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 林深处有喵
    这几个字如同魔咒,把林深变成了野兽。在顾淼淼看不到的背后,林深额头的一滴汗流至嘴角。

    他伸出舌尖把它卷进去。

    “如你所愿。”

    林中掀起一阵大风,腰肢如树枝般颤颤巍巍。湿气朦胧,热血沸腾。

    夜里,人不必伪装,爱可以张扬,情可以催断人的骨头。

    最后时刻,林深一只手握住她的腰,另一只手向前握住其中一只乳。她的嗓子哑了,只能从喉间溢出断断续续的几声微弱呻吟。

    她的背因为愉悦而挺直,赤裸如同一只新生羔羊。林深恨不得把她连皮带肉吃下肚。暴虐升起……

    硕大的蘑菇头“嘬”得一声挤进狭窄的孔隙,顾淼淼有片刻的失神。

    林深向前一撞,这下连根部也没入。顾淼淼向前冲,差点撞上床头时,一只手隔在她和墙之间。

    狭窄的口被强行挤开,塞进一只不安的大东西。顾淼淼的承受到了极限,腿打着颤泄了出来。

    她发出一声类似幼兽迷失般的尖细的声音,随即被林深捂住了嘴。

    汁液包裹着每一寸柱身,她因为失禁而合不拢嘴,口水流了他满手。

    他再也无法忍耐,挺腰尽数射出。

    *

    一场情事如同一场恶战,两人均精疲力尽。

    林深把人抱在胸前,爱不释手。一会摸摸她湿漉漉的头发,一会亲亲她的头顶,一会扯扯她的手指。

    无尽爱意藏在一个个不厌其烦的动作中。

    顾淼淼察觉到林深今晚的异常,在他又一次亲她额头时,向上扬起了头。

    “啾”一声,亲了他一下。

    林深怔住,随后笑起来,捧起她的脸亲了个遍。

    “阿深……”她叫。

    “嗯?”

    “我知道你吃醋了。”

    林深停住,不知该怎么回答:“嗯。”

    顾淼淼把脑袋埋进他怀里,她知道他爱面子。这种时候不能对上他的眼,省得他恼羞成怒。

    她的手指搭在林深的胸膛上:“吃醋了也好,生气了也罢,下次要记得告诉我。”

    林深原本享受着她的抚摸,听到这话不开心了,按住她的手:“还有下次?”

    顾淼淼在他的手上轻拍一下:“不许岔开话题。我说的是,你有什么想法或者情绪要坦诚告诉我。”

    林深默然。

    顾淼淼在他胸脯上的红点上轻轻一扭:“听到没有?”

    林深顾左右而言他:“你下次不要再关心别人。不要再对别人好,我就不会吃醋。”

    顾淼淼叹气。她明明记得林深选修的哲学几乎满分,理解力怎么会差到如此地步。

    罢了,还得惯着。

    “我对他没好感,只是可怜他。小辣椒对他那么坏,他还是死心塌地跟着她,手臂被烫成那样,看着怪可怜的。”

    林深没觉着鹿无名可怜,他自己选的路,说不定还乐在其中呢。

    他一把握住她作祟的手:“你不要关心别人,就算可怜也不行,你只能可怜我。”

    顾淼淼被气笑:“你哪里可怜?”

    “我怎么不可怜,你走的第一年……”

    也许是太过温馨,林深放下平日的清醒戒备,曾经那么难以启口的话,此刻却脱口而出。

    顾淼淼听到他的戛然而止,突然意识到,他们从未好好谈过两年前的那次分手。

    林深用手盖住她的眼睛:“睡吧。”

    顾淼淼不肯,固执地拿下他的手。掀开被子爬过去,代替被子压在他身上。

    “怎么?还想再撞一次床头?”

    他坏笑着问,手也往下探。顾淼淼摇头,也不拦他。

    “阿深,你为什么不告诉我,我们分手时,你难过的要死?”

    林深的手停在她双腿间,意识仿佛停了。

    事到如今,顾淼淼无需再问林深是否难过。于他而言,埋得足够深就代表足够难。

    他不说话,平日面对一桌子谈判专家也能巧舌如簧,如今却一个字也想不出来。

    是啊,他为什么不回去,不告诉她,他其实很难过。他没有她,过得一点也不好。

    顾淼淼在他的下巴上咬一口:“阿深,没有你,我过得一点也不好。”

    林深浑身僵住,听她继续说。

    “我生气让你走,你真的走了之后,我脑子一片空白。等我反应过来,冲出去找你,你已经走远了。我坐在楼下等你好久,你都没回来。”

    林深哽住,她说,她等他好久。

    那时,他一口气跑到了春池,在那呆坐了好久。原来,她一直在等他回去。

    林深两腮鼓起一块:“为什么不再来找我?”

    顾淼淼想了想:“不敢。”

    “你走之后,我假装一点事没有。一个人生活,一个人吃饭,一个人睡觉。我们小房子租金太贵,我也想过自己搬出去住找人合租。但只要一想到,你说过这是我们第一个家,我就不舍得离开。不过我运气超好,房东奶奶那年中了彩票,一高兴免了我两年租金,所以我才能继续在那住着。”

    林深莞尔:“你的运气的确好。”

    “我从来没想过,我以后该怎么办。只要一想起,就想要把你放进我的计划里,可是又想,如果你喜欢上别人,结婚生子了,我该怎么办。”

    她想起这个画面,心上就像被无数根针扎着,只是说起,此刻都喘不上气。

    林深听她声音颤抖,一摸,果然。

    他无奈:“哭什么?我怎么可能会要除你以外的任何人。”

    顾淼淼因为他这句话,哭得更惨。

    眼泪滴在他胸口:“阿深,没有你,我过得一点都不好。”

    林深的眼眶也红了,他凑近把她的眼泪一点点吻干净。

    “我过得也不好,每天每天,我都很想你。”

    顾淼淼哭得更厉害,死死搂住他的脖子。

    “阿深,我们以后都要对彼此坦诚,好不好?”

    林深的手放在她的后脑,她紧贴着他,肌肤相亲,他似乎因为她才有意义。

    “好。”

    诺言掷地有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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