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呢?”

    严旭东挨着苏妲己坐下,他啜了小口酒,轻笑道:“这可不像你会问出来的问题。”

    “怎么,你觉得我不会在意这些?”

    严旭东将苏妲己拉入怀,让她头枕着自己的腿:“我们能在一起,不就因为你不在意吗?”

    苏妲己轻笑,眼底闪过道狡黠的光:“你在偷换概念。我对你妻子,可没有什么承诺。付出承诺的是你,那理应遵守的也该是你。”

    严旭东被苏妲己说住了,他苦笑,却仍不想正面回答,转而又反问苏妲己道:“那你呢?如果结婚了,会遵守婚姻的承诺么?”

    严旭东一口喝尽了杯里的酒,苏妲己起身又为他倒上一杯。

    “我要是做不到,就不会承诺什么,更不会结婚。”苏妲己轻描淡写地说道。

    “你还没有回答我刚才的问题呢?”苏妲己追问他。

    “如果我说,我曾想遵守誓言,只是没法做到。你信么?”严旭东凝视着苏妲己。

    在他的眼里,苏妲己看见了前所未有的真诚。

    苏妲己为自己也倒上杯酒:“那就是说,最后,你是理智的约束屈从于本能的欲望?”

    严旭东嘴角一扬,露出玩味的笑。

    他点了下头,不得不承认了苏妲己的说法。

    接着,他支手肘在地毯上,用手托着头,很感兴趣地看着苏妲己。

    “那你就是承认,喜欢在女人身上的感觉,胜过喜欢她们本人。”

    “所以,你想说什么?”

    苏妲己一饮而尽杯里的酒

    严旭东向她伸出手,苏妲己顺从地被他拉入怀。

    她躺了下来,严旭东起身凝视着她。

    橙色的火光下,苏妲己醉得微醺,脸颊泛起了桃红色的晕。

    “你今天到底怎么了?”严旭东觉得苏妲己透着些怪异。

    “没什么,”苏妲己眼底的寒光一闪而逝,她又如常地亲昵勾住严旭东的脖子,娇嗔地说道,“就是忽然觉得好不公平。”

    “怎么不公平了?”

    “男女间太不公平,女人要的是爱,男人却只会谈性。”

    苏妲己的声音动听,但细品下来,其实是清冷的没有任何感情。

    说话时,她没半点身为女人所该的不忿。

    她冷静地像个旁观者,惋惜那些女人明知负心男不可靠,还偏要往火坑里跳。

    “那你是哪一种?”严旭东笑问,“谈爱,还是?”

    苏妲己轻按严旭东的嘴,回笑道,“要看对象,反正,女人最不该的就是祈求只谈性的男人的爱。”

    说罢,苏妲己主动吻上了严旭东。

    她一边吻他,一边轻吟道:“算了,我们别说这无聊的话题了。”

    簌簌的雪花,鹅毛样地飘洒下来,窗外,是白皑皑的一片冰雪世界。

    小屋里的一切,都被笼罩在黑暗里,只有壁炉的边上,亮着暖暖的火光。

    严旭东怀里搂着苏妲己,觉得她酥软无比,温热地化去了他从外带进来的凉意。

    壁炉前,荡漾着欲望的氤氲,严旭东沉浸在其中,轻易地就忘却了苏妲己之前说的奇怪话。

    零星的火苗,不时从壁炉里探出头。

    或粗哑的喘息,或柔媚的低吟,缠绵交织在一起,荡悠悠地飘进火里,顷刻间,引得木柴又是一阵噼里啪啦的乱响。

    酒香四溢,醇厚之中,还带情动的诱人味道。

    壁炉的边缘,砌的是仿旧的红石砖。

    艳红的火光之上,红石砖的阴影直蹿到天花板。

    这巨大的影子就像一张网,铺天盖地地直落下来,笼住翻倒在地的酒瓶。

    红色的酒夜流淌出来,浸湿了以花卉图案遍布的波斯手工地毯。

    地毯上,有人的剪影,时而是一个,时而是两个。

    有宽松的天蓝色毛衣被扔出毯外。

    再是西裤连着皮带,一件又一件,直至per的浅色胸衣和黑色的CK内裤,皆凌乱地被丢在一边。

    屋内的温度越来越同。

    苏妲己翻过身,坐起来。

    她的正前方是壁炉,壁炉的上方挂了个驯鹿头。

    颠簸中,她的视线始终在驯鹿头上。

    恍惚中,她见到驯鹿变成了一头狼。

    狼张开了嘴,森白的獠牙尽现,寒光凛凛。

    莫名的,狼牙比驯鹿更让苏妲己兴奋,简直让她热血沸腾。

    屋内原有的酒,都已被换成了傅爱玲特制的那批。

    想到这事,苏妲己不禁嘴角一扬,露出了意味深长的一笑。

    第二天一早,严旭东告诉苏妲己,说自己要去办些公事,大概三四天后回来。

    苏妲己懒懒地从床上起来,给严旭东倒了杯酒。

    “外面那么冷,喝一杯,身子暖了再走。”苏妲己轻笑。

    她一手搭严旭东的肩,一手端酒到他眼前,娇笑着,容不得他不答应。

    严旭东痛快地喝尽杯里的酒,吻别了苏妲己后,便出门了。

    “他走了,”苏妲己电话傅爱玲,“八成是找那个女人了吧!”

    “我就猜到会这样,你还不信。”傅爱玲得意自己说中了。

    “你确定那个酒有用?”苏妲己悠闲地步入厨房,为自己冲了碗麦片。

    “相信我,我大学里修过这个专业,”傅爱玲自信道,“那酒里的毒素是特制的,只要他不进行亢奋性的运动,就不会有事。”

    “那如果他不幸做了,而又没及时吃解□□的话,就只能算自讨苦吃了?”

    苏妲己很难想象严旭东去找那女人,会只是谈心,而不和她做些剧烈运动。

    电话那头传来傅爱玲的笑声。

    “真可惜,我看不到他那副样子。”

    苏妲己一个人,百无聊赖,她与傅爱玲煲了一整天电话粥。

    入了夜后,她早早地睡去了。

    说不清睡了多久,苏妲己被一阵急促的手机铃声吵醒。

    “请问您是严旭东先生的朋友吗?”

    电话那头说的是法语,苏妲己庆幸学过。

    “我是,你是?”苏妲己用法语回道。

    “请速到医院来下,严先生得了急病。”

    “他现在情况怎么样?”

    “非常不好,病因不明,他的眼睛已经看不见了。”

    第46章

    据医生说, 严旭东在濒临昏迷时, 给出的是苏妲己的电话。

    苏妲己感到奇怪, 严旭东理应也会找傅爱玲,甚至, 傅爱玲的名字该排到她前面。

    她赶到医院时,严旭东刚刚被从手术室里推出来,仍昏迷未醒。

    “医生, 他怎么样?”

    医生无奈地摇头:“他的病情很奇怪,有中毒的症状。”

    同时,有警察来向苏妲己询问。

    “你和他是什么关系”

    “朋友,”苏妲己不想节外生枝,“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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