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 林深处有喵
    她咬着大拇指,眼神透露着无辜,食指伸下去在两人交合处抹一下,送入口中。

    笑得得意:“阿深,你也有今天。”

    说完,起身就想跑。

    林深气急,起身把人一把拉住,抓在胸前,脸色阴沉:

    “想玩?那就玩个够!”

    顾淼淼知道他一贯的性子,只有他欺负别人的份,哪有别人占他便宜的时候。

    这次意乱情迷中被自己“陷害”,按照他的性子肯定不会轻饶她。

    顾淼淼手脚并用,膝盖都跪在床边了,被林深揪住胳膊,一把扯回怀里。

    顾淼淼抬头看他,见他脸色铁青,再一听他威胁的语气,小肚子都酸疼起来。

    赶紧软声求饶:“阿深,好阿深,我刚才是逗你玩的。”

    “玩?”

    林深的笑从牙缝里挤出来,眼神凌厉地能剥掉顾淼淼一层皮。

    “我看你还能玩出什么花样!”

    *

    顾淼淼面对着眼前的大东西,犯了难。

    情至深处,她倒不排斥。只是现在……

    林深的那根东西此刻耷拉着,尺寸仍不容小觑。上面还沾着她和林深的体液,显示出之前情事的激烈。

    水光潋滟的大家伙对着她,她跪在床上,不住往上瞟林深。

    林深知道她心里又在打小九九,大掌按在她的头上,语气温和。

    “不做这个,就做一晚。”

    顾淼淼憋憋嘴,抬起双手握住那根东西,用手掌擦掉上面的水渍,不情愿地张开口含住顶端。

    刚才她看着这根丑东西时,它已经起了反应,此刻刚进入温暖的口中,立马涨大几圈,撑得顾淼淼嘴角快裂开。

    她往后撤,想把它吐出来。

    “嗯?”林深的声音在头顶响起,顾淼淼在被短暂折磨和漫漫长夜中选择前者。

    忍着不适,一下子含近半根。

    林深发出一声闷哼,犹如林中恶兽受伤后低沉。

    顾淼淼抬眼看他。

    从林深的角度看去,她小巧的鼻尖汗珠点点,似秋日中花瓣上的晨露;两瓣嫣红的唇夹住一根硕大,嘴角被撑得发红;她抬眼向上,黑眼珠愈发睁圆,漆黑似墨,中间有什么闪亮着,似一轮圆月映在深潭中。

    林深受不了她这双眼,大掌盖在她眼前。

    一片漆黑中。

    林深伸出舌尖舔舔干涸的嘴唇,顾淼淼觉着嘴中的东西又长大不少。

    她向后撤,想把这根吐出去,问问林深这是怎么回事。却被林深用大掌固住后脑勺,头动不了,万般无奈下,顾淼淼只好用小舌头推他。

    哪想弄拙成巧,那根丑陋的东西收到刺激后涨得更大。

    林深叹,一半是舒服,一半是感慨她的单纯。

    “呜呜呜呜呜呜……”

    “你快点拿出去……”

    顾淼淼口中喊着他,含含糊糊地说些什么。

    林深向下掐住她的下巴,笑得邪气:“你休想。”

    “呜呜!”(变态!)

    “你也是变态!”

    “呜呜呜……”(我不是!)

    林深“嘶”一声,原来是她说话间,口中的一颗尖牙磕在顶端。

    生疼,又有种说不出的爽。

    顾淼淼听他倒吸一口气,被欺负的恼怒正无处发泄,索性借着此刻说出。

    “呜呜!”(活该!)

    她以为林深猜不出这句嘟囔,可她低估林深对她的了解。

    一瞬的事,顾淼淼口中的大东西退出去,她的唇舌终获自由。

    她整个人被推倒在床上,天旋地转间发出一声尖叫:“阿深!”

    林深架起她的两条腿,放在他的肩膀上,扶住自己长驱直入。

    她体内还留着之前到达高峰时的蜜液,湿滑无比,毫无阻碍,那根被她含在口中滋润许久的东西,直达深处。

    顾淼淼被顶得失神,只觉着天在往下坠,地在往上升,而她被夹在中间。

    她害怕地叫出声:“阿深!”

    林深握住她伸过来的手,慌乱中十指交叉:“我在。”

    失神之后的她好像不知天地为何物,只知道埋在她身体里这个人,是她喜欢得不得了的林深。

    林深撞,汗水和汁水四溅,溅在她的肚皮上,冰冰凉凉。

    她小声地哼:“阿深,我不舒服。”

    林深也觉她太紧张,甬道夹得他寸步难行,柔声细语地哄:“小猫乖,放轻松,一会就舒服了。”

    “真的?”她半信半疑,啜泣着问。

    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乖得让林深心坎疼。

    他俯下身,在她嘴角亲:“真的,我从来不骗你,对不对?”

    顾淼淼脑中一片浆糊,恍惚间好像真想不起林深骗过她什么,索性点头。

    “嗯。”

    林深又哄:“小猫,抱住自己的腿弯。”

    顾淼淼此刻对他深信不疑,乖巧照做,把自己折成元宝模样。

    花穴暴露在眼前,林深低头看,那根东西在其中进进出出。

    再向上,是她情意绵绵的眼神,透露出她对他身心双方面的依赖和信任。

    林深向下沉腰,把自己埋进她体内,恨不得永远连在一起。

    怪不得古人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林深咬住她的耳垂:“小猫乖。”

    顾淼淼小腹又酸又胀,想起自己曾经把花瓶打碎藏起来的事,哼哼唧唧着回答:“我不乖的。”

    林深的舌尖舔进耳蜗,湿气从顾淼淼的心蔓延至脚尖。

    她听到林深说:“不乖也没关系。”

    “我一样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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