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 nong艳春香
    想过无数种贺衍之惩罚我的法子,但还是万万没想到他竟然

    我想站起来,但一条腿被抬起来放到了他肩上,另一条只腿便只得跪在床上,成了一个费劲又可笑的姿势。

    贺衍之坐在床边,摆弄人偶一样摆弄着我,早就想到我被这副样子吊着肯定不简单,但没想到他竟然这样对我。

    他一只手托着我屁股,另一只手伸出三根手指在我后穴里进进出出,一开始只是浅浅试探,但没几下就用力捅了进来,他指头虽然细却很干涩,进来那一下疼得我一哆嗦。

    我不是没反应,将这些年妓院里听来的小倌骂嫖客的话全骂了一遍,有些还自己加工了一番,骂得他头顶生疮脚下流脓,原本还有生儿子没屁眼儿可他现在不正在戳他儿子的屁眼儿么!

    不过贺衍之应该是不在乎我骂他的,他只是不想听那些污言秽语,倒也不生气只是皱了皱眉,淡淡说了一句:“若是再说那些难听的,我便叫他们进来看看你这副模样。”

    这一下便戳到我的软肋了,在贺衍之敢与不敢之间犹豫了,后槽牙都要咬碎,最后,还是我妥协了。

    我不能冒这个险,虽然即便他真把那些护卫叫进来看了,他们也不会说出去,但我接受不了,更何况他现在搅得我穴里一片滑腻,三根指头进出毫不费劲,托着我屁股的那只手还时不时捏几下,我咬紧牙关,不管难受了还是刺激了都不出声。

    “舒服了?”他轻笑一声,“吸得越来越紧了,这么想要?”

    要个鸡巴不,要个屁!

    贺衍之那手指头是真的长,虽然比不得鸡巴的尺寸,但进进出出的不时能戳到那个要命的地方,每戳一下我就微微颤一下,根本控制不了。

    但我垂下眼看了看自己腿间垂头丧气的那一根,冷笑一声:“舒服个屁!”我鸡巴还是软着的。

    说完他眼一眯,突然手上用力,“唔!”我咬着唇,双手死死拽着绳子,整个人都绷紧了。

    最后,贺衍之用手指头把我操射了也不能说是射了,只是稀稀拉拉滴出一点儿精水儿,自始至终我鸡巴都没硬起来,但是穴里却湿得一塌糊涂。

    贺衍之放下了我那条腿,我跪坐在床上腰都软了,站都站不起来,但也松了一口气,以为这就结束了。

    稍稍抬头再看贺衍之,他把手在被子上抹了抹,然后竟然腿一抬上了床,站在我面前开始解裤子

    “你”我惊了,一口气差点儿没喘上来,他这是要操我?

    不不不不可能,贺衍之就算再禽兽也不会也不能做出这种父子相奸的事我不断说服自己,可看他表情和眼神又不像是在吓唬我,况且当爹的吓唬儿子哪用得着脱裤子?

    眼瞅着他解开腰带把裤子脱了,露出那玩意儿,又粗又长的一根半硬不软地垂在腿间,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是骂他还是求他??

    “贺衍之!”我吼一声,声音都是颤的,等他扶着鸡巴往我面前凑的时候,咬牙切齿地说了一声:“你、敢”

    然而,他大概没什么是不敢的。

    他笑了一声,“我都伺候了你一回,这回用嘴让我出来这次就放过你。”

    “你”我眼前一阵阵发晕,既是气的也是臊的,“你他妈”

    没让我说完,贺衍之一手按在我肩上,另一手扶着鸡巴抵在我嘴边,龟头蹭到了嘴唇上,我猛地往后一仰要躲,想站起来却被那只手死死按着,动一下就疼。

    “你他妈就不怕我给你咬下来?”我龇牙咧嘴地冲他吼。

    他却当我是只猫一样,只一句:“你大可以试试。看是你快还是我快。”

    说完龟头就往我嘴里塞,我拼命摇头,但是被他一把按住了后脑勺,动不了不说脖子都快崩断了,几番纠缠之后,那玩意儿还是塞进来了一点儿,他松开手,捏着我下巴稍稍一用力就把我嘴撬开了,龟头一下就捅了进来。

    “唔”操!

    大鸡巴像个活物一样缓缓往我嘴里钻,撑开我的嘴,捅得脸颊鼓鼓囊囊的,就算我现在想咬也下不了口别再捅进来了要捅穿了!

