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 撩弯反派大魔王
    魔族人造访各族的第二日清晨,狐族来了客人。

    狼王狼后算不上稀客,两族往来甚密,对混在蜿蜒山丘和茂密树林中的狐狸洞轻车熟路,两人没有带其他随从,很快就到了狐王狐后所在的洞府,山洞门口也没有守卫也没有魔族的痕迹,和以往并没有不同,他们刚进狐族地界时就已经托人通传了,此时山洞口的大门此刻敞开着,两人对视一眼,抬腿进了山洞。

    径直走进去,狐王狐后果然已经备好茶水在其中等着了,他们早听见了动静,走过去迎狼族的亲家,寻常的问了几句安,便各自分开引着落座了,妖界虽不像人族对女子有三从四德那样严苛的约束,但男主外女主内的规矩习俗还是不多大变的,男子们商讨正事,女眷们也自有自己的话要讲。

    狼后朝狐王点了头,便伸出手,和狐后的搀在一起,一同往山洞更里面的地方走进去,她们去的是洞里的小茶室,地方虽比外面小许多,但很是清雅幽静。

    狼后四处望了一转,看着正在倒茶的狐后,从衣袖中拿出了一个书折子递去过去,低声问道:“昨日有魔族人送来了这个,我和狼王商讨了许久,也不明白是什么状况,只好过来问你,这上面写的这...这是什么情况?”

    狐后接过那封白玉请柬,翻开看了许久,摇了摇头,低声道:“我何尝不是也拿着它看了好几日了,要是心里有底,也不至于这么愁了。”

    狼后急道:“我还以为你是有了底,既是这样,前些时日我们遣人过来带族里的孩子们走,你为何一口回绝?还带话叫我们放心,我们这是放的什么心!”

    “倒也没到这个地步。”狐后忙道:“你放心,狐族暂且不会有事,我忧心的并不是这个,而是担忧我家笙儿,笙儿没什么心思,性子又单纯,和容胥魔君成亲,我总觉着心里不太踏实......”

    狐后替自己的儿子操碎了心,日夜忧思,给自己灌了一杯茶才有了些精神,“容胥魔君修为高强,在修真界一手遮天,他要是今后受了委屈,能找谁帮他做主......”

    她一手带大的儿子,自己再了解不过了,性子纯善,胆子也小,谁说话大声了点儿就能让他缩着脖子抖两下,反观那位让许多人连提起都不敢对容胥魔君,在六界中的赫赫威名没有一桩是虚名,性残暴,喜嗜杀,视人命如草芥。

    况且这两人完全就是两个相反的极端,没有一处是能搭得上的,若是在一起,必然有一人要处处妥协,那人会是谁呢?就算白笙处处妥协,又有谁能保证那男人对白笙不是一时的兴趣?

    狼后听了半天,才艰难的消化她听到的这些话,听狐后所言,事情和她们原先想象的,好像不太一样......

    她收到了请柬,向外打探过消息,妖界里都传,说这个请柬是个幌子,那是容胥魔君要对狐族下手了,许是要杀鸡儆猴,而狐族就算那只待宰的鸡,至于婚宴,没有一个人真多信,就连狼后也是不信的.......

    可听狐后所言,这场婚事,竟是真的!

    白笙今日起了个大早,一吃完早膳就拉着容胥往外跑,叽叽喳喳的吵着要下山去玩,像是只刚被放出笼子的小鸟。

    也确实是只刚获得自由的小鸟。

    因为容胥的原因,白笙在床榻上已经待了五日了。

    白笙在狐狸洞里修养了五天,这次出来,他明显发现自己精神比先前好了许多,最奇妙的是,他浑身的灵力多的像是用不尽似的,白笙不知道原因,但她知道知道肯定是容胥帮他的,把他高兴坏了,连容胥揉他尾巴的事都不打算计较了。

    白笙蹦蹦跳跳,突然转过身子望向容胥,眉眼弯弯的,两边的小梨涡比甜酒还甜几分, “陛下,我的病好像已经好了,我现在像是有用不完的力气。”

    容胥是神,不是神界那些因窥得了一点天机,得到了一抹神魂而自命的神,他是能驱动神力的真神,因此即使是他使用过的东西,对修真的人来说,都是比仙丹还有用宝物,白笙和他双修,能得到的好处自然更是无法用仙丹来比较的,有容胥守在白笙身边为他保驾护航,又在白笙吸收了神力以后给他换了一颗内丹,白笙感觉能不好才怪了。

    容胥挑眉,“嗯?现在还叫陛下,那天是哪只小狐狸信誓旦旦说要嫁给我的?”

    白笙跑的脸有些红,哒哒哒的跑回男人身边,软声软气道:“容胥容胥容胥,我们今日下山去玩吧,山下可好玩了。”

    “嗯。”容胥捏起袖子,替他沾了沾额角浸出的细汗,放下时曲起指骨在白笙鼻梁上轻刮了一下,“慢点走,要是不听话,摔着了可不许哭鼻子。”

    这话刚开始说还有用,走了不足百步,就全被白笙当了耳旁风了,在林子里穿来穿去跑跑跳跳的,跟风一样,好在容胥早认命了,他养的是个得让人操碎心的小祖宗。

    容胥眉眼含着笑意,不看花也不看草,不紧不慢到跟在白笙后面,由着他东一下西一下的到处乱跑,拿神识拢住整片林子,帮白笙把前面可能绊倒他的石头搬走,可即使是这样,也还是时不时要操心的提醒一句叫他看眼前。

    总不能把白笙喜欢的这片林子也搬走了。

    容胥瞬间移到白笙身旁,揽住他的腰,把他抱起来打了一下屁股,严厉道:“说了让你看路,在山里也敢乱跑,前面要是悬崖你也这样直接往下跳?”

    白笙的脸色很好,白里透红,开心的不得了,看了眼身后,回过头来还要狡辩,“前面不是悬崖,是湖,我会水,不怕的呀,而且这里的路我跑了五百年了,闭着眼睛跑都不会掉到悬崖下面的。”

    容胥抬手,很轻的拍一下白笙的后脑勺,看着白笙这样高兴的样子,没忍住也弯了唇角,但原则到底不能丢,轻咳了一下,下一秒又收回笑容,装作严肃道,“胆儿肥了是不是,还敢回嘴?”

    “哼。”白笙仰着脑袋,拿下巴蹭了蹭容胥的肩窝,“有陛下在呢,陛下说要保护我的,我才不怕这些。”

    容胥揉了揉他的脑袋,轻声叮嘱道:“我在跟前的时候可以这样,但我不在的时候,走路还是要看路,不许这样乱跑。”

    “你为什么不在啊?”白笙睁着大眼睛,抓着容胥对衣裳,表情很是紧张。

    容胥愣了一下,教训个人还被小笨蛋堵的说不出话,终是无奈道:“不会不在。”

    容胥把人放下,气不顺的捏了捏白笙红红的脸蛋, “去跑吧去跑吧,我一直都在呢。”

    “嗷。”白笙叫了一声,没有跑,反而蹦起来跳到男人身上,“不跑了,好累了,要容胥抱抱我。”

    容胥笑了,毫不犹豫把他抱起来,目光淡淡的往树林后面瞥了一眼,便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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