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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御门卫的衙门原来是巡防营的军营,所以没有其他建其他衙门那种大的门楼。可是,天都城没有一个人会因为它没有大门楼而轻视了它。

    别说是普通的老百姓怵它,就连那些威武的官员们在走到那个接口的时候也会刻意的让手下绕路,能避则避。谁知道里面的人会不会闲来无事把他们抓进去收拾一番。

    而什么都不知道的百姓们因为本来就觉得这个新成立的衙门神秘,加之又看到各位官老爷对他们讳莫如深的样子,更是发挥群众的想象力将御门卫传得无比恐怖。

    如果想知道百姓们觉得什么最厉害,只要听他们用什么吓唬小孩就知道了。别的地方大概无非是用老虎,妖怪什么的吓唬孩子,而如今的天都,只要孩子不听话,便会有大人说“你再不听话就有御门卫来捉你了。”

    为此,事后得知此事的韩清瑶表示十分不解,她虽然也办了些案子,但是那些案子都不是什么通天大案,而且她也都尽量低调处理,不知怎么就被大家传的如同鬼魅一般。

    而此时,御门卫最里面的房间里,却传出一阵阵男女淫荡不已的声音。

    此刻,那位域东眼高于顶的世子慕容景坐在椅子上一脸痴迷的一面亵玩着女人两团饱满的绵乳,一面耸动着下身在女人紧致的肉穴里疯狂抽插。对女人的不了解让他不懂得什么调情技巧。所以此时,他只是完全凭着本能在在侵占女人。粗鲁的动作虽然弄痛了她,却也给她带来一种被蹂躏的快感。

    “嗯嗯……不要……不行了……”女人难耐的用手抓紧身下的被单,舒服得脚趾头都蜷缩起来了,瞬间就又达到了高潮。

    男人目光赤红,咬着牙抽插在那温暖紧致的甬道里,身上的肌肉用力纠结在一起形成一块块小山丘,简直已经亢奋得连骨骼都要战栗了。

    听着男人因为快感而兴奋的在她身后发出低吼,韩清瑶只觉得自己被过强的力道撞击的七荤八素,男人连抽插的动作都做的十分认真,更是渐渐熟练的去挤开她花心的窄缝,随时准备直插进子宫。

    白皙的丰满乳波乱晃,晃得男人已经全然失了章法,顾不得女人正在高潮的顶端,大手固定住她热汗淋漓的身体,额间青筋暴起,终于在最后的时刻插进女人的子宫内,还来不及拔出,宫颈口便卡的肉冠一阵酥麻,紧接着男人低吼一声仰头喷了个畅快。

    这一刻,慕容景的大脑有过片刻的空白,心灵与肉体上的契合,让他感觉到从未有过的满足,仿佛此刻让他去死都没有丝毫遗憾了。

    她是他的,那个梦寐了很久的女人终于是他的了!

    柔软的女体还在他怀里剧烈颤搐着,本该严肃的官衙内似乎只剩下了他如野兽般的喘息。

    男人笑着啄吻着女人的红唇,白皙的脖颈,莹润的肩头,手掌在女人的腰间来回抚摸,于是便触到那块凹凸不平的疤痕,男人心头一疼,伸手将女人紧紧的抱在怀里。

    如果,他能早些认识她,如果他能早些明白自己的心思,如果他能早些拥有她,他一定会用尽全部去呵护她,不会让她受到半分伤害。

    感受到男人的情绪起伏,韩清瑶突然胸口一酸,关于慕容景的一切骤然在脑海里变得无比清晰,她之前只记得这个男人因自己而死,却怎么都想不起细节,可是因为之前的种种她只以为是无关痛痒的记忆,也没有去深究,而此刻,她却无比清晰的想起了前世那个死在自己怀里的痴情男人。

    “慕容景!”韩清瑶轻声道:“我求你一件事,你一定要答应我!”

    男人笑着道:“傻子!你我之间还有求这个字吗?你要什么,只要我有,你说就是了!”

