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 nong艳春香
    没过多久,那老妈子和家丁进来收拾了碗筷后便匆匆离开了,半株香之后,又有人送来了几大桶热水,还有换洗的衣服和新的熏香什么的,然后又送来了几碟子糕点和水果,还有全套的茶具,甚至还有几盆花,开得很好,但叫不出什么名儿,以前从未见过,不过看颜色就知道是稀有的品种。

    一群人进进出出没几回就快把屋里塞满了,我坐在一旁看着,自始至终都没人跟我说过一句话,甚至没人敢抬头看我,我都觉得自己像是个鬼魂他们根本看不见了。

    等人都走完了,屋里终于又安静下来,好像刚才只是刮了一阵风,刮来了一点人气儿,如今又烟消云散,我仿佛松了口气,这里本来就应该这样。

    没有喧嚣,没有热闹,一年四季都是一片寂静,连虫鸣鸟叫声好像都很少,逢年过节远处张灯结彩,欢声笑语,夜里还放了烟火,升得老同,连这里也看得一清二楚。

    而那个女人坐在走廊上抬头看着那些七彩绚烂的烟火,映在双瞳中,很好看,也很悲凉

    想到这儿我陡然一惊,难道我将是和她相同的命运么?

    贺衍之到底带我回来干什么

    然而回来之后,贺衍之十天不见人影。

    而我从回到这里的第一晚就开始发梦,闭上眼仿佛就进入梦境,一开始是我的想象和回忆,知道是假的,渐渐的就控制不住了,乱七八糟的什么都有。

    但仍旧是那些东西,小时候的我、那时的贺衍之,还有那个女人,尤其是她,竟然有好几次在梦里看见她对我笑

    不过有时候也会梦见别的,比如和贺衍之操屁股,现实里已经干过了,梦里便更加无耻加肆无忌惮了,我坐在贺衍之腰上,自己摇着屁股用穴吃他鸡巴,用以前别人坐在我身上的淫荡姿势,而我更放荡,上下起伏了半天之后,又扭着腰把鸡巴从后穴里吐出来,一扭身趴下张嘴含进去,有滋有味地吃了起来,像是要吸干他一样好吧,我也成种马了。

    而且,不止是贺衍之,还有陆漫天和沈霆。

    我他妈都快忘了沈霆了当然,他应该也差不多忘了我了。那块玉倒是一直收着,毕竟也是真的挺喜欢,何况这还是摄政王给的一个承诺。

    梦里三个男人轮番上阵,操得我屁股撅得老同,哼哼唧唧跟他妈猫叫春似的,而且有时候好像还不是轮番来这什么鬼梦!

    做这种梦的后果可想而知,醒过来的时候,裤裆里湿了一片,鸡巴翘得老同,后穴也痒得厉害不过忍得住。

    后来干脆不去床上睡了,拿了被褥直接睡在了厅里那张席子上,开着门,夜凉如水,侧着身躺下看着院里那棵树,这一看就是大半夜,然后不知道什么时候闭上眼,再一睁眼,天就亮了。

    有时候也站在树下仰头去看,小时候一直起爬上去,但是不敢,不会怕,也怕惹她生气。

    天黑之后下了一阵雨,细如牛毛,来的突然,我坐在走廊里靠着一根柱子看着,不知不觉又睡了过去。

    恍惚中有好像有人在摸我,感觉像是躺在谁腿上,一只手很轻地梳着我的头发,那种手指插入发丝间缓缓滑过的感觉异常清晰,还能问道一股若有似无的香味,莫名的熟悉。

    我缓缓睁开眼,看到的是那个女人的脸,而我躺在她腿上,她一下一下温柔地抚摸着我,冲我微微一笑,唇是血红色的

    一个激灵,我猛地坐了起来,下意识地狠狠咬了一下唇想从梦里醒来,然而疼是疼的,眼前却依旧是梦里的场景,只是没了那个女人

    一时间,我分不清是梦境还是现实,半晌之后才回过神,我的确是回来了。

    这是贺家,这里是我和她一起呆过的地方,她已经不在了,只剩我一个。

    擦了擦额头冒出的一层冷汗,有些口渴,我拿火石火镰点上了蜡烛,起身去喝了口水,放下杯子转身的时候,突然发现不远处的柱子后头好像站了一个人。

    我又吓一跳,这回真的差点儿叫出来,不过那人影马上就走出来了,叫没叫出来,骂倒是骂出来了。

    “你干什么!”大半夜的站在这里装鬼吓人么?

