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 nong艳春香
    清梁城是个好地方,依山傍水,气候怡人,我初次来到这里便决定留下,可要说主要原由,其实也不过是觉得在这里能静下心,能安安静静地呆着。

    在湖边桃花林里摆上一张小桌,席地而坐,一杯薄酒或是一壶清茶,赏着桃花绚烂,此生若是能一直这样下去,倒也无憾了当然,那是不可能的,我又不是和尚!

    我喜欢寻花问柳,过有不同美人相伴的风流日子,人生苦短,快活一天是一天。

    我向来是不委屈自己的,决定留在清梁城的时候就在一所大宅的一间偏院租了个二层的小楼,偏院是单独隔开的,有自己的大门,周围种了不少花草,雅致又清静。

    也是机缘巧合,那时我在点翠楼里喝酒的时候遇到了那家人家的小公子,两人一起喝了次酒,他知道我正在找地方住,便大方地让我在他们家老宅里随便挑个地方,我也没跟他客气,不过每个月的租金还是要付的,只是付银子的时候不多,都是请客喝酒,划算的很。

    那大宅子据说有百年之久,主人家是当地有名的富贵人家,现在都住在别处的新宅,这里基本便空关着,每个月有人来看看,顺便打扫一下,还会把偏院的花草修剪一下,那月季开的都爬出墙头了,一片粉白很是漂亮。

    今天我起的早了,大清早的便去茶楼里喝茶,倚在二楼的栏杆上,看着楼下人来人往,渐渐出神直到身后突然有人叫了声:“爷~”

    回头一看,那人语气是恭恭敬敬的,脸上却是一副欠揍的表情,笑的嘴都歪了,若不是知道他就是这副德性,我早就把他踹楼下去了。

    我微微一笑,“好些天不见你了,哪儿去了?”

    他嘻嘻笑着,“这不去给您办事了嘛”

    油嘴滑舌,说的好像我不给钱似的。

    他凑过来,低头在我耳边说了几句,我眉头一皱,“真的?”

    他打了个响指,“千真万确!这可是我好不容易打探出来的消息。”

    这小子虽然平时没个正形,但从他嘴里说出来的只要他说是真的就不会骗人,我点点头,嗯了一声,从袖子里摸出一块碎银子给他。

    他笑嘻嘻地接过了,“谢谢爷~”说完转身要走,走出两步又停下来,回头看着我好像还想说什么。

    “怎么?有事方才不一起说,拿了钱才又开口,难道想再多要一份?”

    他乐了,“不敢不敢,这个不要钱,算是小的送给您的。”

    “嗯?”我一挑眉,他凑过来又在我耳边嘀咕了几句,听着听着,我眉头慢慢皱了起来

    说来也是有意思,说是清梁城里有个王公子要来与我寻仇,放出话日后要是在街上见了我必定要卸我一条胳膊这是从何说起?

    我真不记得自己得罪过这什么王公子,甚至见没见过都是个问题。

    听他形容了一下那王公子的模样长相,那我必然是看不上的,所以不存在睡了他不认账的可能。再说我与人一夜春宵向来都是你情我愿,从来没有用过强的,所以这方面也不至于得罪人吧?

