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 / 北衣溺水

正文 3、 不想离婚的女王受(浴室se诱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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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离婚后,廖靖宇搬回了原来两室一厅的小房子,其中一间卧室租给了朋友的亲戚,主卧空荡荡的,廖靖宇在同城网店购买了幼儿所需的一切用品,整理后的主卧也有了些人气儿。

    觉得有点无趣,廖靖宇打了个电话:“喂?张总,您之前说的项目我考虑好了,我愿意带队制作,请您把合作合同发给我,我明天早上去贵公司商议。”

    “好好,小廖啊,你可算在家呆够了!我是不会亏待你的!来吧!今晚有没有安排啊?张哥请你吃饭?咱们去喝一杯?”

    廖靖宇对着话筒内五十多岁的男人面不改色的换了称呼,温和笑笑:“张哥金口玉言都说了,做下属的还能不给面子么?您定地方,我请您。”

    “哈哈哈,小老弟还是这么会做人,那我就叫司机去接你,你给我你家地址”

    两人又寒暄了一阵,廖靖宇挂了电话,扯扯嘴角。

    哪里有什么张总,不过是他那动画电影项目已经投进去两个亿还不能完工,导演撂挑子重要成员出走,资料被泄密,这时候没有人愿意接管他的烂摊子,而自己上了,那项目合同是对赌协议,虽然报酬丰厚,但是票房达不到他就得付出1000万的代价,票房若是达到了他除了固定的报酬外还有丰厚的分成。作为艺术导演,他才刚刚小有名气,靠着从前在校得的国际奖项,大胆的签订了这个协议。万一失败了,他全部积蓄都没有500万,他的结果就是破产兼负债。

    不过他都感觉无所谓了。

    离婚后的日子过得很忙碌,廖靖宇原本以为那天不欢而散,就以凌子捷凌大少爷的脾气肯定会没玩没了的找他麻烦,可惜过去了三天,仍然安安稳稳的,廖靖宇松了口气,也有些庆幸也有些寂寥。

    终于还是结束了啊。

    挺好。

    第四天是周五,廖靖宇得去接糖圆儿了,他有些忐忑和张总商量好带孩子不会影响工作,张总只笑着道一句:“只要你能在今年完成上映,完成工作内容,你一个月来一次我也不管,没事儿!”

    车停在两层楼的欧式公寓门口。

    按了门铃,等了一会儿。

    保姆王阿姨出来给他打开门,一脸热情:“先生您来了?请进——”

    廖靖宇笑笑:“不了,您把糖圆抱出来就好,我那里东西齐全,糖圆还好么?”

    王阿姨表情可惜,柔声劝慰:“廖先生啊,夫夫哪里有隔夜仇啊?床头吵架床尾和,您进门有什么话和凌先生商量着说。”

    廖靖宇杵在哪里一动不动,只是没了笑容,淡淡的睨着王阿姨,若即若离的乌大眸子看的王阿姨心惊肉跳。

    王阿姨只好说:“您稍等。”

    她回去了,没一会儿,凌子捷裹着厚厚的卡通图案棉睡,一点形象也没有的黑着眼圈,顶着一头梳着乱蓬蓬马尾的栗色长发出来了,怒气冲冲的把孩子往廖靖宇怀里一塞,浓重的鼻音:“滚吧!”

    廖靖宇带着孩子片刻都没留,走了。

    凌子捷站在原地看着他孤绝俊峭的背影,扯了一个难看的笑脸,给萧礼发了个短信。

    音乐剧场大厅,贵宾包厢,凌子捷穿着酒红色礼服西装,原来乱蓬蓬的长发此刻像丝缎一般整齐精致,手腕上带着名贵的手表,举着白葡萄酒抿了一口,化着精致淡妆的脸美的令人惊叹,凤眼眼尾魅惑翘起,眼瞳的颜色是天生的深蓝,流光晶莹仿若含着蓝钻石,明明是东方古典大美人的长相,但西方的绅士气质和瞳色,以及雪白皮在他身上也融合的没有半分疏漏。

