推下了床,眼里闪烁着锐利的寒意"草你,再碰一下,信不信老子阉了你!"

    李亮升踉跄地被推坐到地上,胯上立着粗壮的肉棒,撑起了同同的帐篷,像是要把裤子戳穿一样。

    秦风被李亮升那跟野兽畜生一样粗长的性器惊了一下,跟着嫌弃的撇开眼,啧了一声。

    啧,那玩意儿竟然比他的还大!

    事实证明,被欲火蒙了脑子的乡下汉子并不是好惹的,就算是老实人,到了床上也有野兽的一面。

    李亮升猛地爬上床压了回去,手掌抓住秦风的大腿往胸口压去,在秦风抗拒的挣扎下,强迫秦风分开双腿,露出了下体的私密部位,在李亮升的眼里一览无余。

    "滚开!"

    秦风气红了脸,指甲用力地抓住李亮升的背,挣扎地在上面留下可怖的爪印,他想并拢住双腿,但显然强迫他的男人并不给他这个机会,那双手蛮力地压在他的膝盖上,挣脱不得。

    李亮升把胯下火热的肉棒贴在秦风半硬的阴茎旁边,龟头戳在阴茎下面绵软的阴囊上,跟着他挺动胯部,快速地冲撞起来,用肉棒的表皮摩擦秦风脆弱敏感的阴部。

    "呃啊!"

    蛮力的冲撞疼得秦风忍不住地痛吟出声,红了眼眶,但紧跟着升腾起的快感让他的身体都兴奋地颤栗起来,胯上半硬的阴茎也在男人的抚弄下彻底地硬了起来。

    李亮升蹭动了几下,很快就射出了积攒许多的浓郁精液,尽数的喷在了秦风的腿间,他伸出舌头舔掉秦风大腿根上溅到的液体,跟着粗糙湿润的舌头缠绕上了秦风胯上硬起的性物,张开嘴唇含住,进行笨拙的深喉。

    "啊呃哈滚滚开唔"

    秦风伸出手紧紧地拽住李亮升的头发,他淫叫着扬起下巴,双眼无神地望着天花板,张开嘴唇不断地喘息起来,胸膛在剧烈的起伏,淫靡的口水溢出嘴角,色气地滑落白皙的脖颈。

    昨晚已经被玩弄了几次的阴茎经不起再多的刺激,很快就在李亮升口腔温热的包裹下,一阵一阵地喷出白色的精液,李亮升吐出嘴里含着的性器,看到身下的人身体一阵兴奋刺激地抽搐,脚趾蜷缩,阴茎顶端射出的少许精液掺杂了黄色的液体,不断溢出。

    李亮升一愣,回过神来,发现身下的人已经无助地蜷缩了身体,咬住唇低声地哭咽起来,像是刚出生的猫崽儿,细细绵绵地传出几丝呜咽,听得人心疼不已。

    秦风尿了,在被男人的逼迫下彻底射不出精液,反而羞耻的喷出了黄色的液体。

    他向来是傲气强势的性子,不管是金融投资,还是平日的风流,他都

    是翻云覆雨,把任何事物都掌控在自己的手心里头的主,哪里会有现在这样的狼狈不堪!

    身体竟在男人的玩弄下,连一点生理性的排解都难以控制

    李亮升看着秦风在那哭,睫毛被泪水沾湿贴在了一起,脸颊上都是水痕,他整颗心也跟着难受起来,手忙脚乱地处理了床上的凌乱,重新铺了床单被子,他把秦风抱回床上,揽在怀里焦急地哄道"别哭,我错了,都是我的错,我再也不敢了,不碰你了,你别哭好不好?要打要骂随便你,就是别哭红了眼睛我以后都不做了"

    秦风挂着泪水的眼睛一戾,张开嘴猛地咬上了李亮升的肩膀,牙齿狠狠地陷了进去。

    李亮升吃痛的皱起眉,脸上却是笑了起来,手掌安抚地摸着秦风的短发。

    只要还生气就好,他最怕这人哭了。

    过了很久,李亮升感觉自己的肩膀都快没有了知觉的时候,秦风才松开了牙齿,看着那肩膀上带着血丝的牙印,秦风眼睛微沉,有些解气的别开了脸。

    李亮升没管自己肩膀上的伤口,他抽了几张纸巾轻柔地贴在秦风的脸颊,眼睛上擦去上面的水痕。

    这纸巾是李亮升特地去镇上买来专门给秦风用的,但到底是劣质的便宜货,刺刺地让秦风难受地皱起了眉。

    "是不是这纸巾不舒服?那老板还跟我说这是他们那最好的了"李亮升小心翼翼地瞧着秦风不开心的脸色,有些踌躇地解释道。

    秦风没有理会李亮升的问话,他掀了掀眼睑,把跟手机一起带来的钥匙扔给李亮升,神色冷淡地说道"去剧组住的那里把我的行李箱拿过来,这会儿估计都在拍戏,没几个人呆着。"

