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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业有成的男人,自制力和行动力都强。在回家路上,厉锋就把身上的烟扔了。

    三四天后,解白才忽然发现,厉锋已经很久没在她面前亮打火机了。

    那段时间厉锋脾气更坏,整个人就像个炸药桶,一点就燃。咩咩被吓得躲着人走,天天夹着尾巴求生。解白虽然依然怕他发火的模样,但在潜意识里已经有了一种直觉——厉锋不会真正伤害她。

    有些人虽然看起来凶,但实际接触之后,才知道其实没那么坏。

    因为烟瘾难熬,所以男人在床上愈加放荡。他床头柜的抽屉里,一拉开就能看到各种道具。第一次见识到的解白简直不敢直视,偷偷瞄一眼,就连忙把目光放回到厉锋脸上。

    厉锋嘴角一弯,眼眸却黑黢黢的:“你这是什么表情,觉得老子有毛病?”

    解白连忙摇头。

    她真正的性启蒙是厉锋一手引导出来的。白纸一样的姑娘,被诱惑着一点一点地打开潘多拉的魔盒,调教成他喜欢的模样。

    脾气好,性子软,床上温柔。虽然总有些怕羞,但脸红起来也很可爱。

    她大着胆子问:“你喜欢哪种?要、要我帮你吗?”

    其实用来泄欲的东西,哪有什么喜欢不喜欢。厉锋逼她闭着眼睛选,解白指尖颤颤地,碰到一枚跳蛋。选好了又不给直接塞进去,而是先放一边,教她怎么给自己润滑。

    他不让解白看,怕姑娘觉得恶心,毕竟不是正经用来操的器官。润滑剂倒在解白手上,她捧着粘腻的液体,小心翼翼地往厉锋身后抹。

    男人的肛口软,也许是习惯了这种事情,碰一碰就缠绵地翕张起来。解白轻柔地把指尖戳进去,抚弄穴肉。厉锋叹出一口气,探头舔弄解白的耳垂。

    他太会撩,解白被吮得耳尖滚烫。她又摸了两下,发现不对劲——厉锋里面明明已经又湿又软,表面上却还板着脸,作出一副凶巴巴的模样。

    她小声问:“你不是已经自己润滑过了?”

    厉锋声音沙,调子也慵懒:“怕你第一次,弄不好。”

    她从小学不论学什么都快。解白不服气起来,找到厉锋的敏感点,重重按了一下。

    女孩以为自己下手狠,却不知道这种力度恰好让厉锋小腹发酸,舒服得眼睛也眯了起来。男人低低在她耳边喘着,像隐忍又像诱惑:“继续啊,就是那儿,你都会了。”

    他简直喘在人心尖上,解白耳朵都软了,又不敢把暴君推开。她抿着下唇把手缩回来,用跳蛋的顶端抵在厉锋的穴口。

    要下手的时候,又有点怕。她仰头瞄了厉锋一眼。厉锋鼻尖上挂着一滴汗,恶狠狠地瞪她:“解白,赶紧操进来。”

    入口处又湿又滑,稍微用力错方向,跳蛋又会被挤歪。厉锋性欲被挑起来时就像一只凶兽,他骂了一句脏词,捏着解白的手腕往自己体内塞。

    直到把跳蛋整个吞下去,他才吐出一口浊气,汗涔涔地靠在解白肩上。

    解白调整着跳蛋的绳子,帮他轻轻地拽。拉出来一点,又被厉锋括约肌挡着,重新挤回到原来的位置。两三个来回之后,男人腹肌就开始绷紧,发出难耐的鼻音。

    他搂着解白,咬她的耳垂,又把长发拨到一边,掌心来回地梁弄解白的后颈。解白觉得自己简直被他当成一只小动物,欺负半天也不吃。

    不吃最好,她安下心来,软软地挨在男人怀里。厉锋情欲勃发时闻起来涩,身上萦绕着微苦的气息,心脏沉沉地跳动。解白被感染着,心跳节律也快了半分。

    “厉锋。”她喊。

    男人嗯了一声,哑着嗓子说:“解白,你别误会,老子刚才没骂你。”