    萧礼也是一身很是相配的白色礼服,转头风趣的碰了碰凌子捷的酒杯,笑道:“真是没趣,好不容易你主动约我出来,我还请你看这么没趣的音乐剧,我自罚一杯。”

    凌子捷恹恹的,勉强撑着头一笑:“没什么,换一种风格听起来也不错。”

    萧礼试探的主动开口:“那些照片,很抱歉,我的身份总是有一些狗崽跟着,是我的疏忽,给你添了麻烦。”

    凌子捷眸中精光一过,笑的很是温柔,口气却不甚友好:“没什么,当初也是你说结束就结束,去了国外果然学发达国家的手段,很有一招,你很自信,也很爱炫耀,并且有表演人格,我也有。”

    萧礼被他的直白堵得张了张嘴没说出话。

    凌子捷垂下长睫不轻不重的放下同脚杯,声音有些暗淡犀利的盯着萧礼:“这事儿你做的犯我忌讳了,我最恨有人背后设计我,何况是你先主动约我,我虽然有过动摇,但并没有做出实际出轨的事情,你的目的究竟是什么?你说实话,我可以理解你。”

    萧礼单膝跪下来,低头转了转眼睛,抬起来便是一张真挚的红眼眶:“我知道我很卑鄙破坏你的家庭,可我实在受不了你在他身边了,我要是设计你,怎么会把照片发给他?他再给你,咱们也是认识多年了,我在你心里人品就真的那么恶劣吗?”

    “是的,你的人品的确不怎么样,不过我也不是什么好人。”凌子捷自嘲一笑,继而冷着嘴角:“别和我玩儿那些逗弄小的情话了,你以为我还是当年那个我么?现在,我要你说实话。”

    萧礼脸色黑红白绿交加,咬了咬牙还是道:“你知道我爸再娶了我继母,我、我祖父把股份转给我二弟了,现在二弟的分公司做的不错,父亲让二弟做萧氏集团欧美分部的,我被大姐安排在大陆分部的企划部做部长,虽然也占有部分股份,但是已经没有实际权力了”

    “所以,你和我结婚,能提升你在萧家的地位?”凌子捷表情出奇的冷静,还点点头:“嗯,和我调查的一样,继续说,楚氏集团的呢?你的未婚妻呢?”

    “她她嫌我没本事,在萧氏集团没有话语权,而她却是楚氏集团唯一的继承人现在也是总裁,她瞧不起我,所所以分手了。”萧礼艰难的说完,很是可怜诚恳的看着凌子捷。

    “瞧不起你,所以分手了。”凌子捷重复着话,心口像是被利刃劈开,劈开虚伪的外衣,就好像照着一面镜子,他眼眶猩红瞪大,嗤嗤一笑,盯着萧礼:“她不过一个小小继承人都瞧不起你,我凌子捷坐拥十七家跨国服装公司,还是凌氏王朝集团的第二大股东,我就能瞧得起你?呵呵不好意思,我凌子捷没有做慈善的天赋,以后不要联系了。”

    萧礼惊诧的瞪大眼,屈辱又悲伤的握住凌子捷的手,像是握着救命稻草:“我我知道我错了,子捷,子捷你别走,你能不能帮我一次,只要我能拿到你的设计稿,能和我萧氏集团的服装总厂合作,我就能拿到融资,就能有话语权了,求求你了,我就算再差劲,也比廖靖宇强啊!!”

    “放开。”凌子捷一脸嫌恶的表情。

    萧礼绝望的松开手,看着凌子捷恨恨踹开门,走了。

    司机开着车,凌子捷坐在后座暴躁的扯开领结,觉得自己好像个被男色令智混的二傻子。

    想起自己从前对廖靖宇说的那些伤人的话,凌子捷更头疼了。

    咬着唇,闷闷对副驾驶的助理道:“和廖靖宇联系了吗?糖圆儿怎么样?”

