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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了了,他动作利落地把裤子脱掉,对准乳头就如饥似渴地舔舐起来。

    好甜好甜。

    久违的快感席卷而来,仝年年不自觉地把腿张开,这样好便于陈旌的接近。

    因着洗手台的高度,翘起的龟头正好顶上了敏感的花谷。布料再细也粗糙,磨过阴唇又痒又疼,仝年年没地方支撑,只得在陈旌身后乱抓,一道道红痕斑驳,好不惹眼。

    乳尖酸麻极了,仝年年甚至能想象出自己的奶子在陈旌嘴里被舌头勾过的画面。

    嘶……水越来越多了。

    陈旌熟知仝年年身上的所有部位,他每一次的蹭弄、揉捏、啃咬都能送仝年年奔赴欲望的巅峰,马眼吐着水,膨胀的龟头一上一下地擦着泥泞的花穴,规律节奏把握极好,水流得跟不要命似的,巴不得全都涌出来。

    然而这样的磨蹭能让仝年年觉得酥麻瘙痒,那他也不会例外。

    蕾丝可真磨人。

    准备工作就绪,陈旌直起身子,想拨开遮挡的薄纱,无奈那里湿得厉害,布料都卷在了一起,他拨不开。

    仝年年见他忍得汗直往外冒,她气喘吁吁,“撕……撕开吧。”

    话音刚落,“撕拉”一声响,布料裂开,再来一下短促的“噗嗤”一一

    “嗯……”

    异口同声的舒爽。

    不用花太多时间适应,仝年年食髓知味,陈旌更是生猛如虎。

    啪啪声不绝于耳,在水声交错的浴室里撞出的回音缠绵缱绻。

    仝年年抻着脖子仰着头,她双手勾上陈旌的后颈,奶子由着他蹂躏,下身放着他操弄,屁股下冰凉的瓷砖都被她坐出了火热的味道。

    “好……好棒.”

    谁好棒?”

    仝年年嘴合不拢,有一抹晶莹自嘴角溢出,她嗯嗯啊啊地回答:“老公…老公好棒!”

    陈旌眼前一亮,继而得寸进尺,“什么好棒?”

    “什…什么?”仝年年迷茫中带着情欲,放在陈旌眼里简直就是清纯与妩媚的矛盾体。

    他揽住仝年年的腰贴近自己,她的屁股几乎属于腾空状态,唯一的倚仗就是花穴里那根横冲直撞的肉棒。

    “肉棒。”他含住仝年年的耳朵,越肏越狠,“老婆,你应该说,老公的肉棒真棒。”

    仝年年本就呈粉色的脸蛋猛地爆红,她无力摇头:“不要……”

    “不要?”陈旌托起她的臀,肉棒抽插力道不减,就这么抱小孩似的抱着她在浴室里走动起来,经过花洒时便久留两秒,腿根的液体都不知道是淫液还是清水。

    他循循善诱:“要不要?嗯?要不要?”

    仝年年咬着唇,就是不说,抠在陈旌背部皮肉里的指尖愈陷愈深,“不……停…快停下……”

    而陈旌还是那句话:“要不要?”

    “老公……”

    “老公的什么?”

    仝年年支吾着说不出来,偏生她快到高潮,陈旌却停住不动了。

    “肉棒。”他让仝年年靠着墙,“老公的肉棒。”

    射意已经很浓,只差临门一脚。

    仝年年颤抖着小腹,硕大的蘑菇头顶着花心,惹得她欲罢不能,只能被逼到妥协。

    “老公……的肉棒…好棒……啊啊啊!”

    啧啧,真爽。

    陈旌听得身心舒畅,折过仝年年的一条腿压在她胸上,臀肌使劲,凶狠抽插数十下,结结实实的子孙就跟着闹洪灾的水帘洞明明白白地射进了宫苞之中。

    ……

    仝年年昨晚被折腾得惨,一觉睡到大中午,身边的人早已不在,估计是去公司了。

    肚子很饿,她给自己做了一份意面,吃完才觉得头脑清醒不少。

    昨天陈旌又插科打诨地把那一页翻过去了。

    但她不傻,猜得出陈旌之所以选择瞒,归根结底不过是怕她知道了会伤心难过。

    宁可瞒着自己扛,也不敢骗。

    真是好样的。

    陈旌偏偏忘了人的劣根性——你越不想我知道,我越想知道。

    哪怕是为我好。

    仝年年打开通话记录,近期联系人不过仨俩,她要找的人前几天才联系过。

    电话接通,仝年年清了清嗓。

    “老刀,是我。”

    第63章

    和老刀约见的地点是梧桐大道的禾几咖啡馆。

    全年年带着一身的寒霜走进温暖的咖啡馆,店里飘着浓郁的咖啡香,暖气十足,她把围巾解下来,找到了坐在窗边的老刀。

    “不好意思啊,来晚了。”

    老刀:“没事,这会儿堵车高峰期。”

    仝年年抿了一口他递过来的咖啡,是拿铁,味道很好,她下意识回头打量店内的装潢:“这家店我路过好多次,没想到咖啡这么好喝。”

    老刀揶揄道:“老板娘也是个大美人儿。”

    “你认识?”

    “不认识,”老刀揺头,“不过我认识她的老公。”

    仝年年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喝下一口咖啡,才切入了正题。

    “老刀,陈旌他……过去那几年,是怎么过的啊?”

    老刀似乎是在想措辞,他皱眉想了好一会儿,说:“他这几年,过得挺不好的。”

    陈旌跟着陈述和白蕴离开海城后,乖戾的气焰消了不少,回学校再没惹过事,还认真上起了课。

    旁人说他是吃了教训,只有老刀知道他是在自责。

    自责为什么那么冲动,自责为什么没有能力,自责为什么不告而别。这样的疑问在陈旌的心里放大,他无时无刻不在想着,自己一定要变得很厉害,不用依附任何人也能给仝年年一个交代。

    回到B市没多久,高三也才上了一半,陈旭峒就给陈旌安排了出国。

    陈旌惊觉自己这一走就会是五六年,便偷摸着让老刀买了机票,他想回海城一趟。

    哪怕是偷偷看一眼仝年年也好。

    能待在海城的时间只有两个小时,陈旌蹲了好久,才蹲到仝年年。

    她瘦了好多。

    陈旌看得眼框微红,直想冲过去抱住她,这个念头一出来就拦不住,殊不知他身子刚动,徐媚就出现了。

    这无疑是当头一棒。

    徐媚的存在等同于告诉陈旌,他没用。

    陈旌走了。

    一走就是六年。这六年来,基本上仝年年发生了什么大事,陈旌都知道。中途他回 过几次国,每一次,都是因为仝年年身边出现了追求者。

    仝年年太好,喜欢她的人太多,不止一次的心慌让陈旌想直接和仝年年说清楚所有,可他不行。

    徐媚的话简直就是他的梦魇。

    如果自己没成功呢?凭什么要让仝年年跟着自己吃苦?

    创业是个很漫长的旅程,机会可遇不可求。陈旌算运气好的,大学快毕业时接到了一个大单,只要能做成,他

    就离成功又近了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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