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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天爷这是什么样的噩梦而且梦里为何我与贺衍之那么亲近!

    而且最后他好像还问了什么不是,梦到贺衍之就算了,为什么会跟他在梦里做那档子事?而且还这么这么简直羞于启齿。

    我一向没皮没脸,但是做这种和亲爹那什么的春梦,这已经不是不要脸的程度了。

    当然,还是比不过贺衍之的,虽然过火但我也只是在梦里,他却是实打实地把鸡巴塞进我嘴里。

    这样一想我顿时好过了不少,伸手摸了摸一头冷汗,身上一阵酸痛仿佛在梦里真的被操了一样。

    不过操我的不是贺衍之是陆漫天,这我还是记得的。

    我坐起来,光着身子躺在一张大床上,下身一片黏糊糊的不舒服,掀开被子一看,胸口腹部还有点点干了的乳白色精斑,腿间更是一片狼藉,操你大爷的陆漫天,擦都不给我擦一下,拔屌无情啊!

    再抬头看了一眼周围,这是一间厢房,布置的极为雅致,甚至有点儿像点翠楼的房间,精致中透着一股子脂粉气,一看就不是正经人家的地方。

    收回视线,我低下头,伸手梁了梁额角,突然又想起来刚才的梦,梦中那个小时候在树下的场景的确是真实发生过的。

    没错,我同贺衍之在树下见过,还说了话,只是说什么记不得了。

    那时我几岁了?四岁?还是五岁那贺衍之应该也快二十了,怎么看样子和现在没什么两样

    半真半假,这什么乱七八糟的的梦真的我知道,但假的是哪些想到这儿我心里莫名的有些后怕。

    掀开被子想下床,这一动屁股就感觉到穴里被灌的满满的,感觉小腹有点儿发胀,可伸手摸了摸,又好像被清理过了,除了穴口有些红肿之外,里外都挺干净。

    再往后一摸,摸到了屁股上那个记号,突然又想到牲口棚里被打了标记的骡马驴子,这时候门开了,我一阵恼火,抬头嚷了一句:“你把这个印子给我弄掉!”

    结果进来的却是燕飞

    刚才陆漫天出现的时候他没了踪影,这会儿陆漫天不见了他又冒出来了。

    我眉一皱,问:“你到底是谁的人?”

    这小子还身兼二职啊?现在想想,那次能去灵言教说不定就是他一早安排好的。

    仿佛知道我在想什么,燕飞走进来站到床前,说:“我一直是贺家的护卫,不是灵言教的人。”

    “那你刚才哪儿去了?”

    他无奈一声叹息,“我打不过他。”

    你他妈

    “你他妈倒是挺有自知之明!”我都气笑了。

    他也笑了,一如从前那样穿死人身上扒下来的龙袍那样没心没肺,只这一笑就没了之前的那种疏离。

    “那回你从灵言教出来的时候你不说遇到了什么,我就想到你应该是见到陆漫天了。只是”他皱眉,“你竟然跟他成了这种关系?”

    我嗤笑一声,好笑地问:“怎么了?我一直是这种人你又不是不知道。”

    “你不是”

    狗屎!我眉一拧,猛地掀开被子下了床赤条条地站在他面前,之间只隔不到一个拳头距离,问:“你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人?”

    他不说话,看了我一眼便移开目光。

    “我和陆漫天的事也是你告诉贺衍之的?”

    他还是没说话,但也没否认。

    果然那贺衍之还装模作样地问我和陆漫天的关系。

    我瞪他一眼,光着身子从他身边擦过就往外走。

    出了房间,已经是一片橙红夕阳,外面景色似曾相识,我愣了一会儿,随后才反应过来,这里仍旧是陆漫天带我来的那幢楼

    没有院墙四面环水,此时我在二楼的走廊里,呆呆看着眼前的山景,身后突然一阵响起,猛一回头,仰头一看,偌大的树干和枝叶仿佛一双双鬼手一样朝我袭来

    一阵眩晕,我低下头咬紧牙关,身后燕飞也出来了,我没理他,头也不回地直奔下楼。

    来到楼下厅里,那扇牡丹屏风已经被毁了,碎成数块,牡丹凋零,散落一地。

    我陡然一阵心悸,也不管自己还赤身裸体,奔出了大门,这时身后燕飞说了一句:“现在想走已经来不及了。”

    站在门口,我回头看他。

    燕飞也看着我,目光里甚至带着同情,犹豫一瞬之后,说:“方才,主子来过了。”

    果然,我和陆漫天做的时候他也在,即便不是从头看到尾也至少看了个七七八八。

    可我乐了,这难道不是正合我意?

    转过身,我缓缓走下台阶来到了水边,池水清澈见底,底下铺着大大小小的圆润石子。

    我进到水里,虽然怕水,但这里的水不深,到我大腿根,但是活水所以冰凉刺骨。

    往前走了几步,我站在水里将自己从里到外洗了个干净,还潜到水里把头发冲了又冲。虽然有些发抖,但是整个人都清醒了,脑中更是一片清明。

    半晌之后,我转过身,燕飞就站在岸上,手里拿着我的衣服和靴子,面无表情地看着我。

    轻笑了一声,我走回去上了岸,全身微微发红,他很自然地在我面前蹲下,要给我穿鞋子。

    我没动,他说:“穿上吧,当心着凉,主子会”许是记起来我不让他替贺衍之说好话,便没说下去,伸手要抬起我脚,被我踢开了。

    我一抬腿湿淋淋地踩在他肩上,垂眼看着他,他没抬头。

    “抬头。”

    他这才缓缓抬起头,眼里没有异样情绪。

    “燕飞,在清梁城那天,你问我要不要跟你一起走,是真心的么?”

    他似是愣了一下,随后表情渐渐平静下来,最后是彻底冷了。

    “贺清,”他平静地说,“此一时彼一时。”

    我有预感,这可能是他最后一次叫我贺清了。

    至于那时是否是真心,也是真的不重要了,过去的事如今便没有再问的道理。

    陆漫天不知道哪儿去了,那幢小楼里空荡荡的再无他人,我和燕飞在天擦黑前离开了那里,回到了小镇上。

    但燕飞并没有带我回那间酒楼,而是去了另一处。

    穿过一片不小算的树林子之后,眼前一座两进的大宅藏匿于山中,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左右没有其他房子,和清梁城附近山里陆漫天呆的那座古寺倒是很像,也不知道是哪儿找来的、谁的宅子。

    “这是哪儿?”我问。

    “主子特意为您找的。”

    说的好像没有我他就睡大街似的。

    大门口站着护卫一号和那个四号,像两只看门的石狮子一样,看到我回来了,脸上半有没点儿表情。

    进门的时候,看着幽深的大院我不知怎么的就想到了“在这里杀人藏尸永远也不会有人知道”。

    不过贺衍之要杀我,无论在哪里都不会有人知道的。

    宅子里很安静,看起来好像也没什么人,院子里有不少青黄的落叶,有些厚厚一

    层堆在角落里,看起来是真有段时间没扫过了。

    走了一会儿,来到一个挺深的院子,里面有个连三间的房子,亮着灯,在外面可以在窗上看到人影。

    贺衍之在里间房等着我,坐在椅子上板着脸,跟死了儿子一样大概我就快死了,贺家的预言又成真了,还真他妈准。

    不过见我进来了,他既没直接一巴掌呼上来也没破口大骂,只说了句:“过来坐下。”

    我定睛一看,竟然又是圈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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