    哪怕是我的命!

    “不要去临宁,永远都不要去!好不好?”韩清瑶的声音带着情欲的沙哑,却明显可以听出那微不可查的颤抖。

    男人突然一僵,皱眉将她从怀里拉了出来,低声问道:“我也是刚刚接到旨意,我还没来得及同你说,你是如何得知的?”

    韩清瑶只觉得有一刹那的眩晕,那个浑身是血的男人骤然在她脑海里浮现,她几乎是斩钉截铁的道:“不许去!驻守哪里都可以,临宁不行!你到底知道不知道一个世子戍边意味着什么?你就任由他们这么算计你吗?”韩清瑶越说越激动,道:“现在马上回去,装傻也好,装病也好,装疯也好,总之,绝对不许去临宁!”

    男人看着女人激动的神情却笑盈盈的道:“你终于肯为了我担心了吗?那我这次真的值得了!”

    他怎么可能不清楚,一旦驻守哪里也就意味

    着他将永远被放逐,甚至被家族遗弃。可是他愿意!

    “慕容景!”韩清瑶吼道:“如今你与我的关系已经人尽皆知,如果你守在临宁,一旦两个开战,你又该如何自处?倒时候你是要和我刀兵相见?还是要倒戈叛国?”

    “嘘——!”慕容景捧着女人的脸吻住了她的唇,道:“我慕容景不想做的事情,没人强迫的了我!可是,驻守临宁是我自请的,只有这样域东和大渝才会永远相安无事。而且……”

    男人后面的话没有说出口,他重新将女人抱回怀里,那句话化为了一声叹息。

    而且,只有这样,我才能离你近一些。我不要帝都的舒适生活,心甘情愿去最艰苦的边境。我可以不娶妻、不生子、不袭爵。为了两国的和平,为了不再有人像我们一般因国仇家恨辛苦煎熬。我愿意用自己的力量去守望和平,至死方休。

    看着男人那无比熟悉的坚毅眼神,韩清瑶的记忆似乎一下回到了前世。

    那时她给东方澈下了药,算计他与自己有了肌肤之亲,可是那人却再也不见她,无论她如何哭闹都无济于事。

    而就在这时,大渝发兵域东,一路所向披靡,却偏偏在临宁止步不前。

    临宁地势并不险峻,却是交通要道,而临时调拨镇守在那里的正是当时人望正盛的左丞王小世子慕容景。

    三个月下来,大渝人困马乏,却动不得临宁半分,东方澈为此废寝忘食的和将军们研究对策,却不知一条纤细的身影就在这时,混在了交战的尸首中,直接混入了临宁城内。

    临宁城破那天,秋高气爽,碧空如洗。

    被重重围住的男人浑身是血,靠着城中的旗杆,手里握着不停滴血的宝剑,如同一只嗜血的野兽。他的脚下堆满了尸体,有大渝的,那是他杀的。有域东的,那都是誓死护卫他的亲卫,原本金色的盔甲已经被染满了血红色,头盔已经不知去了何处,男人发髻散乱,早就没了半分贵公子的姿态。唯有一双黑亮的眸子里爆着坚毅的光芒。

    而他的对面人群中一名青衫男子骑在马上,站在众将士之后一双桃花眼冷冷的看着他。

    慕容景勾唇一笑,啐了一口口中的血腥,冷嘲道:“没想到我小小临宁居然能让大渝宰相亲自出马,真是受宠若惊啊!”

    “不急!”东方澈端坐马上,微仰着下巴居高临下的看着随时可能力竭的男人,毫不客气的冷冷道:“还有更让你受惊的呢!”

    说着,士兵突然往两侧一闪,一条纤细的身影在人群中款款走来,男人的瞳孔骤然收缩,吼道:“不是让你逃了吗?你回来干嘛?”

    随后他恶狠狠的看向东方澈吼道:“是个男人就不要拿女人做文章!你把她放了,我任你处置!”