    我眼角都渗出泪水了,鼻息粗重,总觉得快要喘不过气,马上就要被他捅死。

    本以为自己含过摄政王和邪教教主的鸡巴已经够惊世骇俗了,谁能想到竟然还我自认没什么节操,生性淫乱放荡,但也不会跟自己亲生父亲做这种事。

    贺衍之你到底要干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进来一半左右他停下来,轻轻挺动腰部将半截肉棒子在我嘴里来回抽插,还时不时用龟头捅我的腮帮子。

    我仰着下巴,两眼死死瞪着他,恨不得用眼神捅穿他可惜此时只有他拿鸡巴捅穿我的份儿。

    贺衍之低头看我,一派淡定,只是眉宇间染上一抹淫色,眼神有一丝迷离,盯着我微微笑着。

    “好好弄”他说,“在我面前不必有羞耻这种东西,你没有什么是我见不得的。”

    我腿上一用力想起来撞他,可按在肩上那只手也一用力,我当下便重重坐了回去,嘴里的东西也吐出一小截,但马上又被插了回去。

    “听话”他食指在我下巴上轻轻蹭了蹭,“弄完这一回今天便饶了你,你让人给我下药和逃跑的事我也可以既往不咎。”

    我瞪着他,挣扎了几下都屁用没有,再三纠结后,终于稍稍动了动舌头

    他微微挑眉,扬起嘴角,鸡巴继续捅进来,然后又抽出去一点儿,前后几次进进出出,逼得我泪水都滑下来了,终于几乎整根都进来了。

    我嗓子眼儿里一阵干呕,想吐但是吐不出来,喘息都是断断续续的。

    贺衍之伸手抹掉了我下巴上挂着的一滴泪水,低声道:“乖”声音带着笑意,既像安抚孩子,又像诱哄一只龙物。

    半推半就之下,我开始艰难地舔他那根,见我动了,他也稍稍退出去一点儿,我吸着嘴里的肉块,舌尖舔开龟头周围的皱褶,嘴里渐渐尝到了一股淡淡的咸腥气,比起厌恶,更多的感觉是一种罪恶。

    可贺衍之都不觉得是罪凭什么我一个人受折磨?

    房间里一片寂静,舔舐吸吮的声音便更清晰,我努力吞吐男人的肉棒子,脑子里仿佛一片空白,只能重复着单纯的舔弄。

    贺衍之两眼始终盯着我,表情没多大变化,但他那根玩意儿已经又粗又硬,在我嘴里时不时微微颤动一下,来不及吞咽的唾液都被挤了出来,我下巴上湿漉漉的一片。

    终于,嘴里的东西猛地跳动了一下,贺衍之眉头一拧,两手抱着我脑袋一用力,鸡巴深深捅到我嗓子眼儿里,一股热流喷了出来

    妈的我挣扎不了,只能任由他在我嘴里发泄,一连好几股射出来,又浓又腥,慌忙之中还吞下去一点,那一瞬间我真恨不得给他咬下来。

    “唔”我扯着绳子拼命往后躲,两条手臂差不多也要废了。

    “喝下去。”贺衍之冷冷说了句。

    我缓缓闭上眼

    良久之后,嘴里的东西慢慢抽了出去,带出一缕白浊,滴在床上

    龟头拔出去的瞬间发出一声轻响,我长舒一口气,觉得好像死过一回,嗓子里、嘴里都是一股粘糊糊的感觉。

    再看贺衍之,他面无表情地扯着床上的被褥把他那孽根擦了擦,然后塞了回去,不紧不慢地提上了裤子。

    喘息未定,我舔了舔嘴角,放荡地看着他笑道:“给自己儿子喝自己的精,还真是个好父亲。”

    然后张开嘴伸出舌头给他看还未吞下去的精液我不仅自己恶心,也要恶心他。

    他看了看我,穿好裤子下了床,稍稍整理之后一转身,又是个衣冠楚楚的贺衍之。

    他解开了我的绳子,手臂落下的瞬间我一下瘫坐在床上,脑子里乱哄哄的,仿佛还没反应过来跟贺衍之做了什么。

    抬手用手背擦了擦嘴,一低头,发现自己好像刚才又泄了一点儿出来点点白浊混杂着汗水沾在大腿根上,也不知道是我的还是贺衍之的。

    这时贺衍之弯下腰,伸手把粘在我脸颊上的头发一缕一缕地拨开,看着我说:“现在知道自己是我儿子了?”

    不,我开始觉得我不是他儿子我从未如此希望自己不是贺家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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