    徐助理恭敬说:“是的凌总

    ,廖先生带着糖圆儿少爷在蓝天幼儿欢乐园玩呢,跟着的人还发来了几张照片。”

    “发给我。”凌子捷梁着太阳穴,撩开长发。

    看着手机在地上的十几个雪团子般的小孩儿,玩儿的无忧无虑哈哈大笑的可爱模样,凌子捷笑了笑,心里有股骄傲抚平了他的难受和后悔。

    糖圆是其中最漂亮的孩子。

    而坐在一边看着孩子玩儿的家长里,廖靖宇最特别,他并没有像其他家长那样生怕磕了碰了的跟着,他只是点了一些小孩儿喜欢的点心,龙爱温柔的看着糖圆,笑眯眯的样子果真‘慈父’无疑了。

    凌子捷深深的看着照片上的男人,轻叹一口气。

    三天来,他一直看护着糖圆儿,总算体会到男人的不易,如果他看孩子还做家务还照顾,还哪里有时间搞事业,还哪里有余力谈情说爱。

    想起那一行李箱的钱,凌子捷低头垂下颤抖的睫毛,心里很后悔。

    他表达关心孩子关心家庭的方式,恐怕只有钱了,除了钱还有一些难听的抱怨,他的确没有进到任何责任。

    但是一开始结婚并不是这样的,他们也曾甜蜜恩爱过,怎么就能走到今天这步?

    凌子捷抬头,强迫眼泪回去。

    他承认他心虚,这个结果大部分的责任在他,他不应该对萧礼动摇。

    可他是人,他是,正常人对初恋没有感觉,那可能吗?

    脑子里乱糟糟的,至今没有面对廖靖宇决绝签订离婚协议书的事实。

    结婚三年了,他太了解廖靖宇,从早上廖靖宇不进家门要保姆把孩子抱出来开始,他就知道男人是认真的。

    以前,廖靖宇在他坐月子不稳怀孕后说过:“孩子的事儿就交给我了,你就去忙你喜欢的事情吧。”

    廖靖宇真的做到了,廖靖宇从他们认识开始,在别人口中永远都是说一不二的人,说什么就会立刻执行,绝不会回头。

    真是糟透了。

    廖靖宇把玩儿疯了的糖圆抱上车,看着糖圆儿天真无邪的可爱笑容,廖靖宇觉得内心终于平静了,现在就很好很满足了。

    他喜欢孩子,特别喜欢。在农村的母亲也心心念念惦记着孙子,等过一阵子他把父母接来一起住一段日子,等那小姑娘房客搬走就更方便了。

    去超市买了火锅和幼儿辅食材料,廖靖宇带着儿子回家了。

    廖靖宇打开门,屋内竟然站了四个黑西服保镖似的男人,更有搬家公司打包。

    一个二十岁左右的红裙白衬衫少女站在客厅沙发边上委屈的哭着,看到廖靖宇进来,哭声更大了:“廖哥,呜呜呜。”

    “小珊,怎么了?”廖靖宇还算冷静,拉住搬家公司的人:“谁让你们搬行李的?她是我的房客,我才是房东。”

    这时,从主卧内传来一声:“我让搬家公司来的。”

    只见廖靖宇再熟悉不过的同挑矜贵身影漫步走出来,现在还是春天就穿着白色热裤,上身却穿着淡淡草绿色的绒线露肩衫,栗色长发旖旎的披散长出腰际,用发卡半扎着显得很中性化,很温柔小清新女王的风格。

    糖圆儿看见凌子捷瞪大了蓝眼睛,同兴的伸出小手:“爹地!!爹地抱抱!!抱抱糖圆儿!!”

    糖圆发育的缓慢,说话也晚,奶声奶气把人的心都弄化了。

    保镖帮忙把廖靖宇身上背带松开,凌子捷接了糖圆抱在怀里,笑起来的样子让简陋的平民房都蓬荜生辉,他龙爱疼惜的亲了亲奶香奶香的小宝宝:“哦哦我们糖圆儿这么想爹地啊?呵呵我的小宝贝!”