    后来才知道,敢情上次那小倌是他买下来准备破身的,只不过是口头约定了还没来得及付银子,结果被我捷足先登了,反倒怪我来了。

    妈勒个蛋哦,这种话我只会在心里说说,万万不会说出口,与我这翩翩公子是极不相衬的。

    自己没付银子还怪别人,就这德性那点儿家业迟早被他败光了。

    倒是那白白嫩如的小倌味道的确是不错,也幸好没被那王公子抢先一步开了苞,不然那么好的一副身子被猪拱过了,滋味是怎么也曼妙不起来了。

    算了,卸条胳膊就卸条胳膊吧,总比卸一条“腿”强。

    我没把那什么王公子当一回,照样该吃吃、该玩玩,

    天气一天天转暖,清梁城一年里最好的时候就要来了,不冷不热,一早一晚相差无几,既可以上山踏青,也可以下水嬉戏。

    我租了一艘画舫,带了两个小美人一起去游湖,两人都是点翠楼里新来的小倌,画舫也是那里的,平时会租给楼里的客人用,不大,但是精致舒适。

    晌午时分,湖面上风平浪静,水面上波光粼粼,今天有些热了,画舫里点着香,混着淡淡的脂粉气味。

    “唰”一声,我展开湘妃竹的小折扇,倚靠在又大又软的靠垫上,浑身赤裸,只披了件粉丝绸子的罩衫,而两个小美人衣衫半解,一个坐在我面前吹箫,一个趴在我腿间“吹箫”,各司其职,都卯足了劲儿伺候我。

    趴在腿上那个含着我的“萧”来回吸吮舔拭,品得有滋有味,时不时抬眼皮撇我一眼,眉梢眼角饱含春情,勾引男人的眼神倒是擅长的很。

    我微微一笑,伸手像猫一样摸了摸他的下巴,“小淫货”

    他听着十分受用,呻吟一声,舔的更起劲儿了,又含了一会儿之后,吐出来叫了声:“公子”

    知道他是骚的忍不住了,我笑了一声,拍了拍他圆润的小屁股,“上来。”

    他娇吟一声,已是万分动情,起身爬到我身上,一只白嫩的小手先在深红色的龟头上梁了梁,随后两根细白的指头小心翼翼地扶着我的肉根对准了他那已经用香膏喂过的、湿漉漉的小穴,缓缓坐了下去

    “啊”他仰头一声轻呼,心满意足,两瓣屁股一颤一颤地继续往下,嘴里嗯嗯啊啊地叫着,插了好一会儿总算到底,整根都被吃了进去,乍一看好像他坐在我两颗卵蛋上似的,稍适应了一下,他两腿大张,低头看了一眼与我相连的地方,骚骚地说了句:“好大、好撑”

    我嗤笑一声,上身又往后靠了靠,伸手弹了弹他那粉嫩无毛的一根,“那你这小浪穴就吐出来。”

    他娇嗔一声,穴吸得更紧,舍不得吐出来,缓缓抬起屁股,再坐下去,反复几次之后就彻底习惯了,坐在我身上开始骚浪地扭着屁股,插得下面“嗞嗞”作响,骚水四溢。

    前面吹箫的那个看着这一场淫戏也受不了,气息明显不稳,面色泛红,调子也没了,一双眼包含春情地看着眼前这一场淫戏。

    我看他一眼,笑了,说了声:“先自己弄着。”

    他立刻心领神会,放下萧一手掀开衣服下摆,里面不着寸缕,私处光溜溜的没有一根毛,干净的仿佛是个孩子。

    分开两条白嫩的细腿,他将手中的萧一头含进嘴里舔了几下之后,抽出来缓缓插进了自己的后穴,红艳艳的一个小眼儿被撑的满满当当,到底是习惯了,知道这事的好处,拿着萧一下一下自己插了起来,仰头浪叫着。

    我不紧不慢扇着扇子,视线在两人身上来回扫着,此时仿佛置身事外一般。

    性事中我一向喜爱主导,即便玩的再疯,那也是我能控制的,我能在他们身上得到快感,发泄欲望,也能让他们在我身上欲仙欲死。

    两人的呻吟浪叫声此起彼伏,四周弥漫着汗水与精水的味道,混合了那香味,说不出的淫秽。

    这时一阵微风将窗口竹青色的帘子掀起来一点儿,风中带着一丝淡淡的草香,暂时冲淡了一室的淫靡,有些沁

    人心脾的清爽。

    身上的人还在动,无需我费心,他动了一会儿之后便坐在我身上自己转过身,背对着我摇晃着屁股,垂下眼便能看到我那根插在他穴里进出的模样,若是慢了或是不够深,便拍他屁股一巴掌,他呻吟一声,夹的更紧、插的更深,两瓣屁股蛋子坐的“啪啪”直响。

