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 以痛之名(H)
    舔我的脚趾,也必须让我干一次。就这麽简单,明白了?”

    操,本来写的是甜戏,咋不小心又虐起来了??不过接下来很萌就是了~~蠕动菊花~~票票~~

    因为编辑没反应,无法过文,所以放屁目前更不了~~只有晚上再说~~

    以痛之名(铁血强强双性)95 H~

    李先的脸一下变得惨白。

    然後慢慢咬住颤抖的嘴唇。

    他并不经常做这样的动作,袁风知道,唯有困兽犹斗才会如此。

    本以为男人会反抗到底,不料他转了个面,薄薄的毛毯从肩上滑落,然後跪了下去,头埋低,冲他翘起了屁股。接著张开腿,露出模样凄惨的花穴。

    虽然感到内心深处有个地方突地松动,但是队长仍是俯下身,将男性往那个微微翻开的肉洞塞了进去。

    这次,两人的身体除了结合处,就没有其他的接触。在剧烈的摇晃中,李先从头到尾没发出一点声音,直到他再也经受不住趴在地上陷入了昏迷。

    第二天,李先醒来只觉得浑身痛得厉害,仿佛从十楼摔了下来,想起昨晚的事,他的脸上闪过一丝悲观,然後从被子里伸出手拉开抽屉,取出一支消炎药挤了些出来,但是头昏目眩动作怎麽也无法利索,就在这时,门吱嘎一声打开。

    他一下就傻了。居然浑噩到忘记把门反锁。还好进来的不是别人,但这也无法消除被撞见丑态的难堪。

    袁风反手关上门,走过来,二话不说就掀开被子,夺过他手上的药膏,挤了一大坨掰开他的股缝就往里涂抹,李先本想发作可惜有气无力,想想又何必去触雷呢,忍一忍就过去了。

    给他擦完药,又检查了他红肿的龟头,才拉好被子,也没打算去应付他那副死样,只说了声:“我等会要回基地,三天後再来接你。”

    等李先抬起头,人已经不见了,他这才恶狠狠唾了口,但看见放在桌上的早饭猛地愣住,闷闷地倒回床铺。

    今天的天气很好。吃了午饭,李先便把垫了软垫的椅子搬到宽阔的走廊上,享受大好阳光。

    由於在二楼,视野比较广阔,加上天气好能见度高,不费眼力也能看见很远的地方。

    这所医院座落在远郊,因此不蒙尘世的喧嚣。四面全是大片大片的田野,绿油油的,间或还会发现三三两两不知名的野鸟,昂首挺胸,气定神闲地跺著步子,绅士般的优雅玩味著脚下的翠绿。

    有不少护士过来搭讪,她们的态度好得简直让人产生自己是否被一见锺情的错觉。被他救过的战友也来找他,还赠了东西,什麽表啊花啊书啊之类的。他也不客气,将礼物全部抱在怀里,除了某人送的一把枪放在了坐垫下。

    直升机因为检修,所以登机时间推迟了一小时,西蒙这家夥见缝插针,又来打他的主意。

    “亲爱的,你能不能帮我说说情,叫队长别把我弄回去。这里这麽多俊男美女,放过了多可惜。”

    李先一边听他乱扯,一边欣赏著栏杆上的盆栽:“你躲起来不就行了?我和那家夥没啥交情,恐怕帮不了你。”

    西蒙不死心地蹭上来,吊著三寸不烂之舌:“谁不知道你和袁风好得可以睡一张床,在战场上他谁都不管就护著你,我看他对你蛮有点称兄道弟的意思,你有什麽要求他满足还来不及又怎会视而不见呢?”

    李先对他的阿谀奉承没什麽好感:“小别胜新婚,和莫雷分开几天我看没什麽不妥的,昨晚你们不是才大战了一场?把他粘得太紧你自己会变松的。”

    “……”西蒙有些脸红,在他耳边咬牙切齿地澄清:“是我在上面好不好?你不知道,昨晚那家夥被我干到哭,说老子是淫神在世,你说我这个不可多得的奇才如果离开了这片世外,恐怕会淫威尽失,沦为队长那样的庸者!”

    李先敷衍地点了点头,昏昏欲睡地和他瞎侃:“我看你就是吹牛的功夫都有够改进,何况是床上的能力,以後叫床最好小声些,别说吵到孤男寡女就是污了花花草草也是不好的。”

    西蒙抓著头发,一脸郁闷:“你怎麽老是和我针锋相对?亏我对你肝胆相照两肋插刀,”说著脸色一变,啧啧阴笑了两声,“还说我,昨晚你是怎麽回事?我似乎听见你惨叫了一声,不会是……”

    李先面不改色:“做了个噩梦而已。”

    西蒙以为抓住了对方的把柄穷追不舍:“什麽噩梦这麽可怕?”

    只见那人皮笑肉不笑地:“梦到我踩到了地雷,结果虚惊一场,只是一坨屎。”

    听闻男人脸色大变,满脸怒气地冲出去:“莫雷!老子要杀了你!!”

    一年过去了,烂菊又松了一寸……来点票吧孩子们~~~对了,某位同学送的那个鞭炮不是爆菊的吗?

    以痛之名(铁血强强双性)96

    李先并没被男人所爆发出的愤怒吓到。只是皱了皱眉,觉得他很吵。

    这人的演技也太烂了,一眼就看出他是在害躁。那非要搞出人命般的阵仗不过是气势汹汹的逃跑。

    男人闭了闭眼,心想终於安静了。刚舒了一口气,就看见西蒙又转了回来,哭丧著脸,耷拉著肩,对抓著他的高大男人苦苦哀求。

    说来也够倒霉的,他见识了李先的毒舌还没奔出多远,在拐弯处又撞在队长这柄刀尖上。结果好话说尽还是维持原判,要被带上飞机。只是没想到,这时在不远处晒太阳的男人不冷不热地说了句:“他踩坏了医院的草坪,今天得留下来做苦力。免得人家说我们这些当兵的不是生来没教养,就是长官教导无方。”

    袁风面无表情,原地站了几秒,才把头缓缓转过来,浑身散发出的寒气让旁边的西蒙打了个

    摆子:“少替他说话,你知道我找了他多久吗?”

    李先仰躺在椅子上,眼神淡得就像一缕青烟,似乎并不打算接话,只伸手把松松垮垮的病服拉了拉。

    也许是光线的变化,西蒙看见队长的瞳孔跟刚才不一样了。然後他抛下他,走向男人,在半途试图把脚停下,可惜刹车失灵了,李先没什麽反应,直到对方来到跟前,身体才微微震了震。

    “跑到这里来吹风,你的病好得差不多了?”

    他有没看错?队长居然脱掉衣服扔在了男人的肩上。还说没奸情,这不是当著真相撒谎?西蒙捂著嘴,满脸亢奋和意淫。

    结果被身体侧过一角的袁风看见他这副心怀鬼胎的丑相给甩了一耳光,就这麽抓著头发拖走了,李先把头扭到一旁,在两人离开之後,才抓著那件还留有队长体温的衣服,手指微微颤抖。

    实在闲著无聊,他给地中海的唐拨了个电话了解了下那边的情况。

    这段时间调教师充当著他的眼线,唐非常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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