    东方澈的眼睛一眯,一道冷光从他眼中闪过,男人冷笑一声道:“你觉得你现在有资格和我谈条件吗?”

    随后他缓缓的道:“而且,她本就是我的人,你这英雄救美,玩的又是什么深情?”

    男人浑身一僵,有些微微的怔愣,似乎用尽了所有的注意力才听懂了对方的话。他僵硬的转头看去,果然,此刻的女人早就不是他认识的那个即使被虐待也只是一个人躲在墙角哭泣的柔弱女子,那眉间燃着骄傲宛如高贵不可侵犯的女王。

    慕容景的脑袋“轰”了一声,果然,和他料想的一样。

    “果真是你?”慕容景咬着牙一字一顿的说:“是你将敌军引进城的?也是你将库房的位置泄露给大渝的,那你也一定不是无依无靠的孤女吧?你到底是谁?”

    “你不需要知道!”女人淡淡的回答。

    “我不需要知道?哈哈哈哈,我不需要知道?”男人突然狂笑出声着:“想我慕容景清高一世,自认为不会为女人驻足半分,却还是栽在了女人的身上,我甚至还妄想能娶你为妻,和你恩爱一生,原来都是我自欺欺人罢了!”

    这样的男人让宋菱染的心头猛然一疼,她以为自己可以像之前对待其他人一样兴高采烈的享受胜利,她以为她出卖对方之后只要看到东方澈赞许的目光就会抹去所有罪恶,可是,这一刻,她没有半分喜悦,有的只是浓浓的悲哀和痛心。

    慕容景曾经有多么骄傲她不是不知道,而他是如何待她如珠如宝,她也不是不知道,而她终究还是辜负了他。难倒她一生就要为了一个不爱自己的人伤害一个又一个真心对待自己的人吗?

    “你答应过我饶他一命的!

    ”女人突然用极低极低的声音说道。

    马上的男人眼中杀气骤升,磨了磨牙,扔给女人一柄匕首,用戏譃的语气道:“你们两个只能活一个,我很好奇到底是他郎情深,还是你的妾意浓!”

    女人握着匕首一步一步走到了男人身前,缓缓的举起了匕首。而她的身后,马上的男人浑身紧绷,暗中将折扇扣在手里,随时准备应付突发情况。

    她没有武功,只是一名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他甚至不用任何东西就可以轻松捏断她的脖子。

    匕首的尖端抵住男人的腰侧,那里是盔甲的系带,那是三天前她亲手为他系上的。尖锐的刀剑刺破衣服,划破皮肤鲜血顿时顺着刀流淌而出,女人却看都不看那里,只是停住手中的动作,似乎在等男人的反应。

    此刻,所有人的呼吸都凝重了起来,东方澈死死扣着手里的折扇,强忍着马上就要冲上去的冲动,静静的坐在马上看着眼前的一切。

    突然,慕容景双手骤然一伸,随后一道人影已经以极快的身法闪到了他的面前,男人却用尽全力一转身将整个后背交给了凌空袭来的东方澈。

    鲜血从口鼻喷出的同时,男人却用尽全力将女人死死抱在了怀里,同时,那柄锋利的匕首也刺进了他的身体。

    女人被他死死抱着看不到半分,却还是从手上的粘腻明白了一切,她浑身颤抖的问道:“你,你为何……?”

    男人熟悉的声音低低的响在女人的耳边,道:“别为难,我在!”

    “你为什么不恨我?为什么不杀了我?”女人几乎是嘶吼的喊道:“明明我出卖了你啊!”

    男人的身体已经开始不自觉的颤抖,却依旧死死的抱着女人,他最后的执着便是不让她看到自己此刻脆弱又狼狈的模样。听到女人的问话,他自嘲的一笑,随后喃喃自语道:“我确实想过要杀你,可惜了,我终究还是没能狠下心!”

