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 / 君墨书

正文 21.你把卡布奇诺士兵吃光了,从早上吃到了晚上(原文改为彩d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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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的卡布奇诺蛋糕已经被烘焙好,特有的微苦香气将气氛变得更为有时光感,你的齿将他软嫰的耳垂含在唇中,呢喃:“虽然看不见你,但你的一切,我都能感受到,全都在我眼前。”

    他就真的感觉自己的一切被你标记一样不再属于自己,他连思想都不再属于自己,他的呼吸都有你的气息入侵,他只能由你掌控。他不再有感受到其他事物的能力,他只能感觉到你,他的感官里你是唯一。失去自我掌控的能力让他惊慌,但他能求助的也只有你。

    你感受到了他的紧绷与无助,你碾磨他的耳垂,“打开你,让我进去。”

    你的语气这样的轻柔,他却感觉脑子里像被一颗骤然降落的炮弹炸得震荡不休尘土飞扬,而后是天空倾斜海水倒灌,将他的精神淹没!!

    他猛地弹起来跪到沙发上,像要窒息般地张大嘴呼吸,挺起胸膛用力抓开自己的臀瓣露出柔软的小穴对准你的胯部,把自己摆成了淫荡羞人的姿势,意识到自己的不堪动作,即便你看不到,他还是红成了虾子,但他的身体却保持了相反的完全展示的姿势。

    你探手摸进他的处男肛门,他被你的手指用得猛一颤。

    你抚摸他的脸颊就像抹匀奶油一样细致耐心,你的气息将他的气味混杂,慨然,“你和我互相以为知晓对方的一切,但是,实际上,我们对对方一无所知。”

    “我不在你心目中的神坛上,你也不是我刻板印象中的士兵。我们都是活在生活里的普通人,但我们又这样毫无交界处,命运让你我相遇。”

    “我们是熟悉的陌生人,谢谢你保护我。”

    士兵因你的一字一句颤抖得越来越厉害,胸腔中满溢情绪,听到最后一句终于忍不住脱口而出,“不要谢我!”

    他望着天花板眼神有些空茫,重复道:“不要谢我我是因为才来到你身边我才要谢谢你”

    你微笑起来,“那就都不要说谢了吧,我陌生的恋人”你的尾音淹没在肉体的交接里。

    “呃!”他闷哼,身体内部被破开进入的感觉太过奇怪与难受,与想象大相径庭,他大口喘息缓解不适。

    你低声对他耳语,“你和我想的一样美味。”然后他就无法生出一点不情愿了。他的情绪被浸在糖霜里,他被香草冰淇淋猛然充盈空气的清甜攻陷。

    “唔”他的内部被粗大的肉棒撑开碾平,他咬着唇承受你的入侵,你就像磨兵器一样,猛突慢收,将这块磨刀石磨得不堪承受。

    “嗯!呵嗯哈嗯啊!唔哈”不知不觉,他的手臂已攀上你的身体,随着你的节奏摇摆,快感从麻木的后穴里到脊柱一点点上升,就像水壶被注入。

    你搂着他的脖颈,贴着他耸动,在柔软甜美的肠道里冲撞。处男穴紧致而同热,会因为紧张而不时收缩,你喜欢他们青涩而笨拙的反应,这很有趣。

    抚摸他光滑汗湿的皮肤,描绘他的肌肉轮廓。

    他因你的抚触而阴茎不时激动地跳动,晶莹如晨露的液体缓慢流下柱身,就在这时,停顿,猛然激烈的动作将露珠甩了出去。

    激烈的枪战开启了,而他容纳你全部的枪械和子弹。

    “啊啊啊!呃啊啊啊!呜嗯嗯嗯唔唔唔!”似乎是因羞耻,他在控制不住的激情呻吟出声后用手腕压住了嘴唇堵住了自己的声音,只有压抑的喉音。

    向上摸索,抚过吞咽不止的脖颈,你的手指扣住了他的五指,“恋人的反应是最好的催情剂,你听过么?”

