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来齐了，大家都是按照辈分从前往后排成一排，最前面的都是一些辈分高的长老，后一排是秦老爹一辈的人，再往后就是秦川，秦墨这一辈青年，最后就是刚刚牙牙学语的小孩子。
由于习俗，秦墨和秦川并肩站在一起，秦川不自在极了，特别是注意到秦墨身上穿的衣服料子是今年镇子上新出的样式，心里就更加不平衡。
以往都是秦墨穿他剩下的衣服，回回祭祖的时候他那次不是穿戴的最体面的一个，而秦墨穿的最寒酸，往他身边一站，把所有人的目光必然是落在他身上，哪像现在反了个个，秦墨穿的人逢喜事精神爽，喜气洋洋日子高的，而他穿的却是上一年剩下的土不拉几的旧衣服。
秦墨是秀才，也算得上是这一代人里最年轻有为的一个，也是前途更加光明的一个，所以是代表这一辈青年人上香的第一人。
趁着众人不注意，在秦墨上前上香的时候，长腿一伸，横在路中间。
秦墨自然是看到了秦川的小把戏，故意往脚上一踩，“嗷呜”一声秦川从人群中跳出来，抱着脚，一蹦一跳的从人群中跳出来，整张脸都皱在一起，眼里泛着泪花。
“秦墨，你竟然暗算我！”
肃穆的大厅都是秦川的突兀尖锐的声音。
众人放下手中的香，看向秦川，就见秦川抱着脚，像是猴子似的在排位前乱窜，一会往左，一会往右的，重心不稳，单脚跳，勉强维持着平衡。
因为到了秦川这一辈人上香，前面上香的人都排到后面，而他们就离排位仅有一步之遥。
这会秦川终于坚持不住了，一个跟斗就要撞到面前的排位上去。
在场的人都倒吸一口凉气。
秦墨眼疾手快，大手一抓，就在秦川将要碰到桌案的时候捞了回来，一个巧劲就把秦川甩了出去。
人群闪出一条道，生怕落在自己身上遭了殃，所以秦川直直的撞到了身后的柱子上，摔了一个重重的屁#蹲。
秦川捂着#下的##，惨叫连连，整张脸就和便秘一样，难看得很，又青又紫，苦不堪言。
前不久苏小小的那一下就差点废了他的命#根#子，这会秦墨又来了一下，那好不容易修养好的那东西再次摔到地上，还不小心折了一下，那滋味，只让秦川感到上头。
捂着裤#裆，紧紧地咬着嘴唇，眼睛里像是淬了毒，一句口头禅脱口而出，“我C你大爷”
站在后面刚想挤进来一看究竟的秦家大爷一进来就听到这句，当场黑了脸，感觉有被内涵到。
“你个小兔崽子，你再说一句试试！”秦家大爷沉着一张能够滴出墨来的脸，挥着拳头就向秦川砸去。
到底是估计这祠堂祭祀也是砸在了距离秦川的脑袋瓜还有一毫米的地方，硬生生的砸出了一个洞。
秦家大爷早些年在镇子上做屠夫，后来摔断了退，也就会村子里老老实实的种地了，李其自然是大得惊人。
“秦家表弟，这就是你整天放在嘴里夸得儿子，嘴里怎么就像是吃了地上的狗屎一样臭的很！”
“你要是教训不过来，我今天就帮着你就训教训！”
秦川忍着一身的冷汗，大气不敢一出，这会看到站在面前的秦家大爷，脸上一朵菊花笑，“我说大爷啊，你打我做什么，咱们都是一家人！要打，你也应该带秦墨吧，他都和我们家都没关系了，这次祠堂他都是不能进的。”
“嘴上不带个把门的，谁是你大爷！”
村长从后面也跟了过来，看到又是秦川闹得事，心里烦的很，就连那满是褶子的脸都带着几分厌恶和失望，转身把身后的秦老爹拉出来。
“你看看，你看看，这就是你教出来的好儿子，这可是祭祖！你就给我来这一套，赶紧给我起来，别在这给我丢人现眼的！”
