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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应有阴谋论。

    果然赵堂并不是第一次出手,他应该是个惯犯。

    “报警吗?”黎曼安下意识问,有事就找警察叔叔是个良好的习惯。

    不过事情要有那么简单,于驿川早在几个月前就打爆警局的电话了,“报警你有证据吗?难道你要跟警察说‘我昨天晚上做了个梦,梦见赵堂杀了他家的阿姨,你们快把这个祸害抓起来’?”

    他学的绘声绘色,临了又评价道:“相信我,新闻媒体会跟番报道你精神出问题,你能不能见到第二天的太阳都难说。”

    报警就是打草惊蛇。

    黎曼安问:“那我们该怎么办?”

    “不是我们该怎么办,是你该怎么办。”于驿川更正。

    楼经行接话茬道:“我们跟赵堂没什么来往,反倒是你跟赵堂的关系更亲密。”

    他顿了顿,提出一个定义:“朋友以上?”

    黎曼安脸色铁青,“恋人已满。”

    于驿川:“……”

    楼经行:“……”

    哈士奇:“嗷汪!”

    ——我该拿什么拯救你,女主!

    “昨天晚上喝了点酒,精神上又受了不小的刺激。”说到这里,黎曼安抬眼瞅瞅两人,似乎意有所指,她解释道:“成年人嘛,气氛到了,有些事自然而然就发生了。”

    恩,他们都懂,刚刚做完少儿不宜的事情、确定了关系,还没开心满一天,转头发现自己睡的是个凶杀愉悦犯。

    放于驿川身上,他绝对自闭。

    黎曼安无助,“那我现在该怎么办?”

    楼经行客观的吐出两个字,“分手。”

    黎曼安皱眉,“他会不会要我的命作为分手礼物?”

    于驿川点头,“不排除这个可能。”

    黎曼安要哭,“这礼物太贵了,我分不起啊!”

    楼经行挑眉,“那就先跟他演着。”

    黎曼安完全没有自信,“这出戏难度太大,我真的演不来。”

    于驿川毫不留情的给予暴击,“你不演就得死。”

    黎曼安:“……”她到底为什么要在这听狗男男给她唱双簧?

    她扒拉着没吃完的炸鸡,自暴自弃的啃完它。

    楼经行处理信息的速度很快,虽然超出常识,但能够解释之前于驿川对赵堂的抗拒从何而来。

    本以为是因为黎曼安,现在他可以将这个问题放一边了。

    客厅一片安静,没有人说话。

    于驿川看着节目发呆,直到切入一个镜头,“黎曼安,帮我一个忙。”

    黎曼安头也不抬:“好的吧。”

    她答应的果断,于驿川反倒不适应了,“你就不问问我要你帮什么忙?”

    “我有的选?况且都是一条船上的人,我现在很需要盟友。”黎曼安清楚地知道自己要的是什么。

    于驿川:“放心,你帮我这个忙,盟友会有的。”

    楼经行捏捏他的手,“什么忙?”

    于驿川反握回去,“不算大事,但只有她能帮。”

    楼经行唇角抿成条线,知道今晚只是冰山一角,于驿川还有事瞒着他。

    黎曼安不知道于驿川卖的什么关子,她趁机提要求,“我今晚能不能留宿?”

    她是真的害怕,现在可以依靠的只有这两个男人。

    楼经行笑的很好看,“不能。”

    于驿川:“能啊。”

    两人的答案截然相反,楼经行顿了顿,侧头望着他,“你让她留宿?”

    不等于驿川回答,又抢先道:“我家只有一间房能睡。”

    为了断掉于驿川拒绝同房的后路,他屋里其他房间都是裸房,只有一张床板。

    于驿川也是看黎曼安可怜,而且他还需要她帮忙,要拆桥等过了河也不迟。

    他朝客厅一抬下巴,“这不是还有沙发。”

    楼经行顿时舒坦了。

    黎曼安心里不平,“我好歹是坐拥千万粉丝的明星,你们让我睡沙发?”

    于驿川啧道:“要睡睡,不睡滚。”

    比起一个人担惊受怕,睡一晚沙发并不是那么难以接受。

    黎曼安拧着眉沉默了。

    谈完了事,于驿川刷着牙出来晃悠,正好看见楼经行把哈士奇交给黎曼安。

    “害怕就抱着它睡吧。”

    “汪汪!”

    大概是因为狗龄小,哈士奇特别粘人,随时随地都想让人宠着它,一没人陪玩就要大闹天宫。

    哪怕在夜里都不安生,总爱在屋里走猫步,爪子踩在木质地板上踢踏踢踏的。

    于驿川不知多少次被它半夜舔醒。

    黎曼安却不清楚这只哈士奇有多么的作,以为楼经行善心发作,她感激的抱着狗道谢。

    “这哈士奇的脸模子不错啊。”黎曼安新奇的抱着它的前肢打量,脸型已经有了魔性的雏形。

    “再养几个月就可以做表情包了。”

    “你小瞧谁呢?”于驿川含着牙膏沫子一本正经,“当我们楼总养哈士奇就是为了做表情包?是吧,楼总。”

    楼经行在温牛奶,闻言哼笑,“是啊,我养它是因为它长得像你。”

    于驿川啧道:“你怎么能这么夸它呢。”

    楼经行蓦地笑了。

    黎曼安抱紧了哈士奇,觉得它真幸福,从来不缺狗粮吃。

    收拾洗漱完,于驿川回房就问了,“怎么少了一床被子?”

    楼经行靠坐在床头,“给她了。”

    本来一人一条被子,现在得共享一条。

    于驿川刚钻被子里就被搂住,“别黏黏糊糊的。”

    楼经行给他拉上被子,静静躺了会儿,“你今晚会做梦吗?”

    他问的是会不会做预知梦。

    于驿川沉默,因黎曼安而起,这又是新一轮的谎言。

    他没有回答这个问题。

    “你相信我?”他问。

    楼经行答:“相信。”

    有一瞬间,于驿川想干脆把事情和盘托出算了。

    ——但是不行。

    他得对自己、对国家负责。

    先斩后奏跟楼经行的关系是唯一的破例,正如米柯玩笑似的说过“于驿川的婚姻归国家所有”,国家为大。

    都是有自主选择能力的成年人,担了什么样的担子就得背起来。

    “睡吧。”于驿川想侧躺,却被扳了过来。

    楼经行说:“我还是觉得不能睡,你睡了又梦到赵堂怎么办。”

    于驿川:“又不是不梦到他,赵堂就不杀人了。”

    “我不想你梦到他。”楼经行的声音很有力,“不论是好是坏,我想你的梦里只出现我一个。”

    于驿川不知道说他蠢还是傻,要是他真的有黎曼安的预知能力,做个噩梦,就可能把楼经行的人给梦没了。

    “别睡了,做点其他的事吧。”楼经行说。

    于驿川刚想他会做的事,却仍旧慢了一步,裤子里多出一只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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