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 撩弯反派大魔王
    很大,看起来像正是在尖叫,可若是仔细去看,就会发现他的肚子从中间被划开了一刀,像是一个被破开的鸡蛋,里面的东西全从里面淌了出来......

    因画纸的边角撞在了书桌桌角上,微微卷起了一部分,可即使这样,也差不多能从上面看到全貌。

    空气中似乎都能嗅到没有淡淡的血腥味,因为那上面的颜色原本就是用血画的。

    白笙听到脚步声,抬眼朝容胥看过去,眼里全是惊恐和惧怕,他没有向容胥寻求庇护,而是抱着自己的膝盖,比方才缩的更紧了些。

    他原本在书桌前学画画,看了那些画本以后,白笙心里也生起了想画小动物的念头,容胥手把手的教了他好些天,白笙现在已经学会了画小狐狸了。

    容胥方才正在教他画小兔子,就有事暂时出去了,画纸上已经画好了一个大概的轮廓,白笙舍不得在上面乱添,怕把它画坏了,就也放下笔,在书房东看西看的等容胥,没想到脚下一不小心绊了一下,慌忙之时胳膊碰到了书架上的青柚瓷瓶,误打误撞的触发了书房暗格的机关。

    白笙压根不知道自己触碰到了机关,只以为那些东西原来就在那儿,只不过刚刚没看见,看着格子里的许多画卷,好奇的拿出了一卷,一打开就被吓的尖叫出了声。

    白笙差点快要被吓死了,他活了那么多年,这是他第一次见到这样可怕的东西,他丢掉画卷踉跄着往后躲,摔到墙角边上,整个视线里全是模糊的一片红。

    推门声和脚步声,还有站在他眼前的容胥,白笙什么都看不见,他虽然睁着眼睛,可眼前像是什么也看不清,脑子里全是一次次闪过的那张死不瞑目的脸。

    容胥拿手遮住白笙睁大的眼睛,单手抱着他从墙角的地上站起来,带着白笙往里间的茶室走进去,感受到手心微微颤抖着,小扇子一样刮着他手心的眼睫,声音放的很轻很低,像是哄小孩子一样,“没事,没事,笙笙别怕,那些都是假的,是画出来的,不是真的,别害怕......”

    人在害怕的时候,下意识都会想要一个依靠,似乎此刻被容胥抱着,白笙才有了一点安全感,他的两只紧紧环着容胥的脖子,缩在他怀里瑟瑟发抖,像是个被吓破了胆的小动物。

    容胥走到内间的贵妃榻上坐下,揽着白笙的腰,抱着他放到自己大腿上,拿过小毯子把还在发着抖的白笙盖起来,十指张开,顺毛一样,顺着后颈抚摸白笙的脊背,低下头,很轻的沿着白笙的发顶额角亲吻,“别怕,别怕,都是我的错,不该把这些放在这里的,吓着你了是不是?”

    白笙十根手指头紧紧抓着容胥的衣裳,过了很久才从容胥怀里退出来一点,怯懦的抬起脑袋,嘴唇有些发白,小心翼翼的问:“假的?”

    容胥点头,手掌托着白笙的脑袋轻轻摩挲,温声诱哄道:“是假的,别怕......”

    白笙眼睛睁的大大的,一瞬不瞬的盯着容胥的眼睛,他很想相信那是假的,可在他脑子里反复闪过的那张脸,从一开始就让白笙觉得非常熟悉......

    白笙眼皮耷下,嗓子里浅浅的呜咽了一声,磨磨蹭蹭了好一会儿才又抬起脑袋,结结巴巴道,“可,可画上那个人......”

    说到这个脑子里就必然会跟着回忆起画里的东西,白笙脸色又白了几分,手指拽容胥的衣裳拽的更紧了,“那个人......我好像见过,他好像,好像抢了我的,小玉牌的,那个人......”

    画上的那张脸,实在让白笙太熟悉,因为当时为了找那个抢了他的小玉牌的太监,白笙一个人一个人的认过了,他的印象很深刻。

    “真的是假的吗?”白笙抬起眼,信任又依赖的看着容胥,很难受的蹙着眉头,很小声的说道:“可是,可是真的好像.......”

    容胥的手微微一顿,面上却不动声色,“嗯,假的,可能是太害怕了,笙笙眼花看错了。”

    他不应该对白笙说谎的,他也答应了不再骗白笙,可没有办法,容胥在这样的情况下,连试探着说出来也不敢,他只能这样说,说出白笙最愿意听到的情况。

    白笙这才松了口气,手慢慢吞吞的缩回来,扒着容胥胸前的衣服,皱着眉头,软声软气的谴责道:“画这样画的人一定是个坏人,真是太讨厌了,画的一点也不好看,不喜欢,一点也不喜欢,这么吓人的画陛下为什么要留着啊,难道陛下喜欢吗?”

    容胥见白笙缓过来了,因为紧张而紧绷着的肢体也随之松懈了下来,顺着白笙的意道:“不喜欢,我也不喜欢这些,确实不应该留在这里,明日就让人全拿去扔了。”

    白笙点了点头,彻底松懈下来,软着身子靠近容胥怀里,蹭了蹭容胥的肩膀。

    容胥眉眼带着温柔的笑意,依旧安抚的抚摸着白笙的后背......

    容胥从前也顺着白笙的意,做过一些看似很龙爱白笙的举动,但那时他这样做,只是想让白笙对他依赖,想收服掌控这个小龙物。

    至于白笙什么时候会伤心,什么时候会难过,容胥不会去想这些,他也想不到这些,有兴致的时候也可能会抱起来哄一哄,但若是没有心情,便很随意的对待了,容胥很擅长软硬兼施,掌控人心的手段。

    因为他做的所有事,都是在一个前提下的,那就是他自己的得满意,所有的一切都要围绕他自己来,他从来不会做出让自己不痛快的事来。

    可现在不是了,从重新把白笙追回来那天开始,从前的那个前提,它变成了白笙,所有的一切,都是围绕着白笙。

    白笙的喜好,白笙的愿望,白笙想要的一切......

    就像现在,这些画都是容胥最喜欢的,是他一笔一笔的作为记录而画出来的,画上的都是他最喜欢的场面,可今日他毫不犹豫就答应白笙要将它们全都丢掉。

    容胥答应的这件事对他自己没有任何好处,甚至还会影响他自己的兴致喜好,可容胥几乎没有觉得有多难选,因为他下意识的,就在这两者之间选择了白笙,选择了让白笙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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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9章 春猎

    草长莺飞三月天,料峭冬寒悄悄过去, 随着春意放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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