秦川一听村长的话，句里句外的满是埋怨自己的，从小到大，村长就一直向着秦墨，这心都偏向十万八千里去了，自然是能对怼一句是一句。
“我说村长大人啊，你到底是眼神不好使，还是脑子不好使，明明我才是受害者，是秦墨把我推过来的，要说捣乱也应该是秦墨捣乱的吧。”
“你......你......”村长青着脸，被一个小辈当众不敬，心里的怒火已经是熊熊燃烧了，手里的蛇头金丝拐杖，咚咚咚的敲着地面。
但是到底是为了村子里的公平，在刘夫子的帮助下，顺了一口气，看向秦川“好好好，你行，那你说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我刚想去上香，秦墨就踩我的脚，把我绊倒了，然后又把我扔到地上，现在我是屁#股摔成了两半，你看该怎么办吧！而且他都已经和我爹断绝关系了，早就已经不是我们秦家的人了，这祠堂也不是他能来的地方，这第一根香也不是他能上的！”
秦川虽然经常做蠢事，但是脑袋瓜还是很聪明的，知道村长肯定向着秦墨，但是他就不信，村长向着秦墨，他的那些表哥表弟，堂哥堂弟能够容得下秦墨一个穷酸秀才挡在他们前面！
这句话倒是说到了众人心里去了，这第一个上香的都是平辈里公认的最有出息的人才能上的香，秦老爹那一辈里，就是村长上的香，秦川这一辈就是秦墨上的香。
这上第一束香的人，那可是族里受到大家尊敬和爱戴的，什么最好的资源和人脉都能得到，这光是说出去，就会有不少的人家高看一眼，甚至镇子上的黄花大闺女都能高看一眼，也算得上是一件光耀门楣的事情，在族里也是说得上话儿的。
老早就有人争夺这上第一柱香的事情了，都是因为秦墨是个秀才，村里的唯一一个秀才，还有村长撑腰，所以大家都没说什么。
现在被秦川一提，就有人不满了，特别是那些自命不凡的年轻人，心高气傲的，那里甘愿整天跟在一个穷秀才身后，白白放弃这个上第一柱香，成为族里最光荣的年青一代的机会！
人群中就有人沉不住气了，是秦家旁支的一个年轻人，叫做秦青的。
“当时人太多我们也没看清，说不定是秦墨没看清踩了秦川表弟一脚也说不定。”
有一个人挡了领头羊，其余的也就不怕了，大家的心思都很明显，就是做那第一个上香的领头人！
“是啊村长伯伯，秦川表弟本来就和秦墨又过节，也不是没有可能......”
这句话就有深意了，竟是明晃晃的说秦墨时蓄意报复！
有些人也已经憋不住了，“对啊村长！秦川说的也没错，秦墨已经和秦老爹断了关系，也就不是咱们秦家的人了，这个零头上香的人，确是有些不妥！”
一群人跟着附和，都是一些自命不凡的读书人，又常年考不上秀才，每一年都活在秦墨的阴影之下，现在好不容易能够咸鱼翻身，让族里的人好好地看一眼他们，也算是下了不少的力气！
村长皱着眉，看向众人，都是年青一代里郁郁不得志的人，他们心里怎么想的他还能不知道！
声音冰冷“就算是秦墨和秦老爹真的断了关系，那也是姓秦，既然姓秦就是咱们一家的人！”
“村长，那可不行，这天下姓秦的人多了去了，难不成还一个个都是一家子！”秦青义愤填膺。
站在一旁冷眼看着秦墨嗤笑一声，那些人就那么急不可待了吗？
上前先是给村长作揖，语气淡淡的像是在陈述一间极为平常的事情，没有一丝感情的波澜，“既然秦墨已经不再是秦家的人，所以这第一炷香还请村长另寻他人，秦墨告辞。”
“不过秦墨没有做过的事情自然是不会承认的，真相到底是什么，清者自清，秦墨只是无愧于心。”
又行了一礼，潇洒向外走。