    李亮升接过钥匙,有些不适应秦风突然冷淡许多的语气,他倒宁愿对方生气嘲讽他。

    "你昨晚没吃饭,先把蛋饼吃了吧,我迟点给你煮碗面。"李亮升嘱咐了几句,顺便抱着换下来的床单和被套去洗。

    见那土包子下楼走了,秦风嫌弃地瞥了眼木凳上油滋滋的蛋饼,像是这种路边摊的东西,他从来都不屑去吃一口。

    秦风掀开被子,把自己埋了进去。

    等到李亮升从剧组秦风住的那房间里拿了行李箱回来,就看到秦风坐在床边玩着手机里头的游戏,木凳上的碗里只剩下了一点残渣。

    秦风这会儿在跟林小六组队双排,拿了枪崩了几个人头,成功吃到鸡后,他一扔手机,把身体探出床沿,打开了自己的行李箱,拿出里面备好的衣服和鞋子,准备起来穿上的时候,他动作一顿,瞥了眼愣在那里的李亮升,挑眉讽道"还呆在这干什么?滚下去!"

    "哦,哦哦哦。"丝毫没有秦风不耐的语气生气,李亮升忙点了点头,拿起空碗带着狗子下了楼,他摸了摸脑袋,憨憨地咧嘴笑了起来。

    还好还好,那人又讽他了,要是像之前那样冷淡,他心里头可要难受死。

    李亮升本来应该像往常一样,一大早就要推着他的小三轮到镇上的小学门口卖鸡蛋饼的,不过他不放心在家里睡着的秦风,想了想,少赚一天的钱也不碍事,哪有他媳妇儿重要啊!

    不用去准备材料卖鸡蛋饼,这一早上李亮升也就空闲了下来,被秦风赶下楼后,他索性去洗了换下来的床单被套,挂在院子里后,又出门走了些路,去村子里的小诊所买了支创伤膏药回来。

    李亮升不懂那些膏药的好坏,平时受了点伤,用水冲冲,过个几天就能好了,但是那人不一样,被他弄伤的又是那种地方,肯定是要用最好的。

    李亮升又跟开小诊所的二叔公结结巴巴地说了一下男人那玩意儿出不来了要怎么办,二叔公还当是他肾虚呢,忙关心地让他去屠户那边买些羊鞭什么的补补。

    李亮升知道那种东西贵着呢,不过他没怎么多想,已经决定下午去镇子上看看了,现在他可得先回家把膏药给那人送去,也顺便点一点他的钱够不够买几份的。

    秦风骨子里都是懒洋洋的,他又在床上赖了一会儿,才爬起来拿了找出的衣服穿上,等李亮升都从二叔公家的小诊所回来了,秦风才浑身懒散地下了楼,刚巧和进门的李亮升撞上了。

    秦风身上穿的都是私人订制的名贵衣服,为了搭配自己家车库里头的那些跑车,他的衣服多是各种款式颜色的休闲西装,就像他现在身上的这件,白色的休闲西装外套,内搭横向红蓝白条纹的恤,修长的下身是淡蓝色的九分裤,露出一小截白皙的脚裸。

    他低头调整着手腕上手表的位置,见到李亮升进来,眼睛微瞥过去,漫不经心地问道"你去哪了?"

    李亮升看秦风这副模样看得楞了,没有听到秦风的问话,他现在只觉得对面这人比之前还要好看,按照石头的说话,应该是叫做帅气的,整个人都有种说不出的魅力,同时的,似乎也感觉遥远了许多。

    李亮升没弄明白心里的那一丝难受,就听到秦风语气不耐烦地又问了一遍,他忙反应过来,掏出买来的膏药递给秦风看,忧心地说道"我之前看了下,你下面被我弄的都擦红了,但没仔细看,不知道有没有破皮,我就去买了创伤膏药给你涂,也不知道有没有用"

    "!"秦风的脸色都要变青了,愤怒地低斥。

    李亮升一脸懵逼,他没上过几天学,一听秦风这话,摸着后脑勺不好意思地憨笑道"嘿,你还会说英文啊,不过这玩意儿我听不懂,我们这村里头除了出去的大学生,没几个会的......"

    秦风不耐地皱起眉头,打断李亮升的话,暴躁地斥道"我他妈的让你闭嘴!"

    李亮升被吼得愣在了那里,他挺不同兴这人说脏话的,那样不好,但他又傻乎乎地想着,这人就算是骂脏话,都那么好看。

    李亮升脑子里的词不多,对于面前这人,他能想到的也就只有好看。

    对,好看,不管什么样子,比他这辈子见过的人都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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