    而就在东方澈忍无可忍伸手准备拉开两人时,女人却做了一个大家都没有想到的举动,她跪坐在地上,把濒死的男人抱在了怀里,让他的头枕着自己的腿,柔声说道:“睡吧!你说过,在我腿上睡的话会做美梦的!”

    “你!……”东方澈正要开口,却在看到女人看向自己那冰冷的眼神时骤然僵在了原地。一股前所未有的恐惧席上他的心头,他有一种感觉,从这一刻起,他和宋菱染再也回不到从前了。

    女人轻柔的用手帕擦着男人的脸上的血污,眼睁睁的看着他在自己腿上缓慢的停止了呼吸,泪滴一滴一滴的滴落,她轻声的说道:“我叫宋菱染,你要记住,牢牢记住,下辈子一定不要再遇到我了!”

    第262章:礼物<重生:权佞(NP,H)(青天白日梦)|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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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62章:礼物

    似若有情似无情,回首前尘泪染襟。

    滚滚记忆袭来,犹如一浪接一浪的潮水,让人几乎喘不上气来。慕容景不明所以,只是看着女人那越来越惨白的脸色担忧的轻吻着她的嘴唇,道:“别怕,我会照顾好自己的。”

    韩清瑶猛地扑进男人怀里,将脸埋在颈窝处,双手紧紧的抱住了他的腰。

    “我真的应该感谢上苍让我今生能够遇见你,拥有你。”慕容景低低的笑出声,他用下巴蹭着女人的柔软的头发,道:“我其实已经做好了与你一生瑶瑶相望的准备了。”

    男人说着,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全是满足的笑意。

    这时,门口响起一阵轻微的敲门声,一个苍老的声音低声道:“小姐,该用午膳了。”

    是苏伯的声音。

    两人应了一声,终于依依不舍的收拾妥当,慕容景于是死皮赖脸的带了一大车礼物跟着韩清瑶来到了秦府。

    韩清瑶看着他那又多又长,品质堪比贡品的礼单,怀疑这人是不是把域东的家底都搬来了。

    与炎烈私自拜访不同,他这次是带着身份来到的秦府,所以连根本不怎么露脸的秦老公爷也出来晃荡了一圈,算是给足了面子。对于他带来的礼物,秦氏夫妇不好拒绝,只能都收了。因为若是不受,很容易变成两国之间的问题。

    男人从里面挑出一箱,对着秦夫人躬身

    施礼道:“这箱是我为令爱特意挑选的,可否亲自送至房中?”

    按理说,韩清瑶作为秦沫儿这个身份并未成婚,算是为出阁的姑娘,男子是不能随便进她房间的,连亲哥哥都不行。不过,两人的关系大家都是心知肚明,也就完全没有请示的必要。可偏偏慕容景就是要对着秦夫人请示一下,一来显示了他的礼数,二来表示尊重韩清瑶,最重要的是,尊重秦家父母。毕竟人家父母都在,你一个大男人莽莽撞撞的就往人家女孩子闺房里钻,简直就是欺负女家无人啊。这种低级错误慕容景可是绝对不会犯的。

    世家的孩子从娘胎里学的就是如何与各色人打交道。慕容景在域东平日里傲的人神共愤,可偏偏人家就是有傲气的资本。这人从小就是那种“别人家的孩子”,一直是同龄人中的佼佼者,出身贵胄之家却没有半分纨绔之气。年纪轻轻已经在北境屡立战功,几乎域东贵族中所有的父母在看了他又看自己儿子的时候都会发出一声无奈的哀嚎。日子久了,其他人总是有种矮他一头的感觉。但是,这绝不代表他不会做人,不懂礼数。相反,这人一旦想要放下身段讨好谁时,段位绝对是一般人比不得的。

    “世子有心了!”秦夫人笑盈盈的回答道。

    秦夫人虽然现在已经被女儿时不时冒出来的夫婿弄得见怪不怪。自认为只要长得还算周正,她都能平静对待。却也还是对慕容景很是喜欢,年轻人说话进退有度,彬彬有礼,不谄媚又总是能恰到好处的用动作和语气表示出明显的亲近之意,加上从小严格教育出来的礼仪内涵,妥妥的收服了丈母娘的心。

