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 / 玉其灵

第402章 相府娇嫡女(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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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白雅雅脑子里浮现出这样一个想法的时候,她自己都被她自己吓了一大跳。

    但是,隐隐约约的兴奋感也很快冲进了她的心里。

    柳江盛是因为她是个女儿才得宠的。

    看她的名字也很容易看出来。

    江盛。

    柳家对她的宠溺,用一条江也不能盛下。

    白雅雅想。她也是女孩,为什么她就不能受到和柳江盛一样的宠爱?

    如果柳江盛死了,自己就是柳家唯一的一个姑娘了,是不是也能受到和她一样的喜欢?

    这样的念头一旦出现,便一发不可收拾。

    白雅雅不仅有了这样的念头,还有了这样的做法。

    她老老实实地绣完了喜服,在领子后面放了一根细如牛毛的毒针。

    这种针很难被发现,就算是技艺高超的仵作,也不敢自己能将这种毒,以及下毒的方式用的明白。

    在拿到喜服的那一刻,陈冬青就已经感觉到了白雅雅的野心。

    她只是微微一笑:“辛苦你了。”

    就将那喜服握在了手里,装回了盒子郑

    白雅雅看着她的手,微微一笑:“应该的,没有关系。”

    陈冬青笑:“希望那,你能看着我漂漂亮亮的出嫁。”

    “那是一定的。”白雅雅虚伪地道。

    实际上,她更想要的是陈冬青去死。

    只要她死了,什么事情都不会再有,她也能过着正常的生活了。

    陈冬青又怎么会不知道。

    她笑笑,又同着白雅雅敷衍几句,才命丫鬟捧着装喜服的盒子,回了自己的屋子。

    一回到屋子,陈冬青就摒退了身边的丫鬟。

    她打开盒子,抖开盒子里的喜服,找到了藏在衣领里的一根牛毛针。、

    那根针泛着黑色,瞧上去就剧毒无比。

    要是被它不心划破了皮肤,恐怕就算是华佗在世,也没有办法救她。

    而且,白雅雅很聪明。

    她并没有将其他的地方搁上毒药,也没有用其他的方式给自己设局。

    她就是将针藏在了背后的衣领里。

    如果是正常走路,完全没有问题,那根藏在领口里的针也不会造成什么影响。

    可如果需要拜地,频繁跪下起身,亦或是夫妻对拜,都有可能会叫藏在领口的针给露出来,从而划伤陈冬青本人。

    她的这一计,设置的刚刚好。

    如果陈冬青在拜地的时候倒下,要知道也几乎没有人会怀疑她了。

    谁能知道,白雅雅坐的远远的,看着陈冬青拜个堂,就能把她给拜死?

    陈冬青想了想,将那针重新装了回去。

    反正她压根不怕这种毒针,就算是白雅雅放一排,对她来都没有什么影响。

    不过,想来保留这根毒针,白雅雅倒能放松一些戒备。而且也能给她一个良好的借口。

    倒是要感谢她的‘好主意’了。

    陈冬青笑,将喜服原封不动的搁了回去。

    大婚的那,整个京城都喜气洋洋。

    作为柳家最受宠爱的女儿,柳江盛的婚宴办得热闹无比。

    宫羽叫苦连。

    知道,他是真的一点都不想真的办这抽礼。

    他生怕自己哪里做的不好,被陈冬青活活捏死。

    毕竟在榜单上的人里,据陈冬青是脾气最好的人。可是脾气第二好的人,最喜欢喝人血。

    宫羽打了个寒颤。

    他觉得自己还是最好别出什么幺蛾子的为好。

    命重要,命重要。

    当陈冬青跨过火盆,进入宫府的时候,101正在世界之外,抱着自己的腿蹲坐,看着身周的一片漆黑,默默叹气。

    也不知道,木头究竟现在到了哪一步。

    万一她和宫羽两个人日久生情,最后白头偕老,把它忘在了这里,那它要怎么办?

    101默默叹气,干脆自己休眠,叫自己不管外头的事情了。

    反正要是她还有一点良心,总是要将自己带出去的。

    “送入洞房!”

    喜婆高声唱着,推着宫羽和陈冬青离开。

    红烟纱之下,陈冬青能看见宫羽僵硬着的脸。

    她施法,目力瞧见白雅雅正坐在闺房中算着时辰。

    确实是时候了。

    陈冬青低头,任由背后的细针扎破自己的颈脖,由着毒素蔓延,凝结在心脉之外。

    不多不少,控制的刚刚好。

    她脚下一晃,直直往地上倒去。

    宫羽的第一反应是往后跳开,赶紧躲开,第二反应才是扶住陈冬青,以术法探究陈冬青的脉搏。

    叫他觉得意外的是,陈冬青居然是中毒,而且是人间也不怎么入流的毒药。

    怎么会这样?

    他展眉不解,却还是很配合陈冬青的举动。

    “大夫,叫大夫!”他一叠声的嚷着。

    虽然他也明白,叫大夫也没有什么鬼用。关键还是得看陈冬青自己什么时候愿意醒来。

    哦。也是,她压根就没昏过去。

    原本热热闹闹的一抽宴,就变成了一场闹剧。

    新娘在结婚当日,被人下毒,如今生死不明。

    唯一能查明的,是她颈后的一根细针。

    可那细针究竟从何而来,是谁人动手,完全查不清楚。

    哪怕权贵如柳相,也为此事愁得焦头烂额。

    宫家就更是烦恼。

    大夫来看过柳家姑娘,都此毒无解,本来柳家姑娘该当场毙命,可大抵是她命不该绝,竟然还好好的活着。

    不过,即使活着,大抵也是个药罐子了。

    宫羽坐在椅子上,看着吧唧吧唧啃着苹果的陈冬青,长叹了一口气。

    要是叫外头的太医们看见了陈冬青的这个样子,一定会将她从头到尾检查一个遍。

    “你就打算这样下去?你爹和你哥哥可是快把宫家给拆了!”

    陈冬青丢开苹果核,擦了擦手:“你在乎?”

    宫羽摊手,努嘴笑了笑。

    他当然是不在乎的。

    简单点来,他现在除了自己,其他人也不怎么放在心上。

    要是放在心上,他也活不了这么久。

    “那也不能总这样。”宫羽道,“我宫家嫡子,可不要点脸面?”

    陈冬青倒是好,往床上一躺,什么事都没有了,而自己还得负责给她抹平烂摊子。

    这真是太让人难受了。

    宫羽看着安然自得的陈冬青,羡慕的不得了。

    要是他也能躺着不干事,那该有多好。

    早知道上辈子投胎,就应该做一个女人!

    他正胡思乱想着,听得陈冬青开口对他道:

    “确实也是时候了,你将柳家的人叫来,我自有办法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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