村长这下着急了，这村子里的人不知道，他可是知道的，秦墨虽然现在只是一个小小的是秀才，但是明年就要下场，然后再考个举人还不是板上钉钉的事。
这要是和他断了关系，到时候秦墨当客官，发达了，那里还会顾及他们这个小小的村子！
这也是村长这几年一直照顾秦墨的原因，这三四年都过了，总不能因为今天的事情前功尽弃吧。
上前拦住秦墨，拉着他的手，眼神冰冷的扫过还坐在柱子旁捂着肚子笑的肆意的秦川，“我相信秦墨的为人，既然关系到有人开除族谱的事情这件事还需要我和众位长老们商量一下，再做决定。”
那些人还想上前添油加火，就被村长的一个眼神严肃的扫过，只好缩着脖子乖乖的闭了嘴，心里很不服气。
“今天是咱们秦家家族的祭祀仪式，你们现在给我闹出这样的幺蛾子，看我一会怎么收拾你！”
又指了指里面的老老实实站着的小胖墩，说“二宝，当时你里秦墨最近，你来说说当时的情况。”
被提名的二宝，正在抱着烤地瓜吸溜着啃得正欢，这会儿被村长点名，吓得手一哆嗦，手里的老地瓜就滚落到地上，小脸可怜兮兮的看着自己的爷爷。
秦老二最宝贵的就是自己这个小孙子，现在被小孙子这样一看，心里都软化了，当时就冲上前护住自家的乖孙，“我说村长啊，你审秦川就好好审秦川好了，干什么还扯上俺家的二宝呢，你看把二宝吓得。”
弯腰把地上的烤地瓜捡起来，把外面那一层撕下来，吹了吹上面的灰，一口吃掉，把里面干净的重新放到自己乖孙手里。
村长板着脸，“二宝把你刚刚看到的事情在说一遍，是不是你先生故意把秦川绊倒的？”
二宝得到了手里的烤地瓜，刚刚还是沮丧的小脸蛋又恢复了笑容，
“不是的！”
由于习俗，秦墨和秦川并肩站在一起，秦川不自在极了，特别是注意到秦墨身上穿的衣服料子是今年镇子上新出的样式，心里就更加不平衡。
以往都是秦墨穿他剩下的衣服，回回祭祖的时候他那次不是穿戴的最体面的一个，而秦墨穿的最寒酸，往他身边一站，把所有人的目光必然是落在他身上，哪像现在反了个个，秦墨穿的人逢喜事精神爽，喜气洋洋日子高的，而他穿的却是上一年剩下的土不拉几的旧衣服。
秦墨是秀才，也算得上是这一代人里最年轻有为的一个，也是前途更加光明的一个，所以是代表这一辈青年人上香的第一人。
趁着众人不注意，在秦墨上前上香的时候，长腿一伸，横在路中间。
秦墨自然是看到了秦川的小把戏，故意往脚上一踩，“嗷呜”一声秦川从人群中跳出来，抱着脚，一蹦一跳的从人群中跳出来，整张脸都皱在一起，眼里泛着泪花。
“秦墨，你竟然暗算我！”
肃穆的大厅都是秦川的突兀尖锐的声音。
众人放下手中的香，看向秦川，就见秦川抱着脚，像是猴子似的在排位前乱窜，一会往左，一会往右的，重心不稳，单脚跳，勉强维持着平衡。
因为到了秦川这一辈人上香，前面上香的人都排到后面，而他们就离排位仅有一步之遥。
这会秦川终于坚持不住了，一个跟斗就要撞到面前的排位上去。
在场的人都倒吸一口凉气。
秦墨眼疾手快，大手一抓，就在秦川将要碰到桌案的时候捞了回来，一个巧劲就把秦川甩了出去。
人群闪出一条道，生怕落在自己身上遭了殃，所以秦川直直的撞到了身后的柱子上，摔了一个重重的屁#蹲。
秦川捂着#下的##，惨叫连连，整张脸就和便秘一样，难看得很，又青又紫，苦不堪言。
前不久苏小小的那一下就差点废了他的命#根#子，这会秦墨又来了一下，那好不容易修养好的那东西再次摔到地上，还不小心折了一下，那滋味，只让秦川感到上头。
捂着裤#裆，紧紧地咬着嘴唇，眼睛里像是淬了毒，一句口头禅脱口而出，“我C你大爷”
