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有多么大的过错,但对方对他的杀意他可以不介意,因为不是他的对手,实力差距过大,但是……眯眼,只要伤害七童的(哪怕是未遂)也决不轻!

    这样一想,孤鸿的剑上也带上了杀意,花满楼也立即察觉到了,但他也并没有多说。行走江湖的人自然是该有所觉悟的,而使出带着杀意的剑的时候,更是应该已经做好了自己死在对手剑下的准备。

    马行空的喉间有一朵血花绽开,他人倒在桌上,压碎了大片婉碟,然后一动不动。

    孤鸿有些复杂地摔落剑尖的血花,他竟只有淡淡的感慨,而非对生命逝去的惋惜和不安。其实叶孤城的剑更偏向于刺向心脏,只不过杀的人是心脏在右边的,是穿着XX铠甲的,是……反正诈死复生的例子不少,他还是更倾向于喉咙这个要害。

    苏少英不禁鼓掌,大声道:“好剑!”

    孤鸿淡淡道:“是我的剑虽好,但最主要还是他差了些,云里神龙昔年的武功,如今最多已只不过剩下五成,莫非是受过很重的内伤?”

    苏少英道:“不错,好眼力。三年前他的确挨了霍总管一着劈空掌。”

    花满楼叹道:“这就难怪了。”他这才终于明白马行空为何会是这么样一个馅媚讨好的人,在刀头舔血的朋友,若是武功已失去了大半,就不得不找个靠山,能找到‘珠光宝气阁’这种靠山,岂非再稳当也没有。

    苏少英忽然道:“我也想请教请教武当小白龙的功夫,请。”

    ‘请’字一出口,他忽然将手里的筷子,斜斜的刺了出来。

    孤鸿有些无奈,比武什么的什么时候都行,何必在这里装得不怎么熟识在一大堆人面前比?不过孤鸿也知道苏少英这个人的性格颇有些说风就是雨,就像他可以因为一次未成功的追捕小偷而追着司空摘星跑了大半年,也比如现在,兴致一起来直接邀战了。

    也还好,对手是他,若是苏少英头脑一发热去想西门吹雪挑战,孤鸿就真是要泪奔了,现在这样倒是好多了。

    孤鸿这边和苏少英打着对手战,西门吹雪也没闲着。

    在陆小凤静静地和霍天青对峙的时候,地上已经有三个人永远不能动了,雁翎刀斜插在窗棂上,三节棍已飞出窗外,练子枪已断成四截。

    剑拔出来的时候,剑尖还带着血。

    西门吹雪轻轻的吹了吹,鲜血就一连串从剑尖上滴落下

    他脸上虽然还是全无表情,但双冷漠的眼睛,却己在发着光,冷冷看着阎铁珊,冷冷道:“你本该自己出手的,为什么定要叫别人送死。”

    阎铁珊冷笑道:“因为他们的命我早已买下了。”

    他一挥手水阁内外又出现了六七个人,他自己目光闪动,似已在找退路。

    现在他说话已完全没有山西腔,也不再骂人了,但声音却更尖更细,每说出来的每个字都像是根尖针,在刺着别人的耳膜。

    陆小凤忽然笑了笑,道:“原来大老板也是位内功深湛的人。”

    霍天青淡淡地道:“他的武功这里只怕还没有一个人比得上。”

    陆小凤道:“只可惜无论他武功多高都没有用。”

    霍天青道:“为什么?”

    陆小凤道““因为他有个致命的弱点。”

    霍天青道:“什么弱点”

    “因为他怕死!”孤鸿插嘴,此时的苏少英又攻出了第二式连环七剑,剑法光轻灵,变化,奇巧,可孤鸿却还是有闲余插话一心二用,倒不是他看不起苏少英所以不投入,而是他担心阎铁珊一个狗急跳墙搬出和叶城主有关系要求保护,所以一直关注着,也幸好阎铁珊的脸皮还没这么厚,但目前也没到山穷水尽的地步,后来怎样也难说。

    此时孤鸿这句话,也是间接地告诉苏少英,他还有别的事情要做,两人的默契也是很不错,苏少英此时的攻势看着凶猛紧密,实际却已缓了下来。

    一阵风从长阁外吹进来,还是带着荷叶的清香,却已吹不散长阁里的血腥气了。

    西门吹雪忽然转身,面对着阎铁珊,冷冷道:“你不走我不出手,你一动,就得死。”

    阎铁珊居然笑了道:“我为什么要走?我根本不知道你们这样做是为了什么?”

    陆小凤叹了口气,道:“你应该知道的”

    阎铁珊道:“但我却不知道。”

    陆小凤道:“严立本呢他也不知道?”

    阎铁珊的眼角突又开始跳动,白白胖胖的脸,突然露出种奇特而恐惧的表情看来又苍老了很多,过了很久他才叹息着,喃喃道“严立本早已死了,你们又何苦再来找他?”

    陆小风道“要找他的人并不是我们,是大金鹏王。”

    听见了这名宁,阎铁珊看来本已奇特的脸,竞突然变形更诡异可怖,肥胖的身中突然旋陀般的溜溜一转.那阁里突然又闪耀出一片辉煌的珠光。

    深光辉映,几十缕锐风突然暴雨般射了出来,分别击向西门吹雪,花满楼,陆小风和孤鸿。

    就在这时,珠光中又闪出了一阵剑气。

    剑气森寒剑风如吹竹‘刷、刷,刷、刷’阵急响剑气,与珠光突然全都消失不见,却有几十粒珍珠从半空中落下来,每一粒都被削成了两半。

    好快的剑,但这时阎铁珊的人竟已不见了。

    陆小凤也已不见了。

    水阁外的荷塘上,却似有人影闪动,在荷叶上轻轻一点就飞起,有两条人影,但两条人影却似黏在一起的,后面的一个人,就像是前面一人的影子。人影闪动,突又不见,但水阁里却巳响起了一阵衣抉带风声。

    然后阎铁珊就忽然又出现了。

    陆小风也出现了,忽然间,他已坐在刚才的位子上,就像是从来也没有离开过。

    阎铁珊也站在刚才的地方,身体却己靠在高台上,不停的喘息,就在这片刻间,他仿佛又己衰老了许多。走入这水阁时,他本是个容光焕发的中年人,脸上光滑,柔细,连胡子都没有,但现在看来,无论谁都已能看得出他是个七八十岁的老人。

    他脸上的肉已松弛,眼皮松松的垂下来,眼睛也变得暗,淡五光,喘息着,叹着气,暗然道:“我已经老了……老了。”

    陆小凤看着他,也不禁叹息了一声,道:“你的确已老了。”

    阎铁珊道:“你们为什么要这样子来对付一个老人?”

    陆小风道:“因为这老人以前欠了别人的债,无论他多老,都要自己去还的。”

    说这话时陆小凤有些不忍,他本不想这样做,但不将计就计恐怕很难逮到一系列阴谋的幕后主使,虽然通过刚才的话他感到阎铁珊的确有让他心虚的过去,但罪魁祸首却不是他,可无论如何,戏总是要演下去的。

    阎铁珊道:“我欠的债,当然我自己还,但我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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