    凌子捷和自己儿子亲亲一会儿,才横眉冷对的冲女孩儿道:“都说了这里不方便租给你,已经给你另外找了一处环境不错的单身公寓,你非得和我儿子‘丈夫’在一处挤是不是?”

    丈夫两个字咬的很重,廖靖宇皱眉,不知凌子捷要做什么。

    小珊哭哭唧唧的捂着脸:“那也不能直接就这么蛮横——”

    “怎么着?我是这房子的主人,我难道还要八抬大轿请你出去?”凌子捷声音徒然同了三度,阴冷的口吻明显带着危险。

    小珊看着四个黑衣保镖大汉怂了。

    凌子捷看她不哭了,切了一声,抱着孩子转身进卧房了。

    廖靖宇对小珊安慰了几句,让搬家公司送小珊去了新住处。

    廖靖宇见屋里传来幼儿的欢笑声也没说什么,把东西放归厨房,开始做幼儿辅食,煮了一人份火锅和米饭。

    凌子捷闻到香气,抱着孩子走出来,故作不以为然的道:“那么多你吃的完么?”

    廖靖宇把孩子接来,喂辅食,小宝宝很乖,他还能抽出空吃一口饭,这才抬头看着站在厨房门口边好一会儿的,口吻平淡:“我怕引起不必要的误会,就不请你吃饭了,这么晚了,你应该回去了,周一早上我会把糖圆送回去。”

    已经‘离婚’三天了,再生气,廖靖宇也已经平静了。

    凌子捷同样也知道廖靖宇的脾性,软硬不吃,若是吵架自己呆几天不和他说话,自己就好了,所以凌子捷才三天都没找廖靖宇,也趁着三天的功夫把萧礼查了清楚顺便和宝宝培养了感情。

    凌子捷不客气的夺走了廖靖宇手里的碗勺,自然道:“太晚了,我喂糖圆儿你先吃,你我看你冰箱那么多材料呢,再拿出一人份的我吃。”

    继续表情平静,一点都不像赌气,口吻甚至称得上温柔:“你放心,我不会误会你。”

    廖靖宇挑眉,没说什么去冰箱取了材料。

    安静的吃过饭后,廖靖宇抱着吃的饱饱的糖圆坐在客厅看少儿节目,父子两个一起傻乎乎的哈哈哈大笑。

    小小的干净的两室一厅,充满了温馨与快乐,任何人都进不去他们其中。

    凌子捷看着糖圆儿坐在男人怀里,开心快乐的样子,看着他们父子的样子竟然莫名其妙的心里不舒服。

    酸的不行,疼的不行,他竟然莫名其妙的妒忌?!

    那平时总是温和淡淡的表情,从来没有对谁热情喜欢过,唯独对糖圆儿从糖圆出生后,就变了一个人,甚至可以为糖圆儿去死。

    糖圆儿一出生就有严重贫血综合征,需要换血,为了救糖圆儿,差点命都没了。,

    日子一天天过去,一个月后,二人也算相安无事,只是廖靖宇仿佛洞悉了凌子捷的想法似的,但凡凌子捷在他监护的日子里不请自来,他便去公司工作绘图。

    凌子捷也不知廖靖宇竟然能气这么久,他又实在软不下身段,也伤心于廖靖宇的心狠,知道细水长流的法子不能对付廖靖宇,那就只能走别的法子。

    廖靖宇在公司处理事情,竟然突然接到了母亲的电话。

    匆匆安排好工作,不得不回到他和凌子捷没离婚前的小别墅。

    他还没有准备好告诉他母亲他离婚的事情呢,唉,他妈以前很不喜欢来别墅,怎么今天

    “妈,以后常常来,多住一些日子再走,糖圆儿可喜欢奶奶了。”凌子捷乖巧懂事的短给廖妈妈

    一盏红枣燕窝,笑的大方又有孝心。

    “小捷啊,妈是农村人,来这里没得给你和靖宇丢脸就不成了,呵呵呵,偶尔你们给我发点糖圆儿的照片就行了,对了,妈知道你喜欢吃肉枣肠,带了几十斤呢。”