站在后面刚想挤进来一看究竟的秦家大爷一进来就听到这句，当场黑了脸，感觉有被内涵到。
“你个小兔崽子，你再说一句试试！”秦家大爷沉着一张能够滴出墨来的脸，挥着拳头就向秦川砸去。
到底是估计这祠堂祭祀也是砸在了距离秦川的脑袋瓜还有一毫米的地方，硬生生的砸出了一个洞。
秦家大爷早些年在镇子上做屠夫，后来摔断了退，也就会村子里老老实实的种地了，李其自然是大得惊人。
“秦家表弟，这就是你整天放在嘴里夸得儿子，嘴里怎么就像是吃了地上的狗屎一样臭的很！”
“你要是教训不过来，我今天就帮着你就训教训！”
秦川忍着一身的冷汗，大气不敢一出，这会看到站在面前的秦家大爷，脸上一朵菊花笑，“我说大爷啊，你打我做什么，咱们都是一家人！要打，你也应该带秦墨吧，他都和我们家都没关系了，这次祠堂他都是不能进的。”
“嘴上不带个把门的，谁是你大爷！”
村长从后面也跟了过来，看到又是秦川闹得事，心里烦的很，就连那满是褶子的脸都带着几分厌恶和失望，转身把身后的秦老爹拉出来。
“你看看，你看看，这就是你教出来的好儿子，这可是祭祖！你就给我来这一套，赶紧给我起来，别在这给我丢人现眼的！”
秦川一听村长的话，句里句外的满是埋怨自己的，从小到大，村长就一直向着秦墨，这心都偏向十万八千里去了，自然是能对怼一句是一句。
“我说村长大人啊，你到底是眼神不好使，还是脑子不好使，明明我才是受害者，是秦墨把我推过来的，要说捣乱也应该是秦墨捣乱的吧。”
“你......你......”村长青着脸，被一个小辈当众不敬，心里的怒火已经是熊熊燃烧了，手里的蛇头金丝拐杖，咚咚咚的敲着地面。
但是到底是为了村子里的公平，在刘夫子的帮助下，顺了一口气，看向秦川“好好好，你行，那你说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我刚想去上香，秦墨就踩我的脚，把我绊倒了，然后又把我扔到地上，现在我是屁#股摔成了两半，你看该怎么办吧！而且他都已经和我爹断绝关系了，早就已经不是我们秦家的人了，这祠堂也不是他能来的地方，这第一根香也不是他能上的！”
秦川虽然经常做蠢事，但是脑袋瓜还是很聪明的，知道村长肯定向着秦墨，但是他就不信，村长向着秦墨，他的那些表哥表弟，堂哥堂弟能够容得下秦墨一个穷酸秀才挡在他们前面！
这句话倒是说到了众人心里去了，这第一个上香的都是平辈里公认的最有出息的人才能上的香，秦老爹那一辈里，就是村长上的香，秦川这一辈就是秦墨上的香。
这上第一束香的人，那可是族里受到大家尊敬和爱戴的，什么最好的资源和人脉都能得到，这光是说出去，就会有不少的人家高看一眼，甚至镇子上的黄花大闺女都能高看一眼，也算得上是一件光耀门楣的事情，在族里也是说得上话儿的。
老早就有人争夺这上第一柱香的事情了，都是因为秦墨是个秀才，村里的唯一一个秀才，还有村长撑腰，所以大家都没说什么。
现在被秦川一提，就有人不满了，特别是那些自命不凡的年轻人，心高气傲的，那里甘愿整天跟在一个穷秀才身后，白白放弃这个上第一柱香，成为族里最光荣的年青一代的机会！
人群中就有人沉不住气了，是秦家旁支的一个年轻人，叫做秦青的。
“当时人太多我们也没看清，说不定是秦墨没看清踩了秦川表弟一脚也说不定。”
有一个人挡了领头羊，其余的也就不怕了，大家的心思都很明显，就是做那第一个上香的领头人！
“是啊村长伯伯，秦川表弟本来就和秦墨又过节，也不是没有可能......”
