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 以痛之名(H)
    蔑地挡住他的猴急,翻开眼皮的同时,给出了一份不输於天打雷劈的气势。

    李先呢,则气鼓鼓地瞪向他,非要捉到他的小鸡鸡,让那玩意听凭自己的处置。袁风的态度也十分强硬,不给就是不给,我的宝贝岂是这麽轻易就露出庐山真面目的?

    两人就这麽滑稽地僵持不下,而队长仰著下巴,目光挑衅又挑逗地望著他,搞得孕夫明知道自己迟早会被攻陷可又毫无办法,只能眼睁睁地看著自己失去最後的坚持,被贪婪所控制,在打回淫荡的原形时他铁骨铮铮地告诉自己: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总有一天……

    不过这些都是自欺欺人的话罢了,他欲哭无泪地任凭那个失控的自己,笨拙地攀上男人的身体,主动张开腿,还感激涕零地将男人施舍给他的阴茎捉紧,让龟头探向饥渴难耐的花穴,嘴里发出极度渴望的喘息,心中满是化不开的悸动和急切,只想一口把终於得手的硕大吞进去……

    “谁准你的?”队长傲慢地瞟了他一眼,伸手在他颤抖的屁股上狠狠一拍,“呜……”反了反了!李先正要发火,但是经受不住对方的诱惑兼之威胁,只得忍了,好脾气地表示和解,可男人拒绝他的妥协,托著他的腰硬是不准他一股脑坐下去爽个翻天覆地,只许他吞下龟头在上面来回蹭动,敢往下一点屁股就得挨一记巴掌,打得他自尊碎了满地。

    “你……呜……”有什麽比含著那玩意不上不下更痛苦的?平时队长挺好说话的,可如今需要他高抬贵手,速速放行,居然被如此狠心而又恶劣地拒绝,他不但面子过不去,花穴更是搔痒加剧,只恨不得一头在男人胸膛上撞死……

    “叫老公。”向来都是他得寸进尺,今日被摆了一道,那滋味简直生不如死。队长得意洋洋,反正把柄在手,不怕他嘴硬,上面的嘴硬,下面的可软得要死,哼哼,不过向他投诚而已,有必要这麽折磨自己?

    忍耐快到达极限,剩下的毅力也快用尽,纵然不甘心,也只能听之任之,好汉不吃眼前亏,不如就从了吧,但一想到过後这家夥肯定会拿这事尽情地嘲笑自己,就觉得,就觉得……

    “啊……”但严峻的情势之下不容他犹豫,队长欲擒故纵轻轻往上一顶,不过进入了三分之一,就弄得他魂飞魄散,别说叫‘老公’,连‘恩人’都快脱口而出,李先紧紧咬著嘴唇,豆大的汗珠布满了纠结的脸,哎,说回来,也是他自己送货上门惹的事……

    “你还想不想要了?你看你老公这根粗不粗?满足你还是绰绰有余吧?”袁风这个下流胚子,嘴里说来说去,都八九不离十,非要逗得他淫水横流才有成就感似的,李先恨恨地喘著粗气,垂头勉强看了一眼两人连接著的下体,这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从下体流出的淫水,不知何时居然把人家湿透了,那青筋暴凸的圆柱体上挂满亮晶晶的粘液,说有多淫糜就有多淫糜,孕夫红著脸,想死的心都有了。

    这章有点无聊……过几章就好了,摸……想过三天安宁惬意的假日……在只属於自己的世界里……对了,会客室咋没人留言了……不就偷懒了几天没更嘛……这三天每日两更好啦……补偿补偿各位饥渴的小淫穴……哦哈哈哈……

    以痛之名 孕夫番外 16

    队长的嘴边一直挂著居心叵测的微笑,故作绅士的同时,脸上的快意也是十分优雅的。而孕夫除了眼角痉挛就是嘴角直抽,比起人家的风流倜傥那是差远了。渐渐无心与他较量,李先闭了闭眼,嘴里迸出如蚊鸣的声音:“给我……”

    “你说什麽?”袁风面露疑惑,指了指耳朵,意思说我听力不太好你大声点行麽?孕夫越发难堪了,怒气上涌,可到底谁也没吓著,反而灭自己志气涨人家威风:“你他妈给不给?!”

    暗地里,队长肚子都快笑痛了,他舒舒服服地平躺著,无尽慵懒地说:“有你这样求人的吗?这样怕是会前功尽弃吧?忠言逆耳,你最好把态度放端正了再说。”

    李先气得几乎快流产了,欲流在体内横冲直撞,对他发起了惨无人道的进攻。他什麽也顾不得了,双手在男人的阴茎上缓缓按摩,讨好地来回套弄著,同时不停地扭动屁股,企图让那根更加深入。

    事到如今,也没必要再为难他了,如果动了胎气那可不好,队长放开抓著他臀部的手,让他肆意摩擦自己的分身,自由地追逐快感,只需在必要的时候提醒他别玩得过火,若是把孩子玩没了,他们两个都得下油锅。

    不过男人挺这麽大个肚子,吃力地坐在他身上起伏,这画面挺养眼的,只是谈及做爱他袁风从没这麽轻松过,哪次他不是出力不讨好,今天终於风光一道,都是肖腾的功劳,以後定要向他多多请教,说不定他玩华泽元又玩出了什麽心得,那些精辟的招数不传授给他这个铁杆兄弟实在浪费了。

    “好了好了,你还不够?”整整半个小时,孕夫仍忘我地疯狂摇摆著,队长都看不下去,伸手拎小鸡一样把他拎下来,可那家夥用花穴紧紧夹著他不肯走,他笑得几乎快抓狂了。

    “乖,听话。”最後还是放下身段哄了哄他,俯身在他依然饥渴的花穴上重重吻了一下,“我用手帮你弄。”队长说著说著,眼神变得爱怜而温柔,“有你这样折腾的吗?孩子会受不了的。”

    孕夫躺在他怀里,气喘吁吁地鼓著眼睛,像是要和谁拼命似的,挣扎著爬向属於他那个位置,还想来一次地地道道的狂欢。袁风无语地捂著额头,把他直往怀里拽,“喂,喂,别发疯啊,”给了他脑袋一下,被推到一边孕夫的挣扎终於微弱起来,似乎又气愤又委屈,拒绝他的碰触可又想得到他的歉意,袁风看穿了他的心思,对他说:“好啦,我的就是你的,随时都能吃到嘛,不准气了,对孩子不好,我给你赔罪行不行,这样,”说著起身,“给你拿盒奶吸吸。”

    老子岂是一盒奶就打发了的?李先红著眼睛,盯著他咬牙切齿,後来又觉得自己这麽煞有介事又是何必,於是不闹了,倒在床上,头偏向一边,给自己一个冷静。

    而队长看著他的背影,心里甜甜的,不由伸手摸了摸他散乱的发丝,那温柔那情意一言难尽……

    要说默契,也不是没有,两人的个性南辕北辙,只能说不可调和的矛盾还是寥寥可数,日子还过得去。

    一个人寂寞,但两个人更寂寞,感情能让你我更充实,也让彼此越发空洞。所以说,饱满的感情生活本身就带来了一种难度,让分分秒秒都丰满起来得用心打造不可。

    就算他袁风知道对方要的是什麽,然而也做到了,表面上大家是知足的,可就是无法长乐,无奈到这个地步可能也让人叹为观止了。

    虽然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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