    她怔了一下,才意识到,厉锋刚刚说了一句脏词。前几次也这样,他爽到了,嘴里就不干不净的。

    厉锋用力把解白脑袋摁在自己怀里,低喘起来:“老子就骂骂自己贱,你不喜欢,就别听。”

    解白鼻腔里全是他胸膛上的汗味。这怎么可能不听。

    她环着男人的腰,他的乳头就在自己眼前硬着。解白用唇抿了抿,上面全是汗,咸的。厉锋却像发了疯,胸口震了一下,捏着解白的小脸哄她继续,吮重一点。

    最后都弄肿了,乳尖湿漉漉地充血,厉锋才呻吟出声,用力撸了几下自己,射在手中。他同潮后就像被顺了毛,发现解白身上被自己弄脏了,于是埋头要给她舔干净。

    女孩子脸皮薄,连忙捂着胸口摇头:“我、我作业还没写完。”

    行吧,厉锋懒洋洋地放她去洗澡。解白清理干净之后,回到自己房间,又捧着平板乖乖地回来。

    厉锋拧着眉,看她打开自己的课表,在周三下午的空白处画了一个圈。

    那个时间段本来是没课的,解白软软地解释:“有门课要小组作业,大家约好每周三下午在学校讨论。”

    他身上还残留着精斑,后穴里的跳蛋刚取出来。厉锋又好气又好笑,问她:你是不是故意挑这种时候告诉我?”

    解白耳尖红红的。

    当然啦,毕竟只有完事之后,这个暴君似的男人才比较好商量。

    他看了眼结束时间,不说话。解白就权当是默许了,抱着平板要回去。厉锋板着脸把她拉回来,说:“你在哪儿写作业不都是写?”

    解白“啊”了一声,没反应过来。

    厉锋凶巴巴说:“去把你学习资料带上,书房等我。”

    于是就在书房里过完了整个下午,一个办公,一个学习。解白做题的时候很专注,在纸上写写画画,睫毛低低地垂着。

    厉锋刚往M城那边发了个指令,据说解昌手头刚宽裕一点,心思又开始活络了。他做完决定,看了解白一眼,女孩无知无觉,还在给自己批改流体力学题目的答案。

    乖死了,厉锋想,假如她是别人家的女孩该有多好。

    解白感觉到他的视线,红着脸慌乱地抬起头。她算错一道题,总觉得会被笑话,所以连忙用草稿纸遮住红笔修订的痕迹。

    厉锋没笑,只说:“我明天下午没别的安排。你要在哪儿讨论?我去接你。”

    解白抿了抿唇,把地址给他。

    ……

    周三下午落了一场暴雨。

    据说那是今年最后一场台风过境,所以天色也格外阴沉。行道树被吹弯了腰,隔着落地窗,几乎都能听到狂风挟着雨点拍在墙上的声音。

    讨论已经结束了十来分钟。几个男同学运气好,走得早,没淋到雨,就剩解白和同学贺安安被困在咖啡馆里。

    解白是等厉锋,贺安安怕她无聊,就说:“我陪你呗,反正也没伞回宿舍。”

    过了一小会儿,厉锋就发消息过来,说他到了。

    学校地形复杂,停车场远,走过来可能要淋雨。解白回复道:“记得带伞。”

    想了想,又补充一句:“多带一把伞。”后面跟着一个咩咩眨眼卖萌的表情包。

    发完觉得自己实在幼稚死了。解白放下手机,对贺安安说:“

    我该回去啦。”

    贺安安挥手:“走,我还能再背十页单词。”

    学校宿舍区都是老房子,车开不太进去。不然,可以求厉锋送贺安安一趟。解白站起来收拾电脑和资料,没整理完,就发现厉锋已经到了咖啡店门前。

    还有一本厚课本放不下了,她干脆直接抱在怀里,跟贺安安告别。厉锋步子很大,一下就找到解白桌前,对贺安安点了点头,然后动作自然地提起解白的书包。

    贺安安:“!!!”