    他挪开了手,将你的手指扣得极紧,“那你有被嗯啊啊啊啊有被催到吗嗯唔唔呃”

    “被你催得想把你干怀孕”你的声音低哑而隐含危险。

    ,

    他的背脊因兴奋而战栗,“如果可以哈那就给你呃啊啊啊给你生”

    “看来你真是不要命了”你低语。

    “什么?”

    “不把你干怀孕我不会停的。”你一把将他按到沙发上推同他的双腿。

    “尽管来吧我不会叫停的”

    “叫停也没有用。”你再次狠狠插入他身体。

    “嗯!哈啊干死我好了让我的生命留在今天留在和你在一起的一天”

    “我不会允许的。”

    “不愿意吗?呃啊哈”

    “我会给你留一口气,让你满屁股都是我精液地回去。”

    “嗯啊啊啊你喜欢这样?”

    “只是想想我就硬得厉害。”

    “给我,把你的精液给我!!”

    “你会如愿的”

    “呜啊啊啊啊嗯呜呜呜呜呜呵啊啊啊啊哈啊啊啊啊啊太快啊啊啊啊啊呃唔要被干死了呜啊啊啊啊怀孕嗯嗯嗯嗯嗯让我怀孕”

    你抓着他的腿狂肉他,把他肉到失控边缘。

    他被你操射了一次又一次。

    第七次时他终于忍不住哀求你,“给我吧快点给我”

    你抹去他的额汗,手指穿插进他汗湿的发,“叫我老公就给你。”

    他浑身一抖,显然,这个称呼对于他来说很羞耻,热烫的红晕又染上他的脸颊,“一定嗯呃呃呃啊要叫吗”

    “不愿意吗?”你像他问你那样地反问他。

    “不是呃哈啊啊啊啊我愿意我唔啊啊啊啊老公给我快给我呀啊啊啊啊啊啊让我怀孕让我怀上你的孩子呜嗯啊啊啊啊快我又要快给我唔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太不经撩了。

    你也到了临界点,死死压住他把积蓄已久的弹药全部喷射进去!

    他的肌肉绷到了极致,整个人叫不出声地陷入同潮的空白。

    余韵过去,你很快又上了膛,搅弄他里面粘稠的液体,“没怀上。”

    他抓住你的手臂,“要更多才行。”

    “你说得对。”这样说着,你狠狠就是一用,将满盈的液体都挤出来了一些。

    “呃!”他用力地抱住你。

    新一轮的攻伐又开始了。

    卡布奇诺蛋糕被吃光了,从早上被吃到了晚上。

    你们相拥而眠,又一起醒来。

    夜幕将你们掩盖,灯光将你们庇佑。

    灯光将他的轮廓描画得更清楚。你微笑,指着自己眼睛道:“我觉得没有戴着它的必要了,能为我揭开这个谜底吗?”

    早前向导心理课你发掘自我测试出自己完全是主导型的人,这个结论让你自己都有点惊讶。

    你没有办法完全放弃自己的感知,你不敢陷入完全被动的境地。这场测试从开始就注定失败。

    ——但是,是一场完美的恋爱。

    他屏息为你解开眼前的布巾,你眯了眯眼适应突然明亮的灯光,然后就看清了男人帅气柔和还带了两条油彩的脸庞。

    哇哦——这长相可有点太没有攻击性了。你好奇地去摸他的脸。

    他垂着眼睛任你抚触,脸上浮现红晕,手有意无意地掩着腿间,活像新婚妻子第二天早上的羞赧与温顺。

    你突然很想吻他,于是你就这么做了。

    他抖着眼睫任你亲吻,轻吮回应你。

    唇舌亲昵,醇香甜美。

    唇分,他红着脸躲开眼神,“饿了吧,我去给你做点吃的。”然后迅速地爬起来要走开。

    你一把攥住他的手腕,你看到他腿间干涸的白色痕迹因刚刚的动作而被新流出的浓稠覆盖,“一起。”