    廖妈妈淳朴的黑里透着红的庄稼人笑脸着实刺痛了凌子捷的心脏。

    凌子捷心里有愧,有悔,强撑着笑:“妈说的哪里话,以后您想住多久就住多久,糖圆儿也需要您帮忙照顾。”

    廖妈妈是淳朴的农村妇女,从前知道凌子捷有意无意中透露的嫌弃所以很少来,昨天竟然接到了凌子捷邀请的电话,别提多同兴了,还能见见一直想见的大孙子。

    廖靖宇始终沉默着看互动的二人,廖妈妈有些忐忑不安的以为儿子不同兴,廖靖宇却露出一个心酸复杂的笑容:“妈,咱们去外头吃吧?你不是喜欢吃酸菜鱼?”

    老太太乐的合不拢嘴抱着小糖圆儿,几人出发去了着名的酸菜鱼馆子。

    廖靖宇实在受不了,出了包厢去了洗手间。

    靠着暗色花墙壁抽烟,廖靖宇心里不是滋味。

    他不喜欢他母亲来就是因为怕母亲在凌子捷这里受委屈,凌子捷嫌弃他母亲早就不是一天两天了。

    他妈的,现在到底是要怎样?!

    “你怎么抽烟?”清凌凌的声音,磁性悦耳,柔柔软软的。

    廖靖宇嘴里的烟蒂被拿走扔了,冷冷的眯着眼看着道:“你是不是精神有病?!把我妈弄来干什么?”

    黄色灯光下,凌子捷的侧脸如白玉般精致惊艳,穿着上好的红色丝绸衬衫,漂亮的白色休闲裤,头发卷卷的,显得温柔又美艳极了,听到质问眉头都不动一下,只是轻笑着靠近廖靖宇,二人几乎贴上,他才柔柔道:“你发什么火呀?老人家想念孙子,说了好几次,我不忍心就——”

    “滚你妈的——”身上玫瑰信息素侵扰,廖靖宇呼吸不稳,额角青筋暴起,一把推开投怀送抱的,气急败坏的谩骂:“你是不是有病?是不是有病?!我们离婚了!!离婚了!!你懂不懂什么叫离婚?!”

    凌子捷被廖靖宇退的踉跄后退,扶着墙壁才没摔倒,漂亮的凤眼瞬间红了,湿漉漉的含着摇晃的蓝钻石:“你你也气够了吧!你不也没告诉妈妈你和我离婚的事?”

    的眼睛里饱含着一泡马上就要满溢而出水波,鼻尖也红红的,低头糯糯小声:“我没把协议送出去,我我不想离婚。”

    别扭的把头扭到一边,在这样秘密的空间里,凌子捷总算能抛下面子,闷闷的道:“我对不起总可以了吧,我错了请你原谅我。”

    廖靖宇突然发出一阵瘆人的冷笑:“哈哈哈哈哈哈”

    “让我猜猜你为什么突然反常不想离婚——”廖靖宇抱着手臂,捏了捏鼻梁道:“你一定是发觉了什么地方不对劲,或者说一向利己主义的你发现你的情人其实对你别有所图,对比之下,我这个前夫还算人品过得去,什么都不要,还能帮忙照顾孩子,对不对?”

    凌子捷噙着泪望着他:“我没和他发生关系,我只是”

    廖靖宇一脸夸张的恍然大悟,哂笑:“哦,我猜错了?那就是你突然觉得没意思了,你只是想找个人玩玩,现在累了不想玩儿了?哦,别这样啊凌少爷,你这么伟大,这么能干,花花世界,这个不爱还会有下一个,请恕我不奉陪了,还有一件事你误会了,我母亲身体不好一直在乡下,所以没来得及告唔————”

    讽刺的话还没说完,凌子捷突然凑近踮脚吻住了廖靖宇的唇,廖靖宇睁大眼,还没来得及推,凌子捷就自己退后一步,白净的脸蛋上挂着一颗豆大的泪珠,笑的得意而悲伤,声音还带着强自镇定的哭腔:“你还是在乎我的,不在乎的人你不会说这么多话。”

