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 nong艳春香
    一夜之后,虽然已是翻天覆地,但表面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一行人继续上路赶往凤城。

    只是马车里虽然舒适,如今却成了煎熬。

    前几日马车平稳,今天不知道走到哪条崎岖小道上去了,一路上颠的不行。

    其实光颠簸也没什么,只是偏挑我正坐在贺衍之身上,屁股里插着他鸡巴的时候

    两人都是之前的姿势,只是我如坐针毡,咬着牙不出声,此时颠的不算厉害,但伴随着细碎的车轮碾压过石子的声音,粗长的肉棒子深埋在体内,蠕动一般磨着穴里,又酸又胀。

    车轮好像撞上一块大石头,猛地颠了一下,穴里肉棒子也顺势猛地往上一顶,屁股腾空了一瞬间,我还没来得及反应又重重落下去了,深深插入。

    “唔!”一咬牙,差点儿叫出来,太大了这他妈还不如给个痛快!

    其实叫不叫出来也没所谓,外面那些护卫肯定是知道我和贺衍之在马车里干苟且之事的。

    贺衍之对此倒是乐此不疲,好像终于找到了这一路上打发无聊的玩意儿,也不急着插抽,只将鸡巴插进来便不再大动,反而把玩着我手指,有一句没一句地说些骚哒哒的话,语气却正经的很。

    我靠在他身上,双腿大张,鸡巴半硬不软地垂着,随着他偶尔的抽插和马车的颠簸有一下没一下地轻轻晃着。

    他伸出手,轻轻握住我那根,这一下便更像是把尿一样,没一会儿便顶得我真的隐隐感觉一阵尿意。

    “放开”我喘息着。就算真把尿,十几年前该做的事你他妈现在做有个屁用!

    况且哪个当爹的这样给孩子把尿的?

    可偏偏他还捏出乐趣了,捏完了上面捏上面两颗卵蛋,还握在掌心里把玩着,以前这些亵玩的把戏都是我用在别人身上,如今却还了回来。

    “啊”前后实在胀得不好受,我挣扎了一下,终于忍不住吼了一声:“贺衍之你他妈放开!”

    他笑了,缓缓松开了手,突然问:“那个在你楼里住了几天的人是谁?”

    我一愣,在我那里住了几天的他不知道沈霆?

    真不知道还是装不知道?他连我操了谁用什么姿势都知道,却不知道沈霆莫非是沈霆的护卫守得太严,贺衍之安排的那些眼线都没用?

    我冷笑一声,缩了缩后面,夹紧了他那根,反问:“去我那里的人多了,你说的哪一个?”

    他倒也没追问下去,双臂抱紧了我的腰,开始用力上自下而上顶弄着,马车里顿时一阵淫靡之声。

    半晌之后,我先泄了出来,往后倒在他身上,趁余韵大口喘息着。

    没过一会儿他堵住我的嘴,用力将我死死往下按住了,插到深处热乎乎射了我一肚子。

    “啊”我闭上眼,身子一阵酥麻,整个人绷紧了一瞬之后又缓缓放松了下来。

    他凑在颈间一下一下咬着我的脖子,“都没怎么动便累成这样,回去之后得好好给你补一补。”

    我翻了个白眼儿,喘息道:“你不这样折腾我便好了。”

    他笑了,“那不行。”随后拍了拍我屁股,“夹紧了,别弄脏了马车。”

    我缩紧后穴,感觉那根东西缓而有力地往外拔,屁股被抬起来,还硬着的鸡巴缓缓抽了出去,最后发出一声轻响,精液还是流出来一点儿,顺着大腿根滑了下来。

    贺衍之拿指头抹了一下湿漉漉的穴口,我闭上眼。

    “嗯”

    他轻笑,猛地插进一根指头,说:“漫漫长路,这样就有意思多了吧”

    就这样,我含着贺衍之的精颠簸一上午,中午在一个小镇上吃饭的时候才让我去弄干净。

    可这玩意儿又不是随便挤两下就能干净的,最后只排出了一点儿,拿纸随意擦了擦。

    白天在马车上无聊的时候贺衍之都弄我,不过大概也怕精血损耗太大,有时候只插入不射精,这男人极能忍,哪怕鸡巴都快炸了他也能在差不多的时候抽出来,毫不留恋。

    但到了夜里基本便不会放过我了。

    虽然不至于夜夜笙歌,但若是白天没泄出来,晚上基本都逃不过一顿折腾。

    我习惯了,所以彻底放开了。

    方才才泡过一个热水澡,洗去了一身疲乏,浑身上下烫的微微泛红,偌大的架子床上,周围幔帐放了下来,我趴在贺衍之腿间,细细舔弄着他那根大鸡巴,比在水里的时候还烫。

    半晌之后,他拍了拍我的屁股,我吐出嘴里的东西,看他一眼,转过身四肢着地跪趴在床上,撅起屁股。

    感觉到身后他靠近,湿漉漉的肉棒子凑到在澡盆里已经被弄得湿软的穴口,拿龟头上下磨蹭了几下,缓缓插了进来,三两下便插到底了。

    “性子虽然不合,但这身子倒是合得很”他舒爽地叹息道。

    还知道我同他性子不合我缩紧屁股夹紧了他的肉棒子,一下一下被顶得厉害,也确实是舒服的。

    贺衍之很清楚怎么玩弄我的身体,看来平日里也不是个省油的灯,毕竟是三十多岁的男人正当年,大把的精力与体力,仿佛发泄不完似的用在我身上,比梦里的更淫乱,也更满足

    自甘堕落、肉欲横流的日子就这么一天天过去,最开始我还记着走了几天,到后来也就随他去了,反正也不跑了,没必要。

    那一天出发的早,我上了马车继续睡,不知道过了多久,迷迷糊糊的还没睡醒就被贺衍之叫起来了。

    睁开眼,马车也停下了。

    我梁了梁眼,不知道什么时候枕在贺衍之腿上,坐起来问了句:“怎么了?”

    他说:“到了。”

    我愣了一下,帘子被人从外面掀开,瞬间阳光射了进来,我下意识闭上眼,眼前一片莹白,一时间无数熟悉又陌生的画面闪过,有些好像就发生在昨天

    再睁开的时候,人已经站在了贺家大宅的门前。

    一座数百年的宅子,坐落于大山脚下,房子一直往上建到半山腰上,巍峨耸立,饱经风霜,这是我第二次这样看这里,第一次是走的那天,只远远回头望了一眼,没有半点留恋。

    如今又回来了我下意识抬头看向贺衍之,他马上察觉到,冲我微微一点头。

    我明白他的意思,但又有点儿茫然不止是他,连身后燕飞他们都觉得陌生起来,好像到了这里,所有的人都变了一个人。

    而这一回,我到底是以什么身份再踏进贺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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