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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懒鬼,姐姐请你,去不去。”

    免费SPA的机会不能随便错过,言语喜滋滋从沙发上蹦起来,“马上来姐姐!”惹的宋嘉琪一声笑骂。

    两人先在商场里逛了一会儿,宋嘉琪要买新内衣,言语跟着来到内衣店随意的看着,宋嘉琪火速挑好后开始给言语挑。

    “我不要,上个月才买了新的。”

    “情趣内衣?”

    言语暴起,“普通的!”

    宋嘉琪吃笑,决定送陈望然一个新年礼物,“行吧,那咱们不在这儿买。”上网买。

    躺在床上享受着身后技师完美的按摩技术,之前几天的身体的劳累一下都得到了很好的放松,言语嘴里忍不住感叹,“啊……舒服……”

    “别污染我耳朵,回家对着你男朋友呻吟去。”宋嘉琪闭着眼睛也很好的翻了个白眼。“话说,好久没见,感觉状态不错啊。”

    言语懒洋洋的,“状态什么不错,虽然很好玩儿是真的,但我可累死了。”

    宋嘉琪笑的奸诈,“陈望然把你喂的很饱吧。”

    一句话把言语羞的抓起身上的毛巾就往隔壁床上丢,被宋嘉琪更露骨的话羞红了脸,逗的给她们按摩的两个女技师也笑个不停。

    好不容易离开两个女技师揶揄的眼神调侃,言语扑上去照着宋嘉琪一顿拍打,被宋嘉琪一搂脖子揉脸, “新年也要继续快乐顺利啊。”

    和相识多年的好友在一块儿好像回到以前还是学生时傻傻的时光,言语嘿嘿笑着,“今年也仍然是美丽无比的宋美丽!”

    两人相视一笑,多年默契自不必多说。

    大冬天的站在街上吹着冷风也不嫌冷,宋嘉琪招手拦下一辆的士把人拽进车里直奔PLUS ONE,“新的一年,从喝酒开始,今天没开车,咱们要喝个尽兴。”

    言语没办法,给陈望然发了个短信,让他一会儿来接她们。

    陈望然和杨淼在外面打球,一时没看到信息。等换场下来后拿着毛巾擦汗,从包里掏出手机瞧了一眼,对着站在身前看着场内形式的杨淼就是一脚。

    杨淼被踹的差点儿对着走过来休息的人跪下去行个大礼,他转身冲着身后的人怒骂,“你这混蛋又发什么神经!这年刚过完就要我给人下跪磕头,我不要面子的啊!”

    这副模样完全看不出来刚认识时候彬彬有礼的样子了。

    “你女朋友又带言语去喝酒了,言语喝不了什么酒,管管。”陈望然低头不理他,手指不停回复言语信息。

    “……这我可管不了,她喝起酒来我完全不是对手,没有话语权。” 杨淼秒怂,“要不你去挑战挑战?”

    陈望然在心里默默评估了一下自己酒量,恨铁不成钢的皱眉对着杨淼道:“要你何用。”

    杨淼不干,“靠,你自己也不行还讲我?!”

    结果好不容易等到言语的召唤短信,陈望然已经在杨淼家里和主人两看相嫌了,两人一起把PLUS ONE里两个醉鬼各自带回家。

    在背着言语走回车边时,他恍惚想到之前他们刚在一起不久也有类似情况发生。虽然好像没过多久,但是过了一个年后却也觉得过去了许久。

    她在耳边喃喃,“回家……” 好像每次她喝醉都是想要回家。

    他嘴角不自觉弯起,把人带回公寓里,用她放在家里的东西卸了妆后随便冲洗了一下,换上衣服抱到床上搂在怀里。

    言语全程都很乖,只是有时候被摆弄多了哼哼两声以示被人打扰的不满。陈望然亲亲她干干净净的小脸,心里软的不成样子,虽然下身肿胀,还是抱着她规规矩矩。

    他好像好久没有当面和她道晚安,虽然她已经睡着,他还是忍不住在她额头印上一个吻。

    “晚安,言语。”

    接机

    年假后也开始恢复上班,言语像个小孩似的,刚开始上班那几天早上一直赖在床上不愿起来。

    陈望然掀开她蒙住头的被子,俯身吻了吻她,“快起床,今天早餐有蛋挞,虽然不是信阳楼的。”

    “冬天早起上班就是酷刑呜呜呜呜。”

    她不情不愿的爬起来,陈望然拿过旁边放着的毛茸茸的家居服给她套上,起身拍拍她的屁股,“去洗漱,我在餐厅等你。”

    有时她住在他家里,有时回家里住,周二雷打不动的回家吃饭,陈望然也成了固定人员。有时下了班她和朋友逛街聚会,有时跟着他看他和朋友打球或者去约会,找不被大众熟知的美味料理。

    对彼此身体的熟悉度也渐渐上升,她知道他身上的敏感点,他也知道用什么姿势和力度能让她更快高潮。

    两人虽然正在热恋中却也没有像连体婴似的时时刻刻黏在一块儿,她对这个状态很满意,本来在内心深处还有些不能言说的忧虑却也渐渐被他抚平沉浸下去。

    穆甄一直没有回国,只是时不时在他们三个人的群里发张照片吭个声表示自己还活着不用担心。

    春天慢慢到来的时候,陈望然带着言语去看了他爸爸陈耀桦。

    墓园里的植物都开始抽芽,嫩绿着的颜色彰显着自己生机勃勃的春意,他牵着她的手站在墓碑前,她叫了声“陈叔叔”,把怀里捧着的花束放下。

    两人静静在墓前站了半晌。

    “妈很好,我也很好。”他握紧手中牵着的手,沉默很久, “下次我和言语再来看你。”

    没过几天陈望然就因为工作出差澳洲,临回国前的晚上忙完后给她打电话却没有人接,又打了两个还是没有应答,他“啧”了一声,不知道人又跑哪儿去闹腾了。

    过来一个多星期大部分都是他打的电话,每次问她的回答都是“不知道你什么时候有空,怕打扰你嘛”。见不到她的想念在听到她的声音后被放大。

    以前他经常听大学时候的室友或者朋友抱怨女朋友太过粘人,现在他却希望她能粘他一些。

    他去浴室洗了澡裹着浴袍躺散作满河星上床,才看到手机上的未接来电,他回拨回去,一接起对面就是“嘿嘿嘿”的傻笑。

    他冷哼一声,却是在她看不到地方唇角弯起带着点笑,“在外面玩儿吗?”

    “刚刚回到家去洗澡了,没听见。”她乖乖回话。

    “喝酒了?”他听着她声音有些酒后的憨。

    “喝了一点儿。”晚上和办公室的同事下属因为这两天做完了一个不小的项目在一起聚了餐,为了庆祝喝了点儿酒,但没有醉,她才发现原来回国以后陈望然时不时在睡前让她喝点红酒不止是床上助性的作用。

    “我有点儿想你了,你什么时候回来?”酒精淌过神经深处让想念的心情终于被她察觉。

    陈望然听着她软软的声音说着想他,也软下嗓音,“明天傍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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