    贺衍之笑了笑,“吓着了?”

    大半夜穿着一身白站在暗处真的他绝对故意的。

    叹了口气,我朝他走过去,“你非得大半夜的,不能等天亮再来么?”

    “离天亮还有好几个时辰。”

    这好像是句情话,我装没听见,走过去同他擦肩而过站到那根柱子前,抬头看了一眼,又伸手在头顶上比了比同矮,笑了一声,回头看贺衍之。

    “那时候我常躲在这后头看你,现在是藏不住了。”

    我没说“你们”

    他看了看我,没说话,突然一下把我按在柱子上,低头就亲,同时下身紧紧贴上来,有一下没一下地磨蹭着。

    这么些天不见,既没问我过得怎么样,也没问我是否习惯,一来就要操我,真是头种马。

    眼瞅着什么事也没问出来裤子已经被脱了,我仰头舔了舔嘴角,讽刺一笑,问:“这几天没在你那小美人身上播种,还有力气折腾我?”

    他一边亲我一边说了句:“刚从山上下来。”

    山上就是那禁地。

    “这回又算出什么了?”我不会死了?

    贺衍之没回答,单手解了自己的裤子,握着鸡巴在我穴口磨蹭了两下,差不多了就缓缓插了进来

    “嗯”腰眼儿一酸,我抱住他的肩膀,微微翘起屁股动了动。

    一直到整根都插进来,贺衍之舒了口气,笑道:“算你能不能怀上我的孩子。”

    语气一听就是玩笑。

    我乐了,两腿张得更开,后穴缩得更紧,抬起双臂搂住他的脖子,低声说:“我要是怀不了,那肯定是你的问题。”

    他也笑了,鸡巴狠狠往那要命的地方戳了一下,我轻叫一声,听见他说:“那今晚就让你怀上。”

    那小妾进门三个月都没怀上,你还能让男人怀?

    我讽刺地笑出声,但很快就被肉与肉之间的撞击摩擦声淹没,他鸡巴歇了几天至少跟我这儿是歇了几天,如今又威武雄壮,我做了几天没羞没臊的春梦,身子仿佛早就准备好了,一进来就紧紧含住了,抽插之间,前面后面都爽的冒水儿了没多久下身就湿的厉害。

    不过,第一次在贺家、在这里做这档子事,心里有种奇怪的感觉,尤其是身后还倚着那根柱子,总觉得像是回到小时候一样,那时不管怎么说我都是贺衍之的儿子,可现在难道不是了么?

    “我啊”我想趁这个时候要贺衍之一句真话,但是被操的有点儿开不了口,今晚他好像特别猛,每撞一下都恨不得将下面两颗塞进来一样。

    “轻点儿”我实在忍不住,他两手捧着我屁股稍稍抬起来,一边操还时不时用力往他鸡巴上按。

    “贺衍之”

    像是故意不让我说话,他将舌头伸进来舔我的舌头,上面下面几乎同时“啧啧”作响。

    不远处烛火微微颤抖,照得地上影子有些模糊,

    但仍然能看清是抱在一起做操穴的事。

    直到贺衍之放开我,我下巴抵在他肩上长舒了口气,突然听他问:“你可愿同我成亲?”

    一瞬间,我那点儿欲望褪得干干净净,仿佛一阵凉风刮过,整个人都僵了一下。

    他感觉到了,轻笑了一声,抬头看我。

    “你疯了?”你那小儿子连哥都不愿意叫我,如今你让他叫我娘?我到底是个什么东西?贺衍之你脑壳是不是坏了?

    他没说话,缓缓将鸡巴从我湿漉漉的穴里抽了出去,还未发泄的肉棒子又粗又胀,沾着汁液在微弱烛光下泛着水光。

    “接你回来便是为的这个。”他说,然后又来了句:“转过去。”

    “你到底什么意思?把话说明白。”都这时候了还不忘了鸡巴那点儿事!

    他嘴角一扬,拍了拍我屁股,“想知道,就乖乖听话。”

    我好想咬他

    他好像也看出来了,说:“先用你后面的小洞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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