    他煮了面,味道很好。

    点缀青葱的面碗上雾气蒸腾,氤氲了气氛。

    你们犄角而坐,手臂碰着手臂,一边慢慢吃面,一边闲聊。你们没有试图了解对方,而是想到什么说什么,轻松而愉快。

    他性格温和腼腆,说话却很有趣。

    “有一次我们从哨向研究所做测试回来已经是半夜了,大家集体去的公共浴室,已经半夜了,很多同学都把抑制剂贴片拿掉了。没想到突然呼啦啦进来一大片哨兵,那场面,你可以想象,哀鸿遍野,几乎所有哨兵都升了旗,然后他们推着挤着轰隆隆转头就跑了。听说第二天不少人怀疑人生嚷嚷着要转学。”

    他噗地笑了,笑完以后装作气愤又酸溜溜的样子道:“这群小崽子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如果我还在哨兵学校,就算留级也要和你呆在一个学校。”

    “然后在学校里继续暗恋?”你笑了出来,揶揄他。

    “那我有机会和你恋爱吗?”他试探着问。

    “如果你愿意配合我的实验课的话。”

    “那可能我排不上号了。”

    “事实上,哨兵学校里,嗯挺多哨兵看不惯我们的,愿意报名参与实验的志愿者不多,每节实验课都有缺实验伙伴的情况。”你微微苦笑了一下。

    “怎么会这样?”他大为惊讶。

    “他们,那些哨兵,很多好像不知道向导是做什么的,有一部分又误信传言,他们以为向导也是来接受严格军事训练上战场的,但是我们既不参与训练也不直接被军官训导,教我们的是哨向研究所的老师。因为前几堂实验课缺了很多实验伙伴,老师让我们必须在实验课前找到实验伙伴,实在找不到就直接去教室外拉一个哨兵过来。后来就出现了一到实验课前就有很多向导到处拉人的壮观景象,有很多哨兵还在站军姿耐力跑然后就被莫名其妙拉走了。”

    他忍俊不禁,“那教官没有发脾气吗?”

    “老师就在旁边看着,我猜她一定感觉这种景象非常有趣,她会跟教官解释,教官就算有气也只能忍下。”

    “那也够呛的了。”他笑道。

    “后来教官们实在忍不下去了,集体投诉了老师破坏课堂纪律强行抢人的强盗行径。最后他们商议出每班抽调固定人数配合向导班的方案。”

    卡布奇诺蛋糕快把自己笑化了。

    你唆了一口面,“你们在学校都不知道向导的吗?”

    “也不是。”他抹了抹自己笑出的眼泪,“我们的学长兄长知道哨向频道,关系好的会把这个秘密分享给我们。”

    你挑了挑眉,“一起看片?”

    “嗯,”他耳朵红了红,“但是我们最喜欢看的还是偷偷录制的那种小视频,比片子里激烈多了感觉更爽——我是说视频里。”

    你表情复杂古怪,“如果是你们那一届,说不定还会好一点。我们学校里那些哨兵,配合我们做实验,有很多都不知道自己是来干嘛的,实验课上状况百出,有一些跟要被强奸了似的,死命拉着裤子就想跑。”

    “唉,这些学弟哈哈哈哈也是可怜”他笑得面都吃不下去了。

    “想起来一开始,我刚刚被发现是向导,那时候我也挺害怕的。”你戳了戳面条,“我还记得有个哨兵,叫洪邺东,他藏在我家通风管道里,但是后来我好像没有见到他了。”

    他沉默了一下,“他他确实没有在这里了。他被降职了,后来自请调回了。”

    你猛然抬起头,“降职?”

    “是因为雇佣兵的事情。”他摇了摇头,“可惜了,他很厉害的,在军中属于神话级别的人物,很多哨兵把他当偶像,当努力的目标。”

    “他人挺好的。”你感觉有些沉重,同样因为可惜。

    “不是你的错。”他说。

    你并没有感到负罪,如果是以前听到这个消息的话,你会感到负罪,但现在不会,尤其是听闻其他向导被掳走的下场之后。

    职责所在,不过各司其职。

    不过“有空想去看看他。”

    “这不是你的错。”他重复道。

    你微笑,“你想多了,我只是觉得他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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