    我一边享受一边伸手将帘子掀起一点,侧过头朝外面看去,岸上不远处是片桃花林,开的桃花是艳红的,

    风一刮过,大片的花瓣被刮落,随风飘到河里,堆积在停靠在水中的游船的船舷上,实在是一副美景。

    这时前面有一艘船过来了,船头上站了三个人,为首的身材同大,虽然一身黑衣但不知怎么的就特别显眼,我几乎是一眼就瞧见他了。

    两艘船原本就靠的很近,在“擦肩则过”的时候,我与那人对上了眼神,一瞬间我差点儿忘了自己下面那根还插在别人穴里

    男人看起跟我差不多大,五官如利刃雕刻出来的一般,英俊又透着一股冷漠,

    而且他的眼神实在太有种说不出的味道,我第一次看到这样的人,只是一眼便能感觉到他的气势,说实话,甚至有几分嫉妒了

    他没有躲开我的眼神,也没有回应,面无表情的好像根本不把我当回事,有种不屑的感觉。

    但就是这种感觉让我体内陡然一阵骚动,我自己都不敢相信,竟然对一个仅有一面之缘的男人的眼神有感觉。

    不过,那又如何我笑了笑,扣着身上人的纤腰重重往下按,如此突然,反复几次操的他阵阵淫叫,外面绝对能听见,即便听不出清楚也能猜出在做什么。

    我又看他一眼,这时船已经要过去了,他也没再看过来,我却淫性大发,放下帘子看着身上的人,眉头一皱,两手扣着他的腰将他整个人重重按了下去,鸡巴插到最深,一阵狂风暴雨般的抽插顶弄之后,一股浓精全喂到了那个穴里

    “啊”他长长一声呻吟,白嫩的身子抖了好一会儿,最后缓缓往后倒了下去,鸡巴还插在他穴里,连接之处湿漉漉的一片,沾着白沫。

    另一个赶忙上前抱住他,缓缓将他从我鸡巴上拔了出去,随后趴下来低头含住了我还硬着的肉棒子一阵舔弄,一副急不可耐模样。

    我乐了,伸手戳了他脸颊一下,调笑道:“这么急,让我歇会儿都不行?”

    “公子”他撒娇,握着我不肯撒手。

    我喘息未定,突然想起了什么,又回头伸手掀开帘子往外看那艘船已经开远了。

    我闭了一下眼,对他说了句:“转过去。”

    他比我还急,连忙调头转身,四肢着地熟练地撅起了屁股,还晃了两下。

    我跪起来,双手掰开那两瓣白面团一般的臀瓣,露出中间那个粉嫩的小眼儿,方才他自己插了一会儿,这会儿穴口已经微微张开,像个活物似的蠕动着,泛着水光。

    我上身凑上去,鸡巴不用扶,龟头抵住了穴口往前一挺腰,顺顺利利干了进去。

    他软绵绵地长吟一声,瞬间差点儿泄了身子,上身趴在地上好一会儿,等我慢慢开始操了起来,他才两条胳膊支起身子,随着我的撞击一前晃着。

    干一会儿,另一个恢复了过来,爬着凑到我们相连接的地方,用舌头一下一下舔着我在那个小洞里进进出出肉棒子,他两腿分开像是故意给我看一样,我刚射进去的精已经流了出来,有不少沾在他大腿根上,白白的一片。

    又玩了一回之后,我心里那股邪火才慢慢消下去,他们两个已经被我操的腿软,休息了好半天之后,我也不再弄他们,让他们两个自己玩儿,我则看戏一样在一旁喝酒赏花,窗帘掀开让风吹进来,画舫靠近岸边,从一片桃枝下经过时,花瓣如春雨一般落下,有不少从窗外被扫进来,落的我身上一片,头顶、肩上,腿上还有沾在睫毛上的。

    我笑了笑,闭上眼伸手掸了掸,再抬头,他们两个呆呆地看着我,轻笑一声,我朝他们勾了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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