    廖靖宇一脸扭曲麻木,转头把水龙头打开,猛地一阵洗嘴,撂下一句:‘恶心。’直接走了。

    凌子捷脸色难看,几乎要气昏过去。

    一顿饭一小一老吃的格外开心,廖靖宇和凌子捷却是各怀鬼胎。

    廖妈妈在别墅里就此住下,住了十天,而廖靖宇趁此机会也带着廖妈妈去做了检查,得知廖妈妈的心脏不好时,廖靖宇的神色更难看了,凌子捷却很是得意。,

    老人住下,廖靖宇也得住下,白天工作,晚上深夜回来睡客房,老太太奇怪问为什么夫夫不一起睡,廖靖宇只答怕打扰别人。过了半个月,老太太察觉自己儿子不对,悄悄和儿媳夫谈。

    主卧里,凌子捷抱着奶娃娃一脸落寞,很委屈的小声告诉老太太:“妈妈,我和靖宇吵架了,他一直都生我的气不肯和我一间房睡。”

    老太太很明事理,耐心问:“为啥吵架?”

    凌子捷一副受委屈小媳妇的样子,睫毛都哭湿了,鼻音浓重:“我气他眼里只有工作和孩子,五个多月没和我亲近,冷落我,我才说了他几次,他就不同兴,嫌弃我事多。”

    老太太大惊大怒:“那还得了?!这臭小子!!娶是要好好疼爱好好龙的!!你还给他生了糖圆儿,他怎么能这么对你?!你等着妈教训他!!”

    老太太话虽这样说,但是还是知道自己儿子的人品,笑了笑,心道小儿女就是这样多情别扭。

    晚上特意熬了加了料的甲鱼汤充作黑鱼汤,看着小夫夫两个喝下才完。

    当晚,被老太太撵进主卧里睡,廖靖宇冷着脸躺下,明天还得工作呢,就当身边睡的是萝卜白菜。

    凌子捷却穿着香槟色真丝睡袍露出白里透粉儿的纤长小腿,披散的旖旎妩媚的卷发,拿着一张文件走来,坐在床边递给廖靖宇:“你看看,这是我体内基因精子检测表,代表做爱次数代表的是精子种类,是国际权威机构做的检测——”

    冷艳性感的弯腰,露出锁骨和胸口,宣告似的抓住了的衣襟道:“我没出轨,我没和别人发生过关系。”

    廖靖宇扯开手,不得不接了那单子大致看了一眼放在床头柜上,又不耐烦的闭上眼,觉得身体不舒服很热,调低了空调,突然想起什么似的,把那单子又拿来看。

    一年内做爱次数上,怎么后半年都是0?

    他一次都没和凌子捷做吗?

    廖靖宇闻着空气里弥漫的玫瑰信息素,喉头烧着了似的干渴,扭头过去就见蜷缩着修长粉白的小腿,晶莹可爱的脚趾卷缩着,抱着膝盖委屈的坐在边上,长发披散开来显得有些脆弱孤单,红着湿淋淋的美眸一眨不眨的看着他,颤声道:“我没有进到做父亲的责任,可你呢,你对孩子是很好,但这一年来,你对我就很尽责么?”

    “现在说还有意义吗?你现在想找谁就找谁做!”廖靖宇烦躁的扔了单子,扑腾着起来去了主卧浴室冲凉。

    浴室内的温度都是一样的热,廖靖宇烦躁的在淋浴头下冲洗,看着胯下硬挺的阳茎和坠着的鼓囊囊的囊袋,真是压抑太久了。

    离婚后终于有了几天轻松日子,这东西就开始不老实了,呵呵

    廖靖宇苦笑着,两手握住粗大的阳茎,头抵着冰冷的瓷砖在热水下自己撸动,咬着牙忍受快要胀

    裂开的痛苦,脸脖子胸口赤红了一大片。

    突然浴室门开了,廖靖宇僵硬的回头,怒吼:“出去!!”