这句话就有深意了，竟是明晃晃的说秦墨时蓄意报复！
有些人也已经憋不住了，“对啊村长！秦川说的也没错，秦墨已经和秦老爹断了关系，也就不是咱们秦家的人了，这个零头上香的人，确是有些不妥！”
一群人跟着附和，都是一些自命不凡的读书人，又常年考不上秀才，每一年都活在秦墨的阴影之下，现在好不容易能够咸鱼翻身，让族里的人好好地看一眼他们，也算是下了不少的力气！
村长皱着眉，看向众人，都是年青一代里郁郁不得志的人，他们心里怎么想的他还能不知道！
声音冰冷“就算是秦墨和秦老爹真的断了关系，那也是姓秦，既然姓秦就是咱们一家的人！”
“村长，那可不行，这天下姓秦的人多了去了，难不成还一个个都是一家子！”秦青义愤填膺。
站在一旁冷眼看着秦墨嗤笑一声，那些人就那么急不可待了吗？
上前先是给村长作揖，语气淡淡的像是在陈述一间极为平常的事情，没有一丝感情的波澜，“既然秦墨已经不再是秦家的人，所以这第一炷香还请村长另寻他人，秦墨告辞。”
“不过秦墨没有做过的事情自然是不会承认的，真相到底是什么，清者自清，秦墨只是无愧于心。”
又行了一礼，潇洒向外走。
村长这下着急了，这村子里的人不知道，他可是知道的，秦墨虽然现在只是一个小小的是秀才，但是明年就要下场，然后再考个举人还不是板上钉钉的事。
这要是和他断了关系，到时候秦墨当客官，发达了，那里还会顾及他们这个小小的村子！
这也是村长这几年一直照顾秦墨的原因，这三四年都过了，总不能因为今天的事情前功尽弃吧。
上前拦住秦墨，拉着他的手，眼神冰冷的扫过还坐在柱子旁捂着肚子笑的肆意的秦川，“我相信秦墨的为人，既然关系到有人开除族谱的事情这件事还需要我和众位长老们商量一下，再做决定。”
那些人还想上前添油加火，就被村长的一个眼神严肃的扫过，只好缩着脖子乖乖的闭了嘴，心里很不服气。
“今天是咱们秦家家族的祭祀仪式，你们现在给我闹出这样的幺蛾子，看我一会怎么收拾你！”
又指了指里面的老老实实站着的小胖墩，说“二宝，当时你里秦墨最近，你来说说当时的情况。”
被提名的二宝，正在抱着烤地瓜吸溜着啃得正欢，这会儿被村长点名，吓得手一哆嗦，手里的老地瓜就滚落到地上，小脸可怜兮兮的看着自己的爷爷。
秦老二最宝贵的就是自己这个小孙子，现在被小孙子这样一看，心里都软化了，当时就冲上前护住自家的乖孙，“我说村长啊，你审秦川就好好审秦川好了，干什么还扯上俺家的二宝呢，你看把二宝吓得。”
弯腰把地上的烤地瓜捡起来，把外面那一层撕下来，吹了吹上面的灰，一口吃掉，把里面干净的重新放到自己乖孙手里。
村长板着脸，“二宝把你刚刚看到的事情在说一遍，是不是你先生故意把秦川绊倒的？”
二宝得到了手里的烤地瓜，刚刚还是沮丧的小脸蛋又恢复了笑容，
“不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