    一旁坐的笔直的炎烈不由自主的磨了磨后槽牙,觉得自己身边这些世家子弟简直败类,每人都能在长辈面前装出一副温良恭俭让的模样,私底下操穴的时候比谁都放得开。

    偏偏他自己就是做不得这副模样。

    不理会炎烈一旁羡慕嫉妒恨的眼神,慕容景恭恭敬敬的退出正堂,和韩清瑶两人来到女人的房间。

    下人习惯的退了出去,韩清瑶正好奇的想去打开箱子,却被慕容景一把按住手腕,男人一改刚才的从容,有些凝重的说道:“瑶瑶,看这箱东西之前,我必须告诉你,这些都是我尽力从域东搜罗来的。没有别的意思,只是觉得它们应该物归原主。”

    韩清瑶的笑容一僵,顿时明白了什么,她缓缓将拦着她的手腕推开,走到箱子前,深吸一口气,缓缓的打开了箱子。

    熟悉的物件一件一件出现在了韩清瑶的眼前,韩家的汝窑瓶,唐家的元青花,还有那数不清的东西一件一件整整齐齐的摆在箱子里。

    韩清瑶的眼圈一下就红了,这一箱统统都是域东当年从韩家和唐家抢走的东西。

    慕容景忐忑的看着女人的表情,他在来大渝之前一直很纠结,不过那时的他只是一个韩清瑶的仰慕者,有过些许的肌肤之亲,却和现在完全无法相比。

    他清楚将这箱东西交给韩清瑶很有可能激起对方的仇恨,以至于让两人的关系回到原点,甚至反目成仇,可是他还是将这些东西带来了,不为别的,只是单纯的想将她的东西还给她,仅此而已。

    “谢,谢谢!”韩清瑶艰难的说道,眼睛落到了其中两卷有着明显烧痕的画卷上,顿时,眼泪一下就奔涌而出。

    一旁的慕容景心疼的伸出手想抱她,却僵硬的停在了半空,现在不是他该如此的时候。这里的东西都是他连哄带骗,甚至用其他贵重几倍的东西一件一件换来的,当然他都亲眼看过,所以自然知道这两幅画的作者是韩文昭。而他永远不会告诉她,这两幅画是他在一个校尉的家里看到的,那时,对方正准备将他们剪下来给孩子糊风筝。

    “要不要我叫炎烈进来!”慕容景低声的询问道。

    韩清瑶点了点头,这时她真的有些不太想见慕容景。可就在这时,只听唐皓瑾的声音在院子里传来,男人气急败坏的吼道:“东方澈,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什么意思!”

    “哦!我倒是觉得你在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东方澈不急不躁的声音飘然而入。

    韩清瑶听到这里立刻摸了摸眼泪,开门走了出去,果然见到院子里唐皓瑾正怒气冲冲的瞪着东方澈,他的身旁站着同样面露怒色的尹天枢。而两人的对面则是仰着下巴一脸欠揍的东方澈和努力调停的庆王。

    “怎么了?”韩清瑶看着三人身上的朝服,知道他们此时都应该是刚从衙门回来,不明白怎么就让他们又开始剑拔弩张了起来。

    “他!”唐皓瑾一指东方澈吼道:“他居然让我带兵入断淮岭,那是域东边境,我一旦带兵入驻,就等于在和域东宣战。”

    “你口口声声国仇家恨,我只是给你一个报仇雪恨的机会,你不但不感激,反而对我如此态度,简直叫人心寒!”东方澈舌如利剑,不客气的说道:“当初为了仇恨不惜在家里就刀剑相向,现在

    让你开战,反倒怕了不成?”