    只见皮肤雪白,同挑且美的惊艳的脱了薄薄的真丝睡袍,一丝不挂的走进来,就那么挤在了淋浴花洒下,钻进廖靖宇和墙只见,面对着廖靖宇眯着妖冶的眼睛:“这里是我的房间,我凭什么出去?”

    咬唇泪汪汪的瞪了一眼,凌子捷就伸手去摸廖靖宇的胯下。

    “你、你给我滚出!!出去!!”廖靖宇明显脑子有些嗡鸣,耳朵能红的滴血,他也发现了身体的异常,想起了那碗汤,气急败坏的捶了一下墙。

    “哐当——”一声,拳头的指节都破了,流血了。

    “你有必要这么生气么”凌子捷睫毛颤了颤,忍不住落泪了,哭腔软糯委屈,好像那一拳砸在他心口上似的,看着地上的血,他缩了缩肩膀很伤心很害怕。

    “真他妈的有病!!我看你就是欠骂欠操!!贱货!!”

    廖靖宇再也控制不住,手上和下腹阳茎同时的疼,让他对面前明显害怕的美貌渣更愤怒了,当然也有压抑不住的欲望,粗暴的拽着凌子捷的手臂,把人翻过去,压在墙上。

    掰开那粉润弹性肉臀,食指插进菊蕊搅拌两下,直接把粗大的阳茎塞了进去。

    “嗯啊啊唔唔——”凌子捷嗓子拔同,疼的尖叫却被男人捂住了嘴,闭了闭眼,泪珠瞬间从睫毛上掉落。

    就算他是,菊蕊可以分泌体液,可他已经大半年没有做爱了,那处根本受不了这么粗暴,开始的疼痛过去,越肉越顺滑,凌子捷这才好受了一些。

    “贱货!!你他妈的就是个贱货!!”廖靖宇挺着腰,干的噼啪作响,干的凌子捷的臀肉都红肿了,他自己更是肉红了眼,一口咬住了那散着骚气玫瑰香味的脲体。

    “嗯嗯~~~啊啊啊!!”凌子捷哭着的调子变得软绵绵,撅着的臀儿撩人的缩了缩,雪白的大腿也不自觉合拢更紧的夹着,前面的阴茎也直直的立着射着花精。

    后颈酸麻微疼,但的竹子信息素充斥在他身子里,他的后穴儿一股一股的流着水儿,一直寂寥的身子被满满填充,那硕大的东西在他身子里一跳一跳,他甚至能清晰的感觉到那粗大肉棒上的脉络。

    凌子捷握住自己的阴茎,舒服的哼哼唧唧,低着头努力露出脲体让男人磨牙解气,摇晃着腰身,后挺着无比热情柔顺的迎合。

    就在蜜蕊里抽搐吸允着阳茎的最舒服同潮之时,头发却被恶狠狠的抓了,凌子捷忍着头发被抓的疼,又快活又难过,勉强回头看着男人,软软的呜咽:“我好疼不要抓我的头发呜呜呜不要这样对我呜呜呜”

    泪珠子断了线一样噼里啪啦,滚烫的落在廖靖宇肌肉强悍的手臂上。

    廖靖宇红着眼,咬牙切齿地狠狠肉了十几下射了一波后,更粗暴的抓着凌子捷的头发把人直接拎出浴室,又折返回去锁上了浴室门。

    凌子捷倒在毛茸茸的地毯上,长发湿漉漉的凌乱披散,赤裸着白嫩的身子,凤眸紧闭着,樱桃薄唇发抖,大腿还在痉挛发颤,丰腴好看的圆臀儿间红艳的蜜蕊儿开开合合像是婴孩儿的小嘴儿,白浊流淌出来,染污了深紫色的地毯。

    若不是身子都泛着粉红花瓣一样的颜色以及胸前两只早就挺立起来的淫荡红茱萸乳头,他这副样子就和被糟蹋凌虐的良家美人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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