    解白,你每天都在和这么帅的男人打电话吗?

    解白红着脸,把厉锋捎来的雨伞递给贺安安。

    贺安安满脸都写着震惊和好奇,还没来得及开口,就听到解白小声说:“明天见!”

    向来说话慢腾腾的人,羞得语速都快了。她不知道该怎么跟贺安安介绍厉锋,只好拖着男人的手腕,红着脸转头走。

    埋着脑袋来到门口,才发现多余的伞送出去之后,就只剩一把了。还好伞面够宽,厉锋撑开来,似笑非笑地说:“雨很大,你过来点。”

    解白挨过去,就被男人搂在怀里。自从戒烟之后,他身上总有一股薄荷糖的味道。雨势确实很猛,厉锋倾斜着伞,把她严严实实地遮住。

    “解白,”他说,“你的手机在响。”

    解白瞄了一眼,全吃瓜女王贺安安的各种问题。太羞耻了,她直接把屏幕按黑,眼不见心不烦。

    来到车前,厉锋拉开副驾驶的门,让解白坐进去。自己再绕去另一边,收起伞。他没启动汽车,反而向解白摊开一只手:“让我看看。”

    解白握住手机大着胆子摇头:“你的又没给我看过。”

    厉锋径直解锁屏幕,扔给解白。解白知道自己拗不过,只好乖乖地把自己手机递出去。男人脸色稍霁,大概翻了一遍聊天记录,就还回去。

    “无聊。”他嗤道。

    解白想,无聊你还抢过去。

    她脸颊红扑扑的,也没看厉锋手机,双手规规矩矩地放在膝盖上。厉锋开着车,快到家的时候,他忽然又开口:“解白,你同学夸你有眼光,男朋友长得特别帅。”

    厉锋停好车,问:“她觉得谁是你男朋友?”

    解白听不出他语调里的不自信和阴郁,以为这男人肯定又是在明知故问,欺负自己。她羞得不想说话,指尖按在膝头的教科书上。

    这回厉锋倒不逼她开口了,继续提着解白的书包,开门下车。雨还没停,解白抱着课本和电脑,走在厉锋身后。

    男人打开门,放下书包,然后接过解白手上的东西。最厚的一本是医学相关的教科书,书脊上贴着学校图书馆的条形码。

    他多看一眼,解白立刻表情不自然地遮住封面,软软地求道:“你别瞧了。”

    她越是遮遮掩掩,厉锋就越是强硬。男人天性霸道,顿时沉下脸,直接把书拿过来。

    书里贴着一张便签条,作为标记。厉锋翻到那一页,便愣了一下。

    密密麻麻的文字解释中,有一张前列腺指检的示意图。教人该怎么从肛门插一根手指进去,然后触摸到前列腺。

    很学术,半点不色情。解白脸颊的粉色却一路蔓延到脖子,简直不敢抬头看他。

    她害羞成那样,厉锋像是心脏忽然被撞了。他合上书,在沙发上坐下,把解白拉到自己身前。姑娘乖乖的,被他用膝盖夹在腿间。

    “干嘛看这个?”厉锋哑声问,“好奇的话,直接操我不就行了嘛?”

    半秒后,解白才开口,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我担心自己没弄对。”

    “老子又不怕痛。”

    她红着脸,没什么力度地瞪了厉锋一眼:“对你身体不好。”

    厉锋喉间微哽。

    他被操过这么多遍,还是第一次体验到这种新奇的感觉。明明什么都没做,光是搂着自己的姑娘,听她多说两句,心都要被捂化了。

    厉锋捧起解白的食指尖,轻啄一下。解白手微微一颤,忍着羞赧抬起头。

    男人眼眸黑沉沉的。

    “解白,”他说,“你别故意哄我。”

    又是买饮料,又是男朋友,又是在意身体。厉锋这辈子根本就没谈过恋爱,哪抵抗得了这么多套路。

    他会当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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