    “东方澈你少在那里放屁!”唐皓瑾吼道:“我和域东有不共戴天的仇恨,却断断不会拿无辜边民百姓开刀。”

    “书钰不是这个意思!”一旁的庆王道:“断淮岭虽然现在被域东占据,却一直都是两国争议之地,并非域东领土。而那里又山高林密极易隐藏,一旦对方从那里偷袭我关外六镇,岂不是危险。”

    “话虽如此,可是当年一战域东已经元气大伤,十年内断无再犯边的可能。”尹天枢皱眉道:“如果一旦我们入驻断淮岭,很有可能刺激对方,造成不必要的冲突。”

    已经听明白了一切的韩清瑶转头看了看站在旁边尴尬无比的慕容景,叹了口气道:“你们一定要将公事带回家里来吵吗?”

    四人一愣,这才注意到了站在一旁的慕容景,顿时也颇为尴尬。

    唐皓瑾本就在气头上,虽然没有骂街却语气不善的道:“你不在你的鸿胪寺管待着,跑我家来干嘛?”

    “我是来送礼的!这就准备走了!”慕容景果然如他说的一般,对唐皓瑾忍让至极,面对如此态度也没有半分怒气。

    “那慕容世子慢走!”东方澈笑盈盈的说道。

    韩清瑶斜眼看向东方澈皱眉沉思半晌,缓缓的说道:“东方澈你为什么就不能将你的想法告诉大家呢?”

    她最近不在朝堂,却并不代表她不知朝堂上的事情,东方澈最近动作频繁,从人员的调动到启用老臣,再到现在的要唐皓瑾出兵,他的动作看似杂乱无章,却有着自己的算计。

    东方澈的笑容凝在了唇角,得意的眼神顿时转为了震惊。

    “别问我为什么会知道,别忘了我和你相处了多久,你的算计,我自然最清楚。”就听韩清瑶道:“让凌严回京,然后让唐皓瑾入驻断淮岭,我想下面的就是该让尹天枢去兴南剿匪了吧?最后则是派我去闽州督战。是吧?”

    东方澈的笑容彻底消失,他将头转向一旁,眉头皱的死紧。

    “这四件看似完全不搭调的事情,却有着同样的关联。”韩清瑶皱眉道:“鸩羽虽然控制大渝,在域东也有眼线,但是毕竟不如大渝的利落。而你的传音阁却仗着你域东皇室的身份遍布全国。所以比起鸩羽,你的传音阁的道的消息更快更准对不对?”

    东方澈还是没有说话,其他人更是听得一头雾水,纷纷焦急的等着两人的下文。

    “凌严回京是为了分我的权,让我可以全心全意去闽州,那里看似混乱却并无实质性伤害。而让唐皓瑾入驻断淮岭是为了将他的军队调离关外六镇,而将尹天枢调走则是为了不让他接管六镇。”就听韩清瑶说道:“如果我猜的没错,域东近期要偷袭大渝。而关外六营里已经有人反水迎合了。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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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的废话:有人要搞事情了~!

    第263章:吐露<重生:权佞(NP,H)(青天白日梦)|PO18脸红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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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63章:吐露

    韩清瑶的话音落下后,跟着的就是一阵寂静。

    慕容景觉得尴尬的想离开,脚下转了转,却又顿住,没有动。此时若是走了更显得突兀。

    东方澈和庆王两人保持了诡异的沉默,既不答是,也不否认。

    尹天枢紧皱双眉目光低垂,关外六营中他的人和唐皓瑾的人其实早就已经貌合神离,作为主将的他不会不知道,他本想过几日便找个理由将他们分开,没想到居然就这么出了奸细。

    唐皓瑾却成了最震惊的一个,可是他出人意料的没有惊呼没有质疑,而是和尹天枢一样皱起了眉。

    “路广!”

    两个男人几乎是异口同声的说道。

    “他是什么人?”韩清瑶皱眉问。

    “他是当初和我一起被抓到域东的人中的一个!”唐皓瑾道:“这人在域东的时候就十分暧昧,虽然跟着我们走了,也表现的很正常,可是三个月前,听人说他不知怎么就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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