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 / 玉其灵

第426章 女帝的后宫(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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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的提醒值又快到了

    陈冬青侧头,看见101平板上头鲜红的99,笑了笑:“我倒还是有另一个主意。”

    李晏寅抬头。

    “你也留在这里,不就行了?”

    101平板上的数值,瞬间变成了粉红的0。

    101:“......”系统你要不要这样没有出息,不过就这样普普通通一句话,你就能想成这么歪!

    你是我严谨求实的系统了么!

    自然不是。

    李晏寅听陈冬青这样说,情绪更加激动:“那陛下您更是折辱......”

    “你留下,和何绥的琴声。”陈冬青笑,“你以为是什么?李卿?”

    李晏寅的话挤在喉咙里,差点没有将他自己给憋死。

    好,是他不对,是他想歪了!

    于是,陈冬青一个人霸占了何绥的床,让何绥同李晏寅两个人弹曲子给她听。

    她倒是睡得很熟,至于后半夜何绥同李晏寅怎样斗琴,就完全不干她的事情了。

    第二日,推窗的陈冬青神清气爽,而何绥同李晏寅两个人却像是打了霜的茄子。没了精神气。

    陈冬青一举成名,后宫乃至前朝,都知道了她在某一方面的突出表现。

    偶尔,陈冬青也会听见众人的窃窃讨论。不过没有关系,这么多个世界,她的脸皮早就已经练出来了。

    能骗过所有人,就能骗过系统,能骗过系统,就能完成任务。陈冬青完全不虚。

    只有白天拼命补觉的何绥同李晏寅会在私下悄悄讨论。

    “从前陛下也是这般?”李晏寅看着铜镜里,被两个黑眼圈破坏的美貌连连叹息。

    何绥点头:“以前也常这样,不过没有这么夸张。”

    至少他先前也没整夜整夜的这样演奏,好歹到了后半夜还是能休息一会的。

    李晏寅想起了陈冬青之前说过的话:“你来多久了?”

    “从陛下主持中馈开始,我就被送进宫中来了。”

    说起来,何绥真的算是宫里的老人。

    “我听陛下说,她刚开始的时候过的并不舒坦?”李晏寅想要从何绥的口里套出一些话来,看看自己有没有机会能翻盘。

    何绥看他一眼,大抵猜得到他的想法。不过,他也没有藏着掖着:“当时先太子走的突然,先皇的身子又一直不好,让公主当权只是权宜之计,却不曾想先帝一朝撒手人寰,陛下便早早登上了皇位。”

    “她一介女流,原本就不曾想过高堂之位,只是被赶鸭子上架,成了这个皇帝。”

    “你也是李家人,应当知道当时众臣逼迫的有多紧。”

    他们无一例外的,都上书要求皇帝将先太子找来,将帝位传给他。

    可既然人都已经跑了,到哪里去寻?

    女帝拒绝了他们,并开始正儿八经的去做皇帝。

    面对如狐狸般的大臣,以及百姓这个重担,她一开始当然处理不来。

    “女儿家的,心思总要敏感些。刚开始的时候,她总心里不安,疑心有旁人害他,便彻夜睡不着,我便学了一手安魂的琴音,在她睡前替她抚琴。”

    李晏寅忽然就抓住了重点:“你说睡前抚琴?”

    他好像知道些什么。

    “对,她其实......挺孩子气的。”何绥将自己最大的秘密,告诉给了李晏寅,“其实前朝的那些话,都算不得真。”

    李晏寅点头。

    他明白何绥和他说这些,并不是简单的同他交流情报,更是卖他一个人情的意思。

    何绥身份特殊,在宫中行走不易,他的难处,李晏寅都能理解。

    “我在宫中可以自由行走,你若日后需要出宫,只需派人来寻我便可。”

    李晏寅倒是大方,直接给了何绥能出宫的权限。

    “多谢。”何绥也没有客气,抱拳冲他道谢。

    “你们两个人挤眉弄眼的,在说什么?”

    陈冬青不知从何处而来,迈着轻快的步子进来,身上穿着的是常服。

    她多半是出宫去了。

    李晏寅同何绥对视一眼,才开口:“陛下。”

    “嗯。”陈冬青抬手,示意他们不必多礼,“我今日出宫了一趟。”

    她倒是自己承认的快。

    “我今日出宫,放了一把火。”

    陈冬青坐下,喝了一口茶:“烧的李家。”

    李晏寅立刻拜道:“不知李家做错了什么事,晏寅在此给陛下陪个不是。”

    进宫这么多日,他已经学会不要同陈冬青正面发生冲突。他没有陈冬青刚,还是委婉些对自己好。

    他可不想再整夜整夜的不睡了。

    “你弟,知道吧?”陈冬青猛地喝两口水,“他抢了一个农家女,我想拯救拯救他,接过他居然让小厮打我。”

    系统里,101咳嗽几声,提醒陈冬青记得说朕。

    这家伙,无论提醒几回都记不住。

    陈冬青压根却不搭理它,继续自顾自地道:“所以,我就将他架在了房梁上,给你家房梁放了一把火。”

    李晏寅震惊,完全不知道自己应该说什么。

    他也不敢让陈冬青恕罪,毕竟冲撞皇帝是死罪,不可饶恕。

    他也不敢问陈冬青,他那个没出息的弟弟,是不是给烧死了。

    “这......”他面上露出了两难之色。

    “放心好了,没死。”陈冬青象征性地安抚他,“不过,这几日估计是不敢再出门了。”

    当时的惨状,实在难以形容,李晏寅那位弟弟的裤子,湿了又被火烤干,干了又湿,实在可怜。

    大概这就是生物的应激反应吧。

    他的鸟儿感觉到了危险,做出来的,不让自己被烤焦的举动。

    李晏寅松了口气。

    只要人还活着,就足够了。

    “臣这个弟弟,素来不本分。家父曾教导过他,也动过家法,只可惜都无用处。”李晏寅尽力将自己弟弟的做法,与李家的关系撇清。

    “日后臣必让家父带着此不肖子亲自朝陛下赔罪。”

    李晏寅的意思,就是人已经收到了惊吓,皇帝的气也已经撒完了,那能不能陪个罪,就不要追究了。

    “我一直就有个疑问。”陈冬青并没有正面回答他的问题。

    “陛下请说。”

    陈冬青笑:“为什么同样都是一个爹娘生出来的,而你却比你弟弟生的好看?”

    要知道,他弟弟那般歪瓜裂枣,和这个哥哥就没有一个相似的地方。

    是李晏寅基因突变,还是他弟弟遗